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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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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一边吃一边跟小姑娘套话。起初对方对他爱搭不理,但这个年纪实在太过单纯,被他三两句话就哄了出来。得知对方是个死过了家人的小哑巴之后,心里多少带了几分愧疚。
  昨晚那只狗,好像不该杀。
  将饭食吃了个精光,沈宴把碗筷交给身边的小姑娘,勾着笑道:“你叫虞鱼?太巧了,我最喜欢吃鱼。所以,你能不能弄点鱼来给叔叔补补身体?”
  也不是让她白费力,等沈溪他们来了,必然十倍补偿。
  大抵察觉到他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坏人,虞鱼瞪圆了眼睛,飞快地打着手语道:“你这个人好麻烦!”
  “嫌麻烦就不要救。”沈宴又想起了什么,笑问,“对了,我都把你最喜欢的狗给杀了,你为什么还救我?”
  他身上的药草味很是浓重,还被干净的布条细心包好,方才他看了一眼,已经不流血了。若是没有这些,只怕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只见虞鱼瘪了瘪嘴巴,“不救你,你就死了呀。”
  况且爷爷奶奶从小就告诉过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积德行善,才能有好报。虞鱼自是不在乎什么好报,但她想希望这些好报能够怜惜一下天上的爷爷奶奶,让他们轮回转世到一个不必受苦的好人家。
  “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是个坏人,醒了就把你杀了呢?”
  沈宴也只是玩笑,谁料却见小姑娘愣了下,接着神色淡淡地用手语道:“那也好。”
  这下反倒是沈宴沉默了。
  二人相安无事的呆了数日,沈宴都将吃鱼的事给忘了,叼着草倚在门框上看着山林上的云卷云舒时,见小姑娘浑身湿透的走了进来。
  沈宴吓了一跳,“你掉水里了?!”
  虞鱼也不说话,低着头背着手走近了之后,才蓦地仰起小脸,将背后藏着的草鱼递到了他的面前。
  沈宴这才发现,她本就蜡黄的小脸被初春半寒不暖的风吹得惨白,却也衬得那双杏儿眼越发的明亮如星。
  “今晚吃鱼。”她说。
  沈宴手指蜷缩一下,“哪来的?”
  “上游放水,河里捡的。”
  听到这话,沈宴呼吸一滞,立即抬手猛敲了一下她的头,“你不要命了!”
  放水之时下游有多危险连三岁稚童都知道,她可倒好,非但不躲还去捡鱼,若是就被水卷走了,岂非他的过错?!
  虞鱼打小没挨过打,况且这次冒险还是为了他,不仅没捞到好,还被责骂,当即便委屈的掉了眼泪,把鱼往他怀里一扔,跑进了房中。
  沈宴:“。。。。。。”
  害,他不是那意思。。。
  理亏的摸了摸鼻子,沈宴往房内看了眼,还是提着鱼离开了。罢了,给她烤个鱼就当赔罪吧。
  然而鱼烤好了,人家小姑娘并不领情。
  “你闻闻,太香了!”沈宴将鱼在她的唇边晃了晃,“真不吃?”
  虞鱼坚决的摇了摇头。
  这个人也太讨厌了!她去抓鱼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他还要让她吃?面对名字里的‘鱼’字,试问她怎么能吃的下去?!
  哄了两次后,沈宴耐心也耗尽了,“不吃算了,正好一条鱼还不够我吃,晚上你可别喊饿。”
  虞鱼确实没喊饿,但夜深之后,估摸着沈宴睡着了,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悄悄地去了柴房中。
  刚升起火想随便煮点东西吃,一双手突然伸了出来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颈间传来,“鱼儿,乖侄女,好久不见。”
  虞利是个鳏夫,妻子被自己打死之后,村里就没有女人敢跟他,因而已经大半辈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原以为这辈子都是这样,直到今日,河边发大水,闲着无事的虞利就想过去看一眼。
  他本是想过去捡条鱼回来打打牙祭,谁料鱼没捡到,倒是盯上了个小丫头。跟人一打听,才知道她就是虞束捡回来的便宜孙女。
  虞利当即便动了心思。
  一个小丫头,住在山脚之下,家中又没有长辈帮扶,又是个哑巴,这简直就是白送给他泄火的!
