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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不及皇叔貌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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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一转,那匕首就绕在了他指间。沈故渊淡淡地道:“你既然喜欢沈青玉喜欢了这么久了,缘何现在因为他一句话,就要放弃?”
  宛央心里惊疑不定,压根不知道这三王爷为什么会来跟她说这些。但听着他的声音,她的眼泪莫名其妙就流得更凶:“奴婢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若是寻常的闺女,那还好说,可她现在是个寡妇,压根没有底气?着他不放。他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她又还能做什么?
  沈故渊皱眉:“你没有办法,我有啊。”
  啥?
  有那么一瞬间宛央觉得自己幻听了,抬头呆呆地看着面前这风华绝代的人。
  池鱼站在十步之外,脸色有点发白。
  白妙言抓着梅树干看着那头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戏码?我三皇叔千里迢迢赶过来,就为了这个丫鬟?”
  “不是。”池鱼垂眸:“他不是为了这个丫鬟。”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白妙言瞪她:“你瞎了吗?你看三皇叔,还亲手去扶她!”
  池鱼没敢看,转头就往外走。
  “哎!”白妙言看远处一眼,连忙又提着裙子追上池鱼。神情古怪地道:“你这是被丫鬟抢了宠,不高兴了?”
  池鱼仿佛没听见,径直出门上了马车。
  “你就不好奇他们后面会怎么样吗?”白妙言跺脚,恼恨地看着她道:“万一三皇叔被人勾走了魂怎么办!”
  “不会的。”池鱼低头浅笑:“这世间没有人能勾走他的魂。”
  包括她也是一样。
  白妙言听不懂,只觉得宁池鱼的情绪好像瞬间就低落了,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她那一双明亮的眼,现下是一点光亮也没有。
  至于吗?白妙言撇着嘴:“不过是个丫鬟而已,三皇叔堂堂王爷,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就算一时兴起看上个丫鬟,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多情反而更添男子风华呢!”
  池鱼低笑,歪着脑袋看着她道:“多情自然是男子风华,可怕的就是,有人看似多情,却偏生最是无情。”
  沈故渊是不会突然对宛央感兴趣的,在?知晚的婚事上那一出,再加上今日这一场,池鱼突然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他说,他暂时不会走,因为还有事情要做。
  天上的月老,在凡间的事情是什么?
  给别人牵红线。
  就像当初救她一样,也像帮?知晚和唐无铭一样,沈故渊如今有了第三个要救的对象,自然会阻着她去死,就像当初拦着她不让她冲动找死一般。
  池鱼咧了咧嘴,眼眶有点发红。
  “你怎么了?”白妙言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哭什么?”
  “我高兴呢。”伸手抹着眼泪,池鱼笑得更欢,只是鼻尖和眼眶红得可怜:“我高兴自己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没走的原因。”
  本以为是舍不得她,是想再多陪陪她,结果不是,他有别的人要帮,等帮完,也就跟她没关系了。
  白妙言皱眉,觉得这池鱼郡主多半是疯了,她说的话,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
  马车回了王府,池鱼进去,二话没说就去了郑嬷嬷的房间。
  “啊?”郑嬷嬷听她说了几句,眼睛都瞪圆了:“我昨儿都拦过了,那宛央丫头怎么还是要去死啊?”
  “您……”池鱼神色复杂:“也插手了宛央的事情?”
  郑嬷嬷笑了笑,坐在她旁边道:“这一桩,本也是主子牵的姻缘,只是情况有点特殊……”
  “又是他牵错了的?”池鱼眼里泛了水光。
  “也不算是错。”郑嬷嬷苦恼地道:“这件事怎么说呢……您的红线,是主子牵得不耐烦了随意牵错的,所以他得弥补。?家姑娘那一条线是牵了又被他不小心扯断了,所以他得续上。而宛央丫头这一条……是他强行牵的,结局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强行牵?池鱼趴在桌上,扯着嘴笑了笑:“还能这样做?”
  “换做别人,肯定是不能的,少不得被天规惩罚。”郑嬷嬷无奈地道:“但咱们这位少主有点不一样,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实的时候还肯听月老的话,不老实起来,谁也拿他没办法。所以这几条红线,牵了也就牵了,要不是为着月老,他是连下凡来弥补都不会的。”
  池鱼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所以,等他把宛央这条线弥补好了,就要走了?”
