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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在恋爱游戏里养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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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梨还有点担心:“是和江家有关的事吗?”
  江望道:“上车再说。”
  这两天都是江望开车,陆梨穿着校服开车可能会被交警拦下来。别说,她还挺怀念穿校服的日子,简单、干净,青春正好。
  待陆梨系好安全带,江望便启动了车子。
  他不用看都能感受到边上这小丫头巴巴的眼神,只好道:“和公司没关系。是为了江深和江浅,江深和江浅现在不听她的。”
  陆梨一愣,下意识问:“那听谁的?”
  江望自然道:“听我的。”
  陆梨沉默一瞬,对此深表怀疑:“小时候就他们爱欺负你,现在怎么就听你的?”
  江望解释:“江深和江浅都是道德底线很低的人,对江西音的感情有限,江西音并不能成为他们的牵制。这两个人,从小到大都在一起,只有彼此能牵制彼此。”
  “我用江深威胁江浅,用江浅威胁江深,他们当然听我的。”
  陆梨:“。。。。。。”
  她不由小声嘀咕:“难怪来求我。她想求我做什么?”
  江望道:“江深的事已成定局,她想让江浅回国。”
  陆梨眨了眨眼:“你不许她回来?”
  “嗯,不许。”江望说到这里,侧头看她一眼,“高中的事,发生一次、两次,不可能再有第三次。明天过后,我会把江西音送走。”
  江西音不该来找陆梨,这是底线,而她越界了。
  陆梨隐隐明白了江南蔚的话,江望行事确实和以前不相同,仿佛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别人往后的人生,而他的确拥有这样的权力。
  陆梨没应声,只是牵紧了江望的手。
  。
  六月已踏入暑期,热意已慢慢涌上来。
  高考结束后,陆梨睡了两天懒觉,便开始盘算着她的小计划。
  她决定要在这个夏天把江望睡了!
  首先第一步,得去买东西。
  于是这一天,趁着江望没回来前,陆梨拎着包就去了超市。不得不说,挑选计生用品也是一门学问,她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柜前,一时间陷入沉思。
  大小?她不知道大小。
  难不成去问?
  陆梨纠结了半晌,干脆把小号到大号都买了一遍。
  为了掩饰这个,陆梨又另外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免得被江望发现。等做完第一步,她心情愉悦地开着车回家,开始盘算着第二步。
  第二步当然是让江望搬到楼上来住。
  但她得找个什么理由呢?
  陆梨想这件事想出了神,在电梯门合上又打开的时候,只默默地往边上让了让,压根就没注意到进来的人是谁。
  “发什么呆?”江望无奈地敲了敲她的脑门,“从停车场下车就跟在你后面,跟了一路都没发现。去超市了?”
  说着,江望就要接过陆梨手里的袋子。
  这是一个习惯性动作,江望习惯,陆梨也习惯。
  所以当陆梨反应过来的时候,袋子已经到了江望手里。
  陆梨:“。。。。。。”
  感觉计划要夭折在第一步。


第66章 陆梨19
  电梯内; 江望瞧着陆梨有些沉闷的脸色,微蹙了眉。
  多个念头在脑子里转过一圈,他问:“怎么了?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吗; 过两天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回来陪你。”
  陆梨心说能怎么了; 她轻咳一声:“没事; 就是天热了,有点闷。”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陆梨用余光瞄着江望手里的袋子; 身体微微紧绷着,“比平时早了一小时,最近不忙吗?”
  江望敏锐地发觉陆梨的状态和平时不同; 她似乎很紧张。
  他不动声色地掩下疑虑; 牵着她走出电梯,道:“不忙,项目收尾了,在和小叔交接。回来接你去吃饭; 我爸打算过两天出国采风; 走之前想和我们吃个饭。”
  这三年; 江北心一直老实地呆在禾城。
  每周一定会和江望见一次面、吃一顿饭,以确保他的状态正常。如今陆梨回来了; 他能完全放心地把江望留在这儿; 等不及地想去撒欢。
  他闷在禾城太久,也不耐烦应付老太太和老爷子; 只想赶紧溜走。
  陆梨这一路都在找时机把那袋子抢回来; 眼看着江望开门,趁机道:“哥哥,我自己拿上楼; 都是洗漱用品。”
  江望顿了顿,直接将袋子递给她,道:“上楼带件外套,晚上冷。”
  说话的时候他没往袋子里看,这方面他一直做得很好。
  陆梨松了口气,忙不迭地点头:“好。”
  门一开,陆梨换了鞋就往楼上跑,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江望站在门口,看着陆梨落荒而逃的背影,那袋子里有什么?
