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爱游戏里养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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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他盖上锅盖,耐心地等着陆梨的回答。
陆梨认真地想了想,道:“人少一点的,有你们在就好,不想请很多人。”
江望注视着她:“还有吗?”
“想穿很漂亮的婚纱。”陆梨说起婚纱还有点怀念的意味,“以前小时候,看那些很大裙摆的婚纱,就会想自己穿上它的样子。”
话题一开,陆梨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江望耐心听着,心里的情绪也渐渐散了。
这顿晚餐异常丰盛,小葱都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
陆梨被江望盯着,全程老实吃饭,是偶尔和小葱、奶奶说两句话。奶奶瞧瞧陆梨,又瞧瞧江望,低下头笑了一下。
下午晒在后面的床单很显眼,陆梨一眼都没敢往那里看。
吃过饭,江望和奶奶一块儿收拾厨房。
陆梨和小葱拿着吉他去了院子里。
夜里,大院中间燃着火堆。
一盏路灯远不及这火堆来得亮。
院里的崽子们围坐在一起,听小葱弹吉他、唱歌,拍手给她打着节拍。陆梨这次来带了新的乐谱和教材书,还有一些录像,小葱很喜欢这些,这些比那些玩具更讨她喜欢。
如果小葱愿意,陆梨更想带她去大城市念书。
可小葱和奶奶相依为命,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陆梨跟着小家伙们一块儿拍手,江望看了片刻,上前摸摸她的脑袋,俯身到她耳边,低声问:“想不想上屋顶去看星星?”
“看星星?”
陆梨眨眨眼,仰起脸看了眼天。
今晚没什么星星,只有一轮弯弯的月。
但陆梨刚把人睡了,生出点女朋友的自觉来,起身悄悄和江望走了。
村庄是平房设计,他们经常在屋顶晒些谷物,因此家里常备着梯/子。
梯/子放在后门处,陆梨先爬上去,江望在底下稳稳地扶着梯/子,提醒道:“站稳了再松开。”
陆梨站稳,随后转身瞧着江望上来,他快到时还忍不住伸出了手,两人手牵手上了屋顶。
屋顶虽平坦,但并不宽敞。
上面放了一张草席,似乎小葱常来这儿玩。
江望率先在草席上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躺下试试。”
草席就这么丁点儿大,小葱还是个小小人。陆梨躺上去,两人就挤在了一块儿,但这么挤着他们却都不想分开。
江望想要的亲密感,陆梨这会儿才泛上来。
她直接将脑袋靠在江望的肩膀上,看着似乎很低又似乎很远的天。
江望握着她的拇指,轻轻抚着上面的齿印:“以后别咬。”
陆梨捏了他一把,嘟囔道:“上来是看星星的,不许你说这些。”
昨晚陆梨几次都想咬手指,但多数手还没碰到唇,就被江望捉去了。
江望在床上和平时不太一样,倒是有点像在拳击台上,侵略性很强,力道很凶。他有所克制,陆梨知道,但她装不知道。
毕竟不装,受苦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儿,陆梨小声和江望商量:“哥哥,这周不睡了行吗?”
江望仰头看着天,平静地问:“睡一次就厌倦了?”
陆梨:“。。。不是。”
她纳闷道:“你怎么不讲理。”
江望侧眸,盯着她:“哪儿不讲理?”
好在江望没继续说这件事,只问她:“这件事想了多久?”
陆梨生出点不好意思来,轻咳一声,欲盖弥彰般道:“没多久,就几个月。在家我总往你身上看,看久了我就。。。咳,你懂吧?”
江望很直接:“不懂。”
陆梨:“。。。不懂就算了!”
江望见好就收,语气温和地和她商量:“浪费不好,我们把剩下的用完。”
陆梨闷着脸:“可以带回家用,也不是浪费。”
江望定定地盯着她:“我想用。”
陆梨别开脸,哼道:“明天再说!”
