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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傲江湖之林镇南-第5章

小说: 笑傲江湖之林镇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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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越落越快,一行人也就加快速度,终于在一丝余晖下进了这个路边野村。村中并无特别富裕的大户,只有村头一家看上去殷实,除没有形制上的讲究外,青砖瓦房的条件尚可。几人上前投宿,花了两粒碎银主家便高高兴兴的腾出了主人的上房给三个女人住,林镇南与甘伯则和衣睡在东厢房,主人家去住了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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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夜宿野村,华山脚下惨剧生

    林镇南报出福州林远图的大名来,接了这趟不大的肉镖,既是已经立下心来一切从打理镖局开始,若能**走镖回去,对镖局也好,对父母也好,甚至对福州市井传闻也好,都是给出了一个新的气象。可同时他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少年心性发作,觉得一路上遇到个把的小毛贼显一显手段才好。直到开始张罗出镖,才在甘伯的引导下认识到:行镖最重安全,多得是没必要逞凶斗狠的时候,多的也是琐碎细致一路安排行程的经验之谈,不同于普通武林人物或者江湖人士行走的,要顾及到货物,普通人,许多时候还有红货,肉镖的安全和耐力,少走野外,不穿深山野谷,多走大路,多宿驿站码头是基本的要求。这些不是有宿慧或者格外聪明灵秀就能立刻有的能力,而一定要有基本的过程,基本功说的也就是这些。而在甘伯看来这一趟镖,是简单有顺路,是最好的给少爷积累经验的一趟行程了。

    出城第一日,福威镖局两人加水老夫人主仆三位,五人借宿在野村人家。这村无巧不巧正是华山不远处,整个村子没有地主,全部是华山派的佃户,一行人歇息的这户人家正是华山派派在村中的庄头管事,老实本分,华山派就是他眼中的天了,何曾知道这天下大势,各种武林中的波诡云遮。

    上房中的三人似是不耐赶路,早早睡下了,这边林镇南却躺在炕上睁着两只眼一眨不眨,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着月光,明亮如水。他在想阿爹,阿妈,春姨娘,秋姨娘,想着这次回去把熟记在心的各种古墓典籍默出来,派家中可靠人手来北方守着华山派,自己就在家待几年不出这么远的门了,可如果这样的话,看阿爹阿妈两年前的样子,若非涉及到家族兴衰不好拦着自己出门拜师,恐怕早就给自己娶了好几房媳妇了。胡思乱想一番,正要跟甘伯讨点意见。突然耳朵一竖,身体翻转爬到窗边,似猫伏地,一腿盘坐一腿伸直,绷紧了身体,倏忽间就做出了最能及时站起身的反应姿势。这是甘伯也来在一边,轻声犹疑说道,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正在说着,只见远处大大的月亮下一队黑衣蒙面人马队就着火把,泼喇喇的冲进庄子,见房子就点,各自分开两三人一队就冲入人家见人就杀,马队首领带了三个手下就直奔这所显眼的小院,大喊着各种黑话,并报名黑风寨来华山报仇!林镇南眼神一寒,漏出少年人不常有的静气,跟甘伯交代几句不待甘伯拦他就悄声出门直奔门外。甘伯罕见的硬硬一嘿吐气,随后来到上房。

    甘伯来到上房门前正要压低声音喊人,却听到里面水老夫人的声音:“是甘伯吗,我们都起来了”,随后似乎转头吩咐仆妇两句,“吱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房内几人衣服已经穿好,只是有些狼狈匆忙的样子。甘伯不及行礼快速说道:老夫人先不要问情况,我也不完全清楚,还请随我来到房后的地窖躲一阵,我家少爷已经出去拖延对方了。

    在甘伯带这些人刚到地窖的时候,黑衣人马队就冲到门前,先次序扔火把进到上房的窗户,见到火头点了起来,才催马上阶撞门要进。正当马头破门而入时,马上大汉只见眼前黑影一晃,坐下马已经脖子一栽,前蹄一软,前奔之势顿时止住,大汉在自己即将被掀飞的时候竟然现出高明的轻身功夫,一瞬间脱镫,跃起,缩身,长剑出鞘再审下方画出一条剑影,只听到叮的一声,剑被格挡,同时借力转身稳稳的落在地上。

    大汉转身定目,后面的黑衣蒙面人已经打马转身,让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上长身而立一个少年,手中持一柄怪剑,长不过二尺,厚脊寒刃,无剑锷,血槽从剑刃中部开始伸进剑柄。握剑的手指修长有力,却不握死,这种握剑的基本功可不是资质差的习剑之人几年之间就能有的。大汉在这瞬间却是把少年认作了华山派的少年杰出弟子。

