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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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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小小的萤火虫铺上去转眼就不见。
  “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他突自说了这么一句,贴身小厮却见他嘴角仍旧是伤,提着药箱,犹豫道:“主子,上点药吧?”
  谢彦辞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小厮替他上药的空档,谢彦辞嘱咐了句:“替我找来秦六。”
  小厮得了令,刚要退出去,忽然秦六自己入了屋,小厮见状,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谢彦辞蹙眉抹匀了嘴角膏药,秦六跪地行了一礼,随即道:“主子,赤言大哥说这事他可以替您解决,您还是不要管了。”
  谢彦辞蹭去指尖的膏药,嘴角有一股清亮的薄荷味儿,他蹙眉:“谁是你主子?”
  秦六被问住,张了张嘴,“是。”
  谢彦辞这才转过身,合上了萤火虫的盒盖,送到了柜子中,只见膝盖高的紫檀木柜子里摆满各色锦盒,盒上粘满布条,亚麻色的布条上分门别类,写满了各种虫的名字,他终究没忍住抖了抖。
  快速关上了柜门,手指屈屈松松,恢复平静后才背身道:“说。”
  “据小的查探,赵家嫡子在城外有一处外宅,便估摸着或与外室有关,原想顺藤摸瓜。”
  谢彦辞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秦六道:“未曾想倒是摸出了为何他那些恶事无人知晓得缘由,城外太偏,便是有错事恶事也无可知,传不进城中。”
  “那城外日日笙歌,夜夜招聚匪类赌钱,还不单单养姑娘,老婆小子更是多之又多,糜烂之至。”
  谢彦辞蹙眉,捏紧衣袖,他想起那日那个粉头小生说沈惊晚心性纯良,脾气更是好,便是娶回家也由不得她闹,闹不起来。
  思来,他如此费周章想娶沈惊晚,不过是为了日后图个痛快省事,他觉得沈惊晚软弱可欺,恰好卫国公极好面子。
  秦六又道:“不仅如此,他还强抢佃户家的女儿,收杂苛税,身上人命听说已有几条,那些农户投报无门,他至多三五两银子打发了,还派打手恫吓,说若是不听劝,去城中闹,到时候一家老小一个不留,如此,自然一丝一毫的丑闻都传不到城内。”
  秦六细数他的丑闻,越说越恼:“不仅如此,他还掳过一佃户家的小子。那佃户家夫人去年因为洗衣掉进河里淹死了,说来也稀奇,不过那么浅的水怎就淹死了,家中小子脑子不好,长的很是细嫩,就叫这赵赐宝掳了去,关在城外府宅密室的笼子中,而今早无人样,受那群兽类玩/弄。”
  谢彦辞面色越来越黑,他眸中寒光毕现,偏头看向秦六:“你等会去义宅找影子,告诉影子,留口气。”
  秦六得了令,转身要走,又听谢彦辞叫住他,冲他招了招手。
  秦六走近,听谢彦辞吩咐道:“继续传消息,采花贼这事最好闹的沸沸扬扬,越广越好,赵家小子的人命也让他背上,告诉影子,务必守好这独眼消息在义宅的事。”
  秦六不解:“公子,若是赵家那畜生背了,岂不是轻饶了他?”
  谢彦辞目视前方,负手而立,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薄唇翕动,吐字清晰明了:“就是不轻饶,才要他全背上。”
  这种人,浊乱南明,正如沈惊晚当年所说,对付豺狼虎豹,不需讲道理。
  他们那等泼皮,需用打的。
  …
  书院迟迟未曾上课,采花贼的消息越传越远,传的街头巷尾,城内城外,武侯们不得安逸,武侯铺门前日日吵嚷,许些百姓去吵闹,连着府衙门前如同东西两市般热闹。
  上头施压,下头施压,县太爷整夜整夜失眠,时常梦中惊坐起,摸摸头颅,好在还在,几根头发也依旧支楞翘起,这才沉沉睡去。
  市井之中,人心惶惶,恨不能从街鼓响起就闭门,最好谁也不要出门。
  现在不止是少女们惶恐,小少年也是怕的要命。
  得了此信的赤言前往义宅,瞧见谢彦辞正在悠哉悠哉的与温时朗对弈,贺游今日未来,他顿生疑窦。
  温时朗一转头就对上带着斗笠的赤言,笑道:“言兄来了,你们先聊着,总归燕君安的消息和宫里的事我也与你说的差不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待门外温时朗的马车响起,赤言走到谢彦辞的面前,谢彦辞示意他坐下来一局,赤言连连摆手:“不来了,一会我还要去看怜儿,我有事问你。”
  谢彦辞心如明镜,笑着与自己对弈,伸手摁着白子,懒洋洋道:“问吧。”
  赤言想了想,一甩衣袍,还是坐到了谢彦辞对面,看向他,急切地问道:“我怎么听的城中这些日子关于采花贼的消息更是沸沸扬扬?那人不是说被影子已捉住?”
