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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及皇叔貌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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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么是这副表情?”迎面对上他,沈故渊勾唇一笑:“不是笃定我会来吗?我来了,你怎么倒是意外了?”
  额上出了冷汗,沈弃淮强自镇定下来,语气不太友善地道:“本王意外的是殿下来得太晚了而已。”
  “抱歉。”沈故渊勾唇:“昨晚就打算进宫,没想到遇见了?烦,若不是武功还过得去,今日怕是当真来不了了。”
  孝亲王一愣,连忙问:“怎么回事?”
  “也没怎么,就是遇见了暗杀,还都是王府里的护卫。”沈故渊笑着看沈弃淮一眼:“人我活捉了三十个,都已经替王爷捆好扔在大牢了。府里出了这么多的奸细,要挑拨我与王爷的关系,一定要让廷尉好生审查才是。”
  一个护卫,可以说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意图诬陷沈弃淮。那要是三十个王府护卫都去刺杀三皇子,这就不是巧合了,只能是沈弃淮主使。
  众人心下门儿清。忍不住都看向了沈弃淮。下头的徐宗正略带责备地道:“王爷,皇室血脉相融,您怎能……”
  “与本王无关。”沈弃淮硬着头皮道:“三殿下怕是没完成军令状,心虚,才编这么一出来污蔑本王。”
  “哦?”沈故渊挑眉,站在玉阶下头,抬眼定定地看向他:“那我要是完成了军令状,就不是在污蔑你了?”
  众人都是一惊,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沈弃淮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负手而立:“据本王所知,三殿下怕是还差点。”
  “这是账目。”沈故渊伸手递给大太监账本:“请陛下过目。”
  大太监恭敬地双手接过,捧去了幼主面前。
  然而,小皇帝还没伸手,沈弃淮一把就抢了过去,翻到最后,冷笑一声道:“三殿下莫要欺陛下年幼不懂账目,这上头。分明还差了五百万石粮食!”
  “敢问王爷。”沈故渊不急不慢地开口问:“一石粮食价值几何?”
  沈弃淮顿了顿,旁边有文官帮着回答了一句:“按照京城粮价,一石粮食五十两银子。”
  “那就对了。”沈故渊眼角一挑,伸手递上另一卷东西:“这是三千万两银子,等于六百万石的粮食,请陛下过目。”
  几位亲王都是一愣,孝亲王连忙起身,先去接了那东西,四大亲王围成一团,一起看。
  沈弃淮看着,冷笑连连:“这一卷纸,值三千万两银子?是本王没睡醒,还是三殿下在做梦?”
  沈故渊笑而不语,秋风吹过,雪白的发丝拂过他的眉眼,看得旁边的宫女一时失神。
  “陛下!”四大亲王看过那东西之后,齐齐跪了下来:“请陛下速回玉清殿。召集群臣,共议此事!”
  幼主吓了一跳,差点从龙椅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沈弃淮也沉了眼神,三步走下玉阶,拿过孝亲王手里的长卷就展开。
  竟然是贪污折子!
  “最大的一笔,应该是在悲悯王府的库房里,足足有五百万两白银。”沈故渊云淡风轻地看着他道:“昨晚我去看过了,都封得好好的,还埋了土。土是新的,想必就是今年刚送上来的赃银。”
  “你胡说什么!”一把将那长卷撕了,沈弃淮暴怒:“沈故渊,你督促秋收不利,就来污蔑本王和朝廷重臣?!”
  那长卷上,写满了官员的名字和贪污的数目,甚至连藏匿赃银的地方都有。不用细看,光看第一个名字,沈弃淮就知道,沈故渊是当真查到了。
  然而,他不会认,也不可能认。
  “是不是污蔑,不是一查就知吗?”沈故渊嗤笑,抬眼睨着他:“还是说王爷心虚,压根不敢让人查?”
  沈弃淮恼恨地看着他:“你!”
  天色瞬间阴沉下来,龙椅上的幼主瑟瑟发抖,不安地抓住了大太监的袖子,百官也都屏息不敢出声,畏惧地看着玉阶上怒气高涨的沈弃淮。
  悲悯王一直是一张笑脸,好久不曾看他这样生气了。这张脸扭曲起来,当真是好可怕。
  良久,徐宗正才站出来,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圆场:“这些事情,当交由廷尉府立案审查,牵扯人过多,一时半会儿恐怕……”
  “有道理有道理。”杨廷尉也跟着出来道:“先交由下官立案吧,今日本是要验收三殿下督促秋收的成果的,这可扯远了。”
  “这怎么就算扯远了?”沈知白站了出来,一身正气地道:“收粮是收,收缴贪污的银子,就不是收了吗?都是百姓耕作而来的东西,也都该归国库。难道不该算在一起?”
