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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未穿今]奇妙能力撩 [金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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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说出了一句让何少爷恨不得当即掘地三尺的话。
  “何叙,你怎么能付□□呢!”
  没忍住,他直接骂了出来:“靠。”
  服务员小姐姐顿时收了花痴的目光,半信半疑地掏出刚放进钱柜里的纸币。小姐姐内心os:长这么帅,可不像骗子啊。
  在她把钱塞进验钞机之前,林茵茵飞速夺了过来,顺带塞去一张银/行卡:
  “刷卡吧,安全便捷,握住农行手,永远是朋友,选择农业银/行,生活更有保障。”
  服务员小姐姐:“。。。。。。???”
  林茵茵很快为自己的放飞自我付出了代价。
  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何少爷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就算是长跑女神,想要跟上他也非常费劲。
  跟了老半天,茵茵心里不平衡了:
  不就是□□嘛,《穿越指南》里说这个时代满大街都是□□呀。不就是请吃饭嘛,她的生活费实在太多了,存在银/行里根本没处花,请他一顿怎么了?
  何叙见身旁的少女久久没有跟上来,总算良心发现走得慢了些。
  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一面骂着神经病、外星人、奇葩女,恨不得甩开十万八千里,一面又担心她走不快,广场上这么多人,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跟丢了。。。。。。
  一回头,果然跟丢了。
  行人来来往往,或闲适或匆忙,茵茵站在广场中央,迷茫地环顾四周。若是在26世纪,就连身上的每件衣服都能够精确定位,“迷路”这个词渐渐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即使脑海中根本没有“迷路”这个定义,茵茵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等着何叙回来找她。
  身侧的人们渐渐散出一片空地,两只仿真的电动麋鹿拉着一辆小车驶上空地,小车上坐着一位胡须雪白,身穿红色棉衣,头戴红色帽子的老人家。他的身材很胖,背上驮着一大袋东西。麋鹿车上挂了许多五彩斑斓的小灯泡,车子停下的时候,老人家行动迟缓地从座位上爬了下来。
  茵茵周围响起孩子们的尖叫声,还有不少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也忍不住激动地嚷嚷起来。
  “林茵茵,你。。。。。。”好不容易找到迷路少女,何少爷的后半句淹没在围观群众激动欣喜的叫喊声中。
  茵茵踮起脚尖,靠近他耳边问道:
  “何叙,这个人是谁呀?”
  说着,指了指红衣服老人家。
  何叙无奈地俯下身,回答道:“圣诞老人,你连这都不知道?”
  林茵茵睁大眼,摇了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21世纪的大部分节日早在几百年间湮没干净了,“圣诞节”、“平安夜”这些名词都是她从历史课上听来的。
  一个西瓜头小男孩从林茵茵腿边蹭了过去,险些摔倒。稳了稳步子,小男孩一股脑扎进孩子堆中,围在圣诞老人身边等他发礼物。
  外星少女再一次捏紧了何叙的袖管,何少爷知道,林茵茵快要刹不住腿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气势减弱,剩下小小的雪花轻飘飘地游荡在半空中。身边少女雪白的脸颊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随着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小幅度颤抖。正当何叙凝视得有些出神之时,茵茵再次附上他的耳边:
  “何叙,你看那个。。。。。。”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麋鹿车后面几米开外搭了一个临时的小圆台,台子上放着一架造型独特的三角钢琴。琴身纯红,轮廓是不规则的流线弧形,充满了现代艺术气息。
  何叙:“应该是展览品,也可能是下午某场演出的道具,工作人员没来得及撤走。”
  茵茵:“我可以弹吗?”
