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亿万家产后她爆红了整个娱乐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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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副驾,卡宴往并不熟悉的方向开着,晏歌的拘谨感没有分毫减弱,反而随着时间流逝而益发增加起来。
人一紧张,就会多想。
比如说,他家人不喜欢她怎么办。
然后比如他家人不喜欢她怎么办。
最后比如他家人不喜欢她怎么办。
“……”
事实上,就这一个问题,就已经能让她思考挺长一段时间的了。
因而当车到了红绿灯前面,也停稳在车流里面的时候,容绰视线无意抬举,触及前视镜里的人,脸色凝重,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但肯定是在想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晏歌正一心一意钻研思考男票家人不喜欢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甚至想拿手机上知乎搜个问答,就感觉绿松石耳坠子晃了两晃,一偏头,看见是男人伸手过来拨的它。四目迎上,他问:“想什么?”
她抿抿唇,回答了,说也没想什么,就是在想万一他家里人要是不喜欢她……
“没有这种万一。”
“……”
红跳绿前,容绰最后看了她一眼,唇半掀。
“我喜欢你,我家人就会喜欢你。”
“……”
他话里的逻辑,是一种因果关系,也透着一种肯定。
换言之,是他的态度在决定其他人的态度,而非他被别人所左右。
只是那两个字被这么轻巧巧地说出来,在女孩子听来多少是有点不知羞,当时就偏过头去,跟只小鹌鹑样的假装无事地四处看风景去了。
容绰扯唇轻笑。
晏歌手机里消息竞相跳出,是同系同学在微信群聊作业,说陈教授分享了一条链接在朋友圈用做参考借鉴。自然而然,晏歌点入了朋友圈。
入目就是三条分享。
江爷爷:【分享链接:26套现代风格别墅,你钟意哪一款?】
江爷爷:【分享链接:在路边小店吃了这一食物后,他竟患上了这种病……】
江爷爷:【分享链接:蒙格斯智库:夫妻相差七岁,婚姻最幸福】
晏歌:“……”
这位江爷爷就是上次她在学校里碰到的那位迷路老爷爷,后来在公益演出又凑巧碰到了,所以就交换了微信。
看分享链接,晏歌觉得,这位爷爷涉猎的新闻挺广泛的。
还有就是……
她目光下移到最后一条分享。
夫妻相差七岁,婚姻最幸福。
“……”
看着那条分享标题,晏歌下唇轻咬。
……相差七岁。
他和她,刚刚好。
…
同一时刻的江家老宅,灯火如星,衣香鬓影。
江世应八十六的寿辰,以江姓在京城里的声势地位,结交的人脉资源,多少圈子里的顶层精英都来了。就这样,能不能跟老人家见一面、聊聊天,那也是要看运气的——毕竟老先生岁数大了,又疲于社交。
一如此刻老宅厅堂,江世应才跟几个稍相熟的打过了招呼,就致了句歉说大家好吃好玩,老爷子身子骨老扛不住,就先休息了。
正要上楼呢,管家悄悄走来,跟老先生耳语,说六少来了。
江世应:“哦。”
外孙的到来显然不能改变一位年迈老人想要碎觉的心意,老先生边应,边便往上一级台阶,步履不停。
管家:“……”
管家:“晏歌小姐也在。”
江世应:“……”
瞳孔地震,老先生脚步蓦地一顿,倏而回眸向管家。
“快快有请。”
第99章 合欢 您不能进。
十月初天将凉些; 晏歌踩着双轻轻软鞋进了江家厅堂,人声正鼎沸着,这会儿见是个小姑娘进来了; 半臂的天青短衫; 织金的遥Ц墒铰砻嫒怪兄岫猿疲胪熳旁诩绮啵娇怕趟墒棺釉诙挂』位危弧⌒友畚氯幔弧⊥嵌徽荆弧∈阄峦穸俗难驼娓镒叱隼吹氖缗频摹�
还是启悦天华那个曾城的闺女呢,样貌气度都是个顶个的好。学历也好; 还有才艺傍身,弹琴唱歌都是万里挑一的水准——现场诸人财富积累都到了一定境界; 也喜欢发掘些琴棋书画方面的爱好,故而结交了些音乐方面的大手; 因此知道曾城家的小女孩很不一般。
说来那曾城也是有点意思,半辈子不婚不育的,也没见身边有关系热络的恋人,圈子里都说这人是铁打的丁克,没成想连女儿都这么大了。
可能这就是闷声干大事吧。
父亲是个温润儒雅的,小姑娘也有乃父之风,步步走来不紧不慢地; 身边还随行了个年轻男人:嗯; 是江家的六少。
众人:“……”
江家的六少???
