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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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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明晃晃的讥讽,莫说高氏,便是寻常厚脸皮的主,也是坐不住了。
  沈惊晚看着高氏临走前,脸上一系列的细微变化,叫她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谢彦辞,拍了拍他的手道:“你今日说话可是真揶揄人,便是我,脸皮子也没地方搁,日后说话不必如此,只让她来,我又不是好欺负的。”
  谢彦辞反握主沈惊晚大手,道:“我不是开玩笑,我娶你是想叫你享福的,不是想叫你受人欺负的,若是这点事我都不护着你,日后,全要你一个人对付不成?你记着,女儿家都是用来捧着宠的,我愿意惯着你。”
  “可是,你今日这样,指不定她要怎么去外头说你。”
  谢彦辞笑着搓了搓她的手,眼中很是温柔:“我只管你,管旁人做什么?”
  沈惊晚抿唇笑了笑,又问:“你不是有事,怎么回来的如此快?”
  谢彦辞道:“我跟他们说好了,若是看见西院那边有人来,务必通知我一声,你自己什么事都憋着,今日若是没人告诉我,你还要自己吞下不成?”
  沈惊晚抿唇笑道:“哪有这样严肃,也不是什么大事,总归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谢彦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真是,一点叫我耍威风的机会都不给我,沈小二,我拿你怎样才好?”


第82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
  顾卿柔与沈延远大婚当日还闹了个乌龙; 无非便是顾卿柔心血来潮,非要一名小厮扮自己,看看沈延远能不能认出来。
  偏生沈延远没认出来,还险些洞房了。
  好在下人及时拦住; 才没出笑话。
  这叫顾卿柔嘟囔不少日子; 与他怄火。
  说沈延远心里是没她的; 怎么会连是不是自己的新娘子都认不出来。
  沈延远夹了一块鱼; 辩解道:“你寻常走起路,也是那样,那小厮走起路,也是那样,我如何分得清?你还拿起我来了; 若算算,我还要说你不想嫁给我,故意节外生枝呢。”
  顾卿柔白了他一眼:“你倒打一耙。”
  “你血口喷人。”
  “你黑白不分!”
  “你浑水摸鱼!”
  “你,你!”
  “吃鱼吧你。”沈延远将挑去刺的鱼送进顾卿柔的碗中,嘴上是不耐烦地模样,心却细的很。
  沈惊晚与谢彦辞坐在饭桌上; 眼神就就光注意这两个活宝闹了。
  卫国公挥挥手,“你们两个不如搬出去住; 好给我们清静,日日的只听见你们吵吵闹闹了,晚儿和彦辞回来住些日子; 陪陪你母亲说说话,叫你阿兄出去住。”
  顾卿柔与沈延远才止了打闹,两个人各吃各的,谁也不理谁; 倒是像极了刚认识那会儿。
  只是而今,虽说是闹的,眼睛里确实溢出来的爱。
  沈惊晚掩唇偷笑,忽然想起当年沈延远与她说的:“便是城西那头的母夜叉,也比同他交往起来自在。”
  要说这缘份,真是奇妙的很,那时候谁能想到而今的缘份。
  屋里炭火盆子劈啪作响,四四方方的院子忽然下雪了。
  扑簌簌的朝下落,覆雪墙头,梅花暗香。
  屋里好不热闹。
  苏氏吃了半碗饭,看向沈惊晚,瞧了瞧她的肚子,有所指的问道:“你这腰怎么还越来越细了?”
  沈惊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忽然脸红起来。
  连忙埋头吃饭,再不肯理会苏氏,谢彦辞看着只顾着吃饭的沈惊晚觉得好笑,给她夹了块肉,又对苏氏道:“天一冷,她就不爱吃饭,只想着瞌睡,是我没照顾好她。”
  苏氏点点头,看着沈惊晚道:“你啊,还跟个孩子似的。”
  语气里倒是宠爱的口吻。
  …
  吃完饭,沈惊晚便要与谢彦辞回府了。
  担心雪下太大,不好走路,回去也不好回。
  苏氏瞧着那雪的势头的确是越来越大的模样,只好点头道:“那你们就回吧。”
  语气里满是不舍,沈惊晚抱着苏氏的胳膊晃了晃,像年少时撒娇的样子,惹的苏氏又是有些伤心。
  仿佛转身便是咫尺天涯一般。
  卫国公打趣道:“你们这样,不晓得的还以为晚儿是远嫁,日后再想见,咱们去也一样。”
  苏氏白了卫国公一眼,冷哼一声:“你懂什么。”
  苏氏与沈惊晚又说了些体己话,嘱咐了两句,沈惊晚便与谢彦辞坐进了马车中。
  马车朝着平安街那头的谢府去了。
  这头谢彦辞刚回府,那边就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谢彦辞听出是西院的动静,便也没放在心上,牵着沈惊晚的手朝里走时,忽然听见那边上次那黄衣裳的小丫头奔到了这边。
  急忙喊住了谢彦辞道:“谢侯!”
