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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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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来,还省得这边想要天天揣度他的口味,迎合他的喜好。
  谢老侯倒是亲自登门过谢家,卫国公同他仍旧交好,毕竟两人都各自认为错在自家孩子上,整个南明是再也找不出如此和谐的亲家。
  谢老侯自打知道沈惊晚晕了一次后,隔三差五送补品,要么就是陛下赏的珠宝绸缎,有两匹,自然要有一匹进了沈家。
  今日照常,谢老侯如同上朝一般准时,下了朝就来了国公府。
  只不过正好撞上沈惊月在同卫国公谈笑,沈惊月拿着自己写的字,献宝似的央着卫国公瞧。
  卫国公见谢老侯来,便催着沈惊月下去,惹的谢候几分不好意思,摆手道:“没什么,就是闲谈,月儿的字我来瞧瞧。”
  沈惊月一听,喜上眉梢,忙将自己写的字献上去。
  谢候倒是真认真看了起来,嘴上夸赞笔走游龙,心里却觉得这字写的轻浮,轻飘飘的,不够稳。
  见字如见人,倒是不知卫国公方才的夸赞是如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将东西还给沈惊月后,也就没催着走了,下人送了茶,沈惊月接过去,替二位斟茶。
  同卫国公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小孩子的吵吵闹闹不做数,两个年轻人可以培养培养感情再说。
  因又道:“要我说啊,不如找个日子,我们两家,春。。。 。。。”
  沈惊月正在卫国公身边沏茶,突然娇声道:“父亲喝茶。”
  旋即献宝似的为谢老侯沏了一杯茶。
  谢候:“。。。 。。。 ”
  卫国公那个心当场就化了,明明沈惊晚七八岁时也是这样,明艳俏皮,怎么而今变得是越发不像样子?
  且做起事来没有半点姑娘该做的模样,说退婚就退婚,肆意妄为,女红不学,插花不会。
  谢老侯干笑着接下,他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说话时打断,面色比方才严肃了几分,放下茶盏,又道:“不如选个好日子,带着你夫人,晚儿,远儿我们。。。 。。。 ”
  “我听姨娘说过几日正是好时候,春风和煦。”只见沈惊月捋了捋头发,面带笑容的看向谢老侯,眼含期待。
  谢老侯面上仍笑的如沐春风,心里却开始真正的审量起沈惊月了来,眼皮自她脸上觑过。
  心内冷笑,果然嫡庶有别,高下立现。
  她当谢彦辞退了婚,自己就有机会,所以日日缠在卫国公左右,盼的就是两位当家人再指婚一次。
  许是看出谢老侯的不痛快,卫国公放下杯盏打圆场,笑道:“月儿,你去瞧瞧你姨娘在做什么。”
  沈惊月低下头,有些不高兴的点了点,旋即迈着小碎步朝西院去了。
  谢老侯的心思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卫国公挽留吃饭时,他还是笑着推辞了,临走之际,别有深意的道了句:“我瞧着晚儿是真心的好,我就没见过有姑娘能及她分毫的,你可不许偏颇,亏待了我儿媳。”
  卫国公干笑两声,“自然不能,我家里的女儿我都一样对待着,谁缺了什么,另外我就给她补上旁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话已至此,谢老侯没再说什么。
  …
  醉玉楼内,美酒佳肴,满室温香。
  包厢内布置讲究,格调高雅。
  二层小楼倚着平塘江,入耳是涛声,冬雪消融,春水肆涌,一波盖过一波,一浪推过一浪。
  粉色纱幔随风飘摇,落在窗扉外,能瞧见隐隐绰绰的南明街景,江景更是一览无遗。
  一排排的垂杨柳,随风微动。
  “这个老东西,迟迟不肯放手,而今是敲东墙以震西舍。”一绛红衣袍的青年男子端着酒盏,似乎喝多了,说话时舌头打结,胡言乱语。
  又听一青俊皱眉哀叹道:“哎,才过了多久太平,听说娄太傅家中前些日子就因。。。 。。。出了事。”
  “这同娄太傅有什么关系?不定罪说是娄家勾结。。。 。。。 ”
  “这件事也就你信,杀鸡给猴看罢了,娄太傅说是掌管集贤书院院务,起先是谁的老师你心里没数?后来官府说聘请去集贤书院,广招贤士,结果呢?无非就是降职,现下人人自保,谁也不敢亲近,更别说站队。”