  肯定是不行的。你看,即使台子上有篷伞,可几乎没有人在钢琴附近躲雪,说明不久前还有工作人员守在附近,防止游客乱入。。。。。。
  何叙:“可以,你去吧。”
  脑袋里明明那么想,却说出了相反的话。何叙环顾周遭,安慰自己:反正工作人员现在消失了。
  林茵茵兴奋地来到钢琴前,坐在乌黑发亮的琴凳上,轻手轻脚打开了琴盖。
  她闭上眼,将刚刚听过的曲子、看过的谱子在脑中飞快地过了一遍。
  依旧是那轻飘飘的充满雪夜气息的前奏,很快,茵茵的双手离开高音键盘,开启了歌曲的主旋律。
  钢琴的某处兴许安上了扩音设备,乐声迅速在广场上蔓延开来。
  行人、家长,还有圣诞老人和吵闹的孩子,无一例外地静默了几秒。几秒后,随着乐声渐入高/潮,人们的情绪也愈发高涨起来。
  何叙站在雪中,静静观看这一场神奇的表演。
  火红的钢琴前,身着米色羽绒服、裹着厚厚围巾的少女很是臃肿,但她衣袖里伸出的双手如春燕般矫健灵活,它们飞快地跳跃在琴键上,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却被她演奏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纯钢琴,无人声,伴着雪花落下的声音,茵茵有意减慢了速度,曲调欢快之余,竟显得更为深情。她的双□□替踩着踏板,身体也随着乐声轻轻摇晃,若不是对曲谱还不太熟悉,茵茵真想闭上眼睛,彻底融入琴声的世界。
  孩子们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高兴地扑回父母怀中;行人纷纷停下脚步,赞赏地望向小小舞台上年轻的女孩;人群中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也没忍住嘴角盎然而生的笑意。
  尾声,拉长了的和弦。
  茵茵记得,这一段的歌词好像是:
  true;
  asisyou。
  一曲终了,她长舒一口气,合上琴盖。在围观群众的掌声与叫好声中,茵茵笑意盈盈,愉快地朝不远处那个清俊挺拔的少年走去。
  “怎么样?”她仰着头,满脸期待。
  何叙由衷道:“很好。”
  他谨慎地抬头张望一眼,十几米外,两位保安模样的男人正奋力地挥开人群,朝着他和茵茵这边走来。
  何叙突然低下头,很是认真地说道:
  “圣诞老人还没走,你不是很想领礼物吗,快去吧。”
  茵茵眨眨眼,笑意更甚,点了两下头便兴冲冲地赶了过去。
  何叙站直了身子,恢复成冷酷的面瘫少爷脸。
  两位保安大叔赶到他面前,见那个弹琴的姑娘不见了,只好一人一句骂骂咧咧地教育起何叙来。
  “你们现在的学生真是太不守规矩了,公共场合所有东西都是你们能乱摸乱动的吗?这个钢琴可是,那什么,德国进口的,死贵死贵,要都像你们这样乱弹,弄坏了谁赔?刚才那个小姑娘呢。。。。。。”
  何叙冷漠打断:“我知道了,是要赔钱吗?”
  俩大叔歇了嘴,音量瞬间降了下来:“最好是要赔钱的,领导发现了,我们不好交差。。。。。。”
  何叙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多少钱?”
  俩大叔:“。。。。。。”
  大叔内心os:行,你壕,现在的学生真了不起。
  茵茵作为超龄儿童,只从圣诞老人那里领到了一份小小的糖果。
  “何叙,刚刚那两个大叔是谁啊?”她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问道。
  何叙耸耸肩:“问路的。”
  问路?保安大叔跑来向他问路?
  少年抬手看了眼手表:“回去吧,再迟赶不及熄灯了。”
  茵茵再次仰起头,雪花依旧洋洋洒洒地下着,从高空打着旋儿飘散下来。雪势不大,可他们没有伞,何叙不像她那样乱跑乱跳,而是一直杵着没怎么动,肩上、头发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白。
  她再次想起那首久唱不衰的歌曲:
  asisyou。
  这个夜晚,茵茵已经非常满足了。
  “好的,我们回去吧。”
  *****
  宿舍站楼下,光秃的梧桐树梢也积了不少雪,时不时有支撑不住的枝桠断裂后掉落下来。
  曾经昏黄的路灯,雪夜里竟也明亮耀眼起来,冰凉的结晶体飞舞在光照下,莹莹闪闪,迎面而来时,又化作最温柔的触摸。
  告别的时候,茵茵站上路边的台阶,不知从哪借来了胆子,她忽然伸出手,轻轻拂去了何叙发丝上沾染的雪花。
  趁何少爷发愣,她赶忙往后退了两步,笑得很是得意。
  她说:“何叙,谢谢你。”
  虽然不知道她谢什么,何叙仍回道:
  “嗯。”
  “何叙,晚安啦!”
  “嗯。”
  “然后呢?”
