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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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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阮安远方才已经听长怀和长卿各自说过一回了,只是还有些难以接受,也有颇有几分担心起来。安远侯府今非昔比,若长卿真是入了东宫,背后没有一个好娘家,就算腹中怀了子嗣,宠爱怕是也难以长远。当朝的摄政王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殿下,阮某实在是不敢啊。阮某协夫人将将回朝,阮家的女儿怕是高攀不上皇家…”
  徐氏却见太子扶着女儿去了一旁椅子上坐下,安顿好了,她这才过去拉了拉女儿的手,怀孩子的辛苦她是经历过两回的,徐氏忙细声问着女儿,“累着了?”
  长卿摇了摇头。
  凌墨直回了阮安远的话,“安远侯不必再说这些。赐婚的旨意已经在司礼监批审,安远侯府只等着圣旨来便好。”凌墨说完,又看了看一旁长卿,“这些时日,长卿和小皇孙正陪着你们夫妇二人住在侯府上,不可出了什么差池。”
  阮安远只好再对太子殿下一拜,“只是,殿下若顾及着长卿的名声,大婚之前怕是不好再在她这院子里…”过夜了…
  凌墨听得明白这话,一口答应了。“孤知道。”说完又为了给未来岳父些脸面,补上了一句,“多谢安远侯提点。”
  阮安远这才道,“多谢殿下体谅。”
  长卿被徐氏捉着没放手,却见殿下来了她面前,“孤来是与你说大婚之事,你也都听见了。”
  “嗯。”长卿抿起来一对笑靥望着他,“殿下行事周到,长卿是很放心殿下的。”
  凌墨想抬手去摸摸她的脸蛋,却看着一旁的徐氏,生生收了手回来。方才清了清嗓子,与她道,“孤还得回去勤政殿,你且好好休养。”
  长卿忙要起身送他,却被他扶回去了座位上,“你别动。”
  “下午,许太医会来与你请平安脉。”
  徐氏这才帮女儿谢了太子恩典,方随着太子身后,将人恭送出去了小堂。阮安远拉着长怀,随着太子身后相送,小堂里便剩得徐氏陪着长卿了。
  徐氏见得阮安远一行走远了,方忙折回来拉起女儿的手,“你可好,跟我这个做娘的也没个交代。这万一照顾不好你肚里这个,我们如何跟皇家交代?”
  长卿笑着望了望一旁舒嬷嬷,“阿娘你可放心吧,舒嬷嬷刚侍奉过世子妃怀孕生产,很是会照顾女儿的。”
  徐氏早就觉着这舒嬷嬷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果真不假。这才忙又问了问,“殿下昨日里可是在这儿过的夜?”
  “……嗯。”长卿答得几分羞赧。
  徐氏却是波澜不惊,“还算是对你上心的…”说着,方将女儿扶了起来,“你别杵着小堂了,回屋里躺着去。多休息。”
  “嗯。”长卿确是有些乏累了,依着阿娘的意思往回去。
  徐氏又问着,“这是几个月的身子了?”
  “刚刚四个月了…”
  **
  几日下来,长卿陪着徐氏,将侯府厨房再规整了些,除了聘请的厨子,又再请了两个人来,专门负责蔬果和肉类的采买。又让张管家寻了个精通茶道和用度的副手,阿爹和长怀读书写字,那些书籍、笔墨,都得好好讲究。
  这其中的银两,都还是从长卿从徐府带来的嫁妆里出的。只因得那日阮安远去金銮殿上,除了谢了特赦的恩典,也没被安顿个什么官职下来,是以到如今依旧没有俸禄。
  倒是徐氏原在江南的时候,便与三哥徐元朗学过一些经营之道,动用长卿带回来那些银两,张罗着让张管家去京郊城外买了些田产、物业。嫁妆还是嫁妆,只是换作了生财的工具,只要日后经营有道,便也吃穿无忧。
  阮安远官位的消息久久没有下来,徐氏颇有些着急,这到底是朝廷仍不信任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阮安远的目光却是长远些,在家中修养反倒是镇定自若。他方才回朝不久,朝中党派比起他离京的时候,已经天翻地覆,那日去到金銮殿上,他便已经有所察觉,早前的晋王党和太子党,如今已经分化成了三派,朝堂中已经大有支持秦王的人在…
