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变成大神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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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好事者接口:“那你如何解释那人证?”
申芷安此时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是南天派又闲的慌,跑来搅混水了。
“人证便只有一个车夫罢了,那日不过是走在那个峡谷里,有些个迷雾,应该是受了些惊,脑子可能有些糊涂了”,李雁菡笑着如此回答。
申芷安也从这只言片语中猜出个大概来,于是也就接口道:“诸位道友,我二人确实是这南天派道友口中勾结妖邪的太玄门弟子。但是仅只一个车夫胡乱说两句话,就想污蔑我太玄门千年清誉,难道是欺我太玄门中无人吗?”
两人这几句话又让下面好一番人声沸腾。
这当事人都出来这样说了,更兼着这太玄门的声望原本就要比南天派好上不知多少,一时间众人倒是颇显出对南天派的责难来。
坐在高台之上那几位这时也坐不住了,抖着那白须白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跟申芷安和李雁菡说道:“二位道友请勿生气,这应该是个误会。”
然后又转身冲着众人道:“今日召集各位道友来此,绝非是要对这两位小道友讨伐什么。只是近年来妖邪日益猖狂,而我正道却仍旧未能恢复生息。我南天派自知对千年前一战难辞其咎,而这千年来也一直惶惶难安,这一次就是希望能将正道各方力量汇集于此,大家群策群力,对妖邪的动作有所准备,力求避免千年前的惨剧重演。”
说这话的时候,那老头一脸庄重,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申芷安还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李雁菡拉住,于是两人向周围一拱手,下台走人了。
两人径直回了客栈,退了房间,收了东西,出门坐上早晨就备好了的马车,出发回家了。
坐在车上,申芷安终于将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雁菡,之前那南天派那般污蔑我们,你怎么要拉着我,不让我跟他们说清楚?”
李雁菡听了,笑着问:“芷安,那你可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来污蔑咱们?”
申芷安自然答不上来,她那时候尽顾着不要让人挤到了李雁菡,哪里注意过别人说了点什么。
李雁菡见申芷安样子窘迫,只是靠在了她身上,纵然又是有些面颊发热,却也并不怎么在意,说道:“真要说起来,他们可也不算冤枉咱们,李姑娘和大石头现在都还在家里呢。只是如今这正邪不两立的论调日益高涨,咱们也不好触这霉头的,所以只要不与他们起冲突就是,旁的事情,咱们现在也不方便多管。”
说到这里,李雁菡又想起了申芷安的修为,想要问,却又不禁想起昨夜那种种,于是脸上烧热起来,原本只是靠在申芷安身上,此时干脆将头埋在了她颈间。
可是这样一来,李雁菡呼吸之间气息轻拂,自领口处钻入申芷安衣服里,让申芷安不由有些躁动,只是这是在马车中,只得僵了身子硬撑着而已。
李雁菡靠在申芷安身上,申芷安这些变化她自然感知的清楚,可是又不想就这样从申芷安身上起来,于是干脆挑起话题:“芷安,你昨晚说了待我伤好了,无论问什么,你都会答我,这话可还算数吗?”
“当然……当然算数”,申芷安此时实在支撑的有些困难。
“那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李雁菡现在最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如此异常的进境速度,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不知道,当时……当时只是在等着天劫,可是后来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你和李姑娘说我已经昏迷半月有余”,申芷安对这问题倒还真是不怎么清楚,只是她心态够宽,所以也没怎么觉得不对过。
听申芷安这样说,李雁菡心里倒是约莫有了些猜测,看来那化神草就算只是在生长根系也是个不容忽视神草。
不过李雁菡这个问题倒是勾起了申芷安的担心,问道:“雁菡,那你是如何受伤的?”
