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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后宅里的漫画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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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深的话掷地有声,陈掌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翳,嘴上却连连附和:“二爷说的是,有了您的担保,咱们也就不担心了。行了,大伙都散了吧。”
  讨债的人走了,围观的人也散了。
  傅云深转身回府,却不见周静容跟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开口:“还嫌不够丢人吗?”
  周静容本来很感激傅云深替她解围,但被他这么一噎,那点感激瞬间化为乌有,还多了几分气郁:“丢不丢人是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傅云深面上敛起一层薄怒,复又折回到周静容身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很低却语气凶狠的说:“一日未和离,你就一日是我傅家的人。周氏,你可以名声败坏,但我绝不允许你拖累傅家!”
  周静容惊怒的看着傅云深,她怎么就名声败坏了?还周氏,周你妹!
  周静容刚想反驳,话未出口,脑袋就被傅云深钳在怀里,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去。
  周静容怒气值飙升,却无奈发不出抗议的声音:“呜呜……”
  傅云深,你丫给本姑娘等着!


第三章 心机姨娘
  为了弄清楚债务的事,周静容通宵达旦的盘嫁妆查账本。
  她这才发现,原来所谓轰动整个浦河县的首富之女的一百八十抬嫁妆,竟都是些空壳子。
  就说那千亩良田吧,地契足足装了二十抬,可实际上那些地契加起来不过是一座满是沙石寸草不生的荒山。便是放在现代也难以开垦,更何况是生产力低下的古代呢?
  再说那些铺子,偌大的茶楼放在了一个犄角旮旯的胡同,就算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吧,可这巷子也太深了,谁看得见啊?
  还有那什么成衣坊,款式旧定价高,天天只出不进,离倒闭也不远了。首饰铺夹在两家百年老店之间,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嘛?香料店没有创新,卖来卖去就那么几样,早被市场淘汰了……
  周静容想不通,周家乃是浦河县首富,原主是周家嫡长女,记忆里也颇得周老爷宠爱,怎么就得了这么些寒碜的嫁妆呢?
  第二天一早,周静容去向傅老太太请安,恰好与同来请安的傅云深撞了个正着。
  二人相看两厌,自是各走各的,互不理睬。
  周静容昨日在门口被人围堵要债的事,傅家上下皆已知晓。是以她一进门,就接收到了来自傅娇幸灾乐祸的视线。
  周静容没工夫理她,请安过后便对傅老太太请求道:“祖母,孙媳想回娘家一趟。”
  傅老太太刚要表示同意,却被傅娇抢了先。
  傅娇斜睨着周静容,似笑非笑,语气尖酸刻薄:“出嫁从夫,你却时时想着回娘家,真是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四个字委实过分,傅云深面色微沉。
  傅娇的女儿林疏桐觑见他的神色,忙不满的叫了声:“娘。”
  周静容却不动气,只久久的看着傅娇,目光平静。
  直将傅娇看的全身发毛,正要出声训斥,周静容突然温婉的笑了一下,淡淡的应了声:“哦。”
  傅娇顿时炸毛,刚要大声吵嚷,突然想到自己不就是在丈夫去世后,不侍公婆,反而带着女儿回到娘家么,那她又算什么?
  傅娇没想到,她竟然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顿时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带了丝嘲蔑,羞愤不已。
  傅云深看向周静容,眼底滑过一丝讶异。
  他本以为凭她的性子,受到如此羞辱定会闹起来,没想到她竟沉得住气,还能四两拨千斤的给予还击。
  傅老太太不满的瞥了傅娇一眼,委实觉得这个女儿被娇宠的过于蠢笨,可又不能在众人面前训斥她让她没脸,遂只能不理她,和蔼的对周静容说:“好孩子,去吧,让二郎送你回去。”
  傅云深刚喝了口茶,突然被祖母点名,顿时呛了一下,连忙找借口托辞:“祖母,孙儿今日……与同窗有约。”
  周静容也连连摇头婉拒:“不用麻烦傅……夫君了,傅府和周府离得又不远。”
  周静容的这声夫君让傅云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傅老太太不赞同的看着傅云深,语气略有责备:“陪同窗出去玩乐难道比陪媳妇回娘家还重要?”