    林镇南这时正在大惊,他本是想要突袭,希望可以将首领杀死,这队人马必然疑神疑鬼散去,不成想这首领反应快速,功力深湛,招式有板有眼,绝不是什么黑风寨的土匪能有的艺业。而刚才出手爆发被格挡,持剑右手隐隐发抖只能强行止住。

    为首大汉心想:这次来本只为杀人作案,试探华山的反应和实力,不想还有意外收获,这样的少年可不是一般的杰出,想必是华山未来的重要任务,若是杀了这少年,往后行事岂不是事半功倍?想到这里,一指“你,你,你,三个人一起上,进去杀人,一个活口不许留。“说完直盯着林镇南,踱步进逼,每一步前进,身体都有不明显的微调,明显的是浑身气势浑然一体,如山如岳。林镇南听到他的吩咐,心中一急,却不敢妄动,被对方气势所摄更不敢后退,只能往侧面踱步,直盯着这大汉握剑的手而不去看他的眼睛。这大汉心中暗叹,好少年,可惜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更可惜的是竟然是华山弟子。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惜才,随即斩灭这种念头,不吭一声的继续向前进逼。这时,林镇南已经判断出对面大汉身份绝不简单,自己也绝不是其正面交手的对手,而对方来此华山脚下冒名作案,杀人灭口之心炽烈,绝不会手软。他虽然没有明白对方把他当成了华山弟子,但看出对方的杀心却一点也没错。

    林镇南眼看距离还有十步,不可再等让其气势再高下去,便右脚一前踏,左脚后撤再向侧一跨,大喊一声:咄,你到底是何人。右手剑画出类似刚才大汉使不得那种剑影光圈,修长的身体似右实左的一晃,身体猛然似乎长出了一截,似游龙升天,扑向这也村中最高的墙头,也不过五尺。黑衣蒙面的首领大汉一怔间,没有想到林镇南不打而逃,而且反往回冲的意思,以为对方要扑上来,更是直线面对,以攻代守,招式严谨堂皇。而林镇南没来得及细想对方这种不像杀人搏斗的做派,就进了院子,跳进院子不敢驻足,继续前奔,正好路过身侧的黑衣蒙面人,随手变正手握剑为反手握剑,撩抹同用,加上突袭的效果瞬间就结果了这三人,胸腹间也被最后一人临死划中。这三人进门寻人来杀,因为主人家住了别屋,上房没人,因此等找到这家人来杀的时候,正好林镇南跳进院子。林镇南反应机敏,围魏救赵,便舍身扑了上去,这胸腹之间的伤,鲜血淋漓,口子颇大,因为是临死一剑,力气没有加重,因此到也不深。

    这时,首领大汉进院来看到此情此景,正要上前加把劲杀死林镇南,忽的听到衣袂破风声隐隐,心知这村里火光冲天,必有华山派高手赶来。首领大汉心想如今的华山派实力并无可惧,然而江湖地位在那里,几百年传承的人情根系深不可测,山下作案尚有转圜,跟同辈的华山弟子照了面免不得被认了出来,那可就大大不好。当机立断,既然那小滑头不认得我,今夜也就不在杀他上面耽误工夫,只好再找机会。

    转过心思,恨恨哼了一声,扔下三具尸体,一具马尸不管,转身出院,腾身上马,在马上探身牵过两匹空马,不一会马蹄渐远。

    随着衣袂破风声越来越近,一声断喝中气十足:何人敢来我华山撒野?首领大汉也不吭声,顿时长啸一声,只见马队次序集合,分不同方向遁入苍茫夜色深处。

    深深的夜色中惨剧在短时间内发生,又在短时间内结束,只留下庄头一家,林镇南一行人,和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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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做客华山,谁家少女谁家子

    黑衣蒙面人一去,华山弟子就到了,先到的一个瘦小中年声音却是洪亮,正是刚才那一身断喝的出处。这瘦子来到村子,检查一番,看到了因为贼人乘马,来得快,去得快,动作也快,村中几无活人,所有的房子也都像一堆堆火把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事,然后径直来到这唯一的青砖瓦房小院子。这时的院中正好是这家庄头老者正手忙脚乱为林镇南裹伤。庄头一见这瘦小中年连忙跪下磕头,口称掌门老爷。林镇南见庄头撒手行礼,便自己接过布巾在自己的胸腹之间紧紧地扎住,阻止大量出血,然后再胸口几处大穴暗中用力点按止血。待抬头只见那位掌门老爷眼睛正在看着自己,正要搭话,却听得这掌门老爷细问了一遍事情,庄头并不清楚来龙去脉说不上来,正着急间看到林镇南,就把他推了出来。