  谢彦辞仍旧自娱自乐,但笑不语,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一身白袍更显温文尔雅。
  见谢彦辞不言语,赤言忽然心中有了个想法:“难道——你是故意这样做?你在给明府施压,叫府君着急?”
  谢彦辞适才抬眼,狭长的狐目微眯,略带赏识的目光看向他,毫不吝啬夸赞:“聪明。”
  赤言不解:“这东西据我所知,可不好男风?你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再说,就算施压,他还在你的地牢,明府君也抓不到他,如此,岂不是多此一举?”
  白子围住了棋盘,黑子尽数被吞并,谢彦辞取走盘面上的棋子丢进瓷制棋盒,轻笑着转移话题:“你该走了,再不走,你的怜儿恐怕就去旁的雅间了。”
  赤言这才发现与方怜约定的时间到了,站起身子就要朝门边走:“你做什么我不管你,我也拦不住,但是你记得不要太过,否则会出事。”
  谢彦辞敷衍的笑笑,并未明确答应。
  直至赤言的身影消失不见,他的眼神忽然笑意全无,嘴角垂下,眸中一片冰冷。
  …
  赵都护之子登过国公府门之事沈惊晚一直不知道。
  她若不是有事需要亲自出门,决然是不会与那赵赐宝碰上的,更不会得知卫国公竟然私下替她相看郎君。
  “姑娘您不怕国公爷恼您么?”此时的轿中,银朱看着沈惊晚一根一根清点扭簧,时不时用双臂手机去绷,探测扭簧的松弛度。
  沈惊晚这才抬头,小心的将扭簧收进盒中:“不同父亲说不就好了。我听阿兄说这种扭簧獠是用来助力抛石机的,弹性很大,若是放在弓上改进,大抵效果不错。”
  银朱无话可回,他们姑娘是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成天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
  但有女儿家,谁不是喜欢胭脂水粉的?偏她喜欢研究什么长剑啊、弓箭啊,次次说的她还都是一知半解。
  索性也就不说了,突的马车一阵震动,摇的轿内险些颠翻二人。
  银朱心有余悸,随行侍从忙与沈惊晚知会,说是车轮坏了,可能要等着修理一番,叫她不必担心,并未有旁的事发生。
  沈惊晚点点头,叮嘱他们不必慌张,随后将装扭簧的盒子放好,转头问银朱饿不饿。
  银朱揉揉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您别说,还真有些饿。”
  伸手探开车帘子,发现离东市只有几步路,不远处正是一家酒肆,酒香四溢,招揽客人的伙计着装俏皮。
  沈惊晚顺着银朱视线看去:“你想吃?那我们一起去,好像是有些日子没在外面吃过了。”
  银朱高兴不已。
  二人走过首饰店,路过绸缎行,疾行两步路到了酒肆,听到小二一声吆喝,将布帕搭上肩头,点头哈腰的笑道:“二位姑娘请。”
  沈惊晚提起裙摆,踏上台阶,店内好不热闹,正值晌午,沈惊晚又冲小二吩咐了两句,小二转头看向外面的几名侍从和车夫,笑道:“姑娘放心,我定将官爷也安排的妥妥当当。”
  伙计一入店中,挺直了腰杆,和方才在门外判若两人,沈惊晚只觉有些奇怪。
  这小二头发微曲,隐隐泛着棕红色,不似南明人,却见他手腕处有一块奇异的花纹,倒也没多想。
  南明也有不少外国人来这里做生意,混得不错就盘个店铺做生意,若是不太好,就去店铺做点活养家糊口。
  跟着小二的步伐进了一间布局不错的包厢,微风习习,吹的纱帘荡漾。
  沈惊晚入了座,伸手招呼银朱坐到自己身边,叫银朱看想吃的就点,点了几样菜和两碗甜汤,小二便下去了。
  等了将近一餐饭的功夫,菜肴终于迟迟上桌,来送菜的却不是原先的小二。
  银朱乐的合不拢嘴,指着菜冲沈惊晚道:“这个看起来好吃,这个看起来也好吃,那个好像也好吃。。。 。。。”
  沈惊晚笑着摇了摇头,拿过搪瓷碗,小口小口抿着甜汤。
  甜汤入口顺滑,回甘,好像加了奶制品,浓浓的奶香,喝到中间发现竟然还有层奶皮,中间部分掺着坚果干,下面是细滑的娟豆腐。
  她觉得新奇,倒是停了勺子,心想一会可以去问问小厨房的厨子,这是什么甜汤,回家也可以试着做一份。
  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忽然听见门外一阵吵吵闹闹,好像是年轻男子的声音,却带着女子一般的娇嗔,百转千回的发难:“怎么?我们少爷不在,你就能欺负我不成?你不知道这间包厢每逢土曜日这间包厢是不借外头人用的?”
