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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及皇叔貌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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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故渊哭笑不得:“这生死关头的,你能不能别搞得跟开玩笑一般?”
  池鱼抱歉地捏住了自己的嘴,笑着眨了眨眼。
  白她一眼,沈故渊索性直接跃去了院子里。
  十几个护卫都去爬绣楼了,杨延玉身边只剩几个人,看见他猛然冲来,吓得退后几步,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剑。
  好歹是太尉,战场上退下来的人,怎么也是有点本事的,就算贼人武功高,应该也能过上两招。
  然而,一阵风刮过,杨延玉发现自己丝毫无损,面前的人也不见了。
  “老爷救我——”尖叫从后头传来,杨延玉震惊地回头。就见那两个贼人架起他最爱的姨娘,跑得飞快。
  “站住!”勃然大怒,杨延玉带人就追。
  “大人,这两人武艺高强,我们这些人怕是都拿不住啊。”旁边突然有人说了一句。
  杨延玉头也没回,大喝一声:“所有人都跟我来,务必救回倩儿!”
  “是!”
  守卫森严的太尉府,精锐系数出动,只留下些武功不高的人,看管重要的宅院。
  于是,杨延玉带人浩浩荡荡地追出去之后,一阵浓烟席卷了整个太尉府,剩下的守卫接二连三地睡了过去,真正的贼人正式出动。
  池鱼一边跑一边喘气,哭笑不得地道:“咱们不是偷东西的吗?怎么变成偷人了?”
  沈故渊一本正经地道:“山中有虎,正面难敌,不如调而偷山。”
  灵光一闪。池鱼仿佛明白了什么,看一眼扶着的这个吓晕过去的姨娘,赞叹道:“师父好手段!”
  “太尉府里的银子里,有真正要拨去淮南的赈灾银。”认真了神色,沈故渊道:“这些人,真的吞了不少人命。”
  淮南从夏季开始就水灾为患,不少百姓染病亦或是饿死,朝廷拨的赈灾银两,一两也没有到他该到的地方,还没出京城,就散在了各家高官的银库里。
  池鱼皱眉:“世道如此,不贪不为官。”
  “所以像知白和赵将军那样的人才显得珍贵。”沈故渊道:“沈知白马上就能出来了。”
  马上?找了个地方藏匿,池鱼有点意外:“师父这么有自信吗?”
  对手可是沈弃淮,堂堂悲悯王,手握大权,多少文书是可以修改的?他只要在公文上做手脚,一口咬定焦三家的银子就是赈灾银。任凭沈故渊找再多的证据都没用啊。
  池鱼想的没错,沈弃淮能做的事情比沈故渊多得多,这件案子,他也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与沈故渊较劲的。
  “书信都已经修改好,文库里的存档折子也已经改好。”云烟躬身站在沈弃淮身后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管谁查都没用。”
  “很好。”沈弃淮合了折子,抵在下巴上微微笑了笑:“那么咱们就等等看,看仁善王爷会有什么法子吧。”
  云烟颔首,目光扫了一眼门的方向,又有些为难地道:“主子,余小姐在外头等了您许久了。”
  眉目间染了些不耐,沈弃淮叹了口气:“罢了,让她进来吧。”
  余幼微这段日子一直被冷落,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笑着进来,屈膝行礼:“王爷。”
  “有什么事吗?”
  “幼微今日来。是想问问王爷,想怎么对付宁池鱼。”眼神深深地看着他,余幼微道:“您既然知道了那是她,就没道理还让她活着。”
  “你以为本王不懂这个道理吗?”沈弃淮冷笑:“现在沈故渊将她护得滴水不漏,本王又不能在明面上跟人说她是宁池鱼,你说,本王要怎么让她死?”
  眼珠子转了转,余幼微靠近他些,却没像往常一般坐在他怀里,只站在旁边道:“宁池鱼学会迷惑男人了,身边有了不少帮手。但我知道,她还是敌不过我的。”
  “哦?”沈弃淮看她一眼:“你想怎么做?”
  “有件事得王爷搭把手才行。”余幼微笑得甜美:“我自有办法。”
  天色破晓,杨延玉带人追了一宿也没能把贼人追到,正发火呢,就听得人来禀告:“大人,二夫人回府了。”
  回去了?微微一惊,杨延玉立马往回赶。刚走到门口就见自己那亲亲宝贝扑了过来,抱着他就哭:“老爷!”
  “你没事吧?”