  傅老太太发话,傅云深和周静容不敢不从,只能双双神色憋闷的一同出府。
  傅云深为周静容备了马车,自己骑马而行。
  周静容在心里松了口气,好在不用和傅云深那个不用正眼看人的冰块脸共处于狭小的车厢内,否则这一路该多难过啊!
  一路无话,行至周府。
  周静容进了门就直奔周老爷的书房,远远就大声喊着:“爹!”
  周老爷听见周静容的声音,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闯祸了?还是傅家把你休了?你这个不省心的,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刚进门就挨骂,周静容非常尴尬。
  但比她更尴尬的是傅云深,他一只脚已经抬起来正要迈过门槛,却听得周老爷训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老爷的妾室薛姨娘也在,忙提醒道:“老爷,姑爷也来了。”
  周老爷抬眼看见傅云深,脸上立刻多云转晴,露出了娇花艳阳般的笑容,音调马上就降下来:“贤婿呀,你也来了,快快,进来坐。”
  接着,他又吩咐薛姨娘:“快去给贤婿沏壶好茶!”
  薛姨娘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周静容冲傅云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识相点不要打扰他们父女叙话。
  傅云深很嫌弃周静容挤眉弄眼的表情,但还是配合的对周老爷说:“岳父大人,小婿前来拜访带了些礼物,请允小婿前去核对礼单。”
  周老爷连连说着“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一边露出满意的微笑。
  待傅云深离开,他又立马沉下了一张脸,厉声道:“说,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道尽了为人父的无奈与辛酸。
  周静容急着找周老爷解决铺子的外债问题,便也不跟他客气,直入主题:“爹,您为什么要把那些赔钱的铺子给我呀?昨天那些人都堵在傅府门口向我要债了!这嫁妆我不要了,还给您吧。”
  周静容说的都是真心话,她宁愿不要那些铺子,也不想变成老赖啊!
  周老爷可从没听说过还有人退嫁妆的,顿时气得拍了下桌子,怒道:“胡说什么!铺子已经过到你名下了,是好是坏你都得担着。你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怎么放心把周家的家业交到你手上?”
  即便有巨额财富的诱惑,也不能让周静容心甘情愿的接手这几家会让自己背负巨债的铺子。
  她拒绝道:“我不要周家的财产。”
  这话正好被端着茶走进来的薛姨娘听到,她眸光微闪,随即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说:“容娘,老爷都是为了你好,莫要任性。”
  周静容没搭话,以沉默应对。
  在周静容的记忆中,薛姨娘表面对原主很好,实际却不管不教,一味顺从溺爱,这才养成了原主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性格。原主成亲之日大闹夫家,也源于薛姨娘一句“要在夫家立威,否则会被欺负”的提醒。
  守着周家这么一座金山,薛姨娘心里有什么盘算,周静容不难猜到。只是原主身处其中,并不自知。
  周静容的娘亲早逝,周老爷未再续弦,现下府中只薛姨娘一位妾室,由她执掌后宅大小事宜,周静容的嫁妆也是她打理的,所以铺子的事肯定与她有关。
  周静容猜的没错,嫁妆一事确实是薛姨娘向周老爷吹了枕头风。
  薛姨娘说,周老爷膝下无子,家产理应由正房嫡长女继承。可周静容自幼娇宠顽劣,不成大器,可借此机会给她几个生意不好的小铺子,让她锻炼能力,磨砺心志。
  周老爷深觉此言有理,便同意了。可实际上薛姨娘心里另有他想,却是周老爷不清楚的了。
  周老爷气呼呼的说:“铺子的事你自己解决,我是不会管的!”
  周静容能理解,周老爷此时的决绝是为了逼迫她成长,可她真的没有经商的头脑,也不想欠人家的钱啊!
  哎,生命之重,真让人难以承受。


第四章 漫画画画
  夜色已深,世安院内仍烛火高燃,一室明亮。
  弦歌拿着小剪子细心的剪去燃过的烛芯,烛火噼啪,一瞬明灭,惊醒了正趴在案上奋笔疾书的周静容。她抬头向窗外看去,才发现天色早已不知不觉融入了黑暗。
  弦歌温声提醒道:“二奶奶,夜已深了,早点安歇吧。”
  周静容瘫在椅子上,神色恹恹。
  弦歌走到她身边,看着堆放在案上的一摞纸张好奇的问:“您在写什么呀?”
