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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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卿陪着他看兵书,她懒得费神,书上一个字儿也吃不下,便就靠着他肩头,捂着他手臂,帮他翻书页儿。
殿下却是看得几分认真,不时还给长卿说说。道是这本兵书是世子爷新寻来的孤本,以往没见过,上头的兵法和战术,和以往书中看过的竟然还有些出入。
殿下还指着一副地图,与她详细说来那些古战场上的事儿。
长卿听得懂听不懂的,都一一颔首:
“真是?”
“太厉害了。”
“殿下,您怎么能懂得这么多呢?”
凌墨倒是听出来了,这丫头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全是马屁。无奈望着旁边的人一眼,便被那烛火下粉色的面颊吸住了似的,挪不开目光,他只好寻着那脸颊亲了一口:“那你可喜欢孤?”
长卿始料不及,那些话怎么好说出口呀,她忙将他手上的书卷翻了一页:“殿下,看、看书吧。”却见得殿下猛地合上了手中书本,一双长眸直落去了她的衣襟处。自从有孕,她那儿处长了不少,只是一碰就疼…昨日夜里,那儿便就受累了一番。她好像快要完了…
殿下勾着她的脖颈,直将她扶着躺回去了枕头上。没等殿下下手,她却先伸手摸去了他胸襟上…要受累便就一起来,可不能只她一个人吃亏。
凌墨正寻着那唇瓣儿去,却忽的发现那只小手,可恨得很。他直一把将小手捉住,扣去了枕头上。
长卿唇齿已经沦陷了,殿下今日有些凶…那吻太深太长,她直有些喘不上气儿来。
凌墨寻着她松软的肌肤一寸寸探了下去,方才触碰到腰间,便忽的察觉那肚腹里一阵躁动。他这才清醒几分,忙放开手中的人来,却见那张小脸几分难耐,他虽是不忍,也只好撑起来身子。大掌在那腰间鼓噪之处又探了探,方才清了清早已嘶哑的喉咙,“孤还是去书房歇一晚。”
“……”长卿也忙给自己提拉了被褥遮来了胸前。腹中小人儿的动静,她也察觉着的。她不敢纵情,直翻身去了床里,“殿下,快去吧。长卿很快就睡着了,殿下再回来。”
“嗯…”长卿听得殿下在她身后轻轻答应了声,随后是他披着衣物,出去寝殿的响动…
长卿再翻身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熄得只剩下一盏。她这才抚去了自己小腹上,“你可金贵着呢,将你的太子阿爹都给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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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长卿醒来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
她这一夜睡得沉,竟是连殿下回来没有都不知道。等得舒嬷嬷来伺候梳洗,侍奉殿下起居的婢女芝兰也来帮着。长卿方才问了问芝兰,“殿下可是四更天就去上朝了?”
芝兰答了声是,望着长卿却是几分羞赧,“殿下早晨的时候,怕吵醒了娘娘。捂着衣物便让我们去外头伺候了…”
舒嬷嬷也一旁笑道,“王府里,世子妃新宠的时候,可都没得世子爷如此心紧着…娘娘可是有福的。”
长卿从佑心院里出来,回去了自己的紫露院里用早膳。
用过了早膳,她方让舒嬷嬷将紫露院里侍奉的宫人们都叫来了偏堂里。她一人三两纹银地打赏给了内侍和婢子们,又将总管紫露院事务的卓公公叫来,好生问了些话,毕竟是日后要常用的人,长卿自也没有怠慢,额外赏了十两银。
偏堂外头却来了人通传,德玉公主来探望娘娘。
长卿忙迎了出去,一把将德玉的手拉了过来,“公主可来了,自我回了侯府,公主便不来寻我了。还以为公主待长卿要淡了呢。”
听长卿话里几分埋怨,德玉眼珠子一转,笑道,“昨日我可就想来了呢,可太子哥哥连早朝都没去,我自是不敢来的。省得扰了那一对新婚燕尔…”
“公主可不是来笑话我的?”长卿直挽起公主的手臂来,“公主也得出降,新婚燕尔的时候,长卿可也不敢去打扰了。”
德玉听得这话,却是几分忧愁起来,“朝中公主,不是嫁去和亲,便就是被父皇送给权臣之子稳固朝纲,我才不想嫁人。”
长卿自也知道公主的难处,二公主和三公主都已经出了嫁,二公主远嫁高丽做王妃,三公主嫁给了连将军嫡子,稳固兵权,却被连将军的大公子带去了北疆守城。两位公主都嫁得不大太平…
长卿抿了抿唇,将公主往偏堂里拉了过去,“那公主便好好留着宫中,再陪殿下和长卿几年吧。”
德玉这才几分高兴,入来偏堂,忙扶着长卿坐了下来。目光扫过长卿的肚腹,急问着,“我的小侄儿,可会动了?”
