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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gl]宫殇红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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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见之覆上了腿根处。
  夏纱探身望着,放弃了寻回丝绢的想法,抬眼就看到面对着她的青溪。
  水面波动,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眼帘,让夏纱口干舌燥,天知道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意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贵人可要饮……”,
  话音未落,温软的,湿漉漉的嘴唇就贴上了夏纱的唇,鼻间是她的馨香,夏纱退后躲开,惊惶的望着青溪,见她青丝缠在颈上,眼眸湿漉漉的,带着些恼意,往后退去。
  夏纱猛地往前凑近,含住青溪的唇,舌尖窜入,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甜美的,足以解渴。
  两人犹如躺在沙滩里垂死的鱼,相濡以沫,交换着气息,吮吸着,青溪抬手勾住了夏纱的后颈,微微仰头,让她更易采摘花蕊的甘甜,夏纱愣了愣,从前的小蚂蚱青涩、害羞,从做不出这等主动。
  “不要死,那就快活”,青溪呢喃着,没有血色的唇在碾磨后变得艳红,湿漉漉的,双眼散发出媚意,咬着夏纱的唇,拉扯着,眼眸里恨意和媚意纠缠着,
  “嗯~”,夏纱吃痛,轻哼了声,随即嘴唇被青溪捂住,“不想死就小声些”,青溪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的唇里,拨弄着香舌。
  青溪纤细手腕上佛珠的异香钻进了夏纱的鼻间,夏纱下意识嗅了嗅,仿佛是闷热的气息,让她有些恍惚,竟不由自主的含住了青溪的手指,舌尖回应着。
  青溪看到她失神的眼眸,总是低眉敛目的人,此刻双颊绯红,眼眸迷乱而大胆,夏纱就是这样的人,大部分时候懦弱、胆小,偶尔却有着超乎常人勇气的放肆。
  青溪松开捂住她唇的手,握过夏纱的手,往桶里钻去,夏纱探过身,从后揽着她,双唇落在她的脖颈,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曾经流连往返的地方。
  水载万物,能容百川,和着温热的水,手指轻易的进到了紧致而灼热的地方。
  哗啦的水声响起,青溪咬住唇,用力的往后仰着颈子,抿出了尖尖的下巴,胸前两抹红,探出了水面,跟花瓣娇艳的盛开着。
  青溪的声音细碎而压抑,竭力隐在不断响起的水声里,她的肌肤透着粉,两只手死死抓着桶沿,纤腰微扭着,两腿把夏纱的手,紧紧夹住,曾经清澈的眼眸里绽放出姹紫千红的绚烂。
  万籁重归俱寂,青溪闭着眼靠在桶沿,胸前轻轻起伏着,双唇微启,嘴边抿着笑意,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滴溅到脸上,还是本就有的珠子,从湿润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脸。
  夏纱意犹未尽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往脖颈和肩上游离着,温柔的、呵护的,仿佛是亲吻着易碎的宝贝。
  “奴才就是奴才,倒有伺候人的本事!”,青溪嘴里吐出的话语,罕有的尖酸刻薄,让在后搂着她的肩,双唇落在她肩头的夏纱,身形僵硬,不舍而缓慢的分开来。
  肌肤上的水沾湿了衣襟,离开了相拥的温热肌肤,夏纱骤然胸前发冷,随即不能克制的轻颤起来,不由两臂环胸,站在她身前,低声道,“小蚂蚱……”,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夏纱脸上,“小蚂蚱死了”,青溪望着指甲,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得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留你,是你还有点本事,可以讨我欢心,你再没规矩,就滚回浣衣局去!”。
  “奴婢知道了”,夏纱跪在地上,磕头说道,语气恭敬,“起来,服侍更衣”,青溪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从桶中走出,轻抬两臂,任夏纱替她着衣,平视前方,再不看她一眼。
