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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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鱼站在原地纠结了半晌,决定还是迎难而上,去哄哄自家二哥。
不过在这之前,虞鱼先回了趟宝珠阁拿了件东西,这才又往清心院去了。
房门依旧是紧闭的。
虞鱼给自己鼓了鼓气,这才上前轻轻敲了下门。
“二哥,你在吗?”
话音刚落,房内就有声音传来。
“不在。”
这别扭的声音让虞鱼噗嗤笑出了声,心里的紧张和不安也消减了。
她背着手对着门撒娇,“二哥、好二哥,你开开门嘛,囡囡来给你道歉了。”
小姑娘的嗓音甜又软,虞澄澈几乎都能想象到她弯弯的眉眼和两颊上可爱的小酒窝。
这谁能抵得住呢?
虞澄澈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上前开了门。
“要说什么?”他目视前方,冷淡问。
第九十九章 大舅哥
虞澄澈完全不敢低头看; 生怕看见妹妹那张可爱娇俏的小脸蛋,就举起白旗任她摆布。
虞鱼见状笑得越发乖软讨好,并且双手奉上了自己的礼物。
虞澄澈垂眸看了眼; 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问:“给我这个做什么?”
“嗯。。。二哥你上次不是说荷包丢了; 我就自己绣了个,里边装了你喜欢的佩兰。”
说着; 虞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的女红不好,不如绣娘们绣的好看,还请二哥不要嫌弃。”
她一开口,虞澄澈就怔住了。
当时他只是随口一说; 毕竟荷包这种东西,他是不缺的。
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自家妹妹会放在心上,还亲手绣了个荷包送给他。
低头看去,那双白嫩小手里的荷包小巧; 花纹也称不上有多精致; 可在虞澄澈眼里; 简直没有比这再珍贵的东西。
虞澄澈沉默地伸手接过; 认真地将它挂在腰间,末了还伸手拽了拽; 确定它掉不下来后; 这才松了口气。
“二哥。”虞鱼趁机小心翼翼问; “你。。。还生气吗?”
“生气?”
虞澄澈哼了声,接着伸手去掐妹妹的脸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我若真生气,早就被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丫头气死了!”
他都还没做多过分的事; 甚至连沈宴自个儿都忍得住,她却先心疼了。
虞鱼任由他揉捏,脸上的笑傻乎乎的,“才不会,二哥要长命百岁呢!”
“你倒会说。”
把她捏疼了,心疼的反而是自己。
虞澄澈松了手,眉眼看着既无奈又宠溺,“好,为了你,二哥也得长命百岁。”
省的外面的妖魔鬼怪将她欺负了去。
“行了,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坐。”
让下人上了她爱吃的果子茶点,虞澄澈看着自家妹妹吃东西时松鼠一样鼓起雪腮,可爱的心都软了。
默了默,他道:“囡囡,二哥也不是故意要跟王爷过不去,只是看见他,我就想起你之前受委屈的样子,心里就难受的很。”
这话听得虞鱼心里热乎极了,“我知道哥哥们和爹娘是最疼我的! ”
虞澄澈弯了弯眸,“你明白就好,可不要偷偷生二哥的气。”
“怎么会!”虞鱼坚定道。
虞澄澈闻言也没多说,亲手倒了杯水放在贪吃的小姑娘手边。
“再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女孩子及笈是大事,娘和二婶都会帮你准备好,不过你自己也记着点,一定要好好准备。 ”
“嗯嗯!我知道,二哥放心!”
兄妹俩又说了会话,虞鱼这才被他送回了宝珠阁。
只是一路上,她还是没敢把已经和沈宴坦白了的消息告诉他,生怕刚哄好的人又炸了毛。
所以,还是挑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们吧!
虞鱼想的很好,只可惜她忘了,沈宴可不是这么低调的人。
以至于翌日一早,虞鱼还美滋滋地睡着,房门就被人‘咚咚咚’地暴力敲醒了。
“囡囡!囡囡我是大哥!”
虞奕然全然不顾婢女们的阻拦,紧握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敲上去,若虞鱼再晚应几声,只怕门都要被敲烂了。
虞鱼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睡眼朦胧地开了门,“怎么了大哥?”
