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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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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光凭你间接害孤中了易情术的事,孤便能当场杀了你。”
  老道扯开嘴角笑了笑,他一笑起来,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形成深深的沟壑,沧桑之意尽显。
  “贫道说的句句属实,而且殿下不知,易情术并非人人可用。若施术之人未怀着足够的痴情,并不能发动此术。”
  足够的痴情?
  景詹反复琢磨着这话,“何为足够?”
  老道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眸霎时变得浑浊,他像陷入一段无法言说的过往,怅然道:“自然是有一颗能为所悦之人舍身赴死的心。”
  话毕,脸上的愁容烟消云散,老道又恢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殿下若是不信,当场杀了贫道便是。”
  他闭上眼,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
  暗卫也在候着主子的吩咐,景詹却只是失神地盯着书桌上的一盏制作粗劣的兔子灯,许久,才低声道:“带下去吧。”
  “是。”
  老道被暗卫原样拎了出去,边走边还嘟囔“小哥你下手轻点啊,贫道怕疼。”
  听老道啰嗦了一路的暗卫,将人送回东街,一把丢进了院子里,转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道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摔痛的屁股,天已暗了下来,他一抬头便见黑漆漆的院落一角,小昭张大嘴看着他。
  先是难以置信,而后迅速扑进他的怀里。
  “师父,你没死啊!”
  老道呸了两声,“乌鸦嘴,乌鸦嘴,你师父可是给自己算过,能活到一百岁的,怎么就快死了呢。”
  看着小昭红红的眼圈,老道颇有些感动,到底是他捡来养大的孩子,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在任他自生自灭,但好歹是有些许养育之恩的。
  “小昭啊,你怎么还哭了呢。”老道替他擦了擦眼泪,“你这么关心师父,师父很高兴,明天师父就带你去珍馐阁吃莲花酥。”
  听到有莲花酥吃,小昭点头如捣蒜。
  他绝对不能告诉师父,他是因为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师父私藏的钱,才难过成这样的。
  小昭想到今天劫持老道的那个人,问道:“师父你也是去了个金碧辉煌的大屋子吗?”
  “是啊。”老道扭了扭脖子,痛得倒吸一口气,这才想起自己还受着伤。
  夜里黑,院子里又没有灯火,小昭也才发现老道原本洁白的衣襟上黯色的一片。
  “师父,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一老一小相互搀扶着进了屋。
  一脚跨进了门槛,老道突然想起来,有两件关于易情术的事,他忘了跟太子说。
  为了加重中术之人对施术之人的情感,易情术会抑制一些对于中术之人来说无关紧要的记忆。
  不过,既是无关紧要的,那大概也没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件,便是有关解术的条件,其实想要解术并非只是在初九之夜系上红绳那么简单。
  听说易情术创造于几百年前,创造它的人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她与她的丈夫本是相敬如宾,可她的丈夫却有一日爱上了旁人,并且残忍地告诉她,他和那人两情相悦,他从未爱过她,此生也绝不可能爱上她。
  女子本就是苗疆的巫女,她为了丈夫抛弃了一切,却只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盛怒之下她创造了此术,并将她用在了丈夫的身上。
  丈夫自此对她爱得发狂,她却只剩下对他的恨,日日折磨他。
  既然他说他永不可能爱上她,那就让他永远爱她并且得不到她吧。
  因为解术最重要的条件便是,中术之人必须真心爱上施术者。
  老道撇撇嘴,进屋上药,这些事不知道也无所谓吧。


第47章 换回来了5   他的自责与愧疚,她都不需……
  为所悦之人舍生赴死的心。。。。。。
  老道说的这句话; 就像是一个咒语环绕着景詹,使他夜不能寐,神思却异常地清醒。
  他想起赏花宴那日的事; 温亭晚分明不会水; 却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他始终觉得她傻,何必要不知深浅做那般不顾后果的事。
  可他没想过; 也许温亭晚并未思考过后果,只是看到他落水,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做了这个最傻的选择。
  他从未理解过她,也许是从来不愿意去理解她。
  皇帝赐婚的圣旨传出去后不久,流言也如流水般迅速漫了开来。
  都说温亭晚的太子妃之位是她用昭明大师的唯一传世遗作《兰居图》换来的,他本将信将疑; 直至在御书房看见皇帝如痴如醉地欣赏着那副传闻中的名画。
  一切就像是被坐实了一样。
  他坚信了温亭晚便是如传闻中那般不择手段; 处心积虑的人,更怀疑温亭晚谋取太子妃之位别有用心,以至于在后来连半分机会都不愿给她,甚至避之不及,连见都不想见到她。
  上回在御花园,她疏离的态度尚且让他难受。
  他不知道大婚后那一年,面对他无数次的冷漠相待,温亭晚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又想起温亭晚那句“臣妾再不会纠缠于您”。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慌乱,想是那几个月来,他撇开偏见,看到了温亭晚的温柔善良,看到了温亭晚的才华横溢; 也早已习惯身边有她的存在。
  若他跟她道歉,她还会原谅他,跟他像之前一样吗?