  再加上太子应承的赐婚旨意还未到府上,女儿的婚事,定也会对他的仕途影响。既然如此,眼下唯有按兵不动才是最理想的做法。
  徐氏这两日来,有些心神不宁。夜里都睡得不太好。长卿也知道,母亲是听了些闲言闲语回来。都是侯府门前那些卖小食的闲姑们碎嘴,说起来尚书府被太子殿下屠了满门的事情,让徐氏不小心听到了。
  长卿刚听得这些闲话的时候,其实也是一阵心慌,可想起宋迟那般陷害过阿爹,让侯府临难,骨肉分离整整两年,便就丝毫也不觉得可怖了。
  只是徐氏精神越发不好,长卿方才让张管家安排了车辇,去城南的宝相寺里请一道儿平安符给阿娘傍身。
  正是仲夏里热的时候,长卿身子重,便也最是怕热。马车停在宝相寺门前,长卿搀着阿娘下了车,将将要往寺里去,却见得一行贵女从身边擦过。
  安远侯与夫人两年不在京都,长卿自有孕之后衣着低调,母女二人便也没被那行人认出来。长卿却是认得其中一人,是早前与那宋冰玉交好的杨侍郎的次女,杨听荷。
  长卿扶着阿娘随着那行人身后,却忽的听得一些话来。
  “太子殿下如今回来了,也不知是太平还是不太平…”
  “我觉着,多半儿是不太平。几位皇子的性子,要数秦王殿下最好了。真不敢想,太子殿下若真登了基,朝堂会成什么样子…”
  “姐姐们为何这么说呢?上回使臣来访,我且见过太子殿下一回,样貌气度都是好的,除了那鬓发早早就花白了,该是政务烦心,还有些让人心疼。”四品大元之女乔南知刚刚入京,对京中闲事不大知晓,生生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嘘!”杨听荷将人一把拉去了一边,悄声嘱咐,“你可知道,太子殿下曾是要纳妃的么,原定的正妃和侧妃人选,现如今,都不知所踪了…也不知是不是…”杨听荷说着,用手在脖颈前摆了个横切的小动作。
  “……”乔南知忙一把捂了嘴,望着杨听荷一脸的惊讶,“可、可是殿下?”
  徐氏原本就心绪不宁,听得这些人这些话,更是紧张了起来,一把拉着女儿的手,小声问着,“长卿啊,你可知道这太子正妃和侧妃,是怎么回事?”
  长卿摇头,她只知道殿下屠了宋家满门,首辅大人因牵连宋迟的案件,也被发配西南。至于纪悠然和宋冰玉后来的下场,她便也从未问过殿下…
  她与杨听荷等人并不相熟,便也不好上前打探。等入来佛堂,她扶着阿娘一一拜祭,为求心安,又去了大雄宝殿旁侧的偏殿里,想找僧人要一道儿方丈亲手开光的平安符。
  僧人广开善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平安福送到了徐氏手上。长卿忙着拜谢小师傅,却听那小师傅道,“姑娘,方丈想要见见你。”
  长卿有些一头雾水,却是被徐氏督促着随着小僧去。因得这宝相寺,是皇家禅院所在,一向久负盛名,甚至比大相国寺还要灵验几分。方丈慧慈方丈更是得到高僧,若长卿能得见慧慈,定是修来的善缘…
  长卿随着那小僧绕道佛堂后头的小室,方见得慧慈方丈正与一人下棋。那人玄色朝服还未换下,该是下了朝便赶来了。见得她进来,一双长眸便落定在她身上。
  慧慈让出了位置,与方才与带长卿进来的那小僧一道儿往外去了。
  凌墨这才也起身过来扶她。长卿却是忽的下意识地躲了一躲。
  “怎么了?”他拧眉望着她。今日她一身素色襦裙,只胸前系着红色飘带,衣襟轻薄。发髻松散盘着,其余长发顺着肩头滑落腰间,却不曾挡住那处微妙的弧度。凌墨心头紧着,直又伸手去扶她。
  长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下见得殿下本该是高兴的,她却好似无意间已经将那些碎言碎语当了真…可如今她的心思在他面前藏不住,便直问了出来,“殿下,将纪家小姐和宋家小姐,都怎样了?”
  凌墨这才想起来翠竹轩,又忽的听得门外一阵细碎的笑声,一听便是些嘴碎的京中贵女…
  “都是罪臣之女,孤已经让人将她们都送走了。”他这话不假,纪悠然被虫蛭嗜咬不过三日,便一命呜呼。宋冰玉活活被纪悠然的死相吓死。两人的尸首都被十三司好好处理过了。
  凌墨再次伸手去扶她,那人却又躲了躲。那双凤眸抬眼望着他,“殿下有朝一日,可也会如此对我么?”
