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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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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霖见马屁没拍准,只能干笑着点头:“是是是。”
  谢彦辞原先涌上喉咙想要帮着沈惊晚说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心里忽然觉得好笑,若是有了女儿,若是有了女儿是什么模样。
  他忽然想起上回马场哭出鼻涕的小丫头,眼睛通红,却仍然滴溜溜的像个黑葡萄似的。
  肯定很爱哭吧,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追着侯府的小子屁股后面咬,又爱哭又凶。
  想到这里,他忽然弯了弯唇角。
  晃眼十几年好年华就过去了,他没抓住,却记得比什么时候都清楚。
  高氏坐在一旁,默不吭声,但凡与谢彦辞有关联的,她都不喜欢,更勿说是沈惊晚。
  最好他们没缘分,这辈子都不要有牵扯,免得挡了她儿子的好前途。
  孟舒瞧着孟霖在那边坐定,心里不安,平日她没少同孟霖发脾气,也不知他是不是说了她的坏话才是,遂冲孟都督道:“阿兄去谢家那边怎么不回来。”
  孟都督这才发现,摆手道:“没事,你阿兄与谢小侯关系不错,多联络联络也是好的。”
  孟舒只能撑着下巴紧紧的盯着那头。
  余光中忽然瞧见了六皇子。
  这六皇子陶兴是出了名的好色顽劣。
  只见他伸出拇指摩挲着下唇,嘴角勾笑同身边人低声说着什么,空有一副好皮囊,是真真的绣花草包。
  身边的人听了笑着比了比拇指。
  陶兴那眼神却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视着沈惊晚。
  孟舒看了眼毫无知觉得沈惊晚,皇后已经安排人赐了坐,命沈惊晚坐自己下方的手边作陪。
  皇后这么多年只有一子,皇宫中仅有的一位公主今日还未出席,自然格外喜爱沈惊晚。
  苏氏却有些担心,坐在宴席下,与卫国公道:“皇后也不知是不是在替皇子物色人选,今日突然喊晚儿上去。。。 。。。”
  卫国公喝了口茶,放下杯盏道:“应当不会,她与谢家小子退了婚,谁不知道这事?”
  苏氏一听这话冷了卫国公一眼:“还有你那个庶女,别说皇子,就是东市杀猪的屠户都要掂量一番。”
  卫国公一听她老话重提就有些理亏,低声道:“哎呀,她都嫁出去了,你还要提这事,不值当的。再说了,我国公府的女儿哪里就会沦落到屠户了。”
  旋即看向悠哉悠哉赏歌听曲儿的沈延远道:“远儿,你同你母亲好好说说,不要总是旧事重提。”
  沈延远偏头看向卫国公,愣了片刻道:“这事也是实话。”
  卫国公:“。。。 。。。”
  …
  中途歌舞正兴的时候,沈惊晚实在是坐不住了,她时不时偏头去找自己的小姊妹,忽然瞧见西北角坐着文时月与顾卿柔。
  她站起身子,冲皇后鞠了一躬小声道:“娘娘,臣女先去更衣。”
  皇后看见顾家与文家的姑娘,心领神会,笑道:“你去吧。”
  沈惊晚从人后绕过,皇子们魂不守舍的追随着沈惊晚翩然而去。
  路过六皇子身后时,六皇子忽然故意伸手牵住了沈惊晚的广袖,沈惊晚正在走,忽然被一道力度拉住,只见一位皇子冲她勾唇笑的很是轻佻。
  沈惊晚忙低头以团扇掩面,淡声道:“六皇子。”
  陶兴桌子下的手松了丝滑的布料,挑眉道:“你认得我?”