  景詹彻底没了睡意,他披衣起身,唤了声“高裕”。
  守在殿外的高裕匆匆忙忙地跑进殿来。
  “殿下有何吩咐?”
  “更衣,去鸾和宫。”
  高裕愣了愣,忙应声招呼宫人进来伺候。
  宫人动作熟稔,穿衣速度很快,但高裕仍能从太子的神色中看出他的焦急。
  景詹出门的步子极快,很快将一众宫人都落在了后头。
  鸾和宫中,温亭晚方才歇下,宫人正欲关上殿门,却横空伸出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卡在了门缝间。
  宫人惊了惊,抬眸一瞧,待看清来人,张着嘴吓得话都说不全了:“太。。。。。。太。。。。。。”
  还不等他喊完,景詹已踏进殿去。
  习语伺候温亭晚躺下,刚放下床帘,便听外头一阵骚动,她正欲出去斥责两句,便见一个人影冒冒失失闯进来。
  “太。。。。。。太子殿下!”
  甫一听见习语这声呼唤,温亭晚倏然睁开眼,拢着被子坐起来,颇显手足无措。
  这个时辰,太子为何会来?
  似乎感受到温亭晚的慌乱,景詹在床榻外几步蓦然止住步子,只小心翼翼地唤道:“晚儿。”
  这声温柔的“晚儿”让温亭晚怔忪了片刻,她再熟悉不过,太子中易情术的时候,最爱用这般缠绵婉转的语调唤她。
  “臣妾已就寝,衣衫不整,恐不能下榻相迎,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前来有何贵干?”她淡淡道。
  “孤。。。。。。”
  景詹喉中干涩,一时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他知道温亭晚之所以这么对他,定是在生气,气他那晚控制不住说了那般伤人的话。
  许久,他才艰难道:“那晚是孤失言,但孤只是因为生气,孤心中并不是那么想的。。。。。。”
  榻上的温亭晚微微蹙眉,打断道:“太子殿下今夜来便是想说这些吗?”
  景詹踯躅半晌,缓缓道:“孤想说。。。。。。知道你生孤的气,也知道覆水难收,说出的话已收不回了。孤只希望你能给孤一个原谅的机会。”
  耐着性子低声下气地求她原谅,这样的人不应该是现在的太子!
  温亭晚很清楚,从前的太子对她有多冷漠厌嫌,也记得就算是中了易情术的太子,对她的喜欢也透露着一份高高在上。
  今夜的太子太不对劲了。
  莫不是因为易情术突然解开,不适应才会错觉他还喜欢着她。
  “殿下,臣妾并未生气。”
  生气的人从来都是这么说的,他并不信。
  景詹几步上前,一把掀开床帘,令温亭晚直视他。
  可让他失望的是,温亭晚神色淡然就像一池深潭,丝毫不起波澜。
  她真的没有生气的痕迹。
  “殿下。”她看着他,“您说的话又有什么错呢,您说您极厌臣妾,那是您的感受,臣妾不能怨您,也不能强迫您喜欢臣妾。您说臣妾不过是父皇塞给您的物件,是啊,臣妾与殿下的这桩婚事,确实并未询问过殿下您的意见,臣妾不就是强塞给您的物件嘛。”
  温亭晚一字一句,娓娓道来,没有悲哀,没有难过,在说服自己的同时,却更像是在说服他。
  可她的话却像一把钝刀子,在景詹心中划出一个口子,流不出血,却痛得难以呼吸。
  他以为只要他肯放下姿态,向她求和,一切都会好的。
  然温亭晚却没有气他,怨他,他准备了一腔歉意要发,却像是奋力打出去的拳头落在棉花之上,轻飘飘地被化解了。
  她既然不气,他又怎么求原谅。
  她既然不气,他又怎么跟她和好。
  他的自责与愧疚,她都不需要。
  景詹低下身,靠近温亭晚,却只得到温亭晚警惕的眼神和下意识往后缩退的举动。
  “晚儿,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温亭晚在他脸上看了半晌,悄悄吸了吸鼻子,轻声问询:“殿下可是喝酒了?”
