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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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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沈惊晚不吃醋,又担心她吃醋。
  现瞧见她龇牙咧嘴的好像一只小猫咪,莫名心情有些愉悦。
  他用指尖替沈惊晚拂去睫毛上的水珠子,笑道:“这些下人真是越发没规矩,取个巾子用了这么久,明日我去替你选几身时兴的衣裳,日后若是再下雨,你就能有姑娘家的衣裳换了。”
  沈惊晚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和谢彦辞,真是恶劣至极。
  两人面对面的唱双簧。
  秦六嘴都要笑咧了。
  而高梦,鼻子都要气歪了。
  …
  等到高梦仓皇失措的走后,沈惊晚才转身,正要收回手,那手被谢彦辞却紧紧握住,他的眼神中温度没有半分消退,反而越发的浓烈。
  就像要溢出来的水。
  秦六见状,连忙带着屋中偷笑的丫头婢子走了出去。
  沈惊晚抽了抽,冲他提醒道:“都走了。”
  谢彦辞弯了弯唇,捏着她柔软的手说了句:“所以呢?”
  “所以。。。 。。。你不松开吗?”沈惊晚试探着问道。
  谢彦辞却越发得寸进尺,直接用手叩住她的后脑勺,玩味道:“不松开,我没有开玩笑。”
  他看向沈惊晚,“家里面总有一天会放满你的衣裳,首饰,你喜欢的一切,你是谢家的女主人。”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朝着沈惊晚的面上喷洒着,沈惊晚一愣,伸手就要推搡他。
  谢彦辞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到沈惊晚满脸通红的瞪着他时才憋住了笑:“你在怕什么?”
  沈惊晚嘴硬道:“谁怕了,是你!”
  “我怎样?”谢彦辞的语气仿佛循循善诱的领者,朝沈惊晚贴的更近。
  沈惊晚背过身子,直接捂住了脸:“不怎么样,我要走了。”
  谢彦辞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快些将东西准备好,娶我小媳妇进门才行,不然牵手都要被瞪,我和素食和尚有什么区别。”
  沈惊晚恼他:“呸!你这些话指不定与多少人说过,就像你那什么表妹的,又或者什么妹的,谁知道多少妹。”
  谢彦辞顺着沈惊晚的话道:“那你说我有多少妹?”
  沈惊晚没好气回道:“我怎么知道。”
  谢彦辞站起身子,笑着牵起沈惊晚的手,沈惊晚一个没站住,扑进了谢彦辞的怀中。
  谢彦辞收紧了手,楼主她的腰,大掌贴住她圆润的后脑勺笑道:“那么多妹都比不过我一个小媳妇,所以你快些进我谢家的门,若是再迟些,或许明天又有什么八妹,十妹,你说是不是?”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惹的沈惊晚只想缩脖子。
  心窝里酥酥麻麻,仿佛有人拿着羽毛横扫过心尖儿,而她推脱不能。
  她的手紧紧绞住谢彦辞的衣袍。
  两个人就那么贴着,谢彦辞喉结颤了颤,扫过沈惊晚的额前,他忽然有些变了面色,全身绷紧。
  室内一片寂静,好像有什么在发酵,越发越膨胀,叫两人的呼吸清晰的传进彼此耳蜗中。
  谢彦辞的手不断收紧,收紧在她腰上,结实有力地圈住沈惊晚的腰。
  他的掌心开始缓缓的在沈惊晚的腰窝下游走,仿佛灵动的鱼,在荷花池中游动。
  沈惊晚只觉得嗓子发干,如同被人定了穴,动不得,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谢彦辞的掌心干燥温热,就那么毫无预警的钻进了她的腰窝之下,带着薄茧的掌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贴在裸/露的皮肤上,滚烫的肌肤相互贴合,沈惊晚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她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味,她的双臂如同蛇,交缠在谢彦辞的脖颈上,就像他圈住自己腰一般。
  而她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很烫,灼烧着她的皮肤,青筋暴起,两个人都有些忘我。
  谢彦辞亲吻沈惊晚的眉心,他的唇发颤,仿佛对待一样稀世珍宝一般小心。
  沈惊晚也随着谢彦辞掌心的游离而一起震颤,她轻轻地嘤咛出声,谢彦辞的薄唇贴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沈惊晚哼唧了一声。
  谢彦辞眉眼含笑,嗓音越发迷离,沾染了欲/望的味道,偏他要使坏,问道:“可以吗?”