“好,听你的。”江望靠近陆梨,亲了亲她的耳垂,“明天再用。”
陆梨:“。。。。。。”
明明夜空清透,月色绵延。
陆梨却皱着眉,她冥思苦想,江望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是他们分别三年之后,或是更早。
许久,陆梨叹了口气,翻身趴在江望胸前,幽幽道:“知道了,满足你就是。”
江望弯唇:“谢谢梨梨。”
第70章 陆梨&江望
十一月的京市; 秋风席卷大地。
陆梨选了条格子围巾,对着镜子照了照,又补了口红才拎着包小跑着下楼; 眼角眉梢的笑意一看就是去见男朋友的。
开学两个月,舍友都知道她们系的美人有个恩爱的男朋友。
她们揶揄地笑:“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陆梨从门外探脑袋进来; 笑眯眯给她们比了个飞吻:“啾!”
“快去!人都等着了。”
每回陆梨男朋友来接; 都是站在楼下不远处等,她们起初还在阳台上看热闹; 后来倒是习惯了。这么个大帅哥和她们宿舍的宝贝,倒也挺配。
陆梨年岁比她们大,平时对她们很照顾。
更重要是; 她居然是“也要”的键盘手; 那可是“也要”。
近几年“也要”乐队可以说是国内最红的乐队,主唱有颜有实力,乐队整体水平过硬。尤其是主唱林青喻,他性子孤傲、低调; 除了巡演和音乐节等; 几乎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
因着陆梨的关系; 她们宿舍人人都有林青喻的签名专辑。
这么个宝贝,谁都稀罕。
陆梨蹭蹭跑下楼梯; 快到一楼的时候才放慢了脚步; 装作认真下楼梯的模样。但等跑到江望面前,一眼就露馅了。
“又跑了?”
江望瞥了眼她跑得红扑扑的脸; 伸手牵过她。
陆梨笑着撒娇:“没有; 是我的腮红。”
江望也不拆穿她,见她穿得暖和,就没多说。
陆梨把包往江望手上一挂; 道:“不用总是来接我的,我们乐队的吉他手顺路,可以顺便把我带去排练室。年底公司不忙?”
“不忙。”江望面不改色地背着陆梨小巧可爱的包,“累不累,晚上吃什么?”
陆梨想了想:“不累,晚上想吃面。”
江望点头:“好,你们排练的时候我去买。”
这个月七号,林青喻他们在京市有场音乐节。
陆梨还纳闷这个日子怎么这么巧,居然是在江望生日当天。这段时间,陆梨一边上课还要抽时间出来排练,说起来倒是比江望忙一点。
江望在分公司挂个名,平时做点自己喜欢的事,还挺惬意。
说来也怪,江望平时喜欢的事是做木雕,偶尔还当个志愿者去参加救援。这个日子倒是跟裴让过得差不多了,就是当年裴让是一个人,江望不是。
陆梨晃了晃江望的手,还有点遗憾:“哥哥,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江望自然地应:“晚上陪我就可以。”
陆梨捏他:“正经点!”
江望瞧她一眼,也不应声,眼神里的意思倒是挺明显:我哪儿不正经了?
这会儿时间还早,江望将陆梨送到排练室之后出门去菜市场买菜。但凡有陆梨来排练一日,他们乐队就能吃上江望的饭。
因为这个原因,乐队的人还挺喜欢江望的。
他话少人也安静,最重要的是对陆梨好。
当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训练室恰好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林青喻随手拨了拨发,斜眼瞧着陆梨他们。这群小子,刚结束就围着陆梨叽叽喳喳,不是说歌的事就是问学校里的事。
“梨子,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那什么的?”
“你起开,那天人说是我粉丝。”
“行了行了。诶,梨子,我们这次配合得怎么样?”
陆梨边上围着三个人,一人一个问题,她都回答不过来。
不过半年,他们就磨合得很好了,彼此还好声好气地提些意见。
训练室在近郊别墅里,什么都有。
林青喻一次性租了十年,他们到京市来演出就会住这儿。
江望做完饭,上楼准备喊他们吃饭。走到训练室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陆梨,她被围在中间,手里拿着笔,正在涂改些什么。
林青喻懒懒地倚在墙边,安静地看着。
江望轻扣了扣玻璃,林青喻朝他看来。两人一对视就知道彼此想说什么,毕竟也是同居五年的关系,时间抹杀不了对彼此的了解。
“别闹太久,一会儿吃饭。”
林青喻叮嘱了一句,开门出去了。
两人往阳台上走。
因着陆梨在,林青喻现在不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抽烟,到了阳台才倒出一根,瞥了眼江望,客气地问:“要吗?来一根?”