  沈惊晚与谢彦辞转身朝身后望去,雪已经下的没过了脚背,黄衣女子噗通跪在谢彦辞身后,哭的眼泪挂在脸颊上,好不可怜:“谢侯,夫人,我家公子被抓了!”
  谢彦辞一顿,看了眼那黄衣丫头,没理会。
  牵着沈惊晚还要朝里走,又见那丫头直接顺着地上爬到了二人身后,周围的侍卫要阻拦,沈惊晚忽然抬手制止了,问道:“怎么了?”
  “今日武侯铺来了不少武侯,将我家公子抓走了。”那黄衣女子哭的眼睛通红,对着谢彦辞又是一阵磕头。
  谢彦辞蹙眉冷冷回绝道:“与我何干?你不知道东院与你们西院而今算是各自分户,不再相干?”
  黄衣女子哭哭啼啼,却是不肯走的。
  对着谢彦辞又是叩头跪拜,道:“老夫人被气病了,咳出血来了,若非不能下床,今日老夫人便是要来对谢侯求情叩头的,还望谢侯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公子,若是我家公子出来后,老夫人说她愿意带他回外家,求求谢侯了,呜呜呜。。。 。。。”
  雪还在一个劲儿的下,路上一个行人都没了,小丫头就那么跪着,膝盖很快被打湿了。
  沈惊晚心软些,犹豫了几分,想着还是上前扶一把,却被谢彦辞猛一把攥住手腕,旋即直接拉着她走了。
  再没理会廊檐下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这事必然不会如此罢休,谢彦辞知道。
  晚间他与沈惊晚要睡下的时候,高氏来了。
  的确是面色苍白,瞧着体虚的模样,头上缠着纱布,被人扶着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再没有当初那雍容华贵,盛气凌人的模样。
  进了屋中,瞧见谢彦辞,二话没说,当场对着谢彦辞磕了一头。
  左右两旁的人都吓呆了,偏生谢彦辞冷冷看着高氏,也没有上前扶的意思。
  沈惊晚不在,谢彦辞不让她出来,这么冷的天,让她躺在被子中,自己出来应付了。
  见高氏磕完头,他懒洋洋的扬起手,秦六招人赐了坐。
  高氏却不肯坐,对着谢彦辞到底是忍着气,道:“荣哥儿便是当年与你不对付,这么多年也过去了吗,而今谢家你瞧瞧,你父亲没了,真直亲还有谁,也就荣儿这么一个弟弟,你说是不是?”
  谢彦辞笑了一声:“老夫人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明知故问,高氏也不吭声。
  许久后只听谢彦辞道:“原先父亲应该是在的,到底为什么不在,我一直没说,你也装作不知道,不过到底怎么就没了,我们都心知肚明。今日你反倒用这个拿捏起我来了,您说这种弟弟,我要是不要?”
  高氏手几不可见的颤抖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瞒的滴水不漏。
  好半晌抬头看向谢彦辞,眼眶中有了泪,似乎有悔恨。
  只听谢彦辞道:“是,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高氏忽然有些颓然的疲倦之态,语气苍凉带着绝望:“所以你是不肯出手救荣儿了。”
  谢彦辞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救?老夫人当年对我没少下狠手,怎么,而今风水轮流转,这才要我以德报怨?”