没睡醒的少女脸颊透粉、眼眸透着细微水光,连踩在地上的脚趾都是肉嘟嘟的,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像一颗颗漂亮的小贝壳,娇憨的不像话。
虞奕然有多骄傲,此刻心里就有多愤懑!
他强忍着大吼的冲动,握着拳头问:“你和沈宴是怎么回事?”
现下他连王爷都不叫了,要不是怕教坏了自家妹妹,沈宴这两个字,虞奕然都不会提起!
“啊?”
虞鱼这才猛然清醒,看着自家大哥那双瞪圆的眼睛,缩了缩脖子,“就是、就是那个样子呀。”
“什么这样子那样子!”
虞奕然气的脖颈见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你就跟我说,他今天是发的什么疯,竟然叫我大舅哥!”
当时他正在后院练功。
看见沈宴微笑着走进来时,他还很高兴,心想终于能有机会和沧澜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切磋一下了。
于是虞奕然停了下来,热情邀请,“王爷,过两招?”
接着,就见沈宴笑着走近,礼貌又不失亲切地开口——
“好啊。”
“大舅哥。”
大!舅!哥!
虞奕然现在想起来都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沈宴叉进池塘里喂鱼!
“大哥,大哥你先冷静点。”
看着自家大哥头顶上冉冉升起的热气,虞鱼真怕他会把自己气死,赶紧上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谁料虞奕然并不领情,反而抓住她伸过来的小手,眉头紧拧地问:“囡囡,你跟大哥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虞鱼放弃了挣扎,低着头小声道,“就是大哥想的那样,我和他,嗯。。。”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显,一个略带娇羞的‘嗯’,就让虞奕然的心‘咔嚓’一声碎成了两瓣。
他颤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
虞鱼瞧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大哥。。。你没事吧?”
只见虞奕然扯了扯唇角,那笑容苦的像是刚吃了黄连,嗓音也不似以往的中气十足,倒带了些深秋时枝条稀疏的萧瑟。
“没事。”他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你高兴就好,不用管大哥的死活。”
虞鱼:“。。。。。。”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托了沈宴的福,虞鱼还没睡醒,就被迫来了个三堂会审。
坐在最中间的虞鱼低着头不敢吭声,房间里也没人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就瞧见了父兄们那咬牙切齿,看上去恨不得啖人血肉的可怕模样。
唯有娘亲,笑盈盈的投来鼓励的目光。
虞鱼见状唇角刚翘起小小的弧度,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她爹又成功的‘消灭’了一张桌子。
“爹的乖囡!”虞申鸣痛心疾首道,“你娘不是跟你说过了,要欲擒故纵,答应的越晚约好,你怎么就不听呢!”
“爹教训的是,囡囡知错了。”虞鱼低着头乖顺道。
她都想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谁也无法改变。所以,她也顶多是听爹爹他们牢骚几句,忍一忍就过去了。
只是她能忍,沈宴可忍不了。
一脚踹开房门,沈宴带着笑大步走了进去。
“沈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虞奕然立即跳了起来,要不是虞澄澈拉着,只怕都要将沈宴给打出去。
沈宴也不生气,只是走到虞鱼背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接着,伸手接过了沈十六递过来的精致木匣子。
“本王在赵国做质子时,曾听说那里有一种名叫‘伴生’的蛊虫。”
沈宴慢条斯理道,“这种蛊虫对人体无害,但却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子虫可以感知母虫的处境和痛苦,母虫虽无法感应子虫,却可以。。。”
不等沈宴说完,乌菲儿补充道:“可以杀死子虫,子虫死,寄主亡。而母虫的寄主,却能毫发无伤。”
说着,她看向沈宴手中的木匣子,惊疑问:“莫非你手里的就是伴生?”
面对喜欢自己的岳母,沈宴的态度就恭敬多了。
他笑容灿烂地双手奉上,“夫人果然见多识广。”
“王爷谬赞。”乌菲儿伸手接过。
巫蛊向来是不分家的,族中失去天赋的子弟们大都也投奔了蛊术,她耳濡目染的,也了解了许多。
轻轻打开手中的木匣,一大一小的玉白色蛊虫映入眼帘。
“不错,这就是伴生蛊。”仔细端详过后,乌菲儿又将木匣轻轻合上,疑惑地看向了沈宴,“王爷的意思是?”