“我……我只是刚好道丹也成型了,结果渡劫失败,差一点就形神具消了”,李雁菡说的轻描淡写,只是这语气中有着微微的闪躲之意,若不是申芷安此时好歹也算长了点心,怕就要真的信了李雁菡的话了。
于是申芷安李雁菡搂在怀里,下颌轻蹭在她柔软的长发上,轻道:“下次我再做什么,可不许再说我在犯傻了,你可比我傻的多呢。”
“芷安……”李雁菡不曾料到申芷安会这样回答,一时那被关心的甜蜜,被拆穿的羞涩等等都混在一起,让她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申芷安见李雁菡再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连着耳朵都开始泛起红霞,于是干脆低头轻咬在那片红嫩的唇瓣上。
只是这马车颠簸着,实在不怎么舒服,所以申芷安也只轻啄一下,不再多求。
眼看着马上外面风景渐渐变得熟悉,李雁菡却突然伏过身子,突如其来的香暖让申芷安有些措手不及,而李雁菡的舌尖轻点在她下唇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的热气都涌到头顶上去了。
马车渐渐慢了下来,终于停了下来。李雁菡也终于直起身子,居然立刻就下车去了。
申芷安不解这是什么情况,也连忙跟着下去。却又在下车时被李雁菡接住,伏在她耳旁,轻留下一句话:“芷安,我会好好的,你也要一样。”
这一句话带出的气息吹在申芷安的耳朵上,让她的心里又漾起了些不安分的浅波。而那话里的内容更让她觉得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保证,开心不知从那里泛滥出来,让她看着身旁的李雁菡,都快觉得自己也许是在做梦了。
第23章 【倒V开始】第二十三章 又起风波【倒V开始】
两人回到家,在家人面前,还是不敢多做显露,于是也就各自陪着家中长辈,这些不必多言。
是夜,申芷安自己待在卧房,心里总是忍不住回想昨夜种种,自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时心中甜似蜜糖,一时又有些难捱这独枕空床,于是笑一回,叹一回,也不知在床上从里滚到外,又从外滚到里的折腾了几个来回。
然后……
“蠢货,你干什么呢!翻腾来翻腾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姑娘?”申芷安因为刚才心里那点小心思,压根没注意到李清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此时不免有种被李清撞破心事的羞涩,连着让这问句里,带出些惊呼来。
“我说你到底睡不睡!不睡滚蛋!少在这折腾,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李清看起来十分暴躁。
“李姑娘……我……”,申芷安想要说些点什么,可是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好,只得支支吾吾着。
“我没空管你什么你你我我的!你这横梁看来我是睡不起了!我走就是!”李清的暴躁突然间喷发的更加厉害,让申芷安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等申芷安再说出什么话来,李清已经摇着那条火红的尾巴跑出了房间。
纵然是此时,李清的速度也不是申芷安能追得上的,念着李清的身份不好声张,所以也不敢出声呼喊,只得眼睁睁看着李清化作火红清风,从院子里一闪就不知往哪里去了。
申芷安无奈,却也只好回房。可是如此一来,更是无法安眠,于是干脆起身,就着那月色抚琴。
许久未曾练习,早已生疏,于是琴声总是断断续续的,偶尔还会偏了曲调。不过几遍下来之后,找回不少感觉,待到天亮时,已经能毫无滞涩的完成一曲了。
只是心里又开始忐忑起来,当初她是不喜欢自己浪费时间在这样的事情上的,现在却不知她会不会又生气呢?