  男人那张脸长的很是妩媚,没有半分男子的锐利,更显妖孽异常,眼神中却是弄弄的心思,一见便知不宜深交。
  沈惊晚点头应是。
  陶兴点点头,沈惊晚行了一礼便走远了。
  陶兴笑着看她走远。
  忽然冲身边的五皇子道:“看来皇后是有心将这位金尊玉贵的小姐赐给三哥啊。”
  五皇子目光落在燕君安脸上,见他绷起个脸,冷冷的盯着六皇子,继而收回视线道:“或许吧,不过三哥这个铁汉可没有柔肠。”
  六皇子啧啧两声,感慨道:“谁说不是呢,若是入了我福地,我可要好好宝贝怜惜这位沈家姑娘。”
  五皇子想了片刻,冲六皇子道:“你莫要打她的主意,旁的姑娘多的是。”
  六皇子却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可是旁的姑娘,不入我心啊。”
  …
  沈惊晚奔到顾卿柔与文时月面前,挤进二人之间,她们忙给她让出座,往人群中躲了躲。
  “方才娘娘跟你说什么呢?瞧你坐的端端正正。”文时月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沈惊晚也摸过去一个果子送进口中道:“没说什么,就问问我一些家中事情,年龄几许。”
  文时月点点头:“哦,不过我瞧着,肯定是想给皇子相看。”
  沈惊晚捏紧了团扇,嚼东西都变得慢了许多。
  顾卿柔坐在一旁没说话,眼睛紧紧盯着沈延远的背影,忽然小声道:“我去更衣,一会就来。”
  文时月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我与小晚儿说话。”
  这头两个小姑娘还在絮絮叨叨的悄声说话。
  顾卿柔摸到沈延远身边,趁着宴会正乱时,扯了扯沈延远的袖子。
  沈延远一愣,往身后看去,只见顾卿柔正坐在他身侧,微微弯下了腰。
  沈延远有些好笑:“怎么了?顾将军又要打你?”
  顾卿柔白了他一眼:“才没有呢,今日宴会,父亲是要给我面子的。”
  沈延远点点头,也没再多问旁的,给她拿了块酥饼:“红豆的,吃吗?”
  顾卿柔摇摇头,从袖中摸出了一个瓷瓶:“这个给你,我阿兄当年在山上练武的时候时常受伤,听说这个药膏很好用,你带着。”
  沈延远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问了句:“给我的?”
  顾卿柔将东西直接往前一推,嘴上却更加嚣张:“爱要要,不要拉到。”
  沈延远接过去东西,笑出声,道了句:“小丫头怎么还有脾气了?一看就是顾将军没把你打够。”
  文时月正说话,忽然瞧见沈延远的位置上,有一个眼熟的后脑勺,好像是顾卿柔,她坐直了两分,伸着脖子看过去。
  果然瞧见顾卿柔在同沈延远说话,素来铁面无私的沈延远今日有说有笑,两人还在推脱着什么。
  “月娘儿,你怎么不说话了?”沈惊晚将酥饼放到小碟上,拍干净手,面向她问道。
  文时月忙收回视线,结结巴巴道:“哦,我刚刚在看跳舞,走了神,你瞧,他们跳的真好看。”
  说这话时,眼神却格外失落,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矛盾又委屈。
  沈惊晚点点头:“是挺好看,不过这个惊鸿舞,你不是看了很多次了吗?你都会了,没什么稀奇。”
  文时月魂不守舍的道:“我就是突然觉得很好看。”
  很快,顾卿柔回了位子上,大咧咧的将沈惊晚往旁边拱了拱,伸手拿起酥饼咬了一口。
  文时月面色忽然冷了许多:“你方才去哪儿更衣的。”
  顾卿柔没听出其中的不悦,随手一指:“奥,那边。”
  文时月攥紧拳头,“那边哪有更衣的地方?那边是泰安大殿。”
  顾卿柔想了一下:“那边,指错了。”
  沈惊晚忽然觉得不对劲,看向文时月道:“怎么了?”
  文时月摇了摇头,忽然站起身子,直接从她们中间走了。
  顾卿柔一愣,放下酥饼才觉得不对劲,嘟囔了一句:“是不是来了癸水?”


第42章 狭路相逢
  …
  肆拾贰
  宴会正兴时; 席间就乱了起来,觥筹交错,玉箸相碰。
  丝弦悦耳,舞步翩跹; 许些朝臣喝的面红耳赤; 酒味兴浓。
  声音也开始放肆嘹亮起来;
  沈惊晚与顾卿柔坐在一起; 瞧着文时月一直没动静,她对顾卿柔道:“我去瞧瞧月娘儿,她好像兴致不高。”
  顾卿柔眸光微敛,忽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有了片刻愕然与失魂落魄; 而后木木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却始终没有再抬起头,直到沈惊晚远去,缓缓的抬眼看向那方的身影,蓦地,一记狠拳重重砸在自己膝盖上; 带着说不出的懊丧与愧疚。
  她恐怕是疯了。
  皇后宴会看的兴致缺缺,忽然冲宴下的陶昀问道:“你说沈家小二如何?”
  陶昀正在喝酒; 一听这话,酒水都没吞咽下去,脑中风起云涌; 变化莫测。
  将酒杯放在桌上后,有些心虚的朝对面的谢彦辞瞧了一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干笑一声,还在犹豫要找什么说辞推脱,若说谢小侯与沈氏女早有亲事?
