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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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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要死了,她也不怕他了…
  被火烧死疼得厉害,还不如被一剑封喉来得爽快。她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直寻去他脖颈间亲吻了起来,身子里像是敞了风,她便随着那道风儿,在他脖间吃咬。
  殿下“嘶”地一声疼,长卿竟是尝到一丝快感…终于轮到他疼了。殿下却抬手将她推了推,“迷香是伤身之物,不可行事。”
  “……”都要死了,留好了身子做什么用呢?她几分不解,痴痴迷迷望着殿下。虽是没有光,她却知道殿下那双长眸正望着自己。
  她用了些气力,又将自己撑了起来,她去吻了吻眼前那处滚动的喉结,而后顺着他的脖颈,轻轻咬上了他的耳根。
  她双手寻着他胸前的丝带,已经扯开了那竹袍的外襟。只这么两下功夫,她便听得殿下喉咙里气息在低喘,她本以为是要得手了。
  殿下却一把捂着她的肩头,将她按回去了床上,又用被褥将她死死裹住,“你先休息…”
  “……”她该如何休息…
  凌墨一旁压下气息,打坐静心。那迷香药效狠辣,催人情动全是提前支取了身体的阴水阳气,该要让许太医来解毒,他不能碰她…
  可方才闭眼的功夫,他忽的探到一只温热的小手…一旁那丫头的声音低喘着,好似还有几分笑意,“殿下,好像…有人不同意…”
  “……”他一把拧住了那只手,可恨!


第33章 。  迷花不事君(4)   “那日小镇上,江公……
  凌墨直将那人卷来怀里; 那双小手已经从被褥里挣了出来,被他一把擒住。香软在怀,再难割舍。他凑去她面前,舌尖轻卷着那精巧的鼻尖儿; 而后顺势寻着那薄唇尝了一口。
  咸的…
  他忽觉不对; 又尝来两口; 方才分辨出来真是血腥的味道…那丫头竟是生生生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他清醒过来几分; 不行,这样定会伤了她。
  正克制着要将她放回床褥上,手臂上却是一紧,那丫头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将他整个人扑倒在了床榻上。
  小鼻尖儿凑着他眼前; 呼吸都是软的,那双凤眸仿若有光,又有两滴温热落在他的唇上…那淡淡血腥味道,落得他心里疼…
  他手还犹豫着卷着一旁被褥,那丫头却在他唇上吻了下来,唇齿被撬开; 他再无防备,只好由得她作弄…
  **
  火势汹涌; 已经烧来了三楼。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明循背着明英进来,身后跟着杜玉恒和刘毅。
  那屏风已经被火烧尽了; 明循一眼便望见床榻的位置上的石壁机关。明英在他背上昏昏沉沉也反应过来,“那江镇老贼早有准备。”
  明循将背上的明英送去一旁杜玉恒手里,方去了石壁前找办法打开石壁。一旁刘毅也跟了过去,“我师承墨家; 熟悉机关,该能帮上忙。”
  石壁之中,长卿一身香汗淋漓趴在殿下身前,她身上却一点儿气力都不剩了…殿下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依然很是急促。好一会儿方才平缓了下来…
  密闭空间中越来越闷热,烟雾也越来越大,她轻声咳嗽起来,伸手捂来自己心口,方发觉着自己衣衫不整…
  殿下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抱了起来,靠去了石壁上。又寻着她的衣衫,给她重新着好。
  她靠在殿下怀里,方才那些滚烫褪去,外头明明还很热,可她的身体里只剩冰凉。她有些发抖,殿下似是察觉到了。拿了被褥来,将她裹好。艰难呼吸之间又对她道,“孤一早命了明循回来接应,你莫怕,该来了。”
  “……”长卿觉得殿下该是不想让她死得这么绝望,方才还在哄她…她气息已经有些提不起来,手也扒在殿下胸前,探着最后一丝温存…
  她被殿下抱得很紧,可身子却好似渐渐失去了知觉…殿下好似也开始咳喘起来,她听着有些心疼,却顾不上他了…
  眼睑一张一合之间,她虚弱得就要没了气儿。却忽的听得耳旁隆隆作响,四周的石壁竟是缓缓升了起来。四周浓烟更烈了些,还有熊熊的火光…长卿只觉得自己该不会是已经死了,眼前正是地狱…
  两个鬼差凑来眼前,一个麻衣精明,一个白衣清隽…该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等等,看着那麻衣好像是刘大人,总和世子爷一道儿陪着殿下那位。
  麻衣对殿下一拜,“殿下,臣等来迟了。”
  白衣也对殿下一拜,“明循来迟了。”
  殿下却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走。”
  “……”长卿这才明白过来,她还活着。
  等等,不是要死了么?殿下方才说的不是哄她?她刚刚都干过那些羞耻的事情了…
  可眼下她也顾不得那些了,火焰滚烫,已经烧来了罗帐上…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便听得殿下在耳边,“很快就好了。孤带你走。”
  她微微张口,想说什么,可已经虚弱得发不出声响…
  门外又冲上来几个暗卫,她还看到了明英…还有世子爷…人这么多,她忽觉不妥,被褥里她衣物林乱,身上更是…脸上又不觉灼热起来。她忙寻着殿下怀里钻,将脸埋了下去…
  丢死人了,日后都见不得人了…
  殿下脚步很快,从三楼厢房下来甲板上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她这才看到船舫下头停着数只小船,殿下已经抱着她上了最前头那只。
  刘大人和世子爷也被暗卫护着上了另一艘船。
  长卿有些昏昏沉沉,却听殿下问着岸上的明循,“许太医呢?找到了么?”
