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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银龙帝君我耐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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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苍松与谁同看雪?
  压抑着心情低头不敢看他。
  长时间错位的关节几乎要忘了自己原本该是在什么地方,小心翼翼地尝试复原时,那双手已经抚了上来,恰到好处地引导着他展开身体。
  让人安心的温暖舒适。
  就像当初他胆怯地蜷在这人腿边睡觉,醒过来却已经到了他怀里。
  这样的人,哪里压抑得住不去想?
  可是,这一切不是早就被他自己给毁了吗?
  三年前这人救了他,对他好。
  但他却在姨妈离清找上门来的时候对他不告而别了。
  实实在在一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不是么?
  脸侧抚上一片温暖,耳朵也覆上一只大手,轻轻揉弄他的耳垂。
  檀栾顺从地抬头,与那刀削斧凿般的深刻面容对上时。
  再也忍耐不住,眼前终于被泪水给模糊了。
  他以为这人会恨他,然后忘了他,此生再无交集,即便江湖再见也只会形同陌路。
  可当他有难了,这人却就这样站在他面前。
  不知道是怎么得的消息,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却就这样实打实地立在他身前,就像三年前一样。
  不见时,仿佛此生永别,再无相见之缘。
  再见时,恍若梦中,竟是满腹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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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心绪激动,围观的青府弟子更是早已沸腾了。
  “这人是谁!好帅啊!檀小猫居然哭了!”
  “靠靠靠!我就说檀栾平时那么凶,摸一下也要被踹的,还以为是神经病,这原来是早就有主了啊!”
  “心碎!男神果然是只会跟另一个男神在一起的……”
  “那海大少怎么办,他在哪儿,我要瞅瞅他的表情,嘿嘿嘿!”
  “额……”海大少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呢。
  然而海绥安还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就浑身寒毛倒竖起来。
  往冷气来源一看,那白衣道君正淡淡地看着他。
  一眼望去,白是白黑是黑,肤白胜雪发如泼墨。
  眉目如画脸如刀削,整个人就是山水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啊。
  只是这画中仙脚下踩着一大片猩红的鲜血。
  再配上那么一双目空一切的眼睛……
  让人感觉起来更像修罗一些就是了。
  为什么盯着我?
  看人家俩的互动,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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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奇自然也看到那片晕染开来的鲜血了,培养了十年好不容易留住了的得力客卿就这样没了?
  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看不要紧,竟顺便给他瞅见了那双长靴上的西山族徽“峦山云纹”。
  居然是从那个地方来的!难怪了!
  “敢问道君是西山哪座峰下弟子啊……”
  心里忌惮,目光阴鸷,示意手下将两人包围。
  管他是哪儿的,敢惹林家就得为此付出代价,西山,西山又怎样?
  再说了,上次听闻西山人现身还是十五年前的曜日之争中。
  翩然而来翩然而去,救了人就走了,谁也没能亲眼见到,也就不知道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个“谁”指的自然是他们这些权贵,而不是被西山人救了的千千万万老百姓。
  “天枢峰峰主,云九尘。”与目光一样冷淡的语气。
  “……………………”
  围观群众瞬间炸开了锅。
  谁都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活捉一只西山峰主!
  同为四大派之一,西山却从来不参加什么大会,更不在江湖上走动,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但谁都知道,大陆最西那终年冰雪不休的连绵雪山上。
  隐居着众多不慕名利、淡泊世情的白衣道君。
  他们性情冷淡不易相处,却总在百姓遭逢大变、苦不堪言时出现。
  行事颇有鸿爪雪泥的意境美,令人徒叹一声“纵不能身至,亦心向往之”。
  就像一种心知肚明却不敢轻易提起的忌讳。
  又像是一种忍不住想议论一番却也没得什么素材可以说的神秘存在。
  但有一点是一致的,传说他们都很帅啊!
  冰天雪地、不见阳光自然就肤白胜雪,天天参松卧竹、观云舞浪自然就气质天成。
  谁不想亲眼看一看?
  越接触不到的自然越发向往。
  徒叹西山七峰的入口隐于冰雪中,人又与世无争,想看都没地儿找。
  一点儿招儿都没。
  今儿居然自己出来了!
