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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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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朗点头道:“是,他同我通过信,说是与三皇子汇合,明日天一亮,我就派人将你们送回大夫人那边,也好叫她不用担心。”
  沈惊晚忽然迟疑了,她没应声说好还是不好。
  只是银朱很是高兴:“马上我们就去与大夫人,春儿汇合了。”
  “走,姑娘,我们去找睡的地方。”
  温时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没心没肺可真好。
  …
  只是顾将军这头忽然闹了天。
  他没想到队伍中竟然混进了自己口中的那个小祖宗。
  看着顾卿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若是寻常将士,他今日非要一刀劈了她,可是偏偏这人就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沈延远也觉得很是头疼,坐在顾将军身旁看向顾卿柔,很是不解:“你到底怎么来的?”
  顾卿柔抽抽噎噎道:“我挤在人群,就在你俩身后,你来说什么扶什么堂的时候我还听着呢。”
  顾将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哭!还给你委屈上了?!”
  顾卿柔抽抽噎噎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姑母一家什么德行,我去了能有好吗?我还不如在这边,跟你们一起照顾伤兵,我又不是不会。”
  顾将军被气的心肝疼,站起身子对沈延远道:“你替我教训教训这个混不吝!我出去透透气。”
  沈延远看着顾将军走出了屋子,看向顾卿柔,问道:“怎么办?现在沈家的车队走了,送你的人白跑一趟,你告诉我,你怎么走?”
  顾卿柔抬起眼睛看向沈延远那张严肃的脸,抽抽噎噎,眼睛里装着晶亮的泪珠子:“我。。。 。。。你去跟我父亲说些好话,叫他别骂我,我知错了。”
  沈延远被气笑了,将佩剑压在桌上,双手交叩,一条腿斜斜的搭在另一条腿上,整个人微微后倾,带着一股子震慑的力度看向顾卿柔道:“行,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顾卿柔伸出袖子擦去眼泪,站起身道:“我不应该不跟你们说一声就偷偷钻进来,其实我说了。。。 。。。”
  “谁让你站起来的,一会顾将军看到,还得骂你,做会儿样子。”
  顾卿柔哭的更委屈了,嚎起来:“你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沈延远也急了。
  只见顾将军从门外火急火燎冲进来:“你小子欺负我闺女儿?”
  沈延远:“。。。 。。。”


第52章 边关相遇
  伍拾贰
  …
  夜半。
  沈惊晚与银朱被喊醒。
  温时朗略显歉意冲沈惊晚道:“实在是没办法; 方才得信,咱们只能行夜路,沈姑娘多有委屈。”
  温时朗冲她抱拳略表歉意。
  沈惊晚摇摇头:“局势所困,大人何来歉意; 您能救下我与银朱; 小女已然感激不尽。”
  温时朗道:“好; 一会我们到了渡口就要弃马渡江; 我会派人送你与银朱姑娘回大夫人身边,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只希望你们一路平安。”
  沈惊晚咬了咬唇,有些心猿意马; 半晌笑着朝温时朗斯斯文文回了句:“祝温大人也一路平安。”
  岁岁年年等平安。
  银朱很是高兴,虽说人还尚未清醒,满脑子都是回了老宅打鸟补兔子的场景,听说沈惊晚外祖家是绸行,老宅背山而建,越发觉得新奇。
  一行人摸着黑; 行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瞧见了一艘运货的大船。
  温时朗冲将要扬帆收舵的船夫招了招手; 船夫便放了踏板与温时朗交涉了片刻功夫。
  只见那人道:“既然如此,自当献一份力,这位大人放心; 我们都是走船的,对这片海域熟悉的很,您派几位官兵与我们,我们用小船送两位姑娘回去; 路上也不引人注意。”
  温时朗点点头,感激不已:“那就有劳了。”
  “没什么好谢的,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见一个拉一个,一会你们跟我大船,我送你们去对岸。”
  “好。”
  温时朗折过头走到沈惊晚面前,道:“我已吩咐妥当,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与大夫人汇合。”
  沈惊晚咬了咬唇,点了点头,冲温时朗道:“若是大人去了边关,可否叫我阿兄得闲时寄封家书。”
  温时朗笑道:“好,沈姑娘放心。”
  话方说完,大船就开始准备放小船,众人合力开了船舱。
  船夫们拽着绳子还没来的及往外拖,忽然远远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震耳的马蹄声。
  数目很多的样子。
  正在合力的船夫忽然愣住了,回过神后看向温时朗,猛喝一声:“上船!”
