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 完结+番外-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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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陆晚晚将背后的穴道认了一遍,她将谢怀琛翻过身来,只见他脸红得跟螃蟹一般。
她感受到头顶那一双怨怼的目光,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于是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了片东西盖在他脸上。
她柔声哄他:“夫君,很快了,很快就好了。”
言毕低头继续对着穴位图识他身上的穴位。
谢怀琛快疯了,陆晚晚竟然摸出她昨夜换下的亵衣盖他的脸,女子特有的香气令他快要发疯。
更要命的是陆晚晚的手研究到了腰下几寸,柔软细嫩的触感碰触着他身体最妙不可言的那部分。
他以为她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但是对于专心探索奥秘的人来说,良心是没有,永远也不可能有的。
陆晚晚仅是面红耳赤地顿了下,便认真而又专注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发誓,等他能动了,一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陆晚晚在谢怀琛的身体上认认真真研究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由于她是以研究学习的态度在看,自觉心怀坦荡,倒没什么。但有的人却羞愧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大半个时辰后,陆晚晚将谢怀琛从头到脚,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捏的不能捏的,全都看了个遍,捏了个遍。她卷上白先生给的穴位图,轻锤了锤酸痛的腰,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摸到谢怀琛颈后,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白先生说这样施针药效最多有两个小时,中途拔针后要不了多久对方便会苏醒。
她坐在床沿,俯下身抱着他,嘴甜如蜜地说:“夫君,你最好了。”
心如死灰的谢将军盯着粉红的帷帐,忽然像一头睡醒了的狮子,翻身坐起来,伸手灭了床头的夜灯,另一只手则将陆晚晚压回床上。
动作流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陆晚晚跌进软乎乎的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裂帛之音。
“夫……夫……君。”她颤抖开口,不知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谢将军充耳不闻,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低首咬牙切齿地啃陆晚晚的耳垂:“你探究够了,该我了。”
这一夜,陆晚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狼似虎。
跟今夜落在她身上的狂风暴雨比起来,以前那都是他怜香惜玉!
到了后半夜,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个面团。
谢怀琛一手搂着她,听她伏在自己胸膛低声喘息,才觉着这屈辱的一夜自己总算扳回几成了。
次日一早,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屋里了,枕边空荡荡的。
她刚坐起来,便觉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两人风卷残云似的,她脸颊都烫得厉害,托人去白先生那里说了声,白日自己在院内背书。
没多久徐笑春来了,她满面愁容,对着五颜六色的线团一筹莫展。
“嫂子,你会打络子吗?”她来请教陆晚晚。
陆晚晚见她好不容易对针织女红上了心,以为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身寻了个丫鬟教她。
学了一会儿,她便回来教徐笑春。
她动作放得极缓,徐笑春看了两遍就会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徐笑春夸她,又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要给哥哥打络子?”
陆晚晚摇头:“我给他打络子做什么?”
“上元节快到了,你不给他准备礼物吗?”徐笑春说。
陆晚晚笑道:“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当然有准备。”
她给谢怀琛准备了惊喜的小礼物,前几日就做好了,一直藏着没给他知道。
“你的络子是打给谁的?”陆晚晚忽的想到,问她道。
徐笑春脸上还有点羞怯,低声道:“还能有谁?”
“那个陆越?”
徐笑春低垂着头,不说话了,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是害羞了。
陆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她,问:“沈寂是忠勇侯府世子,陆越只是他麾下的一名小将,你不同意沈寂,反倒同意陆越,你不会觉得他地位低下吗?”
“你嫁给哥哥时他还是刚受刑的重犯,你可嫌弃过他?”徐笑春反问。
“我说你,你却说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陆晚晚又问:“那你不嫌陆越是病秧子吗?”
徐笑春争辩道:“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陆晚晚心叹,不知徐笑春知道沈寂那病秧子就是她口中无比厉害的陆越,会是如何反应?
徐笑春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轻晃了下,撒娇道:“嫂子,你得帮我。我上元节便去安州找他。”
陆晚晚说:“你疯了,去找他?”
