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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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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将怀里的人放回去榻上,又给她捂好了被褥,方才走去接过来明循手中那道书信,又领着明循往外头去说话了。
  **
  长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恢复知觉的时候,身子好像依然松松软软,仿佛不是自己的…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好像…是在瀑布旁边。
  她拧了拧眉头,很想醒来,可是眼皮却很沉怎么也打不开。她好似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是殿下的声音,殿下好像在对暗卫吩咐什么事情。
  暗卫走后,刘大人又来了,与殿下说着什么堤坝,什么泥沙,什么偷工减料…她听得便觉得耳朵乏,干脆不想理会了。
  眼下,她得想办法让自己醒过来…
  她尝试着想将手捏成拳头,可是手动不了。想翻个身,更就别提了…她有些着急了,她该不会是醒不过来了?就这样半梦半醒过一辈子,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是殿下回来了。
  长卿看到了些许希望,喉咙里喊着“殿下”,吐出来的却不是字眼儿,只有咽呜之声…殿下好似听到了,加快了几步路走来了床边。
  “长卿?”
  殿下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蛋,她有些开始知觉了。殿下又握起来她的手,暖暖的…
  “醒醒。”
  殿下声音里有些沙哑,将她抱了起来。靠进殿下怀里的时候,长卿方才又多了几分知觉…她面上却忽的滴落下来两颗温温热热的东西…湿湿的…好像是殿下的眼泪。
  “醒醒,好不好?跟孤说说话。”
  殿下的声音越发虚弱了,不像是她认识的殿下…
  她好像能动了,凑着他胸前的温热,转了转脸庞。眼睑终于听话地打了开来。
  那双长眸凑得很近,正盯着她看。里头果真是氤氤氲氲的…
  怎么弄得好像她欺负了人似的…
  “醒了?”殿下紧蹙的眉目恍然舒展开来,声音里温柔得不像话。而她却一眼扫见了殿下脖颈上的红印,想起那天晚上她干过的荒唐事儿…
  “不要在丢下孤一个人了,好不好?”殿下面庞贴着她的额头,鼻息直扑在她面上…大掌捏着她的肩头,上头力道透入了她的骨头。
  长卿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是她对不起他似的。
  她想推开他,身上却一点儿气力都没有。她声音里也虚弱得很,“殿、殿下,疼…轻点儿。”
  凌墨这才松了松紧紧捂着她肩头的手,扶着她到眼前,仔细看着她的脸色。没有血色,瘦,太瘦了…“孤让他们准备粥食,你得吃东西。吃东西才能好…”
  长卿神志还有些恍惚,听得他说了好些话,又好像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点了点头,又眨巴了两下眼睛。她便被殿下扶着靠去床头…
  不过一会儿,便有人送了粥进来。殿下端着碗,亲自给她喂粥。她本想自己来,却发现手上还没什么气力…只好由得他了。
  她思绪还不太灵,听得许太医来给她请脉的时候说,是因得那□□,她方才气血大虚。
  她听得面上又是一阵灼热,一旁的殿下却还望着她勾了勾嘴角…
  这是什么表情?她不想的。那天夜里不是她,她什么也没干!
  等许太医出去了,殿下却坐来床榻边上,握起她的手来。那面色温柔得,和她在画扇阁里看到那个杀人的殿下,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孤还要去杭州办件事情,等事情了结,孤便带你回京城。可好?”
  “……”就跟她睡了一觉而已,就想她跟他回去了?痴心妄想!
  她咬了咬牙,从他手里将手抽了回来,拧着袖口擦了擦眼角,声音里也文文弱弱的:“殿下,松意和江公子是两情相悦的…”
  “……”凌墨忽的怔在了床榻前,脸上的温柔消失得干干净净:“两情相悦?”