  真真是天降红雨。
  上上下下,只恨不能连里里外外都看上几遍。
  可叹那宗桀太不耐打,都没看见西山的剑法啊啊啊啊!
  话说,那仙鹤真好看呐,一样黑白分明。
  那气质一看就是仙禽……
  在吃鱼?
  咱青府的鱼那当然是肥美细滑啦,多吃点多吃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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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是峰主林天奇就尴尬了——据说,西山七峰的峰主那是可以借力星辰的。
  什么概念?屠龙都可以啊。
  深深自问:运气怕是不至于这么差?
  不着痕迹地仔细考量了一番对方的发冠,后知后觉地想起聚宝楼中陈列的那幅“七星斩龙图”来。
  确是九云隐龙冠无疑,也确是七峰峰主之一无疑了。
  天知道他就是想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一下,哪知道会踢到铁板上去啊。
  西山不是不理人事的吗?
  怎么连一峰之主都跑出来了?
  青府弟子之间的嫌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非要出来多管闲事!
  但林家傲了这么多年,实在不甘心今天就非得在这么个小子面前低头。
  人家一报名号就吓怂掉,传出去以后还混什么混?
  又凭什么吸纳五湖四海的人才为我所用?
  手下没有厉害的大能凭什么作威作福?
  西山人与世隔绝、多年不出山,也许只是以讹传讹、故作神秘呢?
  至于刚刚发生的一切,也许只是宗桀大意轻敌了呢?
  反正他话都放出去了,人也给围起来了,事关颜面,是断不可能自扇耳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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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林家人遽然冲了上去,无我轻叹一声,“阿弥陀佛。林施主何必执迷不悟。”
  “哼——”
  还没哼完,天摇地动。
  突如其来一阵震动让围观之人都晃了晃身。
  眨眼间,仙鹤已经嘴忙脚乱地、叼着鱼、扑棱着翅膀接住了被抛到半空中的檀栾。
  通体透明的冰剑冒着丝丝寒意矗立场中,以其为中心的地面上凭白出现一层冰霜,而水面则是干脆地被冻结了起来,碧绿的荷叶上也被镀上一层冰蓝。
  飞鸿再起,脚踏云浪,身似峦山。
  只一招借剑御气,身处气场中的林家家奴均被震翻在地。
  在场人中也不乏能使出这招群攻的,但消耗过大又不可能把敌人一击毙命,一般是不会这样做的,唯恐难以为继。
  但见那冰剑寒意更甚,一副借气强剑的样子。
  跟门中长老所教截然不同。
  心中不由有些触动。
  “哇……”
  眼睛亮亮。
  剑修在想其实即便是心里敬重的师父说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应该自己动脑思考、敢于尝试。
  而琴修在想为什么道君会能这么帅,又为什么这么帅还要躲在深山不出来,嘤嘤嘤。
  辫子女首先爬了起来,长鞭在地上一砸如游龙直击而来。
  侧身躲闪之际瘦猴儿已经从背后急速攻了过来。
  反手以剑身挡住这钻心一剑时,耳边劲风刮过,粗汉也挥舞着狼牙棒紧追了上来。
  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人喘息之机。招招狠辣,刁钻至极闪避不易。
  尚未开始躲避狼牙棒,长鞭已再度横甩削来,余光看到瘦高男从另一边一剑横斩过来……
  这般默契包围,这般无缝衔接,这般层叠强势。
  谁说一定要天生灵根身有五行之力才能成就非凡呢?
  强中更有强中手,鹿死谁手?
  近战最是考验反应灵敏及身法敏捷。
  距离极近腾转不开时,最直接的躲闪方法就是后铁板桥。
  瘦高男心中不屑,使一百次这招一百个人都是这样躲。
  连这所谓的天枢峰峰主也步人后尘。
  果然是“马屎表面光,里面一包糠”,一剑纵刺。
  与他配合惯了的粗汉见机也巧妙地改斜劈为竖砸。
  眼看着就要把那张完美的面庞砸成肉酱。
  “二哥、老四!啊!——”
  粗汉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见二哥居然放着这白得碍眼的小子一个侧空翻逃离了包围圈。
  提气欲追!
