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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公主嗜我如蜜-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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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到好心帮了倒忙,不出一夜,公主和国师合伙轰塌马车的事迹就被传得沸沸扬扬,连项煊都惊动了。最后他也只了然地笑笑,让人去买车。
  如此耽搁了一阵。
  姜偃是脸皮极薄的人,为了不引人注目受人观瞻,以往他只会待在听泉府,鲜少出门,就是不习惯别人把打量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 * 上。今日听说事情传了出去,已几乎不能见人了。
  新的马车买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现身。
  用午膳之际,元清濯端着一碟酱牛肉来看他,见他原本似乎在专注地读书,自己来了之后,他立刻变得不自在了起来,元清濯笑笑,放下酱肉,轻佻勾他下巴:“做的时候,不见你有半点心慈手软,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知道成亲那天晚上她出去了,没和他同房,昨晚才算是真正补上了洞房花烛。
  两人都久旷,又是情深爱浓,自然不可避免地激烈了一些,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何况人家小两口关起门的事,他们最多嘴上调侃几句,又不会令她少块肉。只是她的心肝脸皮薄而已,连“先生”都不肯让她叫,她偏是是个嘴坏的,那些禁忌的他不想她碰的,她倒是全喊了个遍。
  见他羞,手指握着书卷发颤,元清濯明明早就不堪一折,知道撩拨他的代价有点付不起了,却无所畏惧,反而频频想笑。
  于是又来嘴痒地对他使坏。
  “我看这辆马车更不结实,要不咱换个铁皮的,夫君以为如何?”
  噌——
  她夫君的脸都红透了。
  元清濯情窦初开时,也能一羞便羞上半天,他反而是镇定的那个,后来发现他其实比她更爱羞以后,元清濯就再也不害羞。
  反正我不害臊,那臊的就是别人。看别人羞岂不是更有趣?
  元清濯探身迈入车中,将翻菜都端给他,等姜偃伸手接过,元清濯蹲下身,握住了他的腿,替他揉捏膝盖,姜偃极大地感到不自在,立刻想要挪开,元清濯却按住他,认真地问道:“昨晚上什么感觉?”
  姜偃微愣,不答,只是俊脸悬红,打量着她。
  元清濯也是一愣,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哭笑不得地道:“我是问腿!腿昨晚上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无力?”
  她觉得以他的能耐来看,简直比正常人还正常人,一点感觉不到双腿有障。但还是要多问一句,怕他会感觉不适。
  姜偃大概是心虚了,面上不显,只是悄没声儿地避过她炽热的目光,隔了半晌,道:“公主撑着我,就不会无力。”
  ⑨⑩光整理
  只是腿无力,不是别的地方没力。
  他是这意思。
  但元清濯只是想问他是否感觉到有所好转,谁知男人在碰上这个话题后就绕不过去了,她无奈又好笑,摸摸他的膝骨,“嗯,你吃吧,我给你揉揉。”
  最难消受美人恩,姜偃如何还能恍若无事发生地接着用饭?
  他任由长公主按着腿,起初一动不动的,但是看她这么认真、仔细,他突然忍不住了,一把捞起了元清濯,唇朝她不由分说地吻了过去。
  他实在很爱、很爱这个女孩儿,可却始终不比她大胆,甚至每每想要亲她,都要斟酌许久,试探许久。
  可是不一样了。
  从今以后都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他的了。
  他已经可以名正言 * 顺,亲她。
  元清濯非常自觉地在姜偃亲吻自己时,软了身子,几乎变作了一汪软水,柔柔地要化在姜偃怀里。
  她也是钢筋铁骨,战无不胜,脾气更加是火爆,乃捏不扁锤不烂响当当一颗铜豌豆,怎么姜偃亲她,她就腿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呢?