  “是啊。”孝亲王也点头:“这的确是同一件事,只是这卷宗关系重大,牵连甚广,要核查起来,恐怕?烦些。”
  “即便如此,也该算三殿下完成了承诺。”静亲王帮着道:“这两样东西算在一起,的的确确是去年税收的两倍。”
  “可这样算的话,不就等于把这些官员贪污的事情坐实了吗?”薛太傅皱眉:“毕竟这一张纸,没个证据,实在单薄。”
  尤其是悲悯王这五百万两,当真坐实,可就是件大事情了。
  沈故渊看向沈弃淮。后者目光狠戾,如剑一般刺向他。
  微微一笑,沈故渊拂了拂衣袍,开口道:“朝中大事,向来是四大亲王商议,悲悯王爷做主,圣上再下旨传意。今日这事也该如此,就请亲王们和悲悯王爷辛苦些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点意外。他告的人里,可也是有悲悯王的啊,竟然还让悲悯王来做主?
  然而沈弃淮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些,手里捏着的碎纸都已经揉得不成模样。
  这么多年了,沈氏皇族,头一次出现一个让他觉得头疼的对手。
  好,好得很!
  “本王问心无愧,既然被人无端指责,总要给个交代。”扔了碎纸,沈弃淮冷笑:“三殿下此番秋收,功劳定然是有的,只是承诺未达,算不得赢,也算不得输。为了公正,就请三殿下督察廷尉府,将你所认为存在的赃款,全部收缴入国库。一旦数目达成,便算三殿下赢了。”
  “但,若这上头写的,有一笔是冤枉了别人,便算殿下输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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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宁池鱼500钻石加更

  孝亲王在一旁听得皱眉。呈上那样一份单子,已经算是得罪了朝中半数重臣。再让他一个刚回来的人插手廷尉审判之事,怕是……要被人孤立。
  朝廷有朝廷的章法,不是对的事情就一定能得到别人的支持的。曲高和寡,正直的人,反而易早夭。更何况,这么多案子,不可能全部都顺顺利利办下来。
  然而,沈故渊仿佛半点也没有考虑这些,开口就一个字:“好。”
  众亲王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孝亲王开口想劝,看了看他的神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这孩子,虽然接触不多,但似乎跟太祖皇帝一个性子。说一不二,谁劝都没有用。
  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
  天色阴暗,没一会儿就飘起了小雨。国库前聚集的众人连忙借着躲雨的由头四散。重臣和四大亲王连着沈故渊沈弃淮一起,去了清和殿详细商议。
  出宫门的时候,云烟替沈弃淮撑起了伞,沈弃淮一脚踏进雨幕,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沈故渊。
  “这一回,是本王输了。”他道:“输在哪里,本王自己清楚,皇叔好手段。”
  “过奖。”看了看天上的雨。沈故渊嘲弄地勾唇:“不过你不是皇室血脉,这一声皇叔我就不承了。”
  真是会逮着人的痛脚踩!沈弃淮沉了脸色,愤恨地扭头想走,却抬眼就迎上个人。
  水纹的流仙裙,绣锦鲤的鞋,一面梅花绢伞微微抬起,就露一张温和柔美的脸。
  “王爷。”
  沈弃淮停了步子,眼里杀意翻涌:“池鱼。”
  “王爷怎么了,怎么这样凶?”微微一笑,池鱼踏水而来,行过之处涟漪层层,如凌波仙子,姿态曼妙。
  然而,这丝毫没有让沈弃淮息怒,反而是红了眼:“本王那样信任你,你敢背叛本王!”
  是她。要不是她,沈故渊不可能知道那些人贪污的事情,更不可能中了五石散还没死,一定是她出卖了他!
  “王爷在说什么呢?”抬袖掩唇,池鱼笑得温柔:“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别装蒜!”戾气满身,沈弃淮推开撑伞的云烟就大步朝她冲过去:“你根本不是一心一意要来帮我,你分明是要来害我!”