    这掌门老爷就是华山派如今的掌门宁大镛,两年前华山上剑气之争,派中内讧一发不可收拾,死伤籍籍,山上最终剩下了大猫小猫三两只,直到互相杀的累了才停下来,这也导致剑气两宗再不能有回头的可能。

    当时在山上的华山长老和太上长老有的在争斗时死去,有的在阻止争斗时死去,剩下最高辈分的就是二代弟子大字辈,而山上大字辈弟子不论剑气两宗都无可以服众的人才,这就形成了,在外的大字辈高手谁先回来谁就担负起收拾残局的责任,这样的局面。宁大镛是气宗,被外派在不远的府县办事,自然成了华山剑气之争后的主事人,而剑宗弟子看是他回来了,只得退出华山并留话将来一定夺回华山。

    可以说气宗的掌门之位,宁大镛的掌门之位是砸来的。宁大镛即位华山第三十二代掌门之后,兢兢业业,收拾门人弟子,放弃无力掌控的势力空间,只留下山下的几个庄子供应山上,每日只是整理典籍,精心教导弟子,时刻防备武林中其他各派来捏华山这颗突然变软还不知道有多软的柿子。

    今日夜间晚课刚结束,就见山下火光顿起,隐有杀声,位置正是华山派的田庄小村。不及细想,简单安排两个师弟随后跟上,宁大镛鼓起内力大喝,同时气息鼓荡间做出衣袂破风的动静,急急赶来,心中明白华山威名不会有小野贼敢出头试探,必是哪方大势力,当下不能硬拼,能撵走为上。

    到了村中,见到村民死尸横卧,火头处处,心中恨极,面上不显,只听得有格格牙齿咬碎的声音。来到庄头家小院,意外发现了马尸,黑衣人尸体,还有活着的庄头一家和林镇南。宁大镛不动声色,从庄头那里了解了林镇南一行人的来历,知道他们不过是恰逢其会,心中一松,语气中流露出来了十二分的感激:若不是这位少侠,这伙儿马贼手段狠辣,杀人放火又快来快去,我从山上下来路远又追不及奔马,还真就被屠了这村子,那将会是连个活口目击这都没有啊!

    林镇南见这位长者气度不凡,庄头都认识,那必然是自己一方的无疑,说话还跟自己这么客气,自幼的教养使然,连忙不顾身上的伤势,起身施礼:这位掌门老爷,小可是县里新开镖局的镖师,护持几位女眷路过贵宝地借宿,不想遇到这事,贼人凶恶无有人性,不敢说帮忙阻敌,自保也是要出手的。随即细细的讲起自己的所见经过,说到自己的应对不由自主漏出少年人那种让人没法讨厌,只会觉得可爱的狡猾的笑容,也并没有注意到当他说到那首领大汉的架势,反应,宁大镛眼中忽然间就有一片阴影随转既逝。

    林镇南说到屠村,林镇南从父亲那里得到自己的身世,深恨这种不择手段伤害无辜性命的贼人,正是真情流露,显出少年颜色。恍然不同于刚才起落干脆,杀人向前的气势。说到这里,更想到虽然父亲不是这身体的生父,两年不见可是想我想坏了吧,思乡念家的情绪泛上,眼圈儿都有点红了。

    宁大镛见了林镇南,一番问话的过程中检查过他的身体,看上去挺吓人的伤口竟然已经不怎么流血了,在惊异于这少年的机敏的同时,也摸到了他清奇的习武根骨。心中顿时起了收徒的心思,这也跟那首领大汉的错认暗合了。正要张口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唤从院后传来,原来是甘伯,身后跟着面挂关心疑问之色的水老夫人主仆。这时甘伯第一眼就见到林镇南的伤势,怒气中带着心疼大喊一声:少爷,你若再有一意孤行,你看我不跟老爷说!

    甘伯这时注意到院中的宁大镛,他比林镇南见识广博些,阅历告诉他,此人不简单,既有高深气功也有手握权力生杀予夺的气质。赶紧行礼并自报家门:我们少爷是福州福威镖局林远图公独子,小人姓甘,忝为家中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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