  又听一稍显雄浑的声音道:“不敢不敢,公子说笑,宝少爷喜欢的包厢我们怎么敢给外面的人用?也不知是谁将人领进去了,容我去请示一下,看里面的客人可曾用毕,今日宝少爷朋友的席,一律不算帐,您说可好。”
  “看不起我?”
  沈惊晚放下筷子,收了拦袖的手,银朱却有些受惊,执着筷子吃不是,不吃也不是,那模样倒是有些可爱又可怜。
  沈惊晚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不必担心,吃你的。”
  “不敢不敢,宝少爷怎么来了?没得您信说您今日要来啊?”
  “没得信,所以你就敢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有,什么宝少爷?!再混喊小心我割了你舌头,叫你这酒肆干不下去。”
  大腹便便的掌柜擦了把汗,改了口,喊着面前的赵赐宝道:“大公子。”
  酒楼对面的包间,窗户上开了个眼,包间内坐着秦六和一名年纪不大的小童。
  小童撅着屁股看对面的情形,有些不解:“主子若是想对付赵家那位公子哥,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就是,何必费此周章,一定要叫二姑娘见到这位哥儿?”
  秦六丢了颗花生送进口中:“你到底是不懂主子,他是想知道沈二姑娘对那位主是什么想法。”
  小童转身,看向秦六,也坐进椅子中:“为何?主子不是最讨厌沈二姑娘了么?”
  少年睁着扑扇的大眼珠子很是好奇,旋即似乎猜到什么似的:“主子该不是以为沈二姑娘喜欢那粉头白面的赵二公子吧?”
  秦六立时噤声,险些咬了舌头,忙推脱自己嫌疑:“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虽说如此否认,但他心中是这么想的,那卫国公是何等人物?那么多公子哥媒婆,都快踩踏他们国公府门槛,也没见卫国公松口,这赵二公子怎么就能入了他们沈家园子?
  要说他们主子也是,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你方才砸沈二姑娘的马车,当心被知道治你。”
  秦六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那枚石块,堪堪拳头大:“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车夫只要不知道,谁知道?”
  “我可听到了。”门猝不及防被推开,一头棕红色卷发的男子进了屋,秦六登时戒备起来,手按向腰间,眼中杀意渐起。
  “停停停,你看看我是谁。”赤言伸手摘了头套,撕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他的脸来。
  秦六一顿:“赤言大哥?你怎么来了?”
  赤言将卷发与面具草草丢在地上,脱去小二的装束,露出一身烟灰色长衫,这才道:“我跟你们一路了,早就知道他不肯就此罢休,我现在算是明白,他为何要让那采花贼背那么些人命案子,原来是早有预谋,你们两我原先是怎么说的?万不可助纣为虐,你们主子不清醒也就罢了。”
  秦六收了动作,目光无比认真的看向赤言:“赤言大哥,你觉得这是助纣为虐么?”
  一句话问倒了赤言,他张嘴半晌,耸耸肩,坐进了另一只软椅中,似是而非回了句:“所以我才来一起帮你们,促成他们初次会晤。”
  连他方怜的约也没赴。
  那小童仍趴在门眼上看对面的情形,边看边啧声:“赤言大哥,那赵赐宝身边的小倌我瞧着怎么有些像怜儿姐姐身边总是闹她的那位小倌?”
  赤言拈了颗酸梅又放下去,拍干净手示意小童退开让他,随即弯腰看向对面。
  可不就是那个烦人的小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几分。
  懒洋洋坐了回去,将酸梅丢进口中:“许是你们主子报答我的恩情吧。”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赤言与小童互看两眼,皆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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