  夏纱替她擦净身子,低头把衣裳系上,有些疑惑的轻声道,“你既恨我,为何又……”,
  青溪眼里闪过不悦,淡淡道,“是,是我要你取悦我,可不代表什么,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本贵人心情不妥,就,罚你去外面跪着,跪倒我满意为止”。
  夏纱抬起眼皮,望着她渐渐陌生的神情,眼底闪过痛楚,青溪轻蔑的说道,“我把你从浣衣局带来,就是要让你看到,我如今活的比你好百倍、千倍。我就要折磨你,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那个乖巧、害羞的小蚂蚱,已然变成眼前陌生的青溪,吐着让人心寒的话语,让夏纱瑟瑟发抖,失魂落魄的在门外跪下,浑身冰冷。


第27章 沣州
  转眼这年,二皇子周仁请命去惠州治理涝情,三皇子周越去西蜀随军,太子之争的势头逐步起来。
  “殿下,五皇子来了”,夏菱在旁禀道,话音刚落,就看到穿着蟒袍的五皇子走入,手里握着一枝花,清俊的脸上,笑意温和,邀约道,“皇姐,饮酒赏花去”。
  周池羽与二皇子疏远,三皇子势同水火,只同五皇子亲近些,不过是因为周池羽有回躲在梅林饮酒时,给五皇子撞见了。五皇子乃钰妃所出,从其母的性子,温和无争,只喜诗书歌赋。从此,两人就有了共同的嗜好,赏花、下棋、饮酒。
  “皇弟们都出宫体恤民情,你倒好,寻皇姐饮酒”,周池羽浅笑道,“皇姐不也留在宫里么?”,
  周子书把手中的花递给周池羽,清香扑鼻,拉过她的衣袖便要往外走去。“小孩子气”,周池羽见他拉着她兴冲冲的模样,哪有皇子的气势,不由拂袖,两手拢袖,端重的走着。
  “皇姐不过十三罢了,惯会装老成”,周子书撇嘴,跟着她放慢脚步,眉眼欣喜,说道,“皇弟在逍遥亭备了吃食,还有梅酒,坐看亭前花,心怀家国事,如何?”,
  周池羽淡淡看他,如今朝中权落苏薛,而钰妃身陷冷宫,旁人笑五皇子年少不经事,成日赏花作乐,不务正业,却成了他在权谋里的保护色。
  “过些日子,我要去沣州”,周池羽饮了口梅酒,淡淡清香在唇边溢开来,周子书寻酒的本事倒是厉害,“如何?这酒可是皇弟费尽心思寻到的”,
  周子书扬起嘴角,笑意温和,替她斟酒,也不问所去为何,只道,“听闻沣州的沣酒口味醇厚而浓郁,皇姐替皇弟捎回两壶可好?”,
  周池羽望着满眼的景致,眼眸深邃无波,自是应下了,二人饮酒闲话。
  夜深,苏沐雪行到羽殿时,只见高阁点灯,烛火正耀,廊角琉璃瓦光五彩耀目,有一纤细的身影立在檐下,肩上染了薄辉,犹如崖边探出的一株花,险峻中透着惊人的美。
  “你来了”,她转身一笑,眉角绽出了浅浅温柔,比从前的稚幼,多了几分婉约,让苏沐雪就这么看着,便也痴了。
  “春寒峭冽,小心受凉”,苏沐雪蹙眉,握过她的手,指尖冰凉,不由凑到唇边呵气,“哪有那么娇气的”,周池羽抽回手,拉过苏沐雪往殿里走去。不过一年,她的身形犹如柳条抽枝般,长高不少,已及苏沐雪的上颌。
  “过几日,你与我去沣州可好?”,周池羽望着她说道,“嗯”,苏沐雪应了,没有半分考虑,周池羽眉头舒展,似是早料到她的回答,却在听到时,却又多了分喜悦,问道,“不问为何?”,
  “你想去我便奏请皇上,随你同去”,苏沐雪应道,周池羽见她眉眼清淡,眼眸深处映着自己的脸,从容不惊的一个人,话语却宠溺的紧,
  “沣州的酒,醇厚浓香,我馋了,你可会怪我胡闹?”,周池羽笑道,“你素来懂事,偶尔胡闹一回,有何不可?”,苏沐雪看着周池羽,那个年少时被宠溺的公主,刁蛮、任性的脾气,都给大周公主的礼仪,压制的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不过酒可得少喝些,伤身子的”,只有这酒,算是周池羽难能的放纵,管不得,只得随了她。
  周池羽狡黠的冲苏沐雪眨眨眼,道,“我已替你跟父皇说过,今年沣州天旱,秋粮收成不好,上缴到朝廷,只得十之四五。以民情呈上奏的左思谏大人,理应走这一趟”,
  所以刚才的不过玩笑话,这才是周池羽去沣州的理由吧,现在的她,不会任性、胡闹了,她心里总有计划,周详、合体,让人挑不出毛病,连苏沐雪的事都一并安排了。
  苏沐雪欣慰之时,又有些淡淡的失落,她明知在宫中,行事谨慎、周全,可又希望周池羽依旧是曾经那个被皇帝宠着的骄纵小公主。
  沣州一行,苏之年本是不允的,因着沣州是薛贵和的祖籍,城中多是姓薛的人家,而随着薛贵和在朝中的势力发展,薛家出了不少的达官权贵,构成了礼部尚书薛贵和势力的枝枝蔓蔓,如今沣州城主薛飞则正是薛贵和的表亲。
  苏薛势力本就到了针尖对麦芒的时刻,苏沐雪此番行程,不但会让有心人猜疑,更怕会惹来是非,所以苏之年听闻后,让苏沐雪即可去圣上面前奏请收回成命,只是苏沐雪一意孤行,而随行有昭宁公主,苏之年只好作罢,只让苏暮寒派了数名精兵,保护苏沐雪。
  周池羽依旧扮作一袭男装,绛紫锦袍,紫金冠,额间坠碧玺,手持白扇的翩翩少年,她嘴角微翘的坐在马车里,暗自揣度那人究竟会如何?