  明循答道,“人已经救了,在另一艘船上。殿下只管先走。”
  殿下声音沉着,“让许太医来孤的船上,医人。”
  明循一拜,方才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长卿被殿下抱着在不大的船屋里躺了下来,殿下又给她拢了拢被褥,“没事了。”
  她虚弱得说不出来话,心口的气力也在往下沉,只好靠着殿下怀里合了眼。却听着许太医进来的声响。她还醒着,可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了。
  船缓缓开动了。
  为了避开岸上付成禁卫军的耳目,一行小船船队从船舫驶离的时候,都没有用明火取光,只是一早雇佣了当地熟悉水道的船夫,将船往潘湖上游撑去。
  许太医一脸脏灰,正兢兢业业给长卿把脉。方才他也被困在另一间厢房里,火苗就要烧进去的时候,十三司的人将他救了出来。他边探着长卿的脉象,边借着火光打量了打量殿下的脸色。
  殿下拧着眉望着怀里的人,看似着紧得很。身上竹袍沾了灰尘,衣襟还敞着大半。而这丫头的脉象林乱,精气散漫…
  “怎么说?”凌墨见得许太医半天没有结果,催促了一句。
  许太医这才收了脉诊,“催情之物伤身,加之又纵了□□,伤了元气…怕是会落□□虚之症。”
  凌墨眉心一拧,“如何补救。”
  “自当就着气血进补,且…”
  凌墨听他支支吾吾,“且什么?”
  许太医拱手对太子一拜,“且避子汤同是伤身之物,若还就着身子,便就不能再喝了。”
  凌墨心口一阵钝痛,“孤知道了。”外头火光微弱,他还能看到她嘴角被咬破痕迹。那双凤眸紧闭着,眉心却时不时紧蹙一下。他忙又问许太医,“睡熟了为何还是不适?”
  许太医这才从身上取下来银针包,“微臣与她施两针,好让气息顺畅些。”
  “还不快。”凌墨将人揽得紧,许太医来施针的时候,那丫头似是被弄疼了,又往他怀里钻。他直握起那双小手来,有些凉…
  **
  暗色的天将将吐出一抹鱼肚白,大火方才将潘湖岸边一线船舫熊熊烧尽。
  付成立在岸边,直等着最后一丝火苗消失殆尽,方才带着一行禁卫军上了船舫。此行他职责重大,出行前,晋王殿下下的令,死要见尸…
  画扇阁三层的船舫烧得只剩下一堆朽木。付成踩在那堆废墟上,背手望着眼前潘湖上的朝阳。
  禁军大统领明炎年纪老迈,是高祖皇帝培养出来的人。不出意料,大统领续位之人也该从十三司里挑选。可他给凌墨护了这么些年的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凌墨一死,晋王定会弃用十三司,那位置是他该得的。
  一个多时辰之后,禁卫军从朽木废墟之中,挖见了那几面石墙。因没了木材支撑,四面石墙早就四散开来。那中间果真躺着两具尸首,全都烧成了焦炭,却还死死抱在了一起。
  “哼。”付成笑了笑,“没想到啊,高祖皇帝钦定的太子,如今死在香软之下,成了风流色鬼…”
  一旁下属又奉上一只烧得发白了的狼骨哨,“副统领,这是从那男尸身上搜下来的。”
  付成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太子传对十三司令用的狼骨哨都在,那就没错了!”付成说完,哼声一笑,又吩咐一旁的禁卫军,“将备好的棺材抬过来,我们护送太子殿下回杭州。”
  **
  傍晚的时候,一行小船船队方才停在了潘湖对岸。
  凌墨将长卿从船上抱了下来,转去了一早候在岸边的马车上。怀中的人昏睡不醒,已经整整一日。许太医只道是太过虚弱,多睡一会儿有助于养气。
  马车将往山中去,明循早在山上备好了营地,让太子一行休养生息。临行之前,明循又来与凌墨回报。
  “殿下,付成的人已经抬着棺椁,送那两具假尸回杭州城了。”