  邪念一生,虞利就坐不住了,当夜就摸进虞家,看到了正在生火的虞鱼,迫不及待地上前制住了她。
  这就是哑巴的好处,丝毫不用担心把人引来。
  嗅着少女身上清新的体香,虞利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立马一只手掐着虞鱼的脖子将人反转过来,一只手急吼吼地去撕虞鱼的衣服。


第四十八章 (一更)   集体表白
  不得不说; 山里的确是养人,才呆了接近半月,沈宴的精神已经修养过来; 皮外伤也愈合了大半。
  最难处理的是体内的毒; 不过前些日子沈溪已经寻来,此刻应当在寻找解药的路上。
  他原可以跟着一块走的; 但也不怎的,竟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他睡眠浅,吱呀的推门声轻易便将他唤醒,听动静沈宴也知道,这丫头是去厨房了。
  沈宴的桃花眸闪过得意; 打算稍等片刻,待小姑娘开始吃的时候再过去抓个现形,好好嘲笑、不是,交流一番。
  他仰面而趟,双手交握垫在脑后; 正在他又闲着数着时间时; 羽玉眉蓦地皱了起来。
  不对劲。
  他立刻翻身下床大步朝柴房而去; 就听见了虞利得意的声音; “你这丫头□□的就去抓鱼,浑身湿透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别急; 叔叔这就来帮你!”
  这声音听着就恶心; 沈宴眉头紧缩,抬脚就将厨房门踹飞出去,借着炉子里的火光,轻易便看清了错愕转头的男子和被他掐着脖子泪盈盈的少女。
  他怎么敢!?
  沈宴自己也承认; 他很擅长折磨敌人,可这一回,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送他见阎王。
  捂住那双泪如珠落的杏儿眼,沈宴只一招就让来人断了气,重重的将人一脚踢开之后,他这才深吸口气,敛起眉宇间的煞气,温声安抚起了虞鱼。
  他来的快,虞鱼的衣裳还是完好的,应该没受到太大伤害,但人肯定是吓坏了。
  哄了半晌不见她停下眼泪,沈宴只得伸手按在了她颈后的睡穴上,把人抱回了房中。
  他转身,抬脚又放下,最后认命的一掀长袍,坐在了她的门口。
  死了人的夜里越发安静,唯有那张泪盈盈的小脸一直在沈宴的脑子里晃呀晃,她眼里的绝望让不可避免地让他回忆起了当质子的日子。
  同样的孤独无依,同样的被人欺凌,非要挑出什么不同的话,只能说那些人全被他杀了,但门后的小姑娘显然与他是不同的。
  夜风顺着破洞的木门钻了进来,沈宴垂眸拢了拢衣襟,突然轻笑一声。
  罢了,这傻乎乎的小丫头,以后就由他护着吧。
  …
  打从白马寺回来,虞鱼就怀疑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若非如此,每次出门都会偶然碰到几位刻意同她说话的公子哥,言语之间,满是她难以招架的热情。
  平日里尚且如此,更别说今日的元宵灯会了。
  苏妙道:“这是第几个了?这一路说的我嘴巴都干了,鱼鱼你还是把面纱带上吧,姐妹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虽说虞鱼并没让自己帮她应付,但姐妹有难,她当然是义不容辞!因而每次不等虞鱼开口,苏妙就已经一连串的说完了,将人打发走了。
  “谁不知道咱们仨形影不离,要戴啊,也只能一起戴才行。”说完叶雪薇皱起了眉,“不过这也太奇怪了,他们是约好的吗,怎么全都上赶着来跟鱼鱼表白?”
  “要不。。。”虞鱼看着正朝自己的走来的少年,“我问问?”
  王翀看着湖边静静站立的宛若月神的少女,每走一步,心跳都愈发地加快一分,等到了少女跟前,未开口就先红了脸。
  他出身并不高,只在书局见过虞鱼两次,有幸同她说过一句话。但这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其中的细枝末节,王翀已经记不清了。
  他唯一敢肯定的,便是眼前的少女,比上次一见,越发的娇媚动人了。
  怕唐突佳人,王翀不敢多看,拱手道:“好巧,虞姑娘也来放河灯。”
  经历的多了,虞鱼便不再像初次般无措,坦然回了一礼,小脸上笑意盈盈,“敢问公子是?”