于是连着早饭也吃的心不在焉了。
只是这心不在焉未能再有多久,就有人来传话,说是那县太爷又找上门了,老爷正在前厅陪着说话呢,让她赶紧过去。
申芷安听了,心里的感觉不知要如何形容。当初就是这县太爷找过来,才会对上那两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凶兽,最终落得李雁菡受伤昏睡数年。可是申芷安心里明白,那事说什么也怨不得这位县太爷的。奈何道理虽然明白,可心里总是不舒服,现在又上门来,哪里能愿意见呢,可是人都已经坐在前厅了,又不能不去,也只得磨磨蹭蹭着,拖了好半日才过去。
过去之时,还未进门,就听到了李雁菡的声音,有些出乎意料,更是万分惊喜,原本拖拖踏踏的步子,一下子就恨不得将五步并作一步走。这一着急不要紧,一身灵气不觉间就逸散出来,弄得周身流光溢彩,很有几分仙人下凡的样子。
于是刚一进去,那后脚还没迈过门槛呢,就被这县太爷给行了个大礼。申芷安被这大礼惊到,只觉得这后脚是迈进来不对,退出去更不对。又想起应该先将县太爷扶起来,可是还有一只脚不知道该如何落地,于是申芷安就保持着这种难受的姿势愣住了。这申老爷也未曾见过如此景象,虽然进来的是自家的宝贝女儿,可是副样子的还是从未见过,所以一时间也呆住了。
李雁菡见状,连忙走过去,先用手扯扯申芷安的衣袖,让她回回神,想要开口代答,只觉不妥,于是又拉过申芷安的手轻摇了摇。
申芷安被扯了衣袖,还未能明白过来,但是当李雁菡的手牵过来的时候,那柔暖的手指覆在掌心上,终于让她回过神来,连忙伏身将县太爷掺起来,说道:“您如此大礼,当真折煞小辈,快快请起吧。”
只是申芷安周身灵气还未散去,这县太爷抬头一看,还是一副天仙降世的模样,哪里敢起身,只是唯唯诺诺挤出几句“不敢不敢”的话来。
李菡无法,只得又贴近申芷安的耳旁,轻道一句:“灵气……”。申芷安被这一阵气息拂过耳垂,激出些轻痒来。不过顾着眼前事情,勉强稳了心神,这才注意到自己灵气在周身四溢,连忙收敛起来,又去扶县太爷,这才将他扶起。
又将这县太爷请着坐了上首,申芷安和李雁菡因不知他此番为何而来,也只垂手立在申芷安父亲一侧。
之前的茶已经凉了,于是又忙唤人来换了热茶。县太爷似是还没从刚才申芷安那一身流光的天人模样中恢复过来,坐在那总是颤颤巍巍的,茶端上来,居然自己从丫头手上接了。
只是这手还在抖,弄得茶盏也哆哆嗦嗦地响。原本接过茶来像是还想喝些镇静一番,却被这声响弄得更加局促起来,于是只得将茶盏放下。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声音还微微发颤,也就干脆闭了嘴。
申芷安从未有过和这些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此时见他一个男子,虽然官阶小些,怎么说也算一方父母官,竟然这样胆小,心里是不禁有些不屑的。不过碍着人还在面前,也只是尽量不再面上显出来。
不过纵然申芷安十分努力遮掩心中那点不屑,可哪里能逃过旁边李雁菡的眼神。于是申芷安在李雁菡的眼神下,不得不又道了一次歉,对那县太爷好生安抚一番,好歹算是让他不再发抖了。
“今……今日登门,实是有事相询,还请二位太玄门高徒能如实相告”,县太爷镇定的半晌,终于开口,只是声音还是带着点颤,语气也虚的很。
只是这话里的意思,让申芷安有些隐隐的不安,难道这官府也听说了南天派的一番话?而且似乎还是相信了?
于是赶紧答道:“您这话严重了,您是官,我们是民,如果所问,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按着惯例,程序还是要走的。”县太爷说着,勉强笑了笑,“是前些年,有人递了诉状进来,说是申家小姐仗势强买,还打伤了人。”说着,又拿出了卷宗,却并不递给申芷安的父亲,而是起身直接给了申芷安。
申芷安接过来翻着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的,可不是什么小事,按着诉状,被打的那个人最后是救治不及,死了。还附着仵作的验尸结果,确是被殴致伤而死。申芷安看到这,已经有些当头一棒的感觉,也就没有继续往下翻,于是抬头看向县太爷。
这一抬头,正对上县太爷硬挤出来的讨好笑脸,“这个……经过查证,并无实据能证明诉状所说是实情。只是那天申小姐您买走的那对玉佩,确实已经有人说要买了,这点很多人都能作证。”说到这县太爷又生硬的笑了两声,才接着道:“只是因为两位一直在太玄门中修行,不便传唤询问,所以才无法结案。今日将这卷宗也带了来,就是想请二位帮忙把这案子结了。”
这事情已经十分久远,申芷安都快要忘了,这时来这么一出,若不是修真之人修炼之时,心神也都跟着经受洗练,早已不同于常人,都要差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那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