  “奴家没事。”姨娘心有余悸,却也很庆幸:“好在他们也不坏,没伤着奴家,醒来就在府里了。”
  没伤着?杨延玉愣了愣,仔细想了想,突然脸色大变:“不好!”
  推开姨娘就冲进了后院,他睁大眼,就见那口古井所在的院子已经无人看守,推门进去,古井四周满是脚印。
  浑身颤抖起来,杨延玉怒喝:“看守的人都死了吗!”
  “禀大人。”随从战战兢兢地道:“刚刚发现看守的人全部昏迷,被人扔在了厢房里。”
  “混账!”杨延玉气红了眼:“封闭京城,给我派人去搜!”
  “是!”
  大清早的京城就有了动静,池鱼咬着糕点,眼睛忍不住往外张望。
  “主子。”院子里的小厮苏铭进来,笑着道:“太尉府上遭了贼,杨太尉封闭了京城,出入都要严查。”
  “这么大的动静,没人问?”池鱼挑眉。
  苏铭看着她笑:“回姑娘,自然是有人问的,稍微理事一些的官邸都派了人出来询问情况,悲悯王爷更是一早就往太尉府去了。”
  沈弃淮与杨延玉交好,虽然不是太好的关系,但某些利益上有交集,去问也不奇怪。池鱼点头,幸灾乐祸得很。
  杨延玉注定要吃个哑巴亏,丢的是大笔金银,可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讲。不过这件事,要怎么才能让朝廷里的人知道呢?
  “快吃。”沈故渊嫌弃地看她一眼:“东张西望个什么?吃完随我出门。”
  “去哪儿?”池鱼竖起了耳朵。
  “城门口。”
  这个关头,不是太尉府最热闹么?去城门口有什么好看的?池鱼不解,但想着跟着这位爷总没错,于是连忙吃了早膳,又给流花落白喂了食,然后就提着裙子跟他走。
  九月初九,登高远望之节,也是内阁大学士李祉霄亡父祭日,每逢这天,李大学士都会让人运两车的祭祀物品,出城上山。
  然而今日,刚过城门,前头的车队就被拦住了。
  “上头有令,运载大量物品出京,必须接受检查!”
  听见这声音,李学士莫名其妙地掀开车帘:“这是什么时候下的令?老夫为何全然不知?”
  看见他,有眼力劲的统领连忙迎上来,拱手道:“大人,卑职们也是奉命行事。”
  要是车上是别的东西,李学士可能也就作罢了,但偏生都是祭品,生人碰了不吉利。看那头有护卫要动手。他沉了脸便下轿:“放肆!”
  几个小卒被吓了一跳,统领也很为难,硬着头皮道:“太尉大人亲自下的令,大人就莫要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吧。”
  “他凭什么要查老夫的东西?”李祉霄低斥:“同朝为官,老夫莫不是低他一等?”
  内阁的大学士与外阁的太尉,自然是平起平坐,统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尴尬地道:“太尉大人也不是针对您,只是昨晚太尉府失窃,丢了很贵重的东西,所以……”
  “好个太尉!”李祉霄冷笑:“他家丢了私物,动用官权来找?”
  被这句话呛得无言以对,那统领心想要不就放行吧,也免得惹出更大的?烦。
  结果,还不等他开口,旁边突然“哗啦”一声。
  折好要烧的银元宝和纸钱纸人不知道被谁从车上扯了下来,散落了一地,沾了灰不说,纸人还被戳破了几个洞。
  李学士骤然大怒,伸手就抓住面前的统领,怒喝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
  “大人……这……”统领慌忙看向旁边的几个小卒:“谁干的?!”
  “管你谁干的!”李学士扯着他就道:“走!随老夫去见杨延玉,老夫要问他讨个说法!”
  真不愧是所有文臣里脾气最暴躁的,池鱼磕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刚刚还愁谁来把事情闹大呢,这竟然就解决了。
  李祉霄在朝为官十二载,谁都知道他至情至孝,其父死后,他逢年过节必然祭拜,谁欺辱他都可以,敢惹上其父半分,他必不相饶。
  “师父早料到他会出城?”池鱼惊叹地看向旁边的人。
  沈故渊翘着腿咬着糖葫芦,冷哼两声道:“年年都会发生的事情,哪里还用料。”
  这么一想的话,那他多半就是故意选在重阳节前一天的,一举多得,都不用操什么心。
  文臣与武将向来容易起冲突,李学士本只打算去要个说法,谁知道杨延玉竟然不服软,两人扯着脖子就吵了起来。一个觉得搜查没错,一个觉得你凭什么查我。
  吵得烦了,杨延玉直接动手,把李学士推出了太尉府。
  这下李学士不干了,一状就告进了宫。
  池鱼迈着小碎步立马跟在自家师父后头进宫看热闹。
  玉清殿下,李学士脸色发青,眼神执拗地朝主位上的幼帝拱手:“官者,为帝行事、为民请命、为国尽忠者也!今官权私用,不把同为官者看在眼里,甚至羞辱同僚。太尉之罪状,实在令臣难忍!”