  她甚至想,岔开腿了。
  姜偃怜她先前哭得厉害,又害羞已经换了新马车,自然不好再接着欺负她。吻毕,稍稍退开,摸了摸她的翠鬓,还觉得心头无限怜惜,抵住了她的额。
  “小满。”
  “嗯。”
  元清濯反抱住他。
  “我与你一起面对。”
  姜偃温声说道,仿佛细雨微霏,抚平了她心内最后一点焦躁。
  她再也不感到丝毫彷徨了。


第81章 橘兮:国师,你长得好像……
  神京至梁都; 纵然行进缓慢,七八日也该到了,但沿途却因遭遇了一场大规模的刺杀而不得不耽搁。以至于最后走了半个月,才终于抵达都城。
  刺杀的规模算是元清濯平生所历最大的一次; 而且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他们作山匪打扮; 为劫财而来; 但所行的宛如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行的事。毕竟相比财; 大多数人恐怕还是更看重命。
  有项煊这个宛如军中之神的主心骨在; 他们很快溃败不成军,最后,五百人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地; 见大势已去; 纷纷自我了断; 抹了脖子。
  “你猜得不错。”项煊叩姜偃的车窗; 待车窗打起,露出姜偃清冷隽秀的一方侧脸; 他放低了声音,“确实有人坐不住了。”
  姜偃面露歉然,道:“实在对不住; 让义父也参与进来了。”
  项煊摇头:“什么话?跟义父还见外什么?”
  说完拍拍他的窗; 将其降下,又走到公主身旁,对还在清点人数; 试图搜寻可用信息的元清濯道:“刀光剑影的; 天师受了惊吓,公主好好地安抚安抚他。”
  元清濯本来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但转头就想了起来; “不对啊,项伯伯,您那个义子又不真的是朵娇花,这些场面他早见过八百回了。”
  说完,又想到郁郁不平起来,“项伯伯有了儿子,拿徒弟当丫头使了?知道我比不了项苏两家的交情,如今我可算是外人了!”
  项煊没想到她连这个醋也要吃,不禁一怔,立刻道:“公主取笑了,公主小时候说的,只拜师,却不能叫师父,这点自知之明,项煊还是有的。”
  公主从小就是个骄傲的性子,不肯对谁低头,项煊虽然指点过她几年兵法武功,但因常年在外征战,一向也不敢以师父自居,在公主的威慑之下,反倒如履薄冰,心中对她虽然亲近,却实在地免不了敬畏。相比苏寰的儿子,他对公主自然是不能轻易地靠得过近的。
  元清濯也只是说笑罢了,谁知道大将军竟然真的正色起来,忙说都是玩笑话,小时候不懂事的戏言,不必作真,师父就是师父, * 只是她习惯了叫伯伯而已。
  项煊也忙道伯伯挺好,他确实倍觉压力。
  刺客身上没有搜罗出有用之物,纷纷被就地火化。押在囚车之中的一群刑徒却以为援兵将至,一个个来了劲似的,伸长了脖子期盼着第二波。
  结果没第二波了。
  也许是项煊的名头过于响亮,令敌人闻风丧胆,一直到平稳入城,再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入城后,元清濯便感觉到姜偃神色凝重,似乎入城前的放松已完全不翼而飞。
  她试图按了一下他的胳膊。
  “去我的敬武公主府坐坐?”
  姜偃回眸,低低地应了一声。
  于是马车掉头,前往敬武长公主府邸,而项煊则继续押着人,打算直接送入诏狱,等候圣裁。
  这一路众人都已疲累,早想歇脚休息,睡个昏天黑地了。
  元清濯也在大战过后感觉身子不爽利,想喘口气。
  车停在公主府门口,镜荧适时地跳下车,放下轮椅,元清濯伸臂抱姜偃下去,将他安置在轮椅上,亲手在身后推着,一道步入府邸。
  阔别已久的公主府顿时热闹了起来,甲乙丙丁都来问信,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围着公主说个不停,还十分惊奇地打量着公主正照顾备至的国师。
  这居然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国师。
  好俊啊。实在是俊。
  怪不得公主在信上说,得如斯美人为夫,此生无憾。一股得意之感扑面而来。
  两个丫头自然也不闲着,一早听说公主他们的队伍入了城,都极为激动,这时本来在布置公主的闺房,此际都一阵风似的从前堂奔到后院,“公主”“公主”叫个不停。
  元清濯这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带着不喜热闹的姜偃,现在也是备受折磨。
  银迢面色忡忡道:“奴听说公主又遇刺了,很是害怕,天天给公主烧香来着,公主是金枝玉叶,必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还好都让我说中了!公主可算回来了!”