就不怪大家伙惊讶,这位在同龄里确实是极其拔尖,但秉性也傲慢自矜; 配上那扬名四九城的洁癖毒舌。寻常谁能近一近身啊?
应该就只有七十五度的酒精消毒液吧。
所以,可能,大概,也许……只是凑巧碰到了走在一块。
想想两人不是还合拍了个什么节目吗,总共一个多月两个月的。所以有多熟不好说,但认识肯定是认识,见了面说不定还能聊两句天:“你好”“你也好”,“吃过了吗”“我吃过了你呢”,类似这种的。
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大家伙正暗自揣摩着呢,就看见没走两步路,容绰手一揽,相当随意地就把人小腰搁怀里搂起,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像雄性轻而易举地圈占了领地。
众人:“……”
啊,这。
于是原先的推测被彻底推翻:腰都搂上了,还这么自然而然日日做熟了般,还能是问吃了没有的关系吗?
肯定不是了。
或许得把吃这个字换上一换。
比方讲,睡。
启悦天华晚上也来了人,曾城有事,来的就是齐敬。此时站在一隅,瞧见这幕诧异难免,顺手就拍了照片下来。
……
江老先生原说倦了要歇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又折返回来了。是江家的老爷子,还是今天的寿星,理所应当的中心位。场上的一个二个到江世应面前说送寿礼说趣话,也都很有眼力见,这会儿看见老人家的外孙过来了,纷纷告了辞。
老爷子则抬眸远望,看着坏崽挽着宝贝崽过来了,一时满意欣慰百感交集,连连地颔首。
出息了,我的坏崽!
这边二人走到跟上来了,按例行的,既是男人把小女朋友带回家了,也该由他来做介绍,刚准备跟老爷子说话呢。然此刻外公见了小姑娘,小姑娘也见了外公,大眼瞪小眼的,女孩子主动就叫了人,“爷爷。”
江世应:“哎!”
“……”
容绰看着那两人就跟葫芦娃喊爷爷似的,一个叫一个应的可亲近了。特别老先生低眸往下一瞧,看见宝贝崽手上还挂着那块翡翠,心里就更美滋滋了。
小女朋友一时半刻还没摸清楚情况呢,以为就是来男票家里遇到了熟人老爷爷,还转过头想跟男人来个反客为主地介绍,说这爷爷姓江,之前在学校里迷了路被她送着走出去了,心里大概是觉着他有可能不认识这位爷爷之类的。
但是,“他是我外公。”
晏歌:“……”
江世应抬眼瞪人,“叫什么外公。”转脸对着小姑娘又变了笑脸,“就叫爷爷。”
“……”
容绰眸光稍扫。
小女朋友对着迷路老爷爷没留心眼,但在他这里,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老爷子出个门那都是保镖相送司机相随的,怎么能迷路,甚至还迷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学校里面。
但无论是巧合抑或有意为之,老先生想结识宝贝崽的心愿毕竟是得偿了。至于坏崽,那就是用来认识宝贝崽的工具人罢了。
双方都认识,也见过不止一次面了,甚至还加了微信联系方式。晏歌的拘谨遂减了大半,而后一老一少就把工具人丢在了一边,彼此聊起天来。先是少的那个问爷爷你的腿是痊愈了吗,老的那个就答腿是好的,只是岁数大了腿脚不便,所以走远路要坐轮椅,但走近路就不用。
然后老爷子又动作熟练地掏出水果机,点开微信,打开了刚才分享的其中一条链接,也就是26套现代风格别墅你最钟意哪款那个,又来问小姑娘同样的问题了。
“我有一个朋友的孙女……”
熟悉的开头,熟悉的求助。
就说他一个朋友的孙女已经结婚了,现在正选新房呢,看看北京这26块别墅里哪套好,他那朋友准备送孙女一套,让小姑娘跟着参谋参谋。
等人参谋完了,老爷子就霸气表示:“那就先来套这个。”“再来套这个。”“还有这套。”
彩礼+3。
