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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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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惊晚反驳她:“这又如何,民以食为先,再说,不就是靠着吃的将你拉拢了?”
  文时月笑道:“何止收买了我,还收买了先生呢,要我说,先生对你好,但凡眼不瞎的,都能瞧见,你若是觉得燕先生不错,不如顺水推舟,也省世伯总是跟你后面叨叨,吵的心烦。”
  花瓣碎碎坠落,小径上的步子忽然顿住。
  他很想转身就走,可是心里有一处声音叫他停下,步子就那么胶着在原处,似乎很想得知她的回答。
  他告诉自己,如此偷听行径实在不耻,况且她说什么,与他何干?
  偏生步子就是不肯动。
  沈惊晚抱着花束,文时月拿着剪刀,捏着玫瑰下了台阶,剪去玫瑰的刺,随后将玫瑰送进沈惊晚的怀中。
  却听沈惊晚斥责她:“不许胡说,继续修你的。”
  她的声音很软,乍听上去,难免有种天然自成的娇憨,仿佛泡在蜜罐里的嗓音,柔软甜蜜,偏生有种撒娇,欲拒还迎的味道。
  文时月笑着偏头去瞧,仍在打趣:“脸红了,脸红了!”
  咔嗒一声,白袍旁的桃枝生生被折断。
  “谁?”文时月听到声音后脑中咔哒一声,忙先裙摆跑去桃树旁,却发现桃树下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只有地上一株新鲜的桃花枝,她弯腰捡起,走回沈惊晚旁边,冲她道:“瞧,老天爷听见了,送你桃花运。”
  随即将那桃花枝又放入了沈惊晚怀中。
  沈惊晚抱着花束,低头很认真的冲文时月解释:“月儿,以后不要说这种话,燕先生是个好人,切不可如此亵渎他。”
  文时月一顿,转身去瞧沈惊晚,还真不是开玩笑的意思,顿了片刻,嗯了一声:“知道啦,只是先生对你太好了,书院大家其实都这么想的,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沈惊晚走上前,接过去她送上的又一株海棠,道:“他们说什么我没办法制止,我对先生只有孺慕之情,先生为人正派,自然也不会有那些心思。”
  文时月点了点头,继续剪着海棠。
  沈惊晚忽然开口:“听说京都出现了采花贼。”
  文时月手一抖,海棠随着动作跌落入泥尘中,她来不及捡,扭头看向沈惊晚,大惊失色,“真的假的?!我怎么闻所未闻?”
  沈惊晚抬头看着踩在人梯上的文时月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别的你烂在肚子里便好。阿兄叫我同你说一声,不要乱跑,他们没有贴告示只是为了不引起恐慌,死的那户人家女子是个孤女,听说身上被抽了很多鞭子,下,下面。。。 。。。”
  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没敢再多说什么,又羞又恨,眉头拧成山峦。
  文时月并未明白沈惊晚后面要说什么,只是抓住了一句话,喜上眉梢道:“是远哥哥叫你同我说的?”
  沈惊晚点了点头,极为认真的神情:“现下战火纷飞,宫里乱,城郊乱,流寇四起,便是想要什么,买什么,只叫你府中男丁替你买了,自己切勿晚上出去。”
  文时月满心都是沈延远叮嘱她,一时心里盛满了细小又温柔的心思,点头应道:“好啦,我知道了,你替我转告远哥哥,我一定听他的!”


第25章 挡桃花
  贰拾伍
  …
  沈延远在文府等到沈惊晚时,沈惊晚抱着满满当当的花束出了耳门,摇摇晃晃,身后跟着同样满怀花的文时月,两个小姑娘脑袋都看不见。
  文茂彦瞪大了眼睛,看着文时月抱的花中有几株橙黄花,他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接,磕磕巴巴道:“你将父亲从西域高价购入的郁金香剪了?”
  文时月回的很随意:“什么郁金香?园子里的花,我都剪过。”
  文茂彦一阵头昏眼花,他将怀中的花送进沈延远怀中,第一件事就是奔向后花园,去看放在棚内的花。
  一到后院,看见光秃秃的几盆郁金香,险些昏厥过去,他被下人撑住,用拇指掐人中,迫使自己恢复意识:“完了,完了,剪了父亲的心尖血,这是杀人诛心呐!”
  “少爷,撑住,您撑住。”
  “快快快,将这些花藏起来,藏起来父亲就想不到了。”
  文时月自然不知今晚等待她的是一顿什么皮肉苦,此时正心满意足的站在文府门外,看着沈家马车扬长而去,手捂胸口,一脸欣慰道:“可算是收了我的花。现在收了我的花,日后就是我的人,嘿嘿嘿。。。 。。。”
  沈延远此时也坐在马车中,面色浓重,看着身边的花,蹙起了眉头。
  忽的想起什么,冲沈惊晚道:“听说你们书院新教习是燕君安?”
