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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烈烈幽云-第18章

小说: 烈烈幽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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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冰冷的手停到了纤细的小腹上,那渐渐摩挲的动作戛然停止。他抬起头,从尖俏的下巴到她睁大空洞双眼的面颊上,轻轻的舔舐去两颊的泪珠。
  那双可怖的美丽双眼盯着他:“你不过就是把我当做一个俘虏罢了。”
  “要我继续做下去吗?我会让你体会到难忘的痛苦。”他不置可否。
  “你有本事试试吧,咱们一起死。”她仍旧冷漠的盯着他。
  那双邪恶的眼睛忽然轻轻一挑:“原来赵国的女人真的会如此在乎贞节啊,真是有趣。”大手一挥将她抱进怀中,另一只手几乎将她摸索殆尽。
  他唇舌舔弄耳珠带来点点麻酥,几乎要变声成青年的低沉嗓音似乎充满了魔力:“绝不会让你逃…”
  灵均是被山谷中长鸣的狼叫声惊醒的。昏暗的睡眠时间没有任何梦魇,却好似堕入了不可思议的梦中。她口干舌燥的舔舔干裂的嘴唇,却感到一丝甜意。她微弱的抬了抬眼皮,近处的火舌在洞口中燃烧着。
  那天空将近破晓,青红交错的天空显得尤为壮丽。她虚弱的摸了摸手边的袋子。
  “宝剑和…布袋还在。地图呢?”手忙脚乱的抵着身体胡乱的找,空无一人的洞穴却只有她慌张的声音。
  灵均胡乱的喘着粗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被赤心发现,檀郎帮她掩护,然而两个人吵了起来。然后…然后那个人穷尽所能的轻薄她,他的嘴唇戏弄着她的唇珠和耳珠。
  “绝不会让你逃…”那梦魇般的话语烙印在她的心头。
  她身上骤然升起温度,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对方的唾液所沾满…
  等等,她当时几乎赤裸着身体,那么这衣服谁给他穿上的?
  “终于醒了,看来药力稍微过了一点。”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洞口。她回头一看,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
  “不用这样咬牙切齿,兀亚的军队最迟今天就会出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她恨恨的看着他:“把手中的地图还给我!”
  他漠然看着灵均:“本想着自己口述太麻烦了,有了这张行军图更方便了。还有你…”
  他粗鲁的丢了一块烤好的肉,抱着臂看她:“你最好快点吃,我可不会再对你温柔了。哦,对了…”他歪着头,勾着唇一笑,“不用想拿走我身上的地图,你办不到。”
  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对面的少女几乎沉静的过分。她沉默的捡起了手中的肉,无声的啃咬起来,雪白的牙齿连泄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檀郎似乎很满意似的喝了两口水,将水囊轻轻扔过去:“过了这条越溪河,就是嵬名的地盘。”
  灵均停止了动作,呆然的看着他。她脑中乱作一团,强自挤出一点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冷漠的看着她:“你不需要知道。”
  她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药,浑身无力的瘫在一边。看着他轻轻闭了眼睛,灵均拿出布袋中的提神药,冰片、山参,可惜无一管用。
  “这是撒都汨家中的祖传药,别想着解药了。”他闭着眼睛,静静直言。
  灵均噎了一下,这个混蛋撒都汨!不就是要因为自己没将“沉绿萝”的秘方给他吗,他又搞出来一个什么祖传药。就这样决定了,迟早她会给那个笑面青年几刀的,她可不是吃闷亏的人。她心思烦闷,猜来猜去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他明明和家中闹翻了,为什么要拿着地图回去?