  最后一个字带着雨水洒了池鱼一脸,沈弃淮的手也伸上来。立马要掐住她的脖子。
  然而,池鱼早有防备,轻轻往后一跃,灵巧地躲开了他,溅起的雨水带着泥,还了他满脸满身。
  看着她这动作,沈弃淮一愣:“你……”
  会武?
  “鹞子翻身可是基本功啊,有人曾经教我的时候说,练好了,下雨的时候翻,也不会溅起半点雨水。”落地绢伞往肩上一搭,池鱼笑得妩媚,摸了摸沾湿了秀发:“可惜我资质愚钝,总是练不好,不好意思啊王爷。”
  心猛地跳了一下,沈弃淮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雨幕里,呆愣地看着她,嘴唇渐渐变得惨白。
  鹞子翻身……
  “池鱼,这一招常用,叫鹞子翻身,是基本功,你得学好了。”
  “呃,弃淮哥哥,这样可以吗?”
  “太笨拙了,等你练好了,下雨的时候翻,也不会溅起半点雨水。”
  ……
  这是他曾经对宁池鱼说过的话,面前这个人,怎么会……
  难道说?!沈弃淮睁大了眼,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回,捏紧拳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眼前这张温柔乖顺的脸,和当初那张活泼痴情的脸渐渐融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撑伞微笑的人,她轻抚着自己的侧脸,眼波流转地看着他勾唇:“你怎么了啊,弃淮哥哥?”
  弃淮哥哥……弃淮哥哥……
  心口仿佛被一只手凶狠地掐着,沈弃淮的表情骤然变得扭曲,双眼充血,呼吸都困难起来:“你……”
  “怎么了?”两眼无辜地看着他,池鱼眨眼:“您看起来好痛苦哦。”
  “宁……宁池鱼!”捂着心口。沈弃淮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池鱼“咯咯咯”地笑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屑:“又把我当你的池鱼郡主了?”
  “难道……不是吗?”沈弃淮血红着眼看着她:“除了你,谁会知道那些话!”
  “现在的男人,可真是好骗。”轻蔑地看他一眼,池鱼撑着伞就走到了沈故渊面前,俏皮一笑:“师父,咱们回去吧?”
  “好。”沈故渊颔首,走进她的伞下。随她一起前行。
  “站住!”沈弃淮低喝:“今日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停下步子,池鱼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王爷纠缠得过分了吧?宁池鱼是您亲手烧死的,她是死是活,您最为清楚。现在抓着我一个外人不放,有什么意思?”
  “你撒谎!”沈弃淮嗓子都哑了:“你分明就是宁池鱼!”
  “嗤。”白他一眼,池鱼扭头,伸手将旁边的人拉下来些,踮脚就吻了上去。
  清冽的雨水混着少女的清香,瞬间盈满了沈故渊的鼻息。他身子一僵,皱眉看着她。
  池鱼的眼里有乞求的神色,看着他,仿佛在说:帮我!
  沉寂许久的心脏,不知怎么就跳动了一下,沈故渊不耐烦地皱眉,却还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眼睛微微睁大,池鱼感觉自己的唇齿被撬开,清冷的梅香充斥进来,瞬间将她脑子里其他的想法全部冲散。
  她就是想蹭个唇而已……怎么就……
  沈弃淮愣在了原地,雨水已经将他满身湿透。至高无上的悲悯王,头一次看起来有些狼狈。
  面前的两个人深吻良久,那张他最近经常梦见的脸。才转过来对他淡淡地道:“喜欢你的宁池鱼,早就已经死了,我是池鱼,是沈故渊的徒弟,王爷切莫再认错了人。”
  说罢,挽起沈故渊的手,转身就走。
  “你以为这样能刺痛他?”沈故渊看着前头的雨幕,不屑地问了一句。
  “不。”池鱼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咬牙道:“我只是想让自己显得得潇洒些。”
  傻子。
  侧头看着她满脸的泪,沈故渊轻轻叹息,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您有什么好道歉的。”池鱼抹着泪笑了笑:“您帮了我很多,是我的恩人。”
  沈故渊沉默不语,眼里第一次带了点愧疚的神色。
  “王爷。”云烟撑着伞上来,有些恼怒地道:“卑职早就说过,这女人心思不纯。果然……”
  沈弃淮垂着头,打湿的头发挡住了表情,看不清情绪。
  “咱们先回去吧,您得赶紧更衣。”见主子没反应,云烟也不好再说,伸手扶了他一把就想往外走。
  然而,手刚一碰到他打湿的衣袖,沈弃淮整个人。突然毫无预兆地半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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