  郑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虽说道理上讲是如此,但……老身觉得,主子更适合人间,姑娘也大可以多想些法子留住他。”
  留?池鱼苦笑:“拿什么留?使劲抱住不成?我原以为他待我有些不同,但今日瞧见他对宛央我才发现,他眼里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他任务需要弥补的,一种是其他的。我与其他的不同,但与宛央……没什么区别。”
  “话也不能这样说。”郑嬷嬷道:“自从有了您,主子像个人多了。”
  “那是因为我是人,他沾了人味儿,自然像人。”池鱼抿唇:“我心里清楚,换做别的他肯接近的女人,他一样会是现在这般。”
  郑嬷嬷捏了捏帕子,有点懊恼。这池鱼丫头太冷静了,一点也不像别的姑娘那么傻。换做别人,光是自家主子那眼睛这么一瞧,定然就觉得是爱她的嘛!
  眼珠子转了转,郑嬷嬷道:“但是姑娘可别忘记了,您与主子,可是有肌肤之亲的,这别人可比不了。”
  “我晓得。”池鱼垂眸苦笑,就因为有肌肤之亲,所以沈故渊对她会有凡间男子常有的占有欲。世间万物都有个“划地盘”的习惯,自己领地里的东西,别人碰了就会不舒坦,不过真要说感情,那就未必了。
  深吸一口气,她坐直身子握了握拳:“我会竭尽所能留下他,必要的时候,请嬷嬷多帮帮我。”
  一听这话,郑嬷嬷就笑了:“您不轻易放弃就好,老身自然是鞍前马后,随叫随到!”
  “多谢。”朝她颔首,池鱼心情沉重地离开了侧堂。
  留一个男人要怎么留?池鱼不太懂,毕竟以前她从未能留住沈弃淮,更是一直被沈故渊嫌弃。思来想去,她提了食盒,去了一趟大牢。
  叶凛城被关在牢里一天了,本以为他会很狼狈。但宁池鱼跟着狱卒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他翘着脚躺在石床上,旁边两个穿着囚服的人在给他捏肩捶腿。
  嘴角抽了抽,池鱼道:“你倒是逍遥。”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叶凛城瞧见她,眼睛一亮,立马走到栅栏边来,低头看着她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池鱼蹲下,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给他:“我问过杨大人了,他说再审两天,你就又可以出去了。”
  “还得两天?”叶凛城挑了挑眉毛:“沈故渊故意的吧?”
  “大胆!”旁边的狱卒呵斥一声:“怎能直呼三王爷名讳!”
  叶凛城痞笑一声,伸手搭在栅栏上,看着他道:“我就喜欢喊他名字,他又不是皇帝,做什么喊不得?”
  池鱼往那狱卒手里塞了碎银,好生说了两句话,先将他打发了出去,然后无奈地回头看着这人道:“为尊者讳,你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喊王爷名姓,会被多关两日的。”
  叶凛城撇嘴:“爱关就关好了,等老子不耐烦了,直接越狱便是。”
  说得轻巧,池鱼摇头。
  扫一眼她的神色,叶凛城觉得不太对,蹲下来问她:“你有心事?”
  池鱼心虚地垂眸:“这也看得出来?”
  “太明显了好么?”叶凛城啧啧摇头:“就算你现在总是喜欢笑,但我对你熟悉了,看得出来你究竟高不高兴。”
  池鱼放下碗,认真地抬头看着他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就知道你没事是不会来看我的。”揣着手往栅栏上一靠,叶凛城叹息道:“说吧。”
  抿抿唇,池鱼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牢里其他两个犯人,那两人倒是自觉,立马蹲去了牢房最角落里,面壁。
  于是她低声道:“叶凛城,如果我想让一个要走的男人留下来,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的?”叶凛城白他一眼:“美人计会不会?”
  哭笑不得,她摇头:“美人计留得住一时留不住一世,更何况,那是个不吃美人计的。”
  “哦~”叶凛城瞬间明白了:“沈故渊啊?”
  脸上一红,池鱼咬唇,缓缓点了点头。
  眼里的光?了?,叶凛城转头看向牢房里唯一的小窗,道:“你这人也真是死心眼,我在府里瞧了几天,除了觉得你们亲近之外,也没觉得他有多爱你,你何苦就非得在他身上吊死?”