  灵均弱弱的轻轻喘息着,身体软绵绵的,似乎连大脑都难以保持清醒,只有零碎的线索片段在她脑袋中飘来飘去。
  “爹…我想回家…爹。”想起多日以来的心酸委屈,她烦闷的刮着指甲,轻轻呢喃出声。好想念爹啊,可是身体已经累得脱了形状,连想梦到父亲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好在父亲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这就好…
  他睁开双眼,抱着她利落跨上马。
  烈马急速前行,是她从未感受过的速度,柔软的身体被颠的生疼,只能依靠对方的胸怀。
  “这马怎么这样快…”低低的慢语并未获得对方的半点怜悯,他好似一直永不停歇的机器般,飞速的奔跑向前。
  可恶、可恶!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冷酷的少年半句不言,在急促的风号中喘息的停下来,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大口大口的交换着津液。渴水的双唇好似枯井一般,几乎无声的附和着,两张嘴搅在一起,他满意的看着她被染的红亮的唇瓣。
  将近三日的折磨还在继续。他将自己当做了宠物般玩弄,平日里如疾弦之箭般赶路,只要休息时候却仍旧不放了她。那双冷静的黑瞳隐隐藏着炫目的光晕,手指和唇舌的技巧却越发纯熟。
  她在火光下半睁着潋滟的水眸,微微开启香唇,却只能看着那头上的土墙,皆因身下之人不放过她,时时刻刻舔弄她的雪白肌肤,他毫不避讳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看她呆呆的看着一簇簇火光,甚至恶作剧的轻轻咬弄出伤痕来。
  她眼泪在心中已经流干,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受这种侮辱。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你们赵女既然重视贞节,我虽然没做到最后,也算和你有肌肤之亲了吧。”暧昧的声音爬上面颊,“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我舔过了…”
  她唇齿寒冷,浑身一颤。
  那双眼睛如细蛇般盯着她,似乎在考虑如何将她吃入腹中:“我会用头盖骨盛着新鲜的人血作为交杯酒,在大帐中点亮最亮的烛火,把你身上照个一清二楚,然后将你放在兽皮上,好好享用你。”
  她仍旧支撑起苍白面孔,不服输的冷哼一声。
  他轻轻点上她的腰腹,那困意如潮水般漫卷袭来,让她晕睡过去。
  灵均模糊的听到少年微微的叹息:“真是倔强…”
  

☆、侠客行

  桑容叶敛敛眉头,看了看旁边的放荡男子,她微微绷直的嘴唇露出优美弧度。
  心中思虑再三,终于忍不住低声询问:“隐之,你确定旁边这个男人能帮上我们么?”她皱着眉头看看旁边青衫落拓的黑衣剑客,叼着草头又拿着酒,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存在。
  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凶,姜楚一不禁揉揉她的眉头:“桑子姐真不愧是灵均的师傅,她这眉头皱起来和你一模一样。”
  桑容叶无奈的点点他的手指:“让外人看到你这模样,孩子似的。”看着姜楚一日渐消瘦的身体,桑容叶不禁叹了口气:“隐之,别自责了。”姜楚一身体颤了一下,那心头的血液顿时搅扰起来,他颤抖着身体,希望汲取一点温暖:“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灵均她也不会…我的女儿!”
  桑容叶心中疼痛难止。她几乎自觉门户后,无法体会到为人妻母的快乐。在平淡乃至枯燥的人生中,是灵均给了她一点点的快乐,让她知道自己还能被称之为女人。姜楚一失了女儿,她桑容叶又何尝不是失了女儿呢?她看着面前闻名于世的美貌青年,不禁微微晃神。就连这个孩子都已经将近而立了,日子过得太快又太慢了,她似乎隐约看到当他还是姜妙仪身边的那个鹤立鸡群的美貌少年。
  姜楚一停息了颤抖,恢复了冷淡的平静。
  桑容叶欲言又止,他微微思索:“姐姐你不必担忧,令狐曦剑术高超,并且曾经行走于塞外,可算得上是半个活地图了。”
  他看着桑容叶那厌恶的眼神,心中竟有几分趣味在。桑容叶性格认真沉稳,虽然疼爱灵均如掌上明珠,却也对她教导严格,不希望唯一珍爱后辈成为举止粗俗、过分放荡之人。她同令狐曦初初相见,便好似针尖对麦芒,这男人终日如伶仃醉鬼,令她产生无法抑制的生理厌恶。
  姜楚一心中苦笑,真是个奇怪的队伍,桑容叶和令狐曦处在一起,就如同陈群遇上郭嘉,每日必须要三谏其君一样。
  桑容叶冷淡的秀目审视着醉倒的男人,这种流落草原的醉鬼居然能同他们出关,醉了三天还不迷路。
  她毫不避讳的说出口:“如果这个男人在草原迷路,我一定会丢下他。”
  熟睡的令狐曦搔了搔头发,仍然迎头大睡。
  姜楚一看着桑容叶黑气沉沉的背影,大叫不好,连忙叫醒了令狐曦。
  熟睡的男人犹自喃喃低语,一会儿狂笑不止如楚江老叟,一会儿低吟舞曲学江南歌女。桑容叶冷笑一声,恶狠狠的揪着令狐曦的耳朵,惊得他大叫不止。
  姜楚一着实忍不住,抿嘴笑了出来。桑子姐的生活过的如此无趣,几乎已经波澜不惊,看来令狐兄真是挑战了她的耐性。
  姜楚一伸出白皙手指,轻轻拍打他的脸颊:“令狐兄,快醒醒!”
