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师,我要对你负责 完结+番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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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江倒海。
“笑笑,你……”温斯年低下头,薄唇贴近丛笑笑的后颈窝,一股凉意从颈处透了过来。
她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触觉逐渐消失,溃散,最终只剩下唯一的一处。
温斯年的唇,温斯年的吻,温斯年所有的爱意带着她的触感游走。
她重新睁开了眼睛,温斯年的身子带着一股暴起的燥热逼了过来,他从未这样霸道又野心过,他对她从来恪守又警戒,以至于时常会让她觉得有那么点冷淡。
温斯年是她摸不透又得不到,却那么想去接近一下的人。
他陡然间的逼近不给她任何退路,他手上的拐杖哐当坠地,瞬间跌破了一屋子的沉寂,仿佛像在宣告一个开始。
丛笑笑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可是脚后跟已碰到墙角。温斯年按住了丛笑笑的肩,勾住了她的脖子,他动作轻柔却足以让她逃无可去。
“斯年……”她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曾经渴望过的,幻想过的,却统统归结为遥不可及的男人。
这男人是个谜也是个神,他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有太多时候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想去靠近他,用她迷之可怜的力量去妄想帮助于一个这么强大的人。
每每之后她又会愤恨自己的不自量力,可是每每到下一次见到温斯年的时候,她仍旧点点燃心尖那团微弱的小火苗。
哪怕能照亮一点点呢?
就着这点星星之念,她傻傻地举着心灯去照亮了。
她怕的不是他的拒绝甚至嘲讽,她深知自己的不自量力,却万万没想到当温斯年黑河逆流之时看到这一束光却真的像她游过来。
他像一个折戟长矛的将军,站起身来的时候把她手中的心灯卷去了。那盏微弱星火的小光在温斯年的手里被放大千倍万倍,自他身后闪耀而起,跃过漫长的黑暗,长长地将她也带进光明。
究竟是谁救赎的谁呢?
没有温斯年,她现在还是从前那个浑浑噩噩的小数据分析师,一周七日盼的只是周末那一点懒惰的放纵。
日后的人生又是什么样子的?
李梅珠在,她会安排好一切,笑笑今后需要嫁的男人,笑笑日后需要有的家庭,笑笑的往后余生。
她不敢回过头去看了,她想谢谢温斯年,可是当她扬起脸的时候他却背过了她的唇。
温斯年只吻她的后颈,耳窝,他唇上温柔尽肆在这些地方游走。
她闭上眼睛分明能感到这抑制之后剩余的斑驳狂肆。
那是温斯年的吻,放肆温柔却并不怜惜,他有着狂蟒的占有欲,每每贴上她颈窝处的肌肤一下,便恨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斯年,其实你可以……”丛笑笑咬咬唇,说了模棱两可的话。
温斯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继续他颈下掠野,可又永远都不越过那条界限。
他有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摩挲过她的手腕,掌心里的温度是第一次那么暖那么热。他唇上不再凉薄无情,他动用了全身的血液去吻的这一次已然燃起了一把旺盛至极的心火。
他火热的唇口弄得她颈窝又痒又痛,她企图让他缓一点,然而此时的温斯年他的世界里面早就没有了声音。
他何能再等一点呢?
他曾经封锁内心,禁闭自我,对所有人保存戒备之心。即便在最寂寞的深夜,他被金燕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阿毛带着他夜夜笙箫,想让他能从沉沦中得到解脱,温斯年也放弃了。
如果他想,他从不会却女人。
可是他不想,他却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女人。
他曾经有无数字不眠之夜去想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幸福是什么?
幸福不一定是成家。
很早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家,他需要一个家。
一步沉沦,他有家了,却是进了别人的家,卖了自己的命而已。
他是一直游走于世间格格不入的尘,染着纷乱的红尘眷恋却只是青灯。午夜梦回的时候温斯年又常常去想,缘分会来吗?缘分会是什么?
曾经他的自由的一味老人家用残喘的生命换来的。她那布满像刀刻一般的手掌握着温斯年的最后一句话是:“孩子,以后你要幸福。”
会幸福吗?