  用血液染红的腰带猛地飞裂成几片!惊得他定在原地。
  低头倒吸一口凉气,却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好像喘不过气儿来了……
  直至上半身砸在地上,侧脸看着三娘凄厉喊着,用鞭子卷过一旁丹炉砸过来,这口气也再没能呼出来。
  黑裤包裹下粗壮的腿猛地跪倒在地,下半身倾倒过程中泼出一堆内脏,稀里哗啦流了满地。
  而他们的二哥就定定站在原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如雕像一般。
  直至从正中分成两半梭倒在地。
  “啪。”
  铁灰色的断臂这才砸落在地,兀自紧握手中长剑。
  电光火石间剑气划过,已然斩断了其命理。
  师父可以教你如何躲避对方的攻击,但只有在生死场中你才能领悟到怎样在躲避的同时把手中的剑挥出去,戳在敌人身上,让他再也发不出下次攻击。
  也只有经历过以命赌命,以快破快,才会懂得战斗的真谛。
  这边巨大的丹炉已经砸了过来。
  含怒一鞭挥下,招式真正的威能方才显露出来。
  带着平静时不能有的狠劲儿和那么一点癫狂,这时倒真有游龙之魂了。
  可见,切磋、打斗永远是顿悟与突破的最佳方式。
  这么大的丹炉是不可能让开的,避无可避时,便迎难而上!
  前掌蹬地,一飞冲天。
  丹炉“咚咚”砸地声中。
  眼疾手快,脚踏炉壁,凌空翻转。
  将蹦到极限的长鞭一剑斩成两半。
  他既爱把手伸长,何不将其手斩断!
  失去牵引的丹炉去势逾猛,乒乒乓乓砸碎了一路青石。
  “哐”地一声将临水处一幢精雕细琢的小楼一二两层直接给砸没了。
  青府弟子心惊肉跳地听着那闷而响的“轰隆”入水声,甚至盖过了小楼倒塌的巨响。
  丹炉爆炸激起的轰天巨浪冲过废墟,向着围观群众呼啸而来!
  惊散一群“青白写鲤”。
  “妈呀!”
  “撤撤撤,快撤!”
  “奏琴,快,琴修带一带剑修,去天上!”
  巨浪在背后张开巨口。
  “呀!——”
  抓住时机,辫子女把断掉的长鞭砸在地上,怪叫着伸长手臂用柔软的上半身画了个圈,然后   ——把头发的下半段甩了出来???
  “嗖嗖嗖”
  无数细长的黑色物体飞射过来,撞在掌前真气凝成的冰墙上。
  仙鹤掠过,在巨浪扑下、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接到背上。
  驶向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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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东西?
  檀栾往他掌前那漂亮的弧形冰墙定睛一看。
  “我去!”
  上面不断扭动啃噬着的竟是一大堆黑长蛆虫!
  九尘心中恶寒。
  却因小猫咪乍一看清受惊而撞到自己胸前的动作而勾起了嘴角。
  按捺住顺势把小家伙箍进怀里的冲动,大手一转,把冰墙裹成一个球。
  林天奇原本以为他要逃,见他歪头朝自己看了一眼,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云九尘邪恶地勾着嘴角来了一句,“还给你们。”
  把黑蛆“1炸2弹3”朝着他的脸正正地丢了过来。
  我滴个妈诶……
  “家主!”
  辫子女花容失色,从渐渐平息的水里扑腾起来,赶忙过去救发工资的老板。
  眼见着家奴们忠心护主,替林天奇挡住毒蛊而被腐蚀而死,心里松了一口气。
  “吱溜——”松了的那口气因本能而突兀地转化成倒吸一口凉气。
  脖子上凉凉的,心里也拔凉拔凉的。
  林天奇见云九尘没跑,以他刚刚的狠辣居然没有立马干脆地要了三娘的命,只当他是有意和解了。
  高声喊道:“慢!”
  辫子女一直都很无所谓,出来混早晚都要死么。
  死前拉了这么个垫背,为二哥老四报了仇也算值得了。
  但看见身前男人雕像般的面容上勾起的那抹冰冷微笑时,却还是难以控制地怕了。
  眼见着黑三娘凝滞着恐惧表情的脑袋骨碌碌滚落在地,林天奇肺都要气炸掉。
  “你没听到我说停吗!”
  青府弟子心道:你说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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