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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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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辞的心里有道过不去的缝,至少,让他看一眼也是好的。
  谢彦辞转身看了他一眼,想要说什么,却在余光中瞧见了谢老侯。
  谢老侯爷年纪越来越大,而今两鬓苍苍,走起路时稍显蹒跚。
  瞧见谢彦辞穿着金甲,头发以玉冠相束时,喊住了他。
  被高氏掺着疾步走到谢彦辞身前:“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谢彦辞拿过秦六手上的头盔,戴好后,看向谢老侯,抱了一拳:“南下。”
  “南下?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三皇子与六皇子一并出征?”
  谢彦辞看向谢老侯,薄唇微动:“六皇子是幌子,一直以来,身在塞外的只有三皇子,此次召回京都虽说收了银符,却又再次命他赶回塞外,无非是想要收回部分实权。三皇子是散养在外的皇子,至于旁的,我也不知,若是谢侯好奇,不若替我问问圣人,看看上下求索可能解我惑。”
  谢老侯也顾不得谢彦辞妄论圣人心思,走上前,拽住要走的谢彦辞,厉声道:“你今日不许去,而今我身子瞧着日益渐衰,但有三长两短,当如何?谁来主家?”
  谢彦辞冷眼扫过高氏,讥讽道:“有何难?不是有大夫人?这些年一直都是大夫人当的家,又有什么问题?再说,上下还有兄弟,怎么就没人主家了?”
  “你!总之你不能走!我一会进宫,这么多年为了宫中效命,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至于叫你去边关?那么多好男儿,谁不行?”
  “既然谁都行,为什么我不行?”谢彦辞看向谢侯,眼神丝毫没有畏惧,如同当初他的生母一般,满含坚定。
  谢侯不理会他,朝秦六吩咐道:“今日你若是让他走了,我必要你好看!”
  旋即朝身边的高氏道:“走,去换衣服。”
  高氏若有所思的瞧了眼谢彦辞,心中却明白,他既已做好主意,必然不会回头。
  想来,与国公府的那位沈二姑娘脱不了干系。
  谢老侯转身一走,秦六那手是收了伸,伸了又收,忐忑不前,冲谢彦辞为难道:“这,这叫我如何是好,我。。。 。。。”
  谢彦辞看向他:“这是圣旨,你是听他的,还是听宫里的?”
  谢彦辞的话中满含威胁,秦六犹豫了片刻,忽然做了决定:“主子,我跟你一起走。”
  …
  银朱到侯府时,已经与谢彦辞错过了。
  谢彦辞前脚走,她后脚到,那匣子不好交予旁人,银朱只能又灰溜溜的抱了回去。
  嘴里嘟囔道:“南下?”
  身边忽然疾驰过好几匹马,来势汹汹,惊得长街上的人四下躲。
  银朱也被溅了满身的灰,转身要骂,人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阿物,如此放肆,武侯也不管一管?”
  而今京都是乱糟糟的,她也不好多留,抱着木匣子匆匆地往回赶,心中想着,务必将这消息通知自家姑娘一声。


第50章 那就等我回来
  伍拾
  …
  “殿下; 谢小侯来了。”
  陶昀身边的军士瞧见谢彦辞与一随从正在城门守关处,守门将士看了眼银符就放行了。
  陶昀缓缓转身。
  只见谢彦辞与秦六二人一人一马,出了城门,朝着这头来了。
  身边的早点铺子满是吆喝声。
  他笑道:“我猜错了。”
  旋即冲那头英姿飒爽的男人朗声道:“没想到你的随行队伍; 还真是轻车简从。”
  谢彦辞将银符放进胸口; 手持缰绳; 不疾不徐回道:“若是殿下早些说; 我也就将谢家的丫头小厮一并带上了,再带几个嬷嬷,各个手持扫帚。”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陶昀哈哈大笑。
  谢彦辞行到停到陶昀跟前,就停了马。
  陶昀忽然想到什么; 问了句:“沈家姑娘是不是今日成亲?”
  谢彦辞握着缰绳的手一僵,一时肃静,好半晌才徐徐道:“走吧。”
  陶昀见他满面哀色,没有动静,谢彦辞的马已经路过早点摊铺。
  又听陶昀道:“若是心中有挂念,不如喝杯酒再走; 队伍走走停停,你也能追得上。”
  秦六追随谢彦辞身后; 也在应和:“是啊,主子,咱们去喝杯喜酒吧?”