  睡梦中的令狐曦一把捉住纤细手指,犹自把玩的以为是哪位江南名姬,身后桑容叶的脸更黑了。
  她指尖的匕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男人棕色双目忽然亮了起来:“真伶俐的手指!”
  桑容叶冷漠的拽走了姜楚一的双手。
  姜楚一为他端了一碗酒,轻声问道:“令狐兄,前面的路途如此崎岖,岔路太多,你是否能够分出来?”
  令狐曦哈哈大笑:“惯常听大兄说,姜楚一是个极沉着的人物,看来终究是人啊!”
  姜楚一淡淡一笑:“楚一并非神,只是造出来的神,您见过哪位天神几乎被党项铁骑杀出一身血的。”
  令狐曦略略抬头:“可惜了,大兄说的是,你若是如当年一样纵横江湖,想必是何等快意,偏要搅进这些凡尘俗世中。”
  桑容叶手中的袖刀真想给他身上捅出些大洞,此人自从和他们碰面毫无建设性意见,通篇都是些不着调的废话。
  令狐曦豪饮一口好酒,擦了擦嘴唇:“你真的认为你的女儿会乖乖等着你来救?一个小姑娘敢偷着上战场,我可不信她会乖乖等死,我看你们碰面的机会不大。”
  “小女自然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至少会审时度势,只怕往利也是口头承诺罢了。小女伤了破丑兀亚,以这个人的暴烈性子,一定会将她掳出往利再行杀害。小女纵使再有心计,毕竟双拳难敌四脚。”
  令狐曦一针道破:“想必这中间有一个时间差。既然他去往利借兵,必定会整兵,不如我们沿着柔狼山走,若是能碰到他的部队正好。”
  姜楚一踌躇着,又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令狐曦哈哈大笑:“姜兄弟真是太温柔了,你不就是想要说,别和那桑姑子一般见识嘛!”他尚未说完,桑容叶柳叶刀已经射了过来。令狐曦两指捻着那刀子,嘿嘿笑道:“桑姑子年级也不小了,何必学什么小女子娇嗔呢!小心将来没人要啊!”
  姜楚一心道不好,这简直是点了桑容叶的死穴了。他轻轻思索,对着令狐曦微微一笑:“令狐兄,玉练槌、思春堂、黄都春,你喜欢哪个?或者是中和堂、珍珠泉步司小槽?”
  令狐曦舌头打了结似的钝了起来,转着眼睛大笑:“好兄弟,我知道了,从今天起我绝不说废话!”
  姜楚一叹了口气看到阴影中的少年掀起了兜帽,只见齐维桢沉静一笑。
  姜楚一骑在快马上,心中紧紧抓着那一点光明。灵均,我的好女儿,爹相信你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灵均坐在马上大口的喘着气。这几日老天似乎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兵戈灾祸,几场小雪刚下去,却忽然有狂风夹杂着沙尘冲飞而来。
  她身上的药性慢慢褪去了,虽然并不似前几日一样困倦,四肢却绵软的厉害。
  檀郎看着她微微喘息的样子,稍稍整下马。他伸出手摸摸那雪白额头,冷汗却涔涔流下来。那汗珠儿像发不尽似的,无论怎么擦都不掉。
  檀郎将她轻轻放在山洞,弯刀锋利的磨合着。
  灵均迷迷糊糊的在梦中看着他的背影:“你磨刀干什么,终于想把我宰了吃肉了吗。”
  檀郎背对着她发出一团黑气:“自然是想着怎么宰掉撒都汨…他可没告诉我这蒙汗药还能夺人体温。”
  灵均虚弱一笑:“那太好了,省的我动手了。”
  她轻轻闭上双眼。黄昏时分又到了,这个人马上就会化身欲望恶魔,用他的唇舌恶意折磨自己。她轻轻嘲弄自己,已经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了。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互相残杀,连尸体都会烂在洞中。
  少女烧红的脸颊着实可怜可爱,此刻像只嗷嗷轻哼的小绵羊,似乎无论如何恨不下心肠。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颤抖的脸颊,眼睛暗了暗:“我还没那么禽兽。”
  她哼哼着止住他的手臂,那人却像哄小孩儿一般:“乖,你不擦身体会受寒的。”
  少女莹白如玉的身体再次展现出来,却比上次更加清晰。他想了想,手探探胸口,却终究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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