  手却丝毫没有迟疑。
  哪里是询问的样子?分明是反客为主。
  沈惊晚不肯回答他,他就暗自用了几分力气,使坏似的,却叫沈惊晚颤抖的更厉害了。
  她圈住谢彦辞的脖颈,踮着脚,谢彦辞直接将她提起,少女的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仍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他的唇。
  她揽着谢彦辞,两个人贴在一起,谢彦辞轻声笑,垂头压着她,呼吸扫在她脸上。
  仿佛小兽舔舐一般,呼吸轻柔温润。
  感觉很奇妙,叫沈惊晚有些忘乎自我,她整个人后倾,仿佛弯腰的浮萍,随着水面碧波上下浮动。
  谢彦辞的脚动,沈惊晚便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动,一分的力气都没了。
  两个人仿佛起舞一般,一步一步,青色的帷幔将两个人包裹起来,因为风吹过,又散开。


第75章 叫谢候把自己媳妇领走!……
  …
  谢彦辞的手朝她腰窝的地方试探着; 沈惊晚的脚面忽然抵住冰凉的床板。
  她瞬间清醒,连忙睁开眼睛,对上谢彦辞纤长的睫毛。
  “谢,谢彦辞!”她整个人后倾; 想要离开谢彦辞的桎梏。
  谢彦辞突然被喊停; 他有些惊愕; 嘴唇上沾染着沈惊晚的口脂; 他用手背轻轻擦去,看向沈惊晚笑的很是无奈:“怎么了?突然叫停有些不礼貌,晚儿。”
  沈惊晚一愣,将脚从他脚面踩到地上,面色绯红:“我; 我应该回去了。”
  谢彦辞挑了挑眉,笑的很是无害,仿佛刚才要那样做的不过是沈惊晚的意思,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将唇贴在沈惊晚耳边道:“其实不用这么着急。”
  沈惊晚不肯理他,看着谢彦辞满脸得逞的笑意,一把推开他。
  谢彦辞咳了咳:“等等。”
  沈惊晚转身看向他; 脸颊上的红晕还没退散,她伸手拍了拍脸; 才问道:“怎么了?”
  谢彦辞大踏步走了来,沈惊晚连忙后退,险些因为踩空落下石阶。
  谢彦辞伸手直接扯住她腰间的玉带; 手指灵活的替她打了个结,才慢条斯理道:“松了。”
  …
  回去后,苏氏追问沈惊晚谢彦辞怎么说。
  沈惊晚红着脸胡编乱造一堆夸苏氏的话,苏氏听的合不拢嘴; 瞧着沈惊晚通红的脸时觉出不对劲。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脸怎么这么红?我摸摸。”
  沈惊晚连忙后退,苏氏起了疑心:“你躲什么?”
  沈惊晚摇摇头,只是回了句:“我困了,先回房了。”
  苏氏看着沈惊晚的背影嘟囔道:“真是的。”
  魏嬷嬷在一旁笑道:“他们年轻人的事就由着自己去吧,您说您何必操心呢?”
  苏氏摇了摇头,拿着巾帕擦手去了。
  …
  文时月的婚礼拟定在月末。
  平阳外祖前来做证婚人,贺家夫妇笑容满面,同来往客人打交道。
  卫国公与贺大人道谢,贺大人笑回:“同乐同乐,瞧着你们与谢候的喜事将近啊。”
  沈惊晚也不好进去吵新娘子,心中不免想到等自己大婚那日的光景,若是自己那日还要这么规矩的坐在洞房,由着新郎招呼客人,岂不是要憋死?
  顾卿柔远远的瞧见沈惊晚一人站在角落,将带的东西给了记帐的先生后就笑着朝沈惊晚那边去了。
  撞的沈惊晚一个趔趄。
  沈惊晚转身看向来人,瞧见是顾卿柔后才感慨了一句道:“还真是热闹,想着月娘一人在里面应就有些憋,外面欢欢喜喜,自己要在里面坐的像个木雕似的。”
  顾卿柔捏了捏拳头,冲沈惊晚眨眼道:“怕什么,我可不是吃素的。”
  沈惊晚看向文时月,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就是咱俩去给她解闷的意思。”顾卿柔一把拉起沈惊晚的手就朝着后院走去。
  她的步子很快,拽着沈惊晚绕过拥挤的人群,转眼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正在园子里领路的小丫头瞧见她们二人,便前来打招呼,又问:“二位姑娘可是迷了路?这里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顾卿柔连连摆手,镇定自若的回道:“哦,我们就是前面太闷,随便走走,认得路的,你们别管我们。”
  那下丫头点头,回道:“那姑娘若是待会走错了,只要喊一声便是。”
  旋即几个小丫头就托着糕饼走了。
  沈惊晚瞧着顾卿柔撒谎撒的一副顺理成章的模样,暗暗比了个大拇指。
  顾卿柔笑道:“走。”
  …
  沈惊晚从墙上翻下去的时候险些摔倒,顾卿柔很快也从墙那头搭好的□□上翻了下来。
  瞧见沈惊晚不断地拍着衣服上蹭到的灰尘,问道:“没摔吧。”
  沈惊晚摇摇头:“没有。”
  旋即又问道:“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好?要不咱们回去吧,可别坏了别人的喜事。”
  顾卿柔满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闹洞房闹洞房,不闹还怎么洞房?”