  周静容并不避讳,直接将纸张推到弦歌面前给她看:“喏,就是这个。”
  弦歌面露赧色:“奴婢不识字。”
  周静容十分耐心的指着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弦歌认识:“这几个字是‘茶楼发展计划’,是我根据这几天的实地考察总结出来的。”
  对于周静容的话,弦歌听的一知半解,但大意还是能懂,便点了点头。
  周静容被周老爷拒绝资助以后,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被人围追堵截要债的尴尬情形,只能硬着头皮去名下的铺子转了一圈,与各个管事商议解决方案。
  她发现成衣铺等都是规模较小的铺子,唯周记茶楼占地面积较大,算是稍大的产业,但也亏本最多,亟待解决。
  而对于茶楼的不足之处,她有些想法,可以把熟知的现代咖啡店模式融入进去,便打算由此入手。
  周静容说到漫画,便问弦歌:“若我以画编写故事,再让说书先生在茶楼讲解,你以为如何?”
  古代茶楼一大文化特色便是说书,也是人们的消遣娱乐方式之一。周静容想要茶楼生意变好,必不可忽视这个环节。
  现下各大茶楼讲书的内容多是市场上流通的话本,有的已讲了多次,人们早就听腻了。
  恰好周静容正在发愁漫画没有途径展示,便想到了将二者结合的法子——用漫画为茶楼做宣传,再用茶楼作为漫画的展示平台。
  弦歌闻言,眼中闪烁点点星芒,无比憧憬:“若用画讲故事,便是奴婢这种不识字的人也能看得懂了。而且听先生讲书时,也不用费尽心思将文字幻想成画面了,肯定会大受欢迎的!”
  周静容听着弦歌的见解,感觉找到了知己,兴冲冲的与她讨论起创作漫画的题材和内容。
  主仆二人相谈甚欢,直至很晚方才睡下。
  次日一早,周静容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向傅老太太请安。
  虽然周静容熬夜是因闺蜜夜谈,但落在傅老太太眼中,便觉得她是为与傅云深不和夜不能寐所致。
  待周静容离开后,傅老太太便问起:“昨夜二郎宿在何处?”
  落扇忙凑近回话:“老太太,二爷昨儿宿在西院。”
  傅老太太无奈的叹了口气,连连摇头,痛心的对吴氏道:“这都成亲多少时日了,二人竟还未圆房,如今更是分房睡,二郎这倔性子真是随了他爹那驴脾气!”
  吴氏是傅家二太太,傅云深的婶母,她安慰傅老太太道:“二郎心高气傲,怎能容忍周氏肆意妄为?这周氏性子跋扈,从前在家做姑娘时便敢当街打杀奴婢,现在傅家又想逞从前那套威风,也是该规矩规矩。娘,您别担心,二郎有分寸的。”
  傅老太太仍不放心,又道:“咱们得想个法子,助他们夫妻增进感情才是。”
  吴氏面露难色,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旁人怎么管呀?
  二人如何冥思苦想,暂且不提。
  周静容从松涛院出来,便带着弦歌雅意出府去茶楼找管事商议重新装修事宜。
  傅云深听得言风来报,说周静容已经出府,才起身去往主院寻找落在那里的一本书。
  傅云深尽量避开周静容,一来确实不愿与她有交集,二来两人保持这种势同水火的状态,天长日久,祖母总会同意让他们和离的。
  傅云深来到世安院的小书房,却发现书房里的书几乎要被周静容搬空了,只得又去她的屋子里找。
  傅云深一面生气周静容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动了他的书,一面又疑惑,人人都知周家大姑娘不通文墨,草包一个,她拿书干什么?
  傅云深走进周静容的屋子,一眼便看见杂乱无章的书案,微微蹙眉,满目嫌弃。
  之前弦歌和雅意也将书案收拾的很整齐,可她们一收拾,周静容就找不到要用的东西。后来便由着她乱,反正她能做到乱中有序。
  傅云深在书案上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书,却翻出了周静容的素描本。
  他想起那日见过周静容作的几张画,一时没忍住好奇,便翻看起来。
  素描本里的画都是周静容用来练手顺便积累素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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