  沈惊晚抱着花,冲沈延远点了点头。
  随后问道:“阿兄认得燕先生?”
  沈延远恒今为止,比平日看上去要严肃,因回道:“嗯,听说过,很厉害,是个君子,在廷中殿试时辩群雄占上风,颇得圣人赏识。”
  沈惊晚想起那次燕君安斥责孟舒的情形,回忆道:“是,燕先生是个正人君子,满身正气,与寻常为官之人不同。”
  沈延远又道:“马上清明,你们燕先生自小孤身一人,想必心中定是凄苦,东厨做了许多蒿饼,你明日带些给你先生。”
  沈惊晚略显诧异,她没想到那么一个体恤黎民的先生竟然是个孤儿。
  沈延远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笑道:“你们先生虽是身世凄苦,但是为人正直,不必用其他眼神看待。”
  沈惊晚笑:“我就是诧异,先生自己成长的如此顶天立地,真好。。。 。。。”
  …
  次日一早,沈惊晚还特地带了几根艾草放进竹箧中。
  银朱提着食盒问道:“姑娘是要带给燕先生吗?”
  沈惊晚点头应是。
  沈惊晚提着食盒进讲堂,谢彦辞恰好要出去,同她撞上,自上而下将她冷眼扫量了一番,忽然瞧见未合上的竹箧探出了两支艾草枝,又见她手中拎着食盒,便明白一二。
  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话,面色微变,略显倨傲,冷声讥讽道:“倒是把书院当成叫你献技的地方了。”
  他还是头一遭说话如此带刺,不遮不掩。
  沈惊晚面色微变,抬眼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彦辞单手钳住沈惊晚的胳膊,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冲她道:“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沈惊晚忽然觉得好笑,一把甩开谢彦辞的手,若是以往,她恐怕要高兴死,谢彦辞又同她说了不少话,不必谢彦辞开口,她就屁颠颠的追上去。
  可是遗憾的是,是当年。
  她后退两步,冷冷看向谢彦辞道:“谢小侯有话就当面说吧,免得惹人非议,现如今你我不同往日,你不注意男女大防,我还要注意些。”
  谢彦辞心中一梗,被她说的毫无招架之力,险些憋的出不来气,隐隐的,有些酸麻的刺痛,如同蚁蚀。
  一双寒眸盯着沈惊晚,好像要扎进她的心里,半晌后投降,他点头冷笑道:“好,你要我当面说是不是。”
  他捏紧拳头,靠近她,赌气一般,刻意将头贴近沈惊晚的耳侧,好似耳鬓厮磨,气息在沈惊晚耳边摩挲,缭绕,磨得她耳尖发痒,鼻尖吸入的是微微的熏香,带着压迫的沉闷气息。
  他说:“你不要与燕君安走太近,他有很多传闻。”
  沈惊晚眼神防备,略带敌意,手忽然抬起一只,挡在二人之间,步子微微后退两步,直到削瘦的背已经抵住了门,这才嘲讽道:“传闻?小侯爷莫不是也忘了,自己也一身传闻?”
  谢彦辞被这一句诘问问的哑声,他张了张口,想要辩驳解释:“我那些。。。 。。。”
  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紧紧盯着沈惊晚平静如水的脸颊,想了很久要怎么解释,嘴唇张张合合,眼神垂敛。
  片刻后终于放弃,自嘲一般,看向别处,不再痛沈惊晚对视:“算了,反正你离他远点的,他绝非善茬。”
  “绝非善茬?你还是这样,永远用自己的眼光品评一个人,是好是坏,全凭你红口白牙上下一碰,我若是偏要呢?你要怎么管?你是我的谁?”沈惊晚一连串的发问如同长/枪,长驱直/入,砸的谢彦辞一顿窒息。
  这话戳的他难以抵挡,他咬住后槽牙,脖颈青筋鼓胀,那颗黑痣越发明显,碎发随风微摇,在他眼前轻微晃动,拨着纤长如蝶的睫毛,最终他还是惩忿窒欲,克制了一切想说的话:“好,你就当我好管闲事,随你。”
  …
  当晚,谢彦辞再次被传召入宫,谢老侯只是冷冷同他叮嘱,万不可胡言乱语,招致祸患,谢彦辞张开双臂,由下人替他换装,冷冷抬起双眸,看向谢候,冷笑道:“谢候放心,自然不会牵连你们一家。”
  “你!”