  陆梨在楼上磨蹭了半小时才下来,江望换下西装穿了身休闲装,和陆梨的白衬衫、牛仔裤还挺搭。走出去就和大学生约会似的。
  他们这个年纪,本该是在上大学。
  只不过世事弄人,江望早已毕业,而陆梨才刚参加完高考。
  车内,陆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江望说着话,眼睛黏在手机屏幕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小葱?最近天气好,再过半个月就要下雨了。”
  江望侧眸,问:“这么着急?”
  陆梨动作一顿,连余光都不敢看江望,努力镇定地应:“下个月天就热了,而且我要去阿喻哥哥的工作室排练了,可能没有时间。”
  “小葱还有一周放暑假。”江望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放在方向盘的手动了动,“下周就去,这次想住几天?要买的礼物提前买,我让小宋寄过去。”
  陆梨琢磨着:“住一周左右就好。”
  说完,她又悄悄算了自己生理期的日子,完美避开了下周。
  在家里,陆梨想不到理由把江望骗上来,但进了山就不一样了。小葱家里只有两间房,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和江望睡在一间房,然后趁机把他睡了。
  陆梨觉得自己的计划堪称完美。
  一切都很合适,时间和地点都正好。
  至少晚餐前,陆梨是这么想的。
  。
  “哥哥,市中心还有这样的地方?”
  陆梨望着眼前幽静的小巷,就和回到了旧弄堂一样。只是这里的小巷更窄,白墙黛瓦间,横着几簇花枝,底下鹅卵石铺就的路边长着杂草,毫无修剪的痕迹。
  这墙上有画、有字,只是看起来都不太规整,且风格多样。
  龙飞凤舞的有,漂亮凌厉的也有,更多的字画歪歪扭扭,像是人喝醉了画的。
  江望牵紧她的手,道:“这里原先是画室,老板改了行当,转而做了餐馆。爸和这里的老板相识多年,今晚也算是告别。”
  “这墙上的字画,都是客人留下的。”
  “现在天亮着,吃完再出来看,这里的灯很漂亮。”
  等进了菜馆,随处看都可成画。
  屋檐下坠着铃铛,长长的雨链垂落,青石板上放着一座小小的水缸,水面浮着一株小巧睡莲。院落里随意栽种着几只竹子,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简单又干净。
  不似精心设计,却用了巧思。
  “梨梨!”江北心从二楼探出头来,朝楼下的陆梨摆手,“上来,我给你点了冰淇淋,再不上来化了。别管这臭小子。”
  陆梨一听,也不管江望了,蹬蹬蹬就跑上了楼。
  二楼是露天的座位,若是周围没有高楼林立,夏夜在这儿赏月实在是舒适。
  江望上楼的时候,陆梨已经吃上冰淇淋了。
  小丫头就跟没长大似的,捧着小碗笑得开心,江北心正和她说着什么,两人看起来还是以前的模样,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从前就是。
  江望难得没管陆梨,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开始上菜才走到位置坐下。坐下后往陆梨那精致的小碗里一瞧,她倒乖觉,没多吃。
  陆梨有所图谋,当然装乖,见了江望还自觉地往他面前一推:“吃不下了。”
  江望接过来,几口就把她剩下的冰淇淋吃了。
  坐在对面的江北心瞧着两孩子,笑眯眯地提议:“梨梨,喝点酒?”
  江望下意识就要阻止,但陆梨已经脆声应了:“喝!我喜欢喝酒!”
  他只好把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陆梨生日那天,江北心陪老爷子和老太太回了趟祖宅,没能和他们一块儿过。所以也没见过陆梨醉酒的模样,那很令人难忘。
  醉酒的陆梨见谁都嘻嘻笑,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到伤心处还要掉眼泪。那晚,江尧和林青喻都被她控诉了一整晚,小时候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被控诉的最多的人是江望。
  只有江南蔚没被蹭上眼泪,在陆梨眼里,最好的就是他了。
  因此江望还吃了几天的醋。
  偏偏陆梨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他们只能受着。
  今晚也是这样,江北心见识多广、能言善道,和陆梨碰上两人能叽叽咕咕聊个不停。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
  江北心这会儿上了头,说着说着就开始教训江望——
  “我走了,你不能欺负梨梨!”