  一群人如同下池的饺子,纷纷朝着大船上跑去。
  船舱在一瞬间被关上。
  银朱一把抓起沈惊晚的手:“姑娘!”
  沈惊晚顾不得走神,提起裙摆跟着银朱一起被人拽上了船。
  等到马队赶来时,沈惊晚躲在甲板上,温时朗用一人高的木桶做盾牌,周围的人纷纷蹲着挪移,滚动木桶,木桶包围住了半边的船。
  里面的酒水朝外溢了出来,无数的箭穿透木桶。
  银朱心跳如雷,看向沈惊晚哆嗦道:“姑娘,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沈惊晚背后一震,只听闷闷一声,中箭的船夫倒地砸进甲板上。
  那群人下了马,有人直接下了水,可是摸到中央到底水太湍急,很容易就将他们打翻,一群人只能咬着牙又跑了回去。
  用虎豹一般凶悍的眼神朝这边看着,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很是恼火、
  温时朗咬着牙道:“是獠奴。”
  “他们不会水,应该会想办法找船,等会下了岸,我们要快点。”
  “有没有会包扎的,有人受伤了!”
  耳边是受伤的人嘶吼声,有人抱着手上的人员叫喊着。
  沈惊晚眼神略微无神回过头,看向倒地挣扎的人,入目是一片血流漂橹。
  年年岁岁求平安,而今千里无鸡鸣。
  她强迫自己镇定。
  慢慢顺着甲板爬过去,对那手忙脚乱的人道:“我会。”
  “快快快,将受伤的搬进去,劳烦姑娘搭把手。”
  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船夫,他们训练有序的抬着伤员朝船内走去,沈惊晚连忙跟上。
  温时朗看向身边的长随,道:“将纱布与止血的药都找出来,匕首给我。”
  “给。”
  旋即温时朗也弯腰进了船内,银朱顺着地上爬了进去,头上的箭越来越少,离岸也越来越远。
  不断有箭射中木桶发出的咚一声。
  沈惊晚卷起袖子,双手浸入赶紧的水中,拧干毛巾,替他们擦去血,衣衫沾了不少新鲜的血。
  温时朗负责除去箭,沈惊晚就负责包扎上药。
  银朱见不得血,嘴唇哆嗦的跟什么似的,却要硬撑着道:“姑娘,我帮你一起。”
  温时朗见她那哆嗦的模样,道:“你就算了吧,别给他们包的更严重。”
  银朱也不嘴硬了,脸皱成一团,看样子好像要干呕。
  沈惊晚认真的给伤员包扎,旋即又去换水。
  温时朗递药给沈惊晚,沈惊晚接过去,低头包扎伤口的时候,若有似无提了句:“我想去塞外,同你们一起。”
  银朱正趴在床上朝外干呕,一听这话,连忙转过头看向沈惊晚:“姑娘,您怎么说浑话呢?”
  温时朗也是没反应过来:“沈姑娘是被吓到了吗?您别怕,只要过了江大家就安全了,剩下的路,去边关的那一段比您回家的路要凶险更多。”
  “我不是害怕。”沈惊晚将伤口包好后,看向温时朗道:“我不害怕。”
  温时朗愣了一下:“可是边关,比你想的甚至还要乱,比咱们方才遇到的场景还要恐怖,缺胳膊断腿的伤兵比比皆是,你也有可能。”
  沈惊晚继续包扎,没有再回答温时朗的话。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刚才一场恶战,叫她忽然明白了顾卿柔当时的话。
  家国危难时,但能献出一分力,当仁不让。
  她已经受到太多的恩赐,是时候将自己微薄的力量奉献给别人了。
  温时朗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惊晚一眼,她动作娴熟且快速,一看便知没少包扎过,想到谢彦辞时,还是婉拒了她:“沈姑娘还是上船吧。”
  纵使沈惊晚去了能有大用,可是边关诸多不便,她一个女儿家,不比男儿。
  银朱也道:“是啊,姑娘,上船吧,咱们走吧。”
  沈惊晚替伤员包扎好后,由着别人讲伤员抬去了一旁休息,沈惊晚放下袖子,看向温时朗,道:“温大人,带我一起吧。”
  这一次,是认真的眼神。
  温时朗一时不敢直视,心里已然有些摇摆不定。
  银朱忍着难受,走到沈惊晚面前,拽住沈惊晚的袖子:“姑娘,您在说什么浑话?大夫人还在等我们呢。”
  沈惊晚转身看向银朱,替她拨开额前的碎发,替她擦去脸颊上的血,温柔的像一个长姐,只是哄了一句:“乖。”
  银朱鼻子发酸,知道沈惊晚心意已决,却仍不死心:“一定要去吗?”