  “嗯!”长卿捉起来被褥,捂在嘴前,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那日小镇上,江公子已说了,想要娶我。”
  长卿只见那双长眸里忽的染了腥,殿下猛地从床榻上起了身,大掌正朝她挥了过来…
  她怕是玩儿出火了…


第34章 。  迷花不事君(5)   她、她、她好像踢了……
  长卿也不知哪来的胆子; 捧起那只手来狠狠咬了一口。
  长卿听得殿下沉声一阵闷疼,捂着手,眸里腥狠望着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她都死过一次了; 她不怕他了。她直了直腰杆儿; “是殿下先动手的。”
  “……”殿下听着像是叹了口气; “好。”
  “好…好什么?”殿下不凶了; 长卿反倒开始害怕了。
  “那你便和你的江公子两情相悦,孤也早做过打算。”殿下边说着,便凑来她面前。殿下离得很近,长卿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孤会让他好好在你身边陪着你。”
  “……”她方才刚醒;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她身子却是一轻,被殿下整个抱了起来,往屋外头去了。
  她这才有些后怕起来,忙一把勾紧了他的脖子,“我、我、我; 冷…”
  “我、我疼…”
  “我、肚子疼!”
  殿下却一个字都没听她的。
  马车停在门外,她被殿下抱上了马车。车里一侧早就铺好了床褥; 殿下直将她抱入了被褥里,捂着被子给她盖好了,“孤这就带你回杭州城; 让你和你的江公子相会。”
  “……”长卿莫名有些心慌,殿下可是真的想开了?可那双长眸里的恨意,又不太像…“我、我也不是那么急着见江公子…”
  殿下嘴角微微勾了勾,横扫了一眼她刚放落下来的手; “两厢厮守的事情,孤记得你急得很…”
  “……”长卿脸上瞬间滚烫…那晚的事儿真是成到他手里成把柄了。可她却莫名多了几分底气,“那,便有劳殿下带我去见江公子!”
  “……”凌墨还是头回被她如此顶撞,一口气憋着,话都没接上来。却见她翻身朝去了另一侧,看都不再看他…那丫头背影瘦落得很,肩头微微耸动,气息似是很急…他忽又心软,伸手去探了探她肩头。
  那小肩头躲了躲,他便只好收回手来。
  明英在外头敲了敲车门,“殿下,姑娘的药好了。”
  凌墨这才起身去端了药来,又来攘了攘她的肩膀,“吃药。”
  那丫头背影却一动不动,他忽的想来昨日夜里她气息不顺的模样,几分担心起来。忙一把将人抱回来自己怀里,那双凤眸红红的,望着他眨巴了两下,又看向了别处。他也跟着难受,只好温声说了句,“把药吃了,好好休养。其余的事情再说。”
  长卿想从他怀里挣开来,他却不让。她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和他争拗,那碗药汤被他送来了嘴边,她便就听话喝了下去。毕竟身子是自己的…
  喝了药,她见殿下放下了药碗,却抱着她在怀里,也不让她躺下。
  长卿就着这姿势,在他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得明循在车外报,“殿下,都准备好。”
  殿下沉声吩咐,“启程。”
  马车缓缓开动,殿下却垂眸看了看她,“走近路也得两日。你躺着休息便好。”
  方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长卿已经有些乏了,被他扶着躺了回去,便拢着被褥睡了过去。中途车马停了一阵,殿下又抱着她起来吃粥吃药。
  马车一路行的都是山路,长卿却没觉得比来时颠簸,后来才发现,身下的被褥垫了四五层,软软绵绵的。
  两日的路程行下来,她除了醒来吃东西,一路睡得昏昏沉沉。直到第三日傍晚,一行人方才在杭州城外一处庄园外停歇了。
  她自己下车走动走动,松散松散筋骨。殿下与刘大人说了些什么,方才过来扶了扶她的手臂,往庄园里头去。“进去休息。”
  庄园不大,四四方方一亩地,院子里满满种着桑树,一旁的小屋里还摆着好几台纺布机。看来以前是做丝绸小生意的人家。
  长卿被殿下带入了一间小屋,里头收拾得齐整,看来是庄园女主人住过的。殿下只交代了几句让她好生休养的话,便又自己出了门去。
  长卿在窗前坐了下来,连着几日赶路,虽是昏昏睡睡,她也不是没想过。那日她被人打晕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江公子。
  而画扇阁这地方,是总督大人未殿下准备好的留宿的地方。她虽不知总督大人和殿下有什么仇怨,可画扇阁大火,该和总督大人脱不了干系…
  这两日在马车上,她躺在殿下身边的床褥上休息,殿下却在一旁支着小桌,一会儿在写文书,一会儿在画图纸…像是有所筹谋。殿下偶有见她抬眸看他,便会起身来将她扶回去,让她休息。
  说起来明明是关心的话,可从殿下口里说出来,冷冰冰的…
  **
  一向繁华的杭州城里,这几日却出奇的死寂。
  入了夜,街道上行人甚少,就连向来营业到最晚的酒肆,也全都闭门休业。
  云鹤拢着袖子,正在总督府大门前候着,方才小厮入了门口去通报,他想见见江公子。
  连日来都没有长卿那丫头的消息,他这为人师表再是豪放不羁,在青莲居里也坐不住了。
  长卿被江弘接入总督府的第二日,他便接了从总督府里回来的书信,是江公子亲自写的。说是松意被太子殿下相中,要陪同殿下一起去靖州,约要去个三五日。可这三五日过去了,这丫头依然了无消息,她那贴身护卫明镜也不见了人影。
  然而这几日来,杭州城里都在私下里传着些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太子殿下在靖州画扇阁中留宿,与云松意姑娘抚琴为乐,却惨遭画扇阁大火,怕是已经罹难…
  一听着这传闻,云鹤便赶来了总督府,他得要个说法儿。
  他一介草民,官府朝堂的事情他管不了,可他那好好的徒儿,交给了江公子,现如今怎听起来似给太子殿下陪了葬?