  “你要是欺负她,我就回来揍你。”
  “梨梨就跟我的画一样,都是我的宝贝,宝贝你懂吗?”
  陆梨喝得脸颊泛红,差点坐不住,也跟着附和:“宝贝你懂吗?”
  江望瞥了两人一眼,老实听着,并不做回答。
  这时候他不管说什么,两人都听不进去,不如吃菜。
  果然,他不应声也不妨碍这两人一块儿欺负他,一人一句,还挺热闹。
  江北心嚷嚷:“江望你这臭小子!”
  陆梨跟着喊:“哥哥臭小子!”
  江北心把酒杯一放,板起脸:“那会儿你吓死你爸了,你知道吗?”
  陆梨茫然地看着江北心:“什么时候?”
  “就、就我的宝贝走的时候!”江北心脸色顿时变了,一时间悲从中来,“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谁也不理。呜呜呜我的望崽。”
  陆梨一懵,下意识看向江望:“哥哥,你怎么了?”
  江望无奈,给江北心夹了条小鱼,道:“爸,不是说和朋友打个招呼吗?一晚上都没见人。”
  “对!”
  江北心想起这事儿来,转头就探头朝楼下院子里喊,就像下面有人似的。
  今晚菜馆就他们三个人,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转移开话题,江望就能哄陆梨了。
  她被江北心说得眼泪汪汪的,又喝醉了酒,伸手就要他抱,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江望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低声道:“没事,爸喝醉了,胡说的。梨梨今天高兴吗?说了很多话,一直在笑。”
  陆梨喝醉了酒,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只知道回答他的问题:“高兴,梨梨今天很高兴。但是。。。但是我做坏事了,哥哥。”
  说到这儿,她瘪嘴又要掉眼泪。
  江望哄陆梨已经非常得心应手,见她要哭就夹了颗糯米圆子给她。这小丫头喝醉的时候脑子只能想一件事,这会儿嘴里在动,一时间就忘记了哭。
  等她咽了大半,江望才问:“做什么坏事了?”
  陆梨慌忙摇头,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能让哥哥知道的事。”
  江望想起下午那个购物袋,轻声安慰她:“哥哥不会生气,不是坏事。”
  陆梨一听,呆了一会儿才问:“哥哥知道是什么事吗?”
  “他不知道。”江望抬手擦去她唇角的粉渍,“知道了也不会生气,他永远都不会生梨梨的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陆梨眨眨眼,确认似地问:“真的吗?”
  江望应:“真的。”
  陆梨静了好一会儿,忽然道:“我们回家!”
  江望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陆梨就扒着他的脖子爬了上来,嘟囔道:“哥哥背我回家。我们回家做坏事,快点,现在就要回家。”
  江望没办法,只好和老板打了声招呼,背着陆梨回家。
  月上枝头。
  寂静的小巷子像是一条灯道,所有灯光都聚集在墙上的字画上,转动的灯光像流水一般。白日里那些静止的线条似乎忽然动了起来。
  只是陆梨现在趴在江望背上,什么都不想看,只想快点回家。
  “哥哥。”陆梨拿滚烫的脸去蹭江望微凉的耳朵,“哥哥,哥哥哥哥。”
  江望低声应:“哥哥在。”
  陆梨傻笑一声,不喊了,只紧紧地搂着他,小声道:“回家做坏事!”
  回家的路上,陆梨倒是安静了下来,但一当江望停下车,抱她上楼,她又开始吵闹。仿佛那安全带是一道封印,解开她就能说话了。
  江望开了门,才放下陆梨,她就跌跌撞撞地上楼,嚷着要找东西。
  “慢点。”江望无奈地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摔了,“下午去买的?”
  陆梨大声应他:“对!”
  好不容易爬上楼,陆梨钻到衣帽间,一头扎进放衣服的柜橱里,开始扒拉那个神秘物件。江望眼看着她爬来爬去,最后像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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