  “谁?啊!苏大人……”,夏菱略带惊讶的语气,随后有丝忍俊不禁,小碎步到车前,打起门帘道,“公主在里面”,
  一只纤白的手探进来,青松白鹤的袍袖,白玉冠,垂落两绺鬓发,月白锦袍,腰带勾勒出纤腰,帘后露出的清冷容颜,如夏日河边的青莲,带着烈日灼出的胭红,衬在她的双颊。
  噗嗤,周池羽轻笑开来,上回取笑她和男子同坐车中,这回倒好,苏沐雪索性也扮作男子,怪不得刚才夏菱那惊讶又忍俊不禁的语气。
  苏沐雪微赧的低着头,颈后泛起红晕来,规矩的坐在周池羽身旁,两腿紧紧靠着,手合拢,放在腿上,颔首敛目,不动声色的掩下了羞窘。
  周池羽笑的停不下来,声音如悦耳的银铃敲在苏沐雪心上,让她的耳朵都红了,微恼的说道,“休要再笑了”,
  “沐雪的坐姿,可没有半点男儿气态”,周池羽看着她犹如小兔子乖巧的坐着,跟那身男儿衣袍,可是突兀的很。
  “扮的不像?”,苏沐雪别扭的扯了扯长袍,微恼,分明家里丫鬟都道似极了,到这儿却给她取笑了。
  周池羽啪的打开扇子,不紧不慢的摇着,端详着她,一指她的手,道,“手、茭白柔软”,再指腰道,“腰、纤瘦可握”,接着指腿道,“行走间、莲步生姿”,最后扇柄托起她的下巴,调笑道,“还有这张倾世的脸,如皓月的莹辉,柔情万千,温柔恣意,可没有男儿的半分粗鲁”,
  苏沐雪的下巴给她的扇柄挑的仰起,樱唇微启,双眸流转,眼波生情,湿漉漉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周池羽,就像是一汪盛满情意的潭水,满满的,再多一点,就要倾泻出来。
  周池羽凝视着她的眼眸,竟有一瞬移不开眼,指腹往她眼角一揉,拭去了水意,轻声道,“恼了?我无心的”,
  无心,无心,你若有心,该是多好,苏沐雪抬手轻推开她的白扇,低下头来,轻声道,“该启程了”,
  周池羽正了正脸色,朝车外吩咐启程,偏头看她低头不语,心里涌起些歉疚,试探着,伸手扯了扯她的袍袖,轻饶道,“好沐雪,我刚说的可都是好话”,
  手卷在袍袖里,整个握在她手里,隔着精致的料子,能感到她手心的灼热,还有柔软。苏沐雪已到嫁人的年纪,而她尚年小,不解情事,如何忍心,让她走进那惶恐的地步。
  沣州位于大周西部的城,再往西而去,有军营镇守,与羯族毗邻,故每年采办的军备和粮食都由沣州运送过去,沣州可谓是西部要道的重要城池。
  到沣州城,既是私访,周池羽并没惊动当地官员,马车里面舒适,外表是普通样式,一行人悄然在沣州落脚了。
  “走,我带你去尝尝沣州特有的羔羊肉”,洗去了路上的劳累,周池羽兴冲冲的拉着苏沐雪往外走去,出宫后,周池羽的心情放松许多,嘴角笑意不减,就如出宫时调戏苏沐雪的举动,确是她心中欣喜的无心之举。
  “你容我收拾一下”,前脚刚落,后脚就要走,这一路奔波,苏沐雪有些倦怠,自是一路上跟周池羽同榻而眠的缘故,那淡淡的少女馨香,萦绕鼻间,总能消去她浓重的睡意,睁着眼,和着她浅浅的呼吸,望着月光逐渐消散,迎来晨曦而至。
  “你呀,武艺荒废了,身子强健不如从前,都瘦了好些,到了城里,可得吃些肉”,周池羽望着她笑道,眼珠子落在她束着腰带的腰上,转了转,竟是不在乎洁癖,直接揽上了她的腰,屈臂而拉,环在臂弯中。
  苏沐雪本就喜洁,衣衫勤换,带着女子独有的馨香,肌肤白净而柔软,一路的同榻而眠,让周池羽也惯了,不会厌恶她的碰触。
  周池羽本以为这个毛病随着年岁改变了,结果,某日落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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