  明循昨日夜里发现,江镇安排火烧画扇阁,困住的不止有太子的人,还有此行陪同在侧的,他所谓的幕僚门生。想必江镇是忌惮着,若上报朝廷太子死于大火,而其余官员毫发无损实在说不过去,便将陪同的官员一同与太子陪葬,可谓杀人灭口,实在是心狠手辣。
  明循救得殿下的时候,十三司已经在二楼寻得被烧焦的几个官员尸首,他便就将计就计,选了两幅尸身,做了殿下的替身。让付成带回去给江镇复命。
  凌墨此下心系在怀里的人身上。昨日那些事情,明循方才在船上已经与他禀报过了。他淡淡回了句,“孤知道了。”随后又问起来,“淮南王可有回信了?”
  明循却一拜,“还未收到回信。”
  凌墨轻叹道,“上山再说。”
  马车缓缓开动。凌墨捂着那丫头的肩头,细细寻着她发丝上的香气。却见她薄唇上咬出来的牙印,上头的血早就干涸了,他却看得心疼。直又凑过去,悄悄亲吻抚慰。
  他这回拿自己做诱饵,是引出了付成这颗棋子没错,可却没想到江镇会用这丫头来算计他,倒是害了她的身子…
  入了夜,马车停在瀑布边的木屋前,凌墨这才抱着长卿进去里面安顿好了。许太医又来请了脉象,开了一剂药方,让明循派人去山下找药。
  凌墨扶着长卿靠在自己肩头,喂了些温水,那丫头气息时缓时急,喝下一口又呛了出来,他便也不敢再勉强…
  次日一早,暗卫买了药材回来,却与凌墨禀报,那一味姜半夏在苏杭一带卖断了货,四处都找不到。
  凌墨当着暗卫发了火,明循来认了罪。可快马加鞭去北边找药,也得四五日方才能回来…
  许太医只好改了一道儿药方,药效不及那味姜半夏,可也能应急。暗卫拿着药方,重新去配药了。
  可入了夜,长卿的气息不顺,时缓时急,时有时无…
  凌墨抱着人在怀里,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罪过。
  许太医寻着脉象,摇了摇头,“催情香于常人无多大害处,可姑娘早前在东宫的时候气血便伤过一回,后来还用了避子汤,本就是虚亏的底子…”
  “什么意思?”凌墨眼里微颤,直直望着许太医。
  许太医忙起了身,跪在了榻前,“这药还未寻来。微臣只能用金针与她吊着一口气,挺不挺得过去便靠她自己了。”
  凌墨心火上绞,却压着发不出来。只死死抱着怀里的人,牙缝中嘶磨出来几个字,对许太医道,“还不来施针。”
  那丫头虽是昏睡在他怀里,可许太医每一针下,眉间便是一紧,他心口也会跟着被什么揪一下似的…
  许太医施针完,又让人送了炉炭火进来,道是最好不要着凉,方才退出了门外。
  凌墨整夜守在床边,没合眼。寻着床上的人气息实在不顺的时候,便会将她抱起来,给她顺顺后背,在怀里紧紧捂着。
  直到黎明的时候,出门寻药的暗卫回来了,终是寻齐了药方中的药材。
  凌墨亲自喂着她喝下了药汤,终于见得那张小脸上有了一丝血色。方才安心了些。
  却听得外头明循进来,“殿下…”
  “小声些。”凌墨低声斥着。
  明循忙收了些声响,“殿下,淮南王的信件回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他这才将怀里的人放回去榻上,又给她捂好了被褥,方才走去接过来明循手中那道书信,又领着明循往外头去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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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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