  沈惊晚点了点头:“嗯。”
  到了岸上,温时朗派了几个人护送银朱,沈惊晚将她送到马车上,对她道:“代我替母亲说一声歉,是我任性,我保证,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银朱眼睛哭的通红,全身震颤:“姑娘,我在老宅等你,你一定要与世子爷来接我们回京都。”
  沈惊晚笑着点了点头:“好。”
  沈惊晚看着马车越走越远,船上的温时朗在朝她招手:“沈姑娘,开船了。”
  “这就来!”沈惊晚转身朝着大船跑了过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挣扎出了壳,裙摆摇摆,如同振翅的蝶。
  从来没有过的自由。
  “哪位大哥拽我一把。”她伸手朝着大船抬起了手,倒是真真有了点少年儿郎的血性。
  船上一渔夫一愣,伸手将她拽了上去,竟然有些不能拒绝的意思。
  那双眼睛,带着光芒与希望。
  沈惊晚站在甲板上,看着银朱马车奔去的方向,从袖中掏出那把袖箭。
  尾端有被撬开过的痕迹。
  她叹息一声,将袖箭放了回去。
  目光直视前方。
  人皆可尧舜,身自有乾坤。
  …
  飘了两天后,沈惊晚呕了无数次。
  她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哪怕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
  温时朗见她那样,笑道:“恐怕还没到边关就要自己率先瘦脱相了,给,他们给的野果,应该会开胃些。”
  沈惊晚倚着窗户,有些无力地笑道:“叫大人见笑了。”
  温时朗摇摇头,掀起衣袍坐到另一旁道:“这有什么,我第一次上海的时候,比你吐的还厉害。”
  沈惊晚笑笑,没说话,咬了一口野果,野果的汁水流进嘴里,入口一阵酸,紧随其后就是回甘,甘甜吮尽后,微微的涩,很特别的味道。
  她留了一口,看着手上的野果出了神。
  温时朗道:“很喜欢?”
  沈惊晚笑说:“这个果子很好吃。”
  温时朗点点头,便出了甲板。
  在海上飘着的日子就会觉得格外煎熬,没有脚踩大地的那种坚实感。
  沈惊晚清醒地时候就帮伤员换药,重新包扎伤口,看谁的伤口流脓或者复发。
  这个季节里,很容易伤口发臭。
  她要时刻注意每一个伤员的伤口,防止溃烂流脓。
  不清醒的时候就在梦里,总是置身于一片漆黑的夜里,脚下是水面,咕咚咕咚将她淹没。
  耳朵,口鼻中,被灌满了水,梦里就会有一个人伸手将她捞上来,那人却从来不让她看清自己的长相。
  他只说一句话:“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然后沈惊晚就毫无预兆的再次清醒。
  又或者置身于四野空寂的战场,身后尸横遍野。
  她只是一步一步踏过尸体,面无表情的路过一具具尸体。
  然后就无数次在夜里醒来,伴灯长坐。
  看向天上密布的星辰。
  忽然很怀念在京都的日子。
  书院的朗朗书声,满园的笑声。
  …
  终于在飘了五天后,他们在一个浓雾的清晨登岸了。
  温时朗给了她一身干净的衣袍道:“你要换一下衣服,否则上岸不方便,混进我们队伍中就行。”
  片刻后,沈惊晚穿着一身与寻常瘦弱的书童一般无二的衣裳走出了船舫。
  温时朗转身瞧见时,稍有愣怔,笑道:“倒是合身,走吧。”
  沈惊晚急忙跟上,问道:“我们要到了吗?”
  温时朗停住步子,遥手指向一处天都是黑灰色的地方,需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袅娜冒起的青烟。
  他说:“看到了吗?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旋即背手转身看向沈惊晚,问道:“怕不怕”
  沈惊晚摇摇头:“不怕。”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温时朗欣慰的点了点头:“好,我们走。”
  有逃难的路过伸手找他要钱时,温时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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