  “。。。。。。晚安。”
  目送茵茵走进宿舍楼,何叙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学茵茵那般认真仔细、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仰视了自己所在的这片天空。
  既然下着雪,想必头顶只有厚厚的云层,星光也被隔绝在千里之外。
  宇宙中有无数的星系,无数颗恒星行星,无数朵星云,却只有这么一个外星人。
  他想,自己已经被彻底洗脑,一万匹马也拉不回来了。
  何少爷回宿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外套脱下来,抖雪。
  周亦阳也是刚刚外出归来的模样,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何少去哪了?”
  何叙面色如常:“回家吃了一顿饭。”
  “噢,吃到这么晚?”
  何叙皱眉,懒得回答。
  虽然早就知道何叙是个非常高冷的存在,周亦阳此刻还是不爽了一下。
  噢,不是此刻,是从二十几分钟前开始。
  期末临近,他从图书馆复习回来,刚路过女生宿舍,一眼便瞧见了大树底下无比熟悉的两个身影。
  女生温情地替男生挥去发间残雪,随即羞涩腼腆地退离了几步,不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女生离开后,男生独自站在宿舍楼下徘徊良久。
  若非亲眼所见,周亦阳真不敢相信那个静立在女生宿舍楼下,任凭浑身沾满寒气的人会是他的舍友,以冷酷不苟言笑著称的何少爷。
  而真正让他感到浑身不舒坦的,还有茵茵看向他的好舍友时,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
  2010年12月31日,对于未来少女林茵茵来说,绝对是个不吉利的日子。
  在这一天,她的*与精神遭受了双重打击。
  期末考之前,宁大校队征战“省长杯”全省高校足球比赛的最后一场对决,将于2010年的最后一天拉开序幕。
  对手是宁州艺术大学,比赛场地也定在宁州艺术大学。
  随校队征战宁艺,跑腿打杂拍照写新闻稿,是林茵茵本学期最后一项社团工作。即使期末考压力山大,茵茵仍旧毫无怨言。
  能看校队比赛,高兴还来不及呢:)
  宁州艺术大学,本就是个男女比例有些失衡的大学。宁艺大的足球校队水平一般,本次比赛也只是场小组积分排位赛,因此球员们在场上踢得比较放松,即便如此,对阵双方的实力差距还是异常明显。
  开场二十分钟,宁州大学已有两球入账,前锋何叙一单刀一助攻,再次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由于宁大客场作战,足球场边多是宁州艺术大学的拉拉队,其中又以女生居多。球场上对阵双方一来二去,为宁艺校队加油助威的声音小了很多,越来越多的少女都把目光集结在对方球队里的某人身上。
  茵茵站在场边,心情或喜或悲。对手的士气弱了,她高兴,何少爷的人气旺了,她郁闷,更何况。。。。。。
  宁州艺术大学的女生怎么回事,这么多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不好好演戏拍电影,看什么足球赛!
  球场上,对方球员正在控球。一位中前锋位置的男生带球往宁大半场进攻,遇到了宁大后卫的轮番围堵,他将球传给身后的边锋,一次默契的配合,越过两名中后卫后,他奔向边线附近,足球又回到他的脚下。
  对手离我方球门很近了,茵茵捏了一把汗。宁艺全体压上,宁大全线后撤,除了何叙,作为前锋,他的位置一般不会撤离对方半场。
  茵茵低下头,在记录纸上草草记了几笔。
  “快闪开!”部长突然厉声大喊。
  闪开,什么闪。。。。。。
  “砰”的一声,强大外力作用下,脑袋里的零件乱糟糟地撞在一起,霎时间,茵茵眼前一黑,头昏耳鸣,直直往后倒了下去,周围的女生发出阵阵惊叫。
  三秒前,足球在空中划出一条凌厉的曲线,径直砸向林茵茵的面门,从她的眉骨处狠狠地削了过去。
  茵茵倒在身后两个围观女生的怀里,一群人焦急关切地围着她。
  宁艺的前锋球员胆战心惊地守在茵茵身边,他本想将球传给队友,可对方后卫上前抢球,他脚下一急,力道和方向都没控制好。。。。。。
  越来越多的球员离开赛场,围向场边,比赛被迫暂停。
  何叙站在另一个半场,对突发事故维持冷漠。
  他理智地分析:场上有人受伤,只要校医前去处理伤患,严重点的担架抬走就好,这么多人围过去,与伤患争夺氧气致使空气不流通不说,一人一句嘘寒问暖,伤者不头晕眼花才怪。
  足协部长拎着医药箱痛心疾首地狂奔过去,边跑边问:“我门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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