“嗯。”长卿笑着答话,“只是眼下刚用过早膳,怕是吃饱了就睡,没了动静…”
德玉泄了几分气,方起身在这偏堂里打量了一番。“这紫露院可是太子哥哥大婚前,亲自看着人来打点的,果真布置得雅致。”德玉说着又窜来了长卿身边,“不过今日秋高气爽,要不,阿玉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吧。让小侄儿也透透气儿。”
长卿方才从佑心院回来的路上,便觉着今日天色不错。原是想着等打点往紫露院里的宫人,便让舒嬷嬷扶着在东宫的花园里走走的,可公主既然开了口,她便也应承了下来。出门的时候,她自带着舒嬷嬷和卓公公陪着,也好有个照应。
今日天色湛蓝,微微有风。将将入秋,御花园中的草木皆还是绿色,只是花开得已经不多了,少了几分景致。
德玉一旁扶着长卿走着,边悄声说着些宫中的小消息。“柔妃正给三皇兄物色正妃的人选呢,满朝女儿家的画像都挑遍了,也没寻着合心意的。到底也不知,在柔妃心里,什么人才衬得上三皇兄。”
长卿却想起来上回在景玉宫里见过的那有孕的女子,“那位怀着皇家长孙的女子呢,是谁家的女儿?”
“那位呀…”德玉叹了声气,“到底是官妓牌坊里出来的。柔妃连侍郎家的女儿都瞧不上,怕也不会给她什么好位份了…”
长卿也道,“可肚子里那个,到底是皇长孙。”
德玉四下里看了看,方凑来长卿耳旁,小声耳语,“摄政王当年还是皇长子呢,可不也连姓都改了么?”
长卿听着亦是唏嘘几分,却见得迎面行来一行人。中间被扶着的女子身子不便,已然大腹便便了,正是那位在景玉宫中见过的,叫如月的姑娘。
见得眼前的是公主和太子宫中良娣,如月忙与二人福了一福,作了礼。
德玉望着她身子重,几分不忍,忙道,“快起来吧,哪儿能还让你做了礼呢。”
长卿却见得如月朝着自己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她忙抬手挡了挡,如今她将近五个月的身子还算轻便,却也是显怀了。可对面的如月,那肚腹浑圆,看起来便沉。她轻声寒暄着,“姑娘可是来给柔妃娘娘请安的?”
如月忙应了声,“回娘娘的话,是。”
“问了安,便早些回去歇息吧。”长卿不自觉便会去关怀,大约是同理心的缘故。
如月这才又笨笨地福了一福身,与二人作礼道别。方才由得嬷嬷们扶着往宫外的方向行去了。
一旁卓公公见得人走了,才与二位主子来通通气儿,“这柳姑娘,自从入了秦王府,便日日来与柔妃娘娘请安。如今月份这般大了,竟也没被免了足…”
德玉扶着长卿继续走着,“三皇兄怎也不拦一拦,万一路上闪失了怎么办?”
卓公公合身笑道,“宫人们都猜,柔妃娘娘还未同意给人家位份,所以只好,日日里这般,想以情动人。”
“卓公公,”说话的是长卿,“这话就关着门说好了。可不好再传远了。”
卓小北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性子自然活络些,听得主子这般提点,忙笑着赔了不是,“娘娘训斥的是,奴才可不敢了。”
穿过来御花园,德玉却带着长卿入了一间戏亭歇脚。这戏亭隐蔽于宫中楼宇苍翠之间,却早已荒废了,无人问津。长卿有些乏累,靠着四合小亭中央的小石凳上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儿,方仔细打量起来这处地方。
“往日里,好似都没注意过这里。”长卿原也跟着殿下来过宫中好些回了,却真是未曾来过此处。却见得公主已经上去了小亭二楼。从那牌匾处望了下来。唤了她一声“长卿”。
长卿仰着头望着她,也见得那小亭上“茹亭”二字。公主正朝着她挥手。长卿扶着舒嬷嬷,“我们也上去瞧瞧?”