  谢彦辞不等他再次开口大骂,拿上银牌,直接走了。
  入了宫,帝王无非还是在同他开条件,天子说:“你这一身本事,若是不去战场杀敌,岂不可惜。”
  谢彦辞的说辞统共就那么几句,跪于地上,俯身一拜:“陛下宽宏,下走实乃无甚野心,加之亡母生前遗愿便是求我一世平安,不好忤逆亡母心愿,望陛下恕罪。”
  一句话,算是回死了黄袍之人的咄咄逼人,黄袍之人发须斑白,面上已经有了点点老年斑,略微精瘦,颇显的奸猾。
  笑着点了点头,换了种说辞:“当年见你习过一次武,我便一直惦着等你成人,未曾想,你倒是自己执意要浪费一身本事,谢庭是个忠肝义胆,怎得到了你这儿竟是这般龟缩如鼠?”
  任他如何说,谢彦辞就是做出一副恭顺的模样,好似他就是只尚未长成的兔子。
  天子许是疲乏,不满的挥了挥手,冲他道:“下去吧下去吧,待你想清楚再说。”
  谢彦辞走后,天子身边的贴身公公上前,询问道:“圣人觉得如何?”
  黄袍之人讥讽道:“我让他做狼他都不敢做,瞧瞧那吓破胆的模样,谢家也没什么可成气候的,他一身本事平白浪费,另两名庶子废物,罢了,随他们去吧,谢庭与沈韶忠,呵,累了,走吧走吧。”
  …
  谢彦辞随着一直恭候在殿门外的随行侍从下了玉阶,没想到会遇上燕君安。
  两人四目相对,一黑一青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颇为敌对。
  燕君安笑笑,冲他客客气气道了声:“谢小侯。”
  而非谢彦辞。
  这里是皇宫,不同书院,谢彦辞身份尊贵,需得注意宫中礼节。
  哪知谢彦辞却走近他,拦住了燕君安的去路,语气冰冷,没有半分温度,带着浓重的警告:“你离沈惊晚远点。”
  燕君安看了一眼身边领路的宫人,冲他道:“你与五皇子知会一声,说我随后道。”
  那宫人便走远了,燕君安这才勾唇道:“侯爷说笑,这种事,岂是我离得远便管用?约摸侯爷也对沈二姑娘说了这等子话,沈二姑娘不应你,为何笃定我要应你?”
  谢彦辞一把抽出随从的长剑,剑指对方,眼神冰冷,刀锋在月色下闪出锃亮的银光,他咬牙切齿道:“你们不合适,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些?”
  脑子里回荡的一直都是在文府中听到的对话,沈惊晚脸红,沈惊晚为何对他脸红?他们才认得多久?他与沈惊晚都认识十几年了!
  燕君安微微偏头,以指尖抵住剑,锋利的刀剑刺破他的指端,只见他眼睛眨也不眨笑问,“谢小侯想杀我?”
  谢彦辞冷笑,胸口微微起伏,随后一把收剑入鞘,看着剑上星星点点的血,冷笑道:“你这种人,不配我动手。”
  抬步将走之时,冲他丢了句话:“你最好别被我抓到马脚。”
  燕君安笑的一如既往,清润如玉:“侯爷这话说的,叫鄙人惶惶不安。那我,必定藏好尾巴,不叫谢小侯为难。”
  他忽然又道:“嘶——不过鄙人要提醒您一句。现您已退婚,你们如今既无婚约,也无什么旁的关系,这手未免太宽,男未婚,女未嫁,我若是执意就要同沈二小姐有牵连,您又当如何?做的太明显,容易叫人捏住软骨。。。 。。。”
  谢彦辞的步子顿住,侧头抬眼冷冷看向他,眸中一片冰凉,带着闪烁的光,其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侯爷不必这种眼神看我,若是没事,我先走了,五皇子还在等我,告辞。”
  谢彦辞站在空空荡荡的石阶上,心里有种被羞辱过的钝痛,那么多人问他,他用什么身份?
  沈惊晚也问,凭什么。
  是啊,他凭什么?
  忽自他唇齿中溢出一阵冷笑:“好啊,随你好了,你与谁好,与我何干,真是狗拿耗子。”
  “主子,您怎么同燕先生很不对付的样子?”身边的贴身随从忽然问道。
  他被问住,却有些找不出话说,半晌解释道:“我同他有什么不对付?我只是看沈二傻,怕她日后吃亏,就算再无瓜葛,我也与她自小相识。就你说,燕君安是好归宿么?”
  这话却越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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