  杨延玉有些心虚,但也有话说,抿唇道:“是李学士不依不饶在先,臣只是懒得与书生计较!”
  “嗬!圣上面前都敢辱称老夫。太尉大人真是威风得很那!”李学士冷笑。
  龙椅上的幼主什么也不懂,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左看右看,瞧见了旁边看热闹的沈故渊,连忙扁着嘴喊:“皇叔……”
  沈弃淮不在,他不知道该让谁来做主了。
  嫌这热闹不太好看,沈故渊也没推辞,立马站到了龙椅旁边去,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太尉大人到底是为什么严查京城出入之人?”
  微微一僵,杨延玉垂眸:“府里遭窃。”
  “这京城里每日遭窃的府邸可不少啊。”李学士瞪他一眼:“到底是丢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值得严查整个京城?”
  “这……”杨延玉声音小了:“是个贵重的宝贝。”
  “哦?”李学士侧身看着他:“据我所知,贵府可没有什么先皇的赏赐,大人一向自诩清廉,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价值连城的收藏吧?”
  眼珠子转了转,杨延玉立马朝龙椅半跪:“此事的确是卑职处理不当,冒犯了李学士,还闹到圣上面前了,卑职知错!”
  这么果断就认错了?李学士有点意外,倒是更加好奇了:“是什么东西宁愿让大人跪地求饶,也不愿意说啊?”
  沈故渊也问:“是何物?”
  背后生凉,杨延玉咬牙就道:“是……府中姨娘,昨日被人掳走。”
  “那可真是个贵重的宝贝了。”李学士不齿地看着他:“该查啊,要不要再让人查查老夫那两辆车,看看塞没塞你的姨娘?”
  被讥讽得生气,但也无法反驳,杨延玉硬生生忍了,道:“我也道歉了,大人可别得理不饶人。”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的确是没法再争了,李学士愤愤作罢,正打算行礼告退,就听得外头大太监进来禀告:“圣上,国库那边又出事了!”
  殿里的人都是一惊,幼帝奶声奶气地问:“怎么啦?”
  金公公捏着兰花指,焦急地道:“您快去看看吧。”
  这话是对着幼帝说的。但明显是说给沈故渊听的,沈故渊却是不急,慢条斯理地整了整红袍,才将幼帝抱起来,往外头的龙辇上走。
  头一次被人当孩子似的抱,幼帝瞪圆了一双眼,抬眼就看见后头跟着的笑眯眯的池鱼,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这两个人,怎么跟弃淮皇兄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来不及多想,那龙辇跑得飞快,蹭蹭蹭地就将他抬到了国库。
  “陛下。”沈弃淮早就在这里了,皱眉拱手行礼,然后让开身子,让幼帝看见了那头的情景。
  嘴巴张成了圆形,幼帝惊讶地看着那头的金山银山:“这么多?”
  高三丈的金银山,几乎要把国库大门给堵住。
  “这不算多。”旁边的沈故渊淡淡开口:“全部算成银子,也就八百多万两。”
  也就?沈弃淮皱眉看向他,沉声道:“三王爷好像对这笔金银很是了解。”
  “是啊。”沈故渊点头:“我放这儿的,怎么了?”
  这轻松的语气,听得幼帝觉得一定是件小事,跟着奶声奶气地点头学:“怎么了?”
  在场的人全部沉?了,沈弃淮目光幽深,轻笑道:“王爷觉得不该有个解释?”
  “我解释,你信吗?”沈故渊唇角的嘲讽又挂了上来:“我要是说,这是我昨晚从太尉府搬出来的,你们信不信?”
  后头站着的杨延玉脸色由青到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双眼盯着沈故渊,震惊又怀疑。
  是他吗?怎么可能是他呢?就算昨晚府里来的贼人是他,但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搬走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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