  不行不行; 要不就是自己早有心仪之人?
  正满腹心事的想着,却被身边人接了话。
  只听六皇子陶兴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沈家二姑娘听说原先与谢家小侯订的娃娃亲。”
  天子正在看歌舞,听闻此言,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瞧了谢彦辞一眼,旋即收回视线:“你也说了,是原先。”
  皇后故作惊讶道:“我竟然丝毫不知。”
  天子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也是常事,他们臣子家中小子丫头的婚事,哪轮的着我们知道,寡人倒是前些日子听说的。”
  又看向六皇子睨了一眼:“小孩子年轻不懂事,这种乱点鸳鸯谱的事多的很,那小丫头脾气好,爱笑,同谢家小侯好像也不像相熟的模样。”
  六皇子还要说什么,却被五皇子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袖子,这种明面上的时候,越同天子犟,越落不到好。
  燕君安坐的不远,与谢彦辞临着,他微微一笑,看向身旁空了一个席位的谢彦辞脸色铁青,淡声问道:“谢小侯听到了?”
  谢彦辞冷脸扫了眼燕君安:“听到又如何?”
  “谢小侯不担心?”
  谢彦辞挺直了腰背,同燕君安默不作声的彼此探视,斡旋,须臾片刻,他忽然哧了一声道:“那就不劳先生费心,自顾不暇还来管我,是不是手太宽了些?”
  燕君安举起酒杯,看向谢彦辞的狐目,笑的很是高深莫测:“不,只是我来同谢小侯知会一声,我打算去国公府提亲。”
  咔嚓一声,酒盏发出一声脆响,竟生生的在谢彦辞手中裂开。
  谢彦辞额头青筋皱起,却仍端着良好的教养,眼神中露出的略一慌乱却暴露了他,他皱眉冷眼看向燕君安:“提亲?”
  这次连同燕君安表面的客套都没了。
  燕君安笑着扬了扬眉,低声道:“谢小侯不要生气,早些时候我记得我问过你,那时候谢小侯可是矢口否认得很快。”
  是的,提亲,若是不提亲,他心里不安生。
  …
  沈惊晚自然不知道,这头不少人都在打她的主意。
  而她如同笼中鸟雀。
  若是她知道,她今天是决然不会来赴这场鸿门宴的,便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宫里还能派人来查验不成?
  此刻的她正并手坐在文时月一旁,小心的看向文时月,问道:“月娘儿,你怎么了?突然不开心了?”
  文时月将头压在桌上,看着沈惊晚美好的面庞,低低道:“可能是天热的吧?”
  她总不好说,是因为沈延远与顾卿柔二人说话,叫她酸的吧?如若不然,多小家子气。
  她伸手摸了摸文时月的脸颊,是有点热。
  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句:“恭喜你啊,沈二姑娘。”
  沈惊晚一愣,看向来人,正是孟舒,眼中带笑的看向她。
  沈惊晚面色一凛,看着她,也不回应。
  孟舒啧了一声:“卫国公真是有个好女儿,庶出草草嫁去京郊,嫡出却不一样,光耀门楣,将要入这宫墙,真是好大的喜事。”
  她一面说沈惊晚,还不忘牵扯上沈惊月,存心要恶心沈惊晚。
  沈惊晚抬眼看了孟舒一样,张口想要否认,忽的心下一动,笑道:“谢过孟姑娘,至于能不能入这宫墙,就不劳孟姑娘费心,总比你苦心孤诣的想要嫁进去安陵候府,人却瞧也不瞧你得好,是吧?女儿家的脸面最重要。”
  “你!”孟舒脸色是变了又变,指着沈惊晚,半晌没吐出一个字。
  原以为上回那事能折了她,没想到,倒是替她除了眼中钉肉中刺。
  捏着拳头,同沈惊晚对视了好半晌,脸颊被憋的通红,许是注意到周围探视的目光,她忽然笑了一下。
  微微弯腰,再看向沈惊晚时,眼里一片寒光,冷笑道:“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只希望那时候,沈二姑娘可千万要撑住。”
  沈惊晚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在乎,我这个人惯会的就是以牙还牙,孟姑娘不信,尽管一试。”
  孟舒在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中愤愤离开。
  文时月惊的目瞪口呆,缓缓的拍起了巴掌:“厉害啊。”
  沈惊晚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掐她的脸颊,两个人闹成一团,头上的花环却顺着后仰的姿势掉了下去。
  “别闹别闹,掉了。”
  沈惊晚急忙止住文时月的动作,笑着转过身子要去捡地上的花环。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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