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标记 完结+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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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吓得瞳孔放大:“你……你疯了吗?你……你竟敢……”
弟弟却嗤笑一声,他眸底的冷意,也让二皇子瑟瑟发抖。
“二殿下,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不要碰利维以净。”弟弟的脸色变得阴沉,似乎下一刻就要扣动扳机。
“陛下这一次为什么派你过来?他到底在不在乎二殿下的命?二殿下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弟弟的话,让二皇子更绝望了。
他的确心知肚明,未来的储君人选,父王根本就没考虑过他。
这一次他擅作主张,导致整支队伍惨败,他们也伤亡惨重。哪怕他有命回去,父王肯定会大怒,他自己也是活罪难逃。
比起他这个二儿子,父王更在乎影元帅。如果影元帅真的动手开枪,然后说他伤势恶化,死在了半路上,大家也不会怀疑什么,更不敢质疑。
可他还不想死!
二皇子挣扎着起身,却猛地从床铺上摔下。他在地上艰难蠕动着,即使伤口开裂,胸口被染红了一片,也不敢停下。
弟弟终于扣动了扳机,但枪里没子弹,二皇子还活着。
可刚才一瞬间,二皇子的裤裆处都湿了,一股黄液流出。
弟弟收起枪,连一眼都没看二皇子,径自走了出去。
哥哥又一次逃了,弟弟很生气,也无数次对好色又愚笨的二皇子起了杀意。
可他终究是乘国的子民,效忠于君主,保护皇室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不可能做出叛国的举动。
弟弟这几天的心情降到了低谷,将士们都远远躲着他,见了他也赶紧绕路走开。
副将丰冶犹豫了许久,倒是勇于上前劝说:“元帅,有些人和事强求不得,您不如早点放下。”
“你也觉得我不太正常了?”弟弟说,“选择他是个错误,但如果我真的放手了,会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丰冶愣了愣,越发捉摸不透弟弟的想法:“您……当真喜欢他?”
“……”弟弟一时没法回答,他垂眸,望着手腕处的佛珠手链。
他满心算计,曾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可遇见了利维以净后,却出现了好几次例外。
他并不懂得真正的情爱,他也不需要,他只是不想自己将来后悔。
三日后,丰冶有急事禀报弟弟。他听闻北国君主下令,要处决一名内奸,但没有直接处死,而是将其带到了斗兽场。
弟弟预感到事情不简单,又问:“斗兽场?你确定?”
丰冶点头:“消息非常可靠。”
这是对外公开的处刑,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围观。
那名内奸被置于狮虎之口,下场也会很惨烈,八成会被狮虎们啃咬而死,身体也会四分五裂。
“谁派过去的内奸?”
“这个并不清楚,不过我听说那人是从南国来的。他原本是学医的,却偷偷潜伏在国师身边,有一年之久,估计是偷学了咒术。”
弟弟闻言神情一变,立刻决定动身,前往北国斗兽场。
与此同时,鹰凛和玄鸽也朝着同一个目的地出发。
玄鸽已经基本上确定了,那名内奸,极有可能就是他失踪了一年多的师兄。
哪怕是故意引诱他的陷阱,玄鸽也不可能放任师兄不管。
见他心急如焚,鹰凛二话不说,果断陪着玄鸽赶去救人。
谁料,两人晚了一步,被弟弟捷足先登了。
弟弟花了重金,也用了些手段,成功将池睿与别人掉包。
池睿有了替死鬼,当真是虎口逃生,他分外感激弟弟。
“你是玄鸽的师兄?”弟弟懒得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你认识我师弟?是他托你救我的吗?”池睿一听到玄鸽的名字,眼中一亮,还以为弟弟和玄鸽是一伙的。
弟弟并没急着否认,只是淡淡道:“他为我治过病。”
“那玄鸽现在人在哪儿?”
“在你见他之前,得为我做一件事。”
既然池睿偷学了咒术,那应该也可以尝试为他解咒。
弟弟便说出了身上的血咒一事,池睿听后面露难色:“这个禁咒很难成功,中咒的人,几乎是九死一生。”
“实不相瞒,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国师身边,一年多都安然无恙,这次之所以被发现,就是因为我无意间偷看了一份死亡名册。
其中被抓到斗兽场的E级alpha,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好几个。”
八年前,弟弟也被抓到了斗兽场,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弟弟也没再隐瞒,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池睿先是瞪大了双眼,随后连连摇头:“这不可能!我亲眼在那份死亡名册上见过这个名字,昂影,来自东大陆乘国的E级alpha,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弟弟僵在了原地……
如果昂影早就死了,那他又是谁?