  “那这。。。 。。。 ”
  一群人切切啧啧的开始议论起来。
  唯独角落中的男子始终一言不发,锦衣白袍,纤尘不染,姿态随意。
  手执杯盏,身子斜斜的倚靠软枕,两条修长笔挺的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显得慵懒优雅。
  他视线正对面就是滔滔江水。
  “哎,彦兄,你近日可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原先也在议论中的绿衣男子忽然将话头调转谢彦辞。
  谢彦辞放下了杯盏,换了个更舒适惬意的坐姿,单手抵在门框上:“不知。”
  “你今日不对劲。。。 。。。 ”说着胡话的红衣男子胆子大了几分,笑着踉跄走到谢彦辞身边,一屁股坐下,不忘给他杯中添酒,倒的歪歪斜斜,撒了桌面。
  “诸位听我说,谢小侯,必然知道些什么,否则他怎么会就退了卫国公家的嫡女,嗝——”最后的一声酒嗝打的那叫一个风起云涌,百转千回。
  混着荤腥味与酒气。
  “嘶——”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
  这件事的确人人皆知,但也不过是隐隐议论,还真没谁敢当当事人的面议论,毕竟他们素来交好,没必要触这个霉头。
  谢彦辞瞧不上沈惊晚虽说荒唐,却又勉强能说过去,毕竟他如此不羁的人,能把握住的,恐怕尚未出生。
  绿袍男子一把捂住还在胡言乱语的红衣男子嘴,哂笑道:“别当真别当真,喝多了,一会差他府中小随给他送回去。”
  却见谢彦辞好似没听见一般,压根不在意,仍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随手拿起酒盏,将酒一饮而尽,旋即翻转酒盏倒扣在桌上,下了软榻便要走。
  红袍男子伸手要扯谢彦辞,却没扯住,打了个重重的酒嗝:“不对不对,好像是沈二姑娘退了咱们,小侯爷,嗝……”
  谢彦辞步子一顿,也没反驳,只是面色略不好看。
  不过这样,在旁人眼里就是默认了。
  他们略微惊讶,却见谢彦辞径直踏出了包间。
  “等你清醒,看谢小侯如何整治你。”绿袍男子丢了颗马奶葡萄入口,利牙咬破青皮,汁水顺入口中,甘甜自唇齿间冲撞。


第8章 她的冷漠
  捌
  …
  凤箫鼓鸣;华灯初上;一树繁花影耀。
  每年的农历二月廿九是南明尤为重要的节会,天气晴好,空气温润,就连风里也掺杂着花果香。
  沈惊晚有段日子没出门,日日窝在房中,不若就是书房,蔫蔫的,看上去没什么精气神儿。
  纵然大夫说要双脚踩踩地,她也只当没听见。
  紧闭门窗,屋内没有一丝光,好像永远都在忙,忙的手脚不沾地。
  沈延远从外头归家,苏氏拉着他胳膊冲他小声道:“今晚不是花灯节么?你去,拽着你妹妹出门走走,每天不走动,一到饭点光说不饿,长此以往,只怕闷出病来。”
  沈延远脱下轻裘递给身边小随,道:“我去瞧瞧她。”
  这才走到门边,就听见沈惊晚正读什么,不断的更正,揣摩,修改措辞。
  又是一张写满的纸页飘到地上。
  沈延远趴在门边瞧了瞧。
  果不其然,只见她拧着两条柳叶眉,室内一地纸页,她也满脸墨迹,活脱脱的小花猫。
  “瞧瞧我们小晚儿在做什么?”沈延远开玩笑的弯腰,绕过地上纸,走到桌前才弯腰自地上捡起一张,张口便念道:“行舟渡平塘,止于。。。 。。。”
  沈延远笑笑,没再继续读下去去,伸手将那纸页放到沈惊晚手边,单手撑着桌,另一只手叉在腰间,颇为潇洒。
  “今晚有热闹可看,我们小晚儿同我一道出去走走?”沈延远笑眯眯的看向沈惊晚,语气极尽可能的温和。
  沈惊晚头也不抬,哗啦一声,又一张纸页随着她的动作落到地上,半晌慢悠悠的回了句:“不去,忙。”
  忙?忙什么?
  沈延远很想问问,他实在是不明白情情爱爱,他已经独身将近二十年了,只能看出沈惊晚满腹心事,但是揣不出她那心事到底有多重。
  见她还在不断的磨“渡”字,径自取了她手中的毛笔,这才道:“就当你陪我去一趟,才不辜负‘宝马雕车香满路’。”
  沈惊晚作势还要去夺毛笔,却被沈延远一把扣住手腕,沈延远终于是有了一丝恼怒,他看不得沈惊晚这般颓颓之态。
  “你今日必须与我一同去,你已经这么蔫了几日了?当初潇潇洒洒的是你,现在这般颓颓的也是你。你得自己拿出气势来,告诉所有人,你不喜欢他,没了他,你反而活的更痛快!也叫爹爹消了那些心思,一句话,去不去?”