  “再说了,咱俩就是来陪陪小月儿的,不会捣乱的。”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沈惊晚放宽心。
  两个人像小贼一样,摸去了文时月的婚房。
  文时月此时盘腿坐在床上,圈起来的地方放了一圈吃的,盖头也随意的搭在肩头,忽然听见门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吓了一跳,停了吃东西的动作,吞了口唾沫喊道:“谁啊?”
  门瞬间开了,便是怀中的吃的也没来得及合上,整个人吓得一激灵。
  嘴里的酥饼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瞧见是顾卿柔与沈惊晚时,才费劲的吞了下去,连忙冲二人招手。
  “快来快来,把门关上。”
  见是自己的小姐妹来,高兴地赤脚就下了床去牵二人,边拽着她们往床边走边嘟囔道:“贺狗这个狗东西真狗,就我一个人从早上天还没亮包的跟粽子似的就坐在床边,累死我了。”
  顾卿柔走过去,拨开坐的地方,啧啧两声,捡了个枣放嘴里,边嚼边道:“瞧你精气神还挺足,也没累到你啊。”
  文时月说的很是义愤填膺:“我快累死了好吧,等你们做了新娘你们就知道,这真是最错误的决定!我要不嫁贺游,我给你说,他就还是天天心肝宝贝似的哄着,等我嫁给他了,现在还没成黄脸婆,以后若是人老珠黄,指不定就要被当做什么就踢了呢。”
  她说的夸张,顾卿柔摆了摆手:“你这就是闲出屁了。”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惊晚又问了一遍:“真的么?”
  文时月边仰头张嘴接花生米边道:“自然不能有假,哎,也怪我,没给他什么历练。”
  沈惊晚有些心神不宁的坐到了一边,顾卿柔和文时月还在叽叽喳喳。
  门外忽然传来了嬉闹声。
  “再喝点,贺游,你小子别是躲我们,你是不是不给面子?”
  好像是有人来了,正在和文时月玩的不亦乐乎的顾卿柔,头上还顶着文时月的大红盖头,也在一瞬间傻了,僵硬的转身看向文时月道:“好像,好像来人了。。。 。。。”
  文时月显然也愣住了,顾卿柔不由分说,一把抓起沈惊晚的手就要往床下躲。
  沈惊晚连忙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衣柜,两个人各自躲去了。
  文时月急忙将盖头盖在自己脑袋上,心砰砰跳着。
  贺游醉气熏熏的被人扶进了屋,旋即门被吱呀一声带上,门外的劝酒声也在一瞬间消散。
  贺游摘了腰带,朝着文时月走了过来,咳了咳,一改原先醉醺醺的模样道:“夫人,叫你等久了。”
  文时月按捺住掀盖头的举动,静静等着贺游过来,她问:“你没醉?”
  贺游很是得意的道:“你想我醉?”
  可是文时月的心思全在床下的顾卿柔与衣橱中沈惊晚的身上,她支支吾吾没说出一句通顺的话。
  贺游道:“那帮孙子太不是人,当年在书院都没什么交情,现在灌起酒来也是往狠了灌,这回看了我这样,估计谢彦辞也要长记性。”
  他边走边脱去繁重的喜袍,文时月有些慌乱的掐紧了衣袍,原先若是就让她们走出去倒也还是个时机,现在是走也走不掉,她还不能提醒。
  可是真要与贺游做些什么,非得羞死她不可。
  沈惊晚躲在衣橱中也分外紧张,手紧紧的拽住衣橱的门。
  贺游脱的很快,衣服堆在椅子上,走到文时月面前,伸手替她掀开了盖头。
  入目一张明艳清丽的脸,说不出的娇憨可爱,一如当年。
  当年在山上,他听到她口中说喜欢的人时,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嫉妒的发狂。
  可是什么也不能说,是他喜欢的人喜欢的男子,他又能做什么?况且他知道,那时候的文时月压根不喜欢他。
  索性,老天有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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