【第39章】为了救他
enigma的出现,打破了alpha的顶级地位,这类人在各方面都优于alpha,也可以把alpha标记成omega。
在遇到哥哥之前,其实弟弟根本没打算去标记一个alpha。
他另一半的最佳人选,谁能坐上元帅夫人的位置?
对方的容貌,身份地位和性别基因,弟弟都会综合考虑。他也需要权衡利弊,争取利益最大化,挑一个最合适他的人。
但敌国的利维公爵,偏偏是个alpha。
弟弟原先的想法改变了,标记哥哥成了他整个计划的第一步。
一般来说,他们抓过来的敌人都是严刑拷打,想方设法逼问出秘密。
但一身傲骨的alpha公爵,大概会宁死不屈,这一套根本行不通。
床笫之间,弟弟“折磨”哥哥的招数,也是层出不穷。
他一开始想把哥哥的尊严慢慢磨掉,期待看到哥哥身上的锋芒被彻底磨尽消失,眼神空洞无光的模样。
“你真是又浪又骚,把我牢牢吸着不放呢。”弟弟一边笑着,一边挺着胯,身下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弟弟从不否认自己的冷漠与残忍,毕竟他是久经沙场的将领,曾经无数次的浴血而归,他的心也被打磨得很硬。
“谁能想到利维公爵,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如果让你们原国的人见了,不知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又会怎么想你?”
“嗯啊!你闭……闭嘴……啊啊啊!”
哥哥的眼角湿红,即便他咬着下唇,哭叫声也从齿缝间传出。
他被弟弟摆弄成了跪趴着的姿势,他的臀部也高高抬起,臀肉疯狂摇晃时,如同荡起了一阵阵白波。
哥哥被迫承受着弟弟越发剧烈的侵占,他红嫩的穴口不断张合与吞吐,层层叠叠的穴肉也跟着收缩蠕动,紧密地吸吮,包裹着弟弟巨大的性器。
哥哥本来白皙的身体上,渐渐浮现出了一层红,他体内燥热难耐,从头到脚都像是被烧红了。
伴随热气而来的,还有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种爽感持续攀升,不断刺激着哥哥的神经,他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屁股晃得越来越厉害,粘腻的汁水也一波波涌出,浇灌在弟弟粗硕的龟头上。
他的内穴早已泛滥成灾,剩余的水液从穴口溢出,顺着哥哥的大腿流淌,都浸湿了床褥。
“老婆,你弟弟会这么对你吗?他可能艹你吗?艹得你下面不停流水,发大水似的。”
弟弟问,他这时候忘了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猛进猛出,每次都贯穿到底,猛戳着哥哥敏感的穴心。
“老婆,你下面太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我怎么堵也堵不住。”
弟弟舔着哥哥的垂耳,故意这么说,就是要刺激哥哥,践踏他曾经属于alpha的自尊。
在他看来,尽管哥哥现在浑身发热,但一颗心很冷。
因为哥哥心里装的人,不是他。
只要一想到哥哥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亲生弟弟,弟弟的速度与力道都增大了,恨不得捣穿、肏烂哥哥绵软的嫩穴,彻底杜绝任何人占有的可能性。
“老婆,以净,你的这双眼睛真漂亮,特别是落泪的时候。”
弟弟的吻落在了哥哥的眼角,然后强硬地撬开他的唇,追逐着哥哥的舌头,与之紧密地勾缠在一起。
“你弟弟不舍得让你疼,让你哭,可我不一样。如果你永远也不可能因为我而开心,为我露出笑容,那就在我面前哭,只为我一个人哭。”
弟弟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醒来时胯下依然挺立着。他胀得实在难受,之后自己用手解决了。
他不该做这样的梦,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非常想见哥哥。
弟弟派人打听哥哥的行踪,他们却一无所获。哥哥并没有返回东大陆的原国,现在不知藏身于何处。
池睿现在也不可能见到师弟玄鸽,因为他被弟弟软禁起来了,在为弟弟解咒之前,他不得踏出这间院子。
那天,从池睿的口中,弟弟意外得知多年前,昂影就已经死亡的事。
不过弟弟震惊之余,也起了疑心。
目前没有十足的证据,而且弟弟在没有亲眼见到那份神秘的死亡名册之前,是不可能轻信池睿的一面之词。
况且池睿的行为也很可疑,他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一年多。
这期间他了无音讯,为什么会选择伪装真实身份,跟在国师身边?又为什么要偷学咒术?