  “也不是吊死。”池鱼有点慌乱地比划:“我就是不想让他走,他一走,就是永别了。”
  叶凛城一顿,想起上回沈故渊假死的时候宁池鱼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要留下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池鱼眼睛一亮。立马扒拉上了栅栏。
  叶凛城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眼里光芒流转,一字一句地道:“让他爱上你。”
  脸上一僵,池鱼眼神?淡了下去:“这个不可能。”
  “未必不可能。”叶凛城道:“老房子总会着火,千年的铁树也是能开花的,只要你精诚所至,那必定金石为开。”
  低头想了想,池鱼道:“可是……”
  “你要是连这点想法都没有,那还留什么留啊,让他走好了。”叶凛城耸肩。
  池鱼无奈地道:“我不是没有想法,只是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
  先前也不是没试过,但沈故渊这个人,心跟他身子一样,捂不热的。她很怕再换来自己伤心一场,上回的诛心之痛,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
  “你没那个本事,我有啊。”叶凛城朝她一笑。露出八颗白闪闪的牙。
  池鱼挖了挖耳朵,觉得这句话很是耳熟,像是刚刚才听谁说过。
  沈故渊回到主屋里的时候,没看见宁池鱼。
  “人呢?”
  就两个字,也没说是问谁,郑嬷嬷却很是贴心地答:“池鱼姑娘提着食盒去给叶公子送饭了。”
  沈故渊不悦地在火炉边坐下:“她倒是贤惠。”
  郑嬷嬷笑了笑,问了一句:“宛央姑娘还好吗?”
  “已经去歇着了,我让苏铭去了一趟忠亲王府,不知能不能成事。”沈故渊颇为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当初我怎么就一时冲动,成全了她这强求的姻缘呢?”
  何宛央和沈青玉在姻缘簿上是没有缘分的,但她苦求了太多次,吵得他实在不耐烦,干脆就给牵好了线,让他们相伴了几年。
  然而没想到,这线现在要绷不住了。
  “说起这个,老身倒是觉得奇怪。”郑嬷嬷皱眉:“昨晚老身本是想帮主子的忙的,已经劝过宛央姑娘。但不知为何,竟然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沈故渊冷笑:“你以为我手上的姻缘,是谁都能动的?”
  以前月老牵线,他们这些人都能帮忙捋捋,但从他手上过的线,只有他自己能动,也就是说,他定下的姻缘,天上地下无人可改。
  除了一个宁池鱼。
  想起这个人,沈故渊觉得很奇怪,他花那么大力气给她和沈知白牵的线,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脑海里浮现出梦境里一个凄凉的背影,沈故渊脸色一变,猛地捂住了胸口。
  “主子?”郑嬷嬷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的了?”
  缓了一会儿,沈故渊才出了口气,淡淡地道:“没事,就是上回在皇陵躺了会儿棺材。做了新的噩梦,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口疼。”
  郑嬷嬷一愣:“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有个爱人。”沈故渊眯眼:“好像爱得很深,所以她走了,我痛不欲生。”
  脸色微变,郑嬷嬷心虚地移开目光:“这哪能呢?您是月宫里的神仙,月宫里的神仙都是没有姻缘的。”
  “是吗?”扫了郑嬷嬷一眼,沈故渊觉得不太对劲:“我飞升之前,也没有姻缘吗?”
  “没有没有。”郑嬷嬷两只手一起摆:“您要是有姻缘,哪里进得了月宫?”
  眼神沉了沉,沈故渊道:“你知道我最讨厌被人蒙在鼓里。”
  他这脾气,谁还不清楚不成?郑嬷嬷干笑:“就是知道您讨厌被人蒙,所以老身断断是不敢蒙您的,不信您可以问问苏铭和郝厨子,他们都在您之前进的月宫,您身上要是有姻缘啊,他们肯定知道。”
  狐疑地扫她一眼。沈故渊淡淡地“嗯”了一声,挥手就让她出去。
  郑嬷嬷恭敬地退下,出去扣上门,浑身都是冷汗,想了想,连忙去找苏铭和郝厨子。
  池鱼回来的时候心神不定,坐在桌边看着沈故渊发呆。
  沈故渊捏着姻缘簿子翻,头也不抬地道:“你想把我看出朵花来?”
  “嘿嘿。”傻笑着收回目光,池鱼眨眨眼道:“我是在想啊……师父你这么好看,整天待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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