  江弘从府中出来,见得云鹤,礼貌一拜,“云先生。”
  云鹤却顾不得礼节了,直问着,“江公子,松意呢?”
  却听江弘道,“云先生,江某本该往青莲居去与你说法儿,可因得太子之事,自从靖州回来,便被阿爹留着商议。耽搁了…”
  云鹤听出来些不大对劲儿,喉咙里都有些哽咽,又问了一声,“我徒儿松意呢?”
  “哎…”江弘同是面露惋惜之色,“松意姑娘,在大火中,同太子一起失了踪…其余的,江某也不便多说了。”
  云鹤脚步有些踉跄,他今日没喝酒,却好似是醉了,“我那么好的姑娘,交与你手中。你便就一句,失了踪?江公子,松意失踪了,你且就只是几分惋惜?可有派人找过?就算不见活人,也该要有尸首…”
  江弘却对云鹤再是一拜,“云先生,这件事关乎朝廷声名。江某只能跟你说这些了。其余的首尾,还得等朝廷文书下来,方才能与你有个交代…”
  “这是什么话?”云鹤不平,那丫头虽是半路来的他家,可日日里给他洗衣做饭,他早当人做自己的亲侄女儿了。“人说没就没了,江弘你就这么糊弄我?”
  话没完,江弘却一挥手,府中来了好几个小厮,直将云鹤架了起来。江弘面上却仍是温温和和,又对云鹤拜了一拜,“云先生,家父是顾全大局,只好先委屈你一阵子了。”
  “什么意思?”云鹤还未反应过来,嘴里便被塞了粗布,手脚也被人上了绳索…
  江弘一声吩咐,直让小厮将人拖进了府内。趁着夜色深沉,街巷无人,总督府的大门悄声合上。
  江弘入了府,一路绕过假山园林,寻来了江镇的书房。
  书房里,付成也在。二人正面对面坐在茶座上。
  江弘入来房间,见得二人茶碗已空。父亲议事,屋子里向来没有婢女伺候。江弘亲去与二人添了茶水。又在一侧陪同父亲坐了下来。
  却听付成对父亲道,“江大人,太子殿下薨亡给朝廷的文书,付某已经派了亲信送回去了。后日一早,付某便会护送太子殿下的棺椁上路。”
  江镇笑得几分周正,“付大人办事周祥。”
  “不及江大人的巧计。”付成举起茶碗,微微一敬。“用那云松意将太子诱入了机关。”
  江镇喝了一口茶,方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还得多亏了付大人提醒,那云松意便就是太子在东宫时候的宠婢阮长卿。太子为那姑娘一夜白了双鬓,该是着紧得很。”
  付成又笑道,“江大人客气。此次一石二鸟,晋王殿下该会满意。等得事情落定。江大人迁官京城,指日可待。付某便在京城候着与江大人一聚。”
  江弘陪着父亲在书房,与付成周旋了许久。等得付成要回厢房,他方才出来相送。依着父亲的吩咐,客客道道将付成送回了客院。
  方才从客院里出来,眼前却晃过一抹娇俏的脸蛋儿。
  表妹夏常念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朵鹅毛扇,扑腾在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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