“我喜欢他,我要去告诉他的呀。”徐笑春认真地说。
陆晚晚思索片刻,道:“你若要去找他,我也不应拦你,但是你贸然去说这些,未免不合适。不过你若当真心上有他,上元节后安州那边要运粮草到军营,届时你便跟着去押送粮草,先同他多多接触再言其他,你觉得如何?”
徐笑春听了她的安排,觉得是比自己思虑得万全,便点点头答应了。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那夜的狂风骤雨后,陆晚晚老实了很多,再不敢带着医书回房挑灯夜读。每日早早洗漱完毕,爬上床,在谢怀琛回来之前入睡。
谢怀琛过完年后就忙了起来,大军调度和粮草调集的问题还没有落实。
原本年前还有一批粮草就该送至前线,但雪新镇那场大地震,导致很多处官道出现巨大的裂缝,官道被毁,抢修了好几个月都不见起色。
大成整个西北的粮草都在安州粮仓里,等待调度,安州路毁,几乎断了西北大部分军队的粮草,粮草输送不到位,年后这场仗谢怀琛不敢轻易动手。
为了这些亟待解决的问题,谢怀琛和部下没日没夜都在商讨对策。
到了上元节,营里放了一日假。
那日他早早起来,“无意间”失手将他去年在街上买的络子落进了火炉里。
“我的络子掉火里了。”谢怀琛冲屋里正在洗漱的陆晚晚喊道。
陆晚晚纳闷,络子掉了就掉了,这么大声做什么。
谢怀琛等啊等,等了半上午,陆晚晚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这个事都忘了。
到了中午,陆晚晚送徐笑春出门,去安州为押送粮草的部队带路。
“她去安州做什么?”谢怀琛纳闷。
陆晚晚神秘兮兮地说:“她千里送鹅毛去了。”
“找沈寂?”谢怀琛皱了皱眉。
陆晚晚点点头:“她这几天心血来潮,给沈寂打了个络子,非得给他送去。”
谢怀琛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用过晚膳,沈家内眷前来觐见陆晚晚,她同他们周旋了一会儿,称累让她们散去了。
谢怀琛心烦意乱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正好碰到裴府一个丫鬟羞涩地跑到谢染身旁,冲那呆子一笑,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就转身跑了。
那呆子看了看手中的络子,喂喂喊了两声。
谢怀琛更胸闷气短了。
踱回屋里,人已经散去了,陆晚晚正在窗下气定神闲地喝茶。
她乖乖巧巧地坐着,抬眸扫了他一眼:“夫君,你回来了呀?”
谢怀琛沉着脸色,大步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回屋里,反脚一踢,把门带上。将她抵在墙上,面露凶光,摊手问她:“我的络子呢?”
陆晚晚巴巴地看着他,说:“你的络子,不……不是早上掉进火里了吗?”
“不是那个。”谢怀琛恶狠狠地说:“是你送我的。”
“我送你的?”陆晚晚恍然大悟,笑吟吟地看他,说:“我没打络子啊。”
谢将军受到会心一击:“你……”
眼前的女子微抿了下唇,在口袋里摸了片刻,递出个东西给他。
“这个给你。”她眼睛里藏着小星星,一闪一闪的。
谢怀琛接过来,原来她绣了个荷包,玄色底,金线绣的鸳鸯,绣工精巧,颜色大方。他佩戴正合适。
他将荷包凑到鼻下闻了闻,有她身上的香气。
陆晚晚说:“你打开看看。”
他依言拉开荷包封口的绳子,里面竟然有一缕头发。他抽出那缕头发,问她:“是你的?”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就代表我。”
谢怀琛将荷包揣回胸口的衣襟里,贴身放好。谢将军憋了一天的气总算顺了顺,他摸了摸陆晚晚头,说:“乖。”
顿了下,他又想到什么似的,推她去换衣裳:“被你气忘了,快去换衣裳,我带你去个地方,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去哪里?”陆晚晚问他。
鉴于上次的经验,他翻箱倒柜给她找了身男装,催她换上。
“今日靖州有烟火会,我带你去看。”
陆晚晚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说:“这么晚了,不方便吧?”