江望倒是不客气:“不要。”
林青喻也不介意,咬着烟点上,含糊道:“说吧,什么事?”
江望沉默片刻,问:“你们曲目定下了吗?”
“早定下了。”林青喻稀奇地看了江望一眼,“你从来不过问这些事,这回是怎么着?对了,我说呢,你生日。是想问那首歌?有,她在呢,肯定得给你唱。”
说到这儿,林青喻还觉得有点诡异。
江望的生日,他年年给人唱歌算怎么回事。
江望半晌没说话,看神色仍有迟疑。
这个模样的江望可难见,他从来都是笃定的模样,这犹豫的样子不像他。林青喻不由打趣道:“到底说什么,难不成想求婚?”
话音落下,江望忽而抬眸看他。
林青喻僵住,深吸了一口烟,问:“真要在那天求婚?”
话都说出来了,江望轻舒了口气,直接道:“想请你们帮个忙,暂时别告诉她。”
安静许久,林青喻掐了烟,看向夜色:“什么忙?”
江望道:“我写了一段词,想麻烦你加上去。”
林青喻:“?”
听了江望的话,林青喻又点了一根烟,琢磨着:“我们还得瞒着那小丫头排练,编曲也得重新来。这样,彩排这首歌我们练,你把那小丫头带走。其余的你当天发挥,不用演练吧?”
江望松了口气,道:“谢谢。”
林青喻轻哼一声:“你可别把我们演出搞砸了,要做就要做好的。词一会儿发给我,还有需要占用的时间,我去和主办方交涉。”
说完,他丢了烟,摆摆手:“走了,吃饭去。”
江望没再道谢,他懂,林青喻也懂。
两人下楼的时候,陆梨正在一楼找人,满厨房地喊“哥哥”,就是找不见人。待看到江望和林青喻一块儿下楼,她还觉得古怪。
总觉得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没什么好事。
江望朝她伸出手:“做饭累了,梨梨给我捏捏手。”
陆梨一听,忙跑过来牵他:“这周不做了,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林青喻轻嗤一声,他说呢,原来做饭是在这儿等着他们。这群崽子不知道吃了江望多少东西,这忙就算他不想帮也得帮,遑论是向陆梨求婚,没人会拒绝江望。
。
彩排当天。
“也要”排在晚上倒数第三个出场,后头还有两支乐队,也不知道林青喻是怎么去说的,竟然把自己换成最后一支乐队了。
陆梨知道这件事还愣了一下:“让我们压轴?”
乐队里的人都知道江望要求婚的事,含糊着蒙混过去。好在彩排当天场地很热闹,转角就能遇见熟人,陆梨一时间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等快轮到他们,一行人各自做准备。
调音的调音、开嗓的开嗓,陆梨不能像他们那样,把吉他和贝斯背上,一个人倒还乐得轻松,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紧张。
江望在台下,看着他们上台。
这样冷夜里,陆梨穿着单薄的裙子,一点儿也不影响她跟着音乐律动,摇头晃脑的还挺开心,偶尔一抬眸,眼里都是笑。
江望仰头注视着她。
她喜欢做这件事,辛苦也罢、有压力也罢,她都不在意。只是极其单纯、专注地和他们一块儿做音乐。平时周末休息,不是在训练室就是在家弹琴。
陆梨陪江望的时间倒是寥寥无几。
反过来都是江望跟着她全国飞,往后还得全世界飞。
最后一首歌结束,陆梨蹦出了一身汗。
一下台就扑去江望的怀里,江望接住人,遥遥和林青喻他们对视一眼,直接抱着人走了。
陆梨还很兴奋,双眸晶亮地看着江望:“哥哥,我表现好吗?”
江望弯唇,抚去她额间的汗,给她披上大衣:“表现很好,比上一次更好了。”
陆梨听他这么说,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两人不急着回家,手牵手去吃宵夜。
见陆梨兴致好,江望没开车,就这么牵着她在街道上走。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陆梨转了个身,牵着江望,倒着走。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往后会撞到或是摔倒,因为江望牵着她。
“哥哥,明天早上我给你做面条。”陆梨晃着江望的手,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