  谢彦辞拽紧缰绳; 驾的一声,马直接扬起了蹄子,疾驰起来。
  陶昀攥着缰绳,冲身后的军队道:“走吧。”
  因为兵符被收回的缘故; 这次随行队伍并无多少,只是为了路上有个照应,派了百十来个人。
  于是队伍就洋洋洒洒的朝着城外去了。
  一路上,未做顿歇。
  而此时的国公府,正在一片喜色中。
  国公府院内人如流水,丫头小厮各个面红耳赤,身着红色新袍,下人们纷纷随着苏氏的吩咐忙个不停。
  苏氏忙的脚不沾地,一路吩咐下来,又是什么灯笼歪了,又或者什么椅子摆正些。
  白色的花不吉利,撤了撤了。
  诸如此类。
  沈惊晚端端正正坐在门内,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每个人都很开心的样子。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沈延远。
  只听他道:“我能进来吗?”
  银朱便对沈惊晚道:“姑娘,那我先出去?”
  他们兄妹必然有很多话要说,纵然自家姑娘不吭声,可是银朱知道。
  她不开心。
  上回退婚,她也不开心,可是那时候她还是会哭的,闹的,红着眼眶说不嫁,做姑子也好。
  可是现在她不说这种赌气话了,卫国公说嫁,她说好。
  哎,一声叹息自银朱口中发出。
  姑娘是越变越安静了,一点都不似小时候那般爱玩爱闹,岁月将她性子磨的真真是成了人人口中夸赞的大家闺秀。
  旋即走上前,笑着为沈延远开了门:“世子,姑娘在里头。”
  沈延远背手,迈进了门内。
  银朱替他们二人掩上了门。
  沈延远瞧见沈惊晚端端正正的并拢双膝坐在软凳上,静静等着接亲的人。
  瞧见沈延远时,沈惊晚眼眶中亮晶晶的,她笑:“阿兄。”
  很是柔和,带着几分不舍。
  沈延远走到沈惊晚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前几日恼你,一直不肯过来见你。没想到日子过的这么快,现今这个局面,早些定下也是好的。”
  沈惊晚点点头:“是。”
  没有一句辩驳。
  沈延远从桌下拖出一张椅子,坐到沈惊晚身边,双手撑着膝盖,道:“一会出门,我背你上轿,日后燕君安若是敢欺负你,我定要他好看,左右住的这么近,但有委屈,你都回来,这里永远都会为你留着你的院子。”
  沈惊晚偏头看着沈延远,抿唇笑了:“好。”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话,多数时候都是沈延远在说,沈惊晚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沈延远心里好像被针扎似的,旁人都说,日久生情。
  希望他们早些水到渠成才好。
  “世子,有人找。。。 。。。”守在门外的银朱忽然敲了敲门,恭敬的朝着门内通报。
  沈延远一愣,旋即站起身子冲沈惊晚道:“一会我在庭院等你,背着你跨过门,你还得再耐着性子等会儿迎亲队伍。”
  沈惊晚点了点头。
  沈延远便出了门。
  一出门,瞧见是将军府的顾将军,正背身对着门。
  他愣了一下,旋即抱拳道:“将军。”
  他又说:“喜酒在燕府,将军早饭若是没用,不若跟属下用个早饭?”
  顾将军转过半边身子,只见他满脸愁容,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喝酒,你现在与我走。”
  沈延远不解其意:“去哪?今日我妹妹大婚,一会还要。。。 。。。”
  “这里不方便说,你去与大夫人公爷说一声,咱们这就走。”
  见面前的男人并无开玩笑的意思,沈延远才明白不对劲。
  做为将士,别无他法,职责所在,便是自己大婚,宫里召见便是说走就走。
  旋即道:“那请将军稍等我片刻,我随后就来。”
  顾将军点了点头,眉间郁色不见消除。
  苏氏得知沈延远不能在家送沈惊晚上花轿的时候很是不解:“怎么了?这就要走?你妹妹今日可是大婚,叫宫里通融一下都不行吗?”