一老一少正嘀嘀咕咕着,管家适时地上来了,说楼上桥牌三缺一等您等得很着急——那三位是江老先生旧友,都是老一代文化人儿,一位是国家博物馆原馆长,一位是离了休的文化。部部长,最年轻那位是从清华园退下来的校长,也是古董界的收藏鉴定家,主玩金石玉器的。
先前老先生说要告辞上楼休息,其实也不是休息,就是要跟几位老友玩牌。只是后来看见宝贝崽来了,什么坏崽啊老友啊三缺一啊都抛诸脑后了。这时候管家提了这事,江世应就问了小姑娘,说几个普普通通的爷爷奶奶在楼上打牌,缺个人在旁边记分,问她愿不愿意做那个记分使者。
言及此,老先生言辞委婉地说,不愿意那就算了。然后开始卖惨,说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老太婆了,年轻人应该都不喜欢跟他们说话了。那姿态一放低了,字里行间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个惨字。
这么一说,即使是真不想去的多半也被说动了。况且对方还是熟悉的爷爷,还是男票的外公呢——晏歌就回眸,目光征询意见。
容绰言简意赅:“等会我去接你。”
江老先生补了一句,“接你在我们家住下。”
“……”
明明人就不是那意思,结果被曲解了。然男人也没去修正:她和他家人免不了要打交道,熟悉点也不是坏事。他能看得出,老爷子挺喜欢她。
如此,晏歌随着江老先生上楼。书房里门开着,檀香静燃袅袅,三个老人家正围坐在桌,三缺一正等得急,这一时就看见老伙计终于来了,正想打趣几句,就看见了亦步亦趋的小姑娘,踱步而来,眉目温婉,是很温静很斯文的样子。
三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这是谁啊?
不约而同地想着,几人便面面相觑了眼。
和江世应玩了也有几十年了,他们怎么不记得,江家还有这号小女孩呢?
都是老文化人了,也不怎么关心娱乐圈这个那个的,不认得人也是正常。这厢江世应带着小姑娘过来,顺口也介绍了,说是启悦天华老总的女儿,叫晏歌。
江世应又招着手把在座几人介绍给晏歌认识:“唐奶奶。”唐馆长。“何爷爷。”何部长。“方奶奶。”方校长。
江老先生表示,在座都是些平平无奇的爷爷奶奶,就和他本人一样。
等老爷子两边都介绍完了,小姑娘就规规矩矩地叫了人,其余三人便又往小姑娘身上多打量了几眼:名字和人一样秀气,是个清丝丝的女儿家。
是时管家泡了茶过来,晏歌瞧见了,自然走过去帮忙取茶。隔了扇明清花鸟图屏风,唐馆长先开口了:“这孩子看着倒不大。”
江世应:“我们小歌今年刚读大学。”
我们小歌。
这表述划清了边界,俨然是把人当自己人的意思。
偏偏在座那三个没在此节多想,都各想各的去了,先是方校长开了口:“我有个堂侄也在北大,今年应该是大三。”到这里,她挽挽唇笑了:“要有机会,可以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一下。”
何部长也沉吟,“我也有个外甥……”
对着知交多年的老朋友,江老先生却凛了张脸,先是看方校长,直截了当,“没机会。”
方校长:“……”
江老先生又去看何部长,“你也是。”
何部长:“……”
江世应:“小歌已经定了人家。”
方校长、何部长、唐馆长:“???”
虽说先下手为强,但人才刚读大学呢,怎么这么早就定了终身啊?
唐馆长好奇,就压低了声,语不传六耳地问:“定了谁家?”
“我家。”
“……”
…
普普通通的老人家们在打着桥牌,晏歌则在旁记分。这期间楼下在摆宴席,楼上则上了清粥小菜,点心果子一类。普普通通的老人家自己玩桥牌,还不忘分出注意,提醒小姑娘尝一下这个,尝一口那个什么的。
一口两口地尝下来,等牌局到了尾声,晏歌也有些撑了。敲门声恰在此时,打开门扉的是面色寡淡的男人,跟桌上四人示了意,“我来接晏歌。”
江老先生颔首,说房间安排好了,就在二楼最里面一间。
结束了记分员的任务,小女朋友看见了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