  她这番话让人煞是感动,连她自己都眼眶红红的了。
  橘兮不比银迢狗腿子,但对公主的思念却是真情实感,当下也哇呜一声,哭泣出声。
  两个丫头哭来喊去,令元清濯头疼,只好也十分无奈地看了看姜偃,摊手,耸肩。
  姜偃仰面望她,却似带笑。
  这时,两个丫头才终于分神,留意到了还在场的国师。
  银迢对国师没感觉,人虽然是极美的,把公主迷得是晕头转向,可她天生对美色不敏感,看姜偃的脸和看白面馒头感觉没有太大差别。但公主殿下却极喜欢,她爱屋及乌,也打心眼里尊敬他,因此福了福身,对他行礼。
  姜偃颔首,还以和颜悦色。
  橘兮的目光像蜡炬,眨也不眨地盯着姜偃。人像是呆住了一样。银迢推了她一下,问她是怎么了,她抬起头,看了看公主,又接着看了看国师。
  “国师你……”
  她实在是不知道能不能说,该不该说。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国师, * 总觉得传闻中那个能够通晓天音的神仙,其实并不是那么不好接近,他笑得温文尔雅,还挺平易近人的。
  橘兮也就大着胆子说了出来:“可是……你长得好像苏公子……”
  是……错觉吗?
  还是说,只是长得像,她认错了人了?
  元清濯突然弯腰哈哈笑了起来,在橘兮困惑而单纯的目光注视之下,笑到几乎腹痛。
  橘兮纳闷,与银迢对视一眼,惶惑不解。
  元清濯渐渐忍住笑,偏过脸,认真地打量起姜偃,见他一脸纵容,不禁用指头戳他脸,道:“我家橘兮说了,苏公子是位绝色大美人,我以前还不信。心里想,还能有什么大美人,在姜公子面前能称一句绝色。后来我知道了,嗯,确实是没有。”
  橘兮惊呆:“公主?”
  不会、不会真的是……
  橘兮大力地揉揉眼睛,再度看向姜偃,觉他此时格外的风流蕴藉,俊雅无双,也与苏公子……更像了。
  “苏公子不是死了吗?”
  小丫头一时口没遮拦,银迢虽然目下是同款震惊脸,但还晓得提醒她,别祸从口出。
  元清濯待要解释一二,但三言两语怕是说不清,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犹豫了下,姜偃已温和地打断了她的思绪,冲橘兮道:“没死。只是机缘之下,不得已换了身份。”
  橘兮依旧张不开嘴来,想问又不敢问。
  她以前还在为苏公子不平,甚至怪过公主,没想到如今,苏公子居然回来了!
  橘兮脸圆讨喜,露出懵懂之色,更显天真无邪了,元清濯都不忍心跟这傻孩子继续说了,多半她一时也明白不了,于是摇摇头,推姜偃进后院。
  她这公主府还挺宽敞,坐北朝南,冬暖夏凉,问一句姜偃觉得如何,他回了句“风水不错”。
  元清濯呛他:“国师大人在老本行上真是不忘初心。”
  “过奖。”
  他微微点头,温柔而笑。
  我这真的不是一句夸奖。元清濯惊奇地于心中想道。
  大概是从前总是花式吹捧国师,令他有了某种错觉?
  如果非要说,那也只能说,以前人还不是自己的,因此得事事小心步步谨慎,凡事顺着美人的心意来,现在么……早就是自己了,倒真的可以放松放松了。要知道整天挖空心思拣好话说也是挺累人的。
  “阿偃,此间一切可还熟悉?”元清濯带他四处走,东游西逛。
  他是来过一次的。
  不过那是个雷电交加的漆黑的雨夜,混乱、仓促,除了这个小公主主动投怀送抱以外,没有一件事顺心,他连回忆都不敢回忆,又如何还会记得公主府里的那些末节之事?
  “无事,我带着你熟悉。”
  她一面推着他,四处闲逛,步入夏花明媚的花苑深处,一面王婆卖瓜起来。
  “不是我吹嘘,虽然不比那拥有全梁都最高建筑的听泉府大,但地段极好,可以说往来无白丁,我这府门口但凡有人经过,那是文官落轿武将下马,谁 * 也不敢造次一下,皆畏我之名。”
  说完眯起了美眸,仿佛等着人夸奖一般,笑出了两团小梨涡。
  她威名赫赫,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撒娇怪。姜偃慢慢摇头,失笑。
  暑气炎热,走了一截路之后已是汗透重衫,元清濯命人传水,稍事梳洗了番,从净室出来时,只见姜偃仿佛正在观摩她寝屋正堂的那幅乳虎啸谷的水墨大画。
  “这是那块山头的冷玉成了精,这么热的天,居然汗都不带流一下的?”
  姜偃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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