之前为弟弟诊断的周老先生说过,咒术太过邪门,如果一味地钻研这种禁术,人会变得疯魔癫狂,有些咒术师甚至用活人试验,导致造孽太多,下场也很凄凉。
弟弟提出了许多疑问,池睿却避而不谈,他只是说:“抱歉,我现在还不能透露原因,如果我对你说了,恐怕你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弟弟听后眸光微变,反而更好奇池睿身上的秘密了。
“你还记得阿惠吗?”
这次弟弟的话音未落,池睿就有了反应,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起伏:“你居然也认识阿惠?他……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清醒一点吗?”
“看来你知道他也中了咒。”弟弟反复打量着看上去纯良敦厚的池睿,“他当初和你私奔后,怎么会中咒?这事与你应该脱不了关系。”
池睿的眼底闪过痛楚,他捏紧了拳头:“我……只想救他,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救他。”
玄鸽与鹰凛赶到北国斗兽场的时候,处刑已经结束,罪人“池睿”被老虎们活生生地咬死了。
围观的人们陆续散去,玄鸽只看到一大摊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老虎们啃噬过后,残留的碎肉与骨头。
天生乐观的玄鸽,第一次在鹰凛面前落泪了。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泪珠不住地滑落,也极为自责。
要是他中途不休息,也少睡一会儿,那么他们连夜赶路,肯定就能及时阻止的。
鹰凛见玄鸽一把鼻涕一把泪,都哭红了鼻子,他也丝毫不嫌弃,直接用衣袖帮玄鸽抹去了。然后鹰凛轻轻拍了拍玄鸽的后背,帮他顺气,也安抚了两句。
玄鸽稍微平复了心情后,打算好好安葬师兄,哪怕他的尸骨都不完整了,只剩下一点点。
不过,玄鸽却从残留的衣料碎布上,嗅到了异样的信息素气味。
这并非他师兄的气味,他一点也不熟悉。
玄鸽的内心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当晚回到旅舍后,他也发现有人在他的床头专门留下了匿名书信,以及池睿的一缕发丝。
对方明确告知玄鸽他们,池睿还活着。
鹰凛陪着玄鸽匆忙离去后,留在羲国的哥哥,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但他没等来鹰凛与玄鸽,这天上午,却看见了一名年纪很小的咒术师。
恩老板看起来很激动,亲自领着男孩踏入了宅院,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恩老板又急匆匆带他进了弟弟阿惠的屋子。
哥哥心生好奇,便悄悄跟了过去。
隔着一道门,哥哥得知男孩叫“桑塔”,爷爷也是咒术师,但对方前几日就过世了。
恩老板劝他节哀,并希望桑塔能救一救阿惠。
“我没有爷爷那么厉害,只懂一些皮毛,但我可以试试。”桑塔说,他看了阿惠的情况后,又问,“这个哥哥是不是鬼节出生的?”
恩老板一愣,然后点点头:“对。”
桑塔又问了阿惠的生辰八字,恩老板全程都非常配合,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男孩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桑塔的眼神越发黑亮,口吻也很笃定:“这个哥哥是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他也中了移魂咒。”
恩老板的眼底满是担忧:“那你能顺利解咒吗?”
桑塔无奈地摇头:“我暂时解不了,还得学习一段时间。不过比起血咒,移魂咒没那么可怕,大哥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恩老板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了新的困惑:“血咒又是什么?”
“这个就非常复杂了,反正爷爷说过,中了血咒之人,都活不长的。活了最久的人,也不过四十岁。”
桑塔又补充说,“特地派人送我过来的那位大人,他就中了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