  景詹自嘲地笑了,她以为他是喝醉了,才会这么做。他从前到底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才会让她觉得他今夜的行为匪夷所思。
  温亭晚叹了口气,她不想管他是否因为喝醉,也没空陪他理清混乱的思绪。
  “殿下,夜深了,您请回吧。”
  高裕赶来时,景詹恰从鸾和宫出来,步履凌乱缓慢,在月色的映照下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他从未见过太子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可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什么都没问。
  “高裕,太子妃刚嫁进东宫的那一年,孤对她是不是真的很不好?”
  高裕深深将腰弓了下去,却是不敢言。
  那时,太子对太子妃如何,都不必他来评判,自有宫中数不清的讥讽流言如锐利的刀子割在太子妃的身上。
  “无妨,你尽管直说。”
  高裕为难地抿抿唇,只得婉转道:“殿下,太子妃确实为您做了良多。”
  景詹没有答话,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便是在等着他的下文。
  高裕如鲠在喉,艰难道:“每逢殿下稍有病痛,太子妃娘娘都会为您送来汤食。奴才记得,殿下食欲不佳,娘娘便为您煮山药莲子粥,殿下咳喘,娘娘便送来银耳雪梨汤,只是殿下。。。。。。”
  只是他从未喝过,且命高裕再不许送到他面前。
  然从他亲眼看见她在温家的待遇可知,她在闺中时大抵是没下过厨的,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为他辛苦地从头学起,一步步洗手作羹汤。
  她满怀期待希望他能喜欢的汤食,最后却是一滴不少尽数入了泔水桶。
  景詹心中滞闷,如压巨石,他声音低哑:“还有呢?”
  “娘娘送来的香囊。。。。。。”
  她送来的香囊,每一只他都不屑一顾,随意丢弃,从未珍惜过。
  往昔他并不知,后来才知道,那些香囊她是多用心地去缝制它,从采花晾晒,到刺绣制作。
  然她的真心最后都被他弃之敝履。
  见太子并未生气,高裕胆子一大,嘴上便有些憋不住:“还有每月,殿下都会去皇后娘娘的乾德殿,与沈三姑娘一同用膳;回励正殿时刻意绕路避开鸾和宫。。。。。。”
  景詹侧耳听着,忽得笑了一声,在寂静的寒夜尤为清晰。
  高裕倏然闭上了嘴,吓得冷汗涟涟,以为惹怒了太子。
  往昔,景詹从未觉得自己所做有何不对,他虽没想过废除温亭晚的太子妃之位,可那些随意的举动却在无形间将温亭晚刺得伤痕累累。
  她付出了一年的努力,都只是付诸流水。
  她亲眼看着自己心悦的夫君与旁的女人呆在一块儿,却对自己避之不及。
  听着耳边源源不绝的流言,说她的太子妃之位终会被人取代,她就是一个可怜的弃妇。
  面对那些诛心的话语,她却始终只能一笑而过。
  “殿下。。。。。。”
  景詹顿下步子,滞闷与酸涩织成了一张网将他束于其间。
  “孤突然能明白,她为何不愿原谅孤了。”


第48章 换回来了6   有些感情,总该做个了结。……
  对于太子莫名其妙的举动; 温亭晚只当他是喝醉了,瞬间便抛诸脑后,翌日卯时天未亮; 她便起身随太后一起前往京郊的静安寺。
  每年这个时候; 寺内的圆真大师云游归来,太后都会去静安寺小住几日; 请大师讲经解惑外,为陛下祈愿,为百姓祈福。
  此回与往年不同,太后还带上温亭晚及三位公主。
  四公主景娆贪睡,耽误了时辰,害得一众车队都不得不等她一人,被太后狠狠斥责了两句,从清早便耷拉着脸; 闷闷不乐。
  景姝却是精神; 与温亭晚同坐在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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