舒嬷嬷有些担忧着,“娘娘,那上头道儿窄,您不好摔着了。”
“我自是小心的。”长卿说着腆了腆肚子,“还没及那柳姑娘一半儿呢,在大些可就真上不去了。”
舒嬷嬷只好仔细扶着人。
长卿寻来二楼,却见德玉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见她上来,德玉便将她从舒嬷嬷手里接了过来,一一指着墙上的花鸟图和山水图,“母后喜欢听戏,这处小亭,是父皇那时候命人专为母后打造的。这些图,好些是父皇亲笔…给母后做的画。”
长卿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公主会如此熟悉这里了。“陛下看来很是宠爱皇后娘娘?”
“一开始的确是的。”德玉原本脸上挂着的笑意,却忽的没了去,“可后来…却成了相见不如不见…”
长卿听出来几分不对,“是怎么回事儿呢?”
德玉却又重新挂上了一副笑脸,“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别再提了。”说着,德玉又将长卿拉去了戏台旁的小座上,“这儿风景好,能看到御花园全景,你快来看看。”
长卿被她扶着坐了下来,方才顺着德玉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将御花园的郁郁葱葱尽收眼底,松柏苍劲,柳桂袅娜,再往远处看,还能望见的湖面上飘着的一叶小舟。
“母后以前,常带阿玉来这儿。”
长卿听得公主话里,不自觉的几分伤感,方拉着她也坐了下来,“皇后娘娘早逝,公主可仍是伤心?”
德玉抿了抿唇,“是,也不是。”她又笑了起来,“不过日后阿玉有长卿了,长卿是阿玉的嫂嫂,自然也是阿玉的娘家人了。”
长卿应了声,“诶。”
德玉方才明白过来,吃了亏。却听得长卿又道,“再叫一声。”
“嫂嫂?”德玉笑着,“都叫了出口了,我可不怕。做人嫂嫂,可是要给人封红包的。你快,拿来!”
“……”堂堂一国之嫡女,竟是问长卿讨红包。长卿一时间哭笑不得。“我哪儿给得起公主红包?”
舒嬷嬷一旁听着两人打趣,不觉也跟着笑了笑。却也跟着望向德玉公主指向的那处景色,一眼看去,果真让人心情辽阔。再一转眼,她方见得娘娘正起身,却看娘娘脚步不稳,面色也忽的有些不好。
舒嬷嬷忙紧了步子,过去将人接了下来。德玉见得亦是紧张起来。
“长卿,你怎么了?”
第61章 。 燕双归(6) 醋了?
婴孩儿躺在长卿手中舞着藕节儿似的双手; 小脸蛋儿肥嘟嘟的,一双眉眼晶亮,正望着长卿笑…
长卿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她为人娘亲了?可方才她好似还与公主在茹亭里歇脚。可眼前这一切太过真实; 竟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喜欢么?”是殿下的声音。
长卿这才抬眸起来。她发现自己是坐在床榻上的; 殿下坐在她的床边; 正望着她抱着那婴孩儿。她这才看了看自己腰间; 已然松松落落,可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不是她的孩子…
眼前殿下,鬓角也没有白发…
她好像又做回那个梦了…小产之后,又知道父母病亡; 她便没了生存下去的意念,在床上不知已经躺了多久,殿下却抱回来这个孩子,送到了她手上。她好像清楚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正是秦王那外室如月所生,左右得不见个名分; 殿下便将小娃儿接回来,与她做了养子。
那小人儿胎发还未退; 该是刚刚出生没多久。她本还有些排斥,小人儿的小手却拉起她的拇指来。她只觉得心疼,将小人儿一把揉进了怀里。眼眶不觉已经湿润了; 她望着殿下,殿下也正望着她,“日后,这便是我们的孩子。”
长卿终是笑了; 她卧榻数月,身子早已虚弱不堪,笑起来该也不好看。殿下却倾身过来,将她们母子拥进了怀里。长卿只觉他怀中甚是温暖,怀里小人儿也挺听话话,好似是睡着了,她也跟着缓缓合上了眉眼…
再睁眼开来的时候,她手牵着已经三岁大的小人儿,正从马车上下来。
“母妃,我们去哪儿?”
她只觉脚步很沉,似不是自己的。天下着大雪,佑心院门前挂着苍白的灯笼,那三颗老梅都开满了暖白色的梅花…她带着翊儿刚从豫州回来,她是来送殿下上路的…
她没来得及回小人儿的话,手腕儿又被他摇了摇,“母妃,为何不理翊儿?阿爹可是在佑心院里等我们呢?”
她没答话,眼泪却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