  沈惊晚看着自己的手腕,腕上的力度稍稍有些重,她抬眼看向沈延远小声道:“疼。”
  沈延远才发现自己过于使劲,忙收回手,她的腕上出现浅浅红痕。
  见沈惊晚垂头不言语,又道:“你别老学究那副做派,酸不拉几的,受了伤就吟诗作赋,抒发感想,谁听你这感?不如抓紧时间恣意快活,才是不辜负自己,走走走。”
  沈惊晚叹气道:“这是书院作业,哪里是我愿意酸不拉几?”
  沈延远一听,笑了:“那更应当劳逸结合。”
  旋即催促她快去准备。
  沈惊晚只得作罢,怅然一笑:“阿兄若是不心系战场,在书院大抵也能说的一众教习哑口无言。”
  …
  南明每年有三天可以通宵,中元节一天,花灯节一天,还有一天便是年关。
  街道人潮纷杂,车水马龙。
  因为人流的缘故,官府特意在乌桥设置了关卡,走到乌桥前,基本就要徒步而行了。
  今夜特赦商贩在街道摆摊,于是早一天,各家商铺就从东西市将东西搬来了平安街。
  一路上,花灯如昼,满街珠翠游春女,嬉笑声不绝于耳。
  衣香鬓影,沸池笙歌。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烟花声,沈惊晚走马观花一般,看过就罢。
  沈延远见她提不起兴趣,想逗她开心,便道:“我给你买盏花灯,就像她们一样,你提着,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自他们身边路过的少女各个梳着双髻,手持花灯,迸发着鲜活的年轻劲儿。
  沈惊晚摇摇头,默了片刻才道:“今年没有鱼鳞灯。”
  语气略显失望,她瞧了很多盏灯笼,过了很多盏很多盏,就是没有她喜欢的鱼鳞灯,如何打得起精神?
  沈延远恍然大悟,看着身边的舶来花灯,指着其中一个画着兔子地笑道:“你瞧,这个不也很可爱,跟你一样。”
  沈惊晚不想扫兴,最后点点头,敷衍道:“那我就要这个兔子的。”
  沈延远却很欢喜,连忙掏银子。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
  一束束烟火自虚空炸开,璀璨了半边星光,最后花束全部落入平塘江,归于寂静,新的烟火此起彼伏,劈啪作响。
  “主子,您喜欢这盏花灯?”
  谢彦辞背手站在一盏与其余花灯格格不入的鱼鳞灯前,目光微沉,斟酌片刻后问道:“为何今年的花灯节会全是日式提丸灯?”
  站在他身后的长随恭敬道:“好像说是受舶来品的影响,逐渐西式化。那些立灯不够简约,细节太过于繁复,传承与发展很受窘困。毕竟花灯这东西,一年一次,赚不了几个钱,不如直接舶来品的省事,到手就换上。”
  谢彦辞昂首默立,凝视着那独独一盏的鱼鳞灯时,神色极淡,烛火映的他半边脸颊通红一片。
  长随又道:“这日式丸提灯还是很好看的,您瞧这上面画的,可不比立灯、木质圆灯简单?”
  晚风勾起谢彦辞的衣角,吹的衣袖翻飞。
  见谢彦辞不说话,那长随试探着道。
  “主子喜欢这鱼鳞灯?若是喜欢,那多简单,待回去找个工匠,替主子您做出个十个八个,挂满长廊。”
  谢彦辞背在身后的手指屈了屈,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双沮丧的双眸,璀璨的亮如星辰,圆如葡萄,半敛半掀,欲语还休的模样。
  他神色忽而黯然,半晌后摇了摇头,淡声道:“走吧。”
  “这便回去么?”长随很是惊讶,说要出来的是小侯爷,现在刚来不过一餐饭的功夫,说要走的也是他。
  谢彦辞声音缓缓流出,似水雾那般朦胧清冽,他道:“无趣。”
  无趣?为何无趣?分明花灯节最有意思。
  奈何长随没敢问。
  谢彦辞转身朝着乌桥那边走,身影被月色拉的很长,斑驳的光影打碎了他的身影,照在每一个过往的人身上。
  周围的人成双成对,笑声连绵。
  沈惊晚手持兔子灯从乌桥那头朝着平安街这边走,一路上被沈延远叮嘱了好几次看路。
  大抵是被说的烦了,张嘴想要辩驳两句,这一抬头,堪张开红唇,灌进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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