沈宴道:“将军不想让鱼儿跟着本王,除了舍不得,无非也就是担心本王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事。”
他垂眸看向小脸上还带着印子的少女,眉眼温柔,话语坚定。
“既如此,母虫给鱼儿,子虫归本王。若有朝一日本王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他蹲下来,拉着少女软软的小手,偏头一笑,“沈宴的这条命,任由虞鱼小姐处置。”
“。。。。。。”
房内安静极了,就连一直处于暴走状态的虞奕然也沉默了。
虞鱼惊讶地呼吸都停顿了片刻,这才摇着头连声道:“不用这样,我信你!”
沈宴轻笑一声,“傻姑娘,人心隔肚皮,你应该只相信自己。”
虞澄澈死死地盯着二人交握的双手,“囡囡手无缚鸡之力,王爷就不担心,若囡囡遭遇危险,这伴生蛊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那又如何?”
沈宴羽玉眉轻扬,嗓音骄傲,“为心爱的人而死,何尝不是一种荣耀。”
虞澄澈不说话了。
人家二人情投意合,连他们担心的事都解决的漂漂亮亮,到了这种份上,还能怎么拒绝?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和沈宴对视了许久,虞申鸣才终于收回了目光。
“罢了。”他叹息道,“以后你们的事,我们就不掺和了。但囡囡还小,我和夫人还是想让她在家多待些日子的。”
“应该的。”沈宴笑着点头,“那我也就再多叨扰一段时间了,岳父。”
第一百章 宋琢光的礼物
虞鱼及笄礼这日; 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及笄礼对女孩子来说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虞家又把她当心肝肉一样疼着,自然是办的漂漂亮亮; 令人羡艳。
涟江城中与虞家交好的今日几乎都到了; 连宫中都送来了一份礼物。真可谓是收礼收到手软。
礼成,送走了宾客们; 虞鱼迫不及待地想回房看看都收了些什么礼物。
刚走出几步,虞鱼就被人给叫住了。
她扭头看去,笑眼弯弯,“是你呀,宋琢光。”
自打上次国公府一别; 虞鱼就再没见过宋琢光,更不知道那日她离开后发生了些什么。
见他只有自己,虞鱼还颇为疑惑地问:“如云姑娘呢?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宋琢光平静道:“她回家了。”
“回家?”
虞鱼依稀记着听谁说过鞠如云是家中遭难才来投奔国公府的,眼下怎么又会突然回家?
抬眸再看看清瘦了几分的宋琢光,虞鱼还是将心里的疑惑给压了下去。
于是她仰头笑问:“你找我可是有事?”
宋琢光嗯了声; 将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 “礼物。”
虞鱼低头望去; 只见少年柔软的掌心中立着一尊小巧又精致的木娃娃。
“好可爱!”
虞鱼惊喜地伸手接过; 拿到眼前仔细打量。
这木娃娃显然是被人精心雕刻的,无论是眉眼还是唇边的笑容; 都显得很是灵动; 再配上头上两个花苞一样的小发髻; 显得很是娇憨可爱。
她欢喜时杏儿眼像是藏了亮晶晶的星星,宋琢光唇角也跟着勾了起来,星眸贪婪地盯着少女的笑脸。
“喜欢吗?”他问。
虞鱼立即点点头,嗓音脆甜道:“我很喜欢!”
少女灿烂的笑脸让宋琢光晃了晃神; 正想说她喜欢就好,就见到了从她背后缓缓走来的沈宴。
说起来,宋琢光同沈宴也只见过一次,而且那一次他心里只惦记着虞鱼说的话,根本没仔细看过她对面的男人,更不晓得对方到底长什么模样。
可即便如此,他也一眼认出了来人。
深邃的轮廓,潋滟的桃花眸,高挺的鼻梁,殷红的薄唇,是连许多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绝世容颜,再配上一袭烈烈红衣,他所过之处,都宛如一副浓墨重彩的画卷。
宋琢光自认涟江城中的男子们都穿上红衣,也无人能比得过自己,可如今见了沈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将红色驾驭的如此彻底。
开头便输了。
宋琢光脸上笑意荡然无存,沈宴却笑得越发妖冶了。
他没走近,反而是停在了虞鱼身后的五步之内,气定神闲地唤了声,“鱼儿。”
“宴哥哥!”
虞鱼立即扭头朝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