  “在下、在下王翀,大理司直王远之子。”
  王翀说完便抬起头看少女的反应,却见对方并未露出轻贱之意,心下又多了几分期待和欢喜。
  虞鱼颔首表示了解,随后让开一步,“挡了公子的路,委实不好意思,公子请便。”
  “我。。。”手里的河灯早就被他捏的不成样子,含糊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王翀干脆闭上眼睛硬着头皮说,“比起放河灯,王某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小姐。”
  “哦?”佯装不知的虞鱼尾音上扬,眉眼真诚问,“何事?”
  开弓没有回头箭,开了口,王翀心中反而轻松许多,他看了眼虞鱼身边的‘左右护法’,试探问:“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等虞鱼回答,叶雪薇便一口回绝,“不用,在这说就行。周围人多,鱼鱼身娇体弱的,若是被伤到了,王爷的怒火可不是你我能承受的起的。”
  听到后半句,王翀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连忙低头称是,而后深吸口气,抬起了头,“先前书局一见,王翀的一颗心便落在了小姐身上。多日不见,相思更深,今日终于寻得小姐,王翀思忖之下,终是忍不住前来。若是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海涵。”
  嗯,跟之前那几个人的说辞差不多,只是这些人同她见面的地方不同,但相同的是,虞鱼完全都不记得。
  她熟练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虞鱼已有心上人,故而不能答应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即便再失望,王翀也还是保留了最后的体面,笑称是他唐突了,正欲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却听见身后少女的甜软的声音。
  “王公子,虞鱼有一事不明,不知公子可愿为虞鱼解惑?”
  这软绵绵的声音像跟羽毛轻扫心头,王翀立刻停下了脚步,扭头道:“小姐请讲。”
  解惑的人有了,虞鱼却卡住了。
  她该怎么问?难道问说今天有很多人跟我表白,王翀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多少有点炫耀的意思吧。。。
  她担心,叶雪薇可完全没这烦恼,甚至还用着颇为骄傲的语气问:“你们是约好的吗?为什么今天都来找我鱼鱼?”
  约好?都?也就是说并非他一人被拒绝了?!
  王翀心里顿时好受许多,脸上也带了两分笑容,“王某未曾同他们约好,只是小姐很少出门,大抵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吧。”
  “这个机会?”苏妙插嘴问,“什么意思?”
  王翀想了想,觉得这事说了也无妨,说不定还能打击一下后来者。
  于是他道:“前些日子王某听说,小姐拒绝了程辉公子,还说自己已有心上人,所以才。。。”
  已有心上人,但不说明是谁,这不就是说,只要同虞鱼见过的说过话的都有可能,虽然可能性极小,但是万一呢?万一就是自己,那岂不是祖坟冒青烟,撞大运了!
  他没说明,但虞鱼已然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今日所来之人并不一定是喜欢她,而是想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搭上摄政王这条线罢了。
  想清楚了,虞鱼顿时通体舒畅,方才拒绝他们的些许愧疚也顿时烟消云散。
  同王翀道了谢,虞鱼便跟着苏妙二人离开了河边,耳畔是百姓们的欢笑声,眼前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沈宴的身影。
  虞鱼叹了口气,小脸上的失落溢于言表,“这下好了,半个京城都知道我有了心上人,唯独他却不知道。”
  “不会吧。”苏妙咬着糖葫芦说,“京城上下没有王爷不知道的事,也许他知道,只是没说呢。”
  沈家侍卫遍布京城,各个官邸之内也都藏着一二,这是所有大臣都默认却也无可奈何之事。连臣子们晚膳吃什么他都能知晓,自己最宠爱的小姑娘做了什么,他能不知道?
  苏妙不信。
  然而虞鱼一听更难过了,蝶翼般的长睫无力的垂了下来,“也就是说他知道,但他根本不在意。”
  叶雪薇见状心道不好,赶忙搂着她的肩头说:“你先别急着难过,王爷是否知晓,你回去问问不就明了了。”
  虞鱼听完立刻扭头,“那我现在就回去。”
  “这么急?!”苏妙恋恋不舍地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长街,劝道,“逛完了再说也不迟嘛。”
  然而虞鱼现在满脑子都是沈宴,眼里哪还容得下别的,“你们先逛着,我先回去。有紫俏她们陪我呢,不用担心。”
  话虽这样说,苏妙二人仍觉得不太好,好在没纠结多久,二人就看到了救星。
  “哥!”叶雪薇疯狂挥手,“快过来!”
  看清她身边的娇小,叶钧脚步一顿,很快便走了过来。
  他拧着眉问:“你又惹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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