他背着一条人命重获新生,从那个乌黑破败的肮脏地带逃离,带着老人所有的积蓄上路。
两张皱巴巴的红色人民币,温斯年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起航。
他吻着吻着停了下来,不动了不走了,他趴在丛笑笑的肩头像个孩子。
丛笑笑向床头的穿衣镜望去,镜子里面的温斯年身材高大瘦削,笔挺的背脊永远连一个弯都没有。他虚靠在她的肩头,并没有真正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在贪婪她身上迷恋沉醉的安稳。
“斯年……”
丛笑笑刚刚动口,温斯年嘘了一声,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抚在她温软的肩头,那里有甜甜的香味和令人踏实的味道。
丛笑笑抿唇笑了笑,抬起手紧张地绕到了温斯年的脑后。
她的手从微微轻颤到开始抖动,始终不敢不能不知道应不应该去这样做。
他的自尊心如世间最傲的峰,她的手心配不配这唯一一次的越界大胆的安抚。
丛笑笑再次看向远处的镜子,那里面的两个人都静静地站着,温斯年像是靠在她身上睡着了似的。她抖着的手慢慢落下,她看不见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却对那只怯懦的手感到埋怨。
丛笑笑,你的勇气呢?
反复扪心叩问几次之后,那只手仍旧抖着下坠。
她放下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握住手腕,那掌心滚烫似火。
丛笑笑迅速向镜子那望去,她看见温斯年的手攥着她的小尾指,牵扯着她一点点放在他的后脑勺上。
她终于摸到了温斯年的头啊,他发丝短而硬,微微扎着手心。
温斯年轻声哼着道:“笑笑,别怕。”
“嗯?”
“你做什么都可以。”
丛笑笑忽地抿唇笑了笑。
她的心快跳出来了,如果说此刻的情愫是什么,那么久当可剜心铭志,却不敢摸一下温斯年。
感觉到丛笑笑迟迟未动,温斯年从她的肩上起身,他微微弓腰好使视线重新与她平齐。
温斯年弯了唇,腻哄着的语气说:“笑笑,你不会哄哄我吗?”
“我……”
丛笑笑看着温斯年半晌无语,终于放开了什么。
她抬手揉着他的头,他闭上眼睛长睫铺展。
“斯年?”
“嗯?”
“你这是撒娇吗?”
“不是。”
“那是什么?”
“逗你开心呀。”
第58章 只想给她一点甜
“斯年~”丛笑笑拉着他衣角边的褶,小手指蹭着他腰际一处敏感的肌肤,低唤声呢喃温柔。
“斯年……”
“斯年。”
她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弱,一声比一声柔,一声比一声让温斯年沸起的血液停不住翻滚。
“嘘。”温斯年垂着头,呼吸声逐渐加重。
他试着想离开这具身体,他试着想放开手,可是没有办法。丛笑笑的一颦一笑就在眼前,叫他怎么割舍得下。
“笑笑,别闹了。”温斯年哑着声音。
“斯年……”丛笑笑依旧低声唤着她的名。
温斯年摇头,他不能,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
可是丛笑笑不需要温斯年给什么,她知道他现在还有很多的心结没有打开,可是……
就在今天吧,就在现在吧。
因为错过了此刻,丛笑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拥有温斯年。
“斯年……”她低呼了一声,拽住了温斯年的衣领,向下稍微一扯,露出了他大半个锁骨。
丛笑笑把头低了下去,仿着温斯年之前的样子,狠狠地吻他的锁骨。他胸锁之间的男人清香有荷尔蒙在游走,催情迷醉让她不能自拔。
再用其力便已经扯开了大半件衬衫,温斯年的身材真好,小腹平坦紧实,胸口起伏有劲,表面上看着身材瘦削,却紧实有致绝谈不上瘦弱。
丛笑笑舌尖蠢蠢欲动,终于明白什么叫想舔一个人的身材,现在才知晓这个形容词是什么贴切。
古人云,食色,性也。看来‘色’真的用来吃的。
“温斯年,想吃。”怀里面的小女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温斯年哭笑不得。
“什么?”