  长卿有些害怕,她如今已经不要紧了,可她还有心系的人,阿爹阿娘长怀,还有、还有腹中的小人儿。徐思颖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表姐,伴君如伴虎…”
  却听得殿下定定回了她的话,“不会。”她望向那双长眸眼里,又听他道,“孤如何待你你该清楚。”
  殿下待她,却是比以往在东宫之时温柔了许多。可长卿避不开那些闲言闲语。见殿下伸着手臂,一直持在她眼前,她这才由得他拉着靠去了他胸前。听殿下温声问她:“你听到什么了?嗯?”
  长卿靠着他怀里,眼眶不自觉有些湿润,“没、没什么。”她有些直觉,殿下方才那么一笔带过与她交代,便就是说,纪家小姐和宋家小姐,怕不止是被送走了那么简单…以殿下的手段,她们该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可她转念一想,这该都是为了安远侯府…
  凌墨一下一下顺着怀里人的后背,忽又想起来,去探了探她的腰身,“可还好么?”
  “你父亲说要避嫌,孤便不好去侯府探你。”
  “嗯。长卿很好。”她也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身,抬眸望着他,这回口气中却是几分定定了,“殿下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长卿都会陪着你。”不管殿下手上染了多少血,长卿都会与您一同承担…“可殿下答应我,不要为难侯府好么?”
  凌墨压着一口气息,“你乱想什么?”
  半晌的功夫,怀中的人没再说话,他方才再将人撑开,再看了看她的面色,问道,“那日孤走后,安远侯可再有罚你抄经?”
  长卿抿了抿唇,微微颔首,“阿爹说家法还得是家法,可也罚得轻,就罚我抄两遍金刚经,还未曾规定时日。该是也怕累着了小人儿。”她说着手不自觉的伸向小腹,倒是这几日来,那里又养得圆润了几分。
  凌墨跟着她去探了探,“累不累?陪孤过去坐坐。”
  “不行了。”长卿这才惊醒来几分,“阿娘还在外头等我,她这几日心绪不宁,不好让她一个人多待。长卿得出去了。”
  凌墨无法,叹了声气,“孤送你回去。”
  “阿爹说了得避嫌,殿下还是就在这儿吧。”长卿说完,对他微微福了一福,方兀自转身要出去,额头却忽的碰上了身后门板,“哎”地一声疼。
  这处禅房地方小,她到底不太熟悉…
  殿下便将她拉了回去,仔仔细细给她揉了揉额头,还一边笑话她,“傻得出奇…”
  长卿委屈极了。
  凌墨揉着揉着便发现那双眉间拧成了川字——被他一句话气的。他这才凑了过去,在她眉间亲了亲,“行了,孤不是说你。”
  “那是什么?”
  见得面前那人噘着嘴的模样,凌墨指了指她身后,“这门板,傻得出奇。”
  “……”这可不就是说她么?
  长卿最终还是被殿下送出了门外,小僧领着她回去了阿娘身边。平安符也求到了,长卿这才护着阿娘回去了侯府。
  次日一早,安远侯府门外便来了一行人。
  长卿扶着阿娘迎出来的时候,便见得是一干僧众被慧慈方丈领着,在门外求见。慧慈方丈与阮安远一拜,道是,太子殿下有请宝相寺僧众,来安远侯府做一场法事,超度一番,好保家宅平安。
  徐氏面露喜色,慧慈方丈是得道高僧,那些污言秽语,牛鬼蛇神之说该就有个了结了。
  长卿直去谢过了方丈。又见得方丈身边的小僧悄悄递来两份经文到她手里。她也不知是什么,等白日里的超度仪式了结,送走了慧慈方丈一行,长卿方才打开来那两份经文看了看…
  傍晚的时候,长卿捧着那两张经文,送去了阿爹的书房。“阿爹罚的金刚经经文,长卿已经抄好了。”
  阮安远接过来那两份经文一看,方才见得两行笔迹,他便察觉出来不对,“你亲手抄的?”女儿的字迹他又会认不出来,眼下这份经文,笔力刚劲,虽有他笔法的影子,却又袭承了柳氏、王氏遗风。一看就就不是出自女子之手。
  “是、是殿下亲手抄的。”长卿下午仔细看来那两份经文,便一眼认了出来,是殿下的笔迹。
  阮安远听得这话,眉头一拧,他曾为皇子鉴书法老师,殿下的笔墨他是认得的。只是不想,殿下这还真是替长卿受了阮家的家法儿…这,就算是换做世子爷做来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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