  沈延远摇摇头,也一同拧紧眉头,道:“可能发生什么事了,我会快点回来的。”
  苏氏放心不下,瞧着沈延远与站在门外的顾将军,叹了口气,到底服软,道了一句:“那你早些回来,若是事情办的早,兴许能赶上。”
  沈延远点点头,旋即三步并作一步朝着顾将军去了,顾将军将头盔递给他,沈延远接着就与顾将军朝着后门走了。
  整个府中仍然充斥着欢声笑语。
  出了后门,沈延远翻身上马时问道:“怎么了?”
  顾将军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御史方才叫人给我送了信,只说他在宫里,只是我瞧着,送信给我的小宫人好像快咽气了,问了话什么也没问出来,那字迹看着很是潦草,应当是情急下写出来的,所以方才我没敢说。”
  沈延远心中忽然有了一二,他听说这几日圣人时常深夜召人进宫觐见,不过多是风言风语,也就并未放心里。
  况且圣人多疑,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只是文御史做为一个秘史官,忽然秘密送信,这便蹊跷了。
  且不说文御史那人素来做事情不急不慢,若非真遇到什么难缠的事,自然不会这般。
  沈延远点点头,一把拽紧缰绳,便朝着校场领兵去了。
  …
  宫中,天子跪坐在玉台上,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
  文御史双手颤抖,将他拖至于桌案背面,又弯着腰去拽桌子,结结实实将门堵死,伸手推了推,发现确实堵严实了才掀起官袍疾走回天子身边。
  颤抖跪于天子面前:“圣人,我已找人报信,若是他能逃出去,咱们一定会有救的。。。 。。。”
  老泪纵横,声音悲凉仓惶。
  天子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一说话,一滴滴的鲜血不断地朝外涌出,他虚弱的道:“去,给我拿一副纸笔。”
  文御史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纸笔。
  这里是安和殿,平日都是用来观赏乐舞的地方,何来纸笔?
  偌大的殿内,只有一盏盏屏风。
  文御史一把掀起官袍,从里衣撕出一方布帛,交予天子手中,垂泪道:“圣人,您还将就些,写在这上面。”
  天子点点头,仿佛随时都能咽气,门外是嘶喊声与惨叫声,刀剑相碰。
  要不了多久,所有的殿都会被一一打开,检查可有余孽,一如当年。
  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恍惚中,仿佛瞧见了他兄长在地上趴着,费力的往前爬,挣扎着,想要逃出这座巨大的牢笼。
  可是是他亲手将剑扎进了自己兄长的胸膛,身穿黄袍的男人睁着眼睛问他为什么。
  问那个当年自己最疼爱珍视的弟弟。
  而他只是麻木的回答说:“权利,无上权柄,不二势力。”
  地上的人用尽全力对他说:“好一个无上权柄,不二势力。欲望将你心腌成黑的!今日你从我手中夺走,他日你必定也会有这么一天。”
  他不信,他相信皇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永远掌握在自己手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谁能逃掉?谁也逃不掉。
  从前是他兄长,而今是他,下一个又是谁?
  只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转眼就轮到他了。
  他闭了闭眼,从衣衫上沾了不断涌出来的血,手指颤抖,缓缓写着:“嘉宏十年,京都内乱,皇子夺权,安家余孽独活于世,五皇子陶靖与其勾结,谓为千古罪人,今血诏一封,告于天下,。。。 。。。”
  文御史看他一字一字写着,自己也咬破了手,撕了另外一半的袍裾,一一记注。
  他们文家从先人一朝一朝的经历着各种兵变,内乱,做为秘史官,从来都是实事求是,不会涉及个人感情。
  发生什么,他们就写什么,换了新帝,那就写新帝。
  旧朝更迭,随着时间一同轮换。
  于是年年月月的秘史随着朝代更迭,昼夜交替,也被文家一代一代藏了起来。
  写完后,天子将东西交到文御史手中,缓缓道:“你找个地方藏起来,今日寡人出不去了,屏风后的瓷器你转动它,内有一密道,狭窄逼仄,火把挂于墙上,用火折子点燃方可。你进去以后便是平西河,需要渡水而过,他们不会发现,务必将东西交给。。。 。。。”
  交给谁?他忽然不知道了。
  这么多年,他的多疑早就将身边的亲信,儿子,纷纷疏远了,唯一一个正直的,恐怕现在什么也不知,已经朝着城外去了。
  想必,应当会和他差不多的结局。
  一时哭哭笑笑,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顿了半晌,才长吁短叹道:“留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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