小东西不动了,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毛茸茸的。
这小东西胆子大得狠呢,根本不知道男人最敏感的什么地方,一个劲地向他身体里面钻,还会时不时地触碰两下。
温斯年真的是,推不开,就不了,躲不掉。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无奈极了:“笑笑,消停点吧。”
怀里面的毛茸茸听到这句话之后使劲地要脑袋,弄得温斯年痒得收不住,他只好抬手覆在丛笑笑的后脑勺上,强迫这个小淘气能消停片刻。
“斯年你……”她话含了一半不说,却挠心抓肺勾着温斯年的心。
“你说什么?”温斯年问。
丛笑笑歪着头逗他:“斯年你是宝藏呢。”
温斯年不吭声了,他咬着牙关攥着拳,已经没有力气张口说话。
他怕仅仅一张口,就会情不自禁拨开面前小姑娘待放的花骨。
她闭着眼睛埋于其间,真真正正感受到什么叫男人的胸怀。她感受着他胸腹肌的力道,觉得一颗飘荡无依的心终于安宁了。
他胸中似乎有山川壮河,有大千世界,他稳稳地站在这里就是一座巍峨高山,能给她挡一世风雨。她从他的胸口能看见全世界最宁静的故土,她也能看见他心里面最深层的刺痛。
直到最后她的目光落入他胸侧一点,目及之处甚为熟悉。
她甚至觉得她看见了她自己——都说女人锁骨有痣温柔纯良,男人锁骨带痣心胸宽广。
温斯年的锁骨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胸痣。
她抬手按在那颗凸起的痣上面,轻轻地抚摸,连着吻唇一起覆了上去。
“笑笑,别这样。”温斯年胳膊用了一点力气,想要让丛笑笑离开一点距离。
她唇落在他的胸前,在是在心海之中种火种。
他如烈焰顷刻崩塌。
“笑笑,现在还不行。”温斯年哑着声音,透着无可奈何的苍白。
“我居然是被拒绝的吗?”丛笑笑埋着头,嗅着温斯年身上的清香,她醉了梦了乱了。
“别这样说。”温斯年苦涩道。
“那怎么样说?”丛笑笑苦笑。
她渐渐地抬起头来看他,眼底里面一汪春水无人能拒。
可是温斯年垂目暗暗把拳头握紧又送,终于还是摇头:“笑笑,你这样我心痛。”
“你不拒绝就好了。”丛笑笑的眸子里面突然傲然起一股倔强,像是每一次遇到温斯年都能激发她潜伏于心底的一团力量。
这股力量带着她做她发自心底最想做的事情。
丛笑笑忽地拽过温斯年的领口,他猝不及防加上脚下本就行动不便,竟然被她拉得一个踉跄。
她恍然失措,生怕温斯年会摔到,连忙扶了上去,哪知道浴火撩烧中的两个人统统脚底发软重量失衡,一来二去居然连着抱在一起顺着墙根翻滚两下,竟是最终撞开了衣柜的推开门。
先是‘呼啦’一声,跟着‘呼啦呼啦’数声之后,衣柜里面涨满的小包装终于冲破枷锁,一股脑地从柜子里面滚落出来。
丛笑笑盯着那大堆大小包装,羞得捂脸拍脑袋。
温斯年看着脚边的一包‘乐事薯片’,眯了下眼睛望着丛笑笑:“这都是什么?”
丛笑笑捂着脸,连忙蹲下来捡东西。
可是薯片包装袋都气鼓鼓的,几包膨化零食塞在腿上之后她就开始拿不下了。
温斯年也单腿曲了下来,帮着她一起收拾。
整个屋子里面响彻着薯片袋的咯吱声音,扫去了所有擦边即逝的旖旎。
两个人在这种平淡之中都逐渐安静下来。
丛笑笑在静谧中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兴许真的是温斯年说的那样,现在还不行……
可是……
她心中纠结,却听见温斯年理好东西扶着床沿站起来,对着她道:“笑笑,你值得一个最好的。”
丛笑笑仰起头,正撞上温斯年深邃的眼眸。
温斯年也看着她漂亮的小鹿眼重复道:“笑笑,给我点时间好吗?你值得一夜最好的。”
他话已至此,她突然羞红了脸,陡然醒悟温斯年说的一夜最好的什么意思。
她垂目片刻便已豁然,再仰起头的时候丛笑笑嘻嘻笑着,调皮地戏谑:“想不到斯年是个守旧派。”
温斯年哼了一声,看向床上塞地大小包薯片道:“把零食藏到衣柜里面的举动,就是开放派了?”
哎呦,这人抓人把柄死死不放呀。
“温斯年你坏人。”丛笑笑捂着脸冲出房间,没脸见人了。
她不想再同坏人待在一起,坏人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