谢怀琛说:“无事,咱们不走正门。”
说完牵着她的手腕便往后院走。
顷刻后,陆晚晚坐在高高的院墙上直打退堂鼓。
谢怀琛已跳到地上,张开双臂鼓励她:“不要怕,跳下来,我会接着你。”
她怯怯的,不敢动。
谢怀琛耐着性子哄她:“相信我,没事的。”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良久才鼓起勇气,紧紧闭上眼睛,往底下一跳。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没事了,睁开眼睛。”谢怀琛笑着说。
陆晚晚缓缓睁开眼,他的脸映入眼帘,她笑了下,从他怀里跳出来。
“快走吧,等会儿赶不上了。”陆晚晚甩了甩手,大步往前走。
谢怀琛快步追上。
他早早在观月楼定了最好的位子,正好可以看到城墙上的最繁盛的烟火。
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人潮拥挤。等他们赶到观月楼时,烟火会已经快开始了。
谢怀琛在楼下碰到了个部下,过去同他们寒暄片刻,陆晚晚不便露面,他便让小二将她带去定好的厢房里。
他定的这个房间视线最好,正对城墙。
她在屋里坐下,倒了杯茶,边喝边等谢怀琛。
忽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谁抢了老子的包厢?”
作者有话要说: 琛哥——一个勇于为医学献身的男人。
晚姐——一个为研究医学勇于献身的女人。
第104章 安州
陆晚晚侧眸望过去; 门口已涌进几个人。
店小二跟在他们身后; 神色焦急地开解道:“焦爷,这里早有人定下了,隔壁包厢还在,掌柜的说给您让两成价。”
焦爷怀里搂了两个小倌儿; 一脚踢翻店小二; 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小二吓得脸白如纸,这位焦二是盐帮的人。在水运不便的北方地区; 盐帮的人很有势力; 焦二作为靖州盐帮的二把手,寻常嚣张跋扈惯了。
最要命的是这人还是个断袖,素来荤素不忌; 屋里这公子生得如同碧玉玲珑般晶莹剔透,被他看去了还不知生出什么乱子。
果然; 焦二进门一瞅到陆晚晚,那死鱼珠一般的眼眸顿时生出光彩; 目光凝在她脸上难分难舍。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焦二撇下他怀中的小倌儿朝陆晚晚走过来。
他见过的绝色伶人不少; 但像陆晚晚这种还是头一回遇到。
陆晚晚嫌恶地别开眼; 没搭理他。
焦二摸了摸下巴; 走到她身旁,桀桀笑道:“小公子性子还挺拗。”
他伸手去抓陆晚晚的手; 陆晚晚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说着,他抚了抚手背上被拍红的那一块; 笑着凑上前,说:“你这手可真够白真够嫩的。”
说着他又朝陆晚晚探出手,陆晚晚暗暗纳了纳手腕上戴的金镯子,手指摁在机括上。
焦二要是敢再动手动脚,她就让他好看。
就在她准备按动机括的时候,焦二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他被人从身后捏住了手腕,往后拖行了两步,扔在地上。
众人看过去,有个穿玄衣的男子站在焦二旁边,低着头,侧脸坚硬,眉眼冰冷而又俊朗,眼神冷如刀锋,扫过人的时候闪着冷冰冰的光。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青白袍子男子身上的时候,忽的变得柔和了很多。
焦二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道:“是谁?是谁敢动老子?”
他看到了谢怀琛,冲上去要打他:“你这龟孙子,老子也是你敢动的?”
谢怀琛眸子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提溜着他的一领子臂上用力,将他扔到了桌案上。
他侧眸问陆晚晚:“他刚刚是那只手碰的你?”
她轻摇了下头,说:“忘了。”
“转过去。”谢怀琛扣着焦二的右手,柔声对陆晚晚说道。
陆晚晚不明所以,还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