  高氏嘴唇颤抖,哆哆嗦嗦的看着谢彦辞,猛的一口血就嗓子眼咳出,伸手捂也来不及,溅到了谢彦辞白色的袍角上。
  谢彦辞掀开眼皮瞧了一眼,站起身啧了一声,背对着高氏,忽然改了意思。
  他的心终归不是冷硬的石头,何况而今对着一个痴傻的疯子,一个年迈的妇人。
  “等他出来以后,你们离开京都吧,西院的东西你们尽管带走,只是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们到底斗不过我,从前是,如今也是。”
  “你有想护住的人,我也有,我不希望你们再叫她为难。”
  “不必了。”高氏晃了两下,身边的丫头急忙将她扶住,她道:“西院早就只剩壳,等荣儿回来,我自然带他走,谢家的东西,我一样都不带走。”
  谢彦辞这句话没说错,从前他是嫡子,他们斗不过。
  而今他是谢侯,他们还是斗不过。
  若有下辈子,千万要避开才好。
  …
  谢荣被放回来已经是几日后,牢狱之灾,叫他整个人形容枯槁。
  原先尚且还能偶尔神志清醒,这次再回来,整个人确实痴痴傻傻的样子了。
  高氏与谢荣并没上谢彦辞准备的马车,马车上的一盒黄金她也没要。
  她差人找了一辆驴车,两人上去了,谢荣已经傻的不记得什么,仿佛变成了五岁孩童,口中滴答涎水,只会对高氏喊母亲。
  高氏上了驴车后,头也没回。
  几十年的后宅争斗,从来没有一刻似乎今日一般轻松,她早就厌倦了。
  争来争去,争的两手空空,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看着高氏与谢荣一路颠簸,消失在视线中。
  沈惊晚忽然有些感慨:“你说她这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彦辞转过身,看了沈惊晚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她心里,应当什么也没想,外面冷,我们进屋吧。”
  沈惊晚看着长街那头,点了点头,牵住谢彦辞的手,看着他的侧脸,忽然开口道:“彦辞哥哥。”
  “嗯?怎么了?”谢彦辞看着身边依偎着的沈惊晚,满眼温柔。
  “咱们要个孩子吧。”
  “你当真?”
  “当真。”


第83章 谁家的孩子?
  …
  “大夫; 您瞧了我家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银朱在送大夫走的时候问道。
  大夫笑道:“方才与你们院中的嬷嬷都交代了,并无什么。。。 。。。”
  银朱不等大夫说完,一听他说没什么事,又追问道:“我家夫人近日里时常头晕恶心; 有事胃里还要发酸水; 我想问问; 可是我们夫人。。。 。。。她。。。 。。。 ”
  到底没出阁的姑娘; 问起怀疑的事也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大夫抬手制止了银朱,笑道:“我正要说这件事,你们夫人啊,有喜了。恶心,发酸都是正常现象; 冬日里待暖和些,也不用过分拘谨,该走动还是要走动,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
  这话一说完,银朱两眼放光,忙点头道谢; 又将人毕恭毕敬的送去了门边,差小厮备车将人送回医药堂。
  这头欢欢喜喜就朝着沈惊晚那边去了。
  瞧见嬷嬷在给沈惊晚喂水; 想来嬷嬷同她说了有喜这件事,适才如此这般谨慎小心的模样。
  见春儿同她眼神之间点了点,便上前问道:“夫人; 我要不要将这件事通知谢侯一声?”
  沈惊晚艰难的咽下水,还因为喝了一碗鸡汤犯恶心,嘴也张不开,只能抬手连忙摆了摆; 缓了好片刻,嬷嬷给她顺着气。
  “不着急说,到时候我告诉他,等他回来吧。”
  银朱便点头说好。
  她与春儿满脸洋溢着高兴,沈惊晚对着她们吩咐道:“现在也不着急告诉母亲,免得他们那边担心,等我过些日子回去告诉她们,你们也不必事事紧张,一切照旧。”
  府中的嬷嬷却不同意,她忙嗔怪道:“那可不行,而今肚子里还有一位小主,夫人,老身可不能事事都依着你。”
  慈爱的给她放好软枕,将人靠上去,便碎碎叨叨的道:“首先,便是这凉的,可不能再吃的。现下这数九隆冬的,府中再有哪个丫头给你吃凉的,我都是要去打骂的。”
  银朱与春儿掩嘴笑,看热闹不嫌大的模样,道:“正是呢,嬷嬷,您尽管说我们家夫人,她向来最是不听话的。”
  这头屋中一阵嬉笑,沈惊晚也同她们一阵闹起来,眼神却盯着自己的肚子出了神,她缓缓伸手抚摸了上去,仿佛那里此刻正有个小小的人儿依偎在自己肚皮上。
  …
  晚间谢彦辞回来的时候,领回了一个孩子。
  小姑娘长的软软糯糯,正趴在他肩膀睡着了,一丁点大。
  小脸嘟着,睫毛纤长话,粉雕玉琢的水娃娃。
  沈惊晚正在院子里溜达看绽放的腊梅,瞧见谢彦辞肩膀上拐了个孩子回来,吓了一跳。
  小心的走过去,瞧着小娃娃问道:“谁家的孩子?你怎么扛来了?”
  谢彦辞蹭了蹭沈惊晚的鼻尖,有人去接小丫头,谢彦辞对他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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