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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拾卿不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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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寻的真良人,与群山为伍,与溪水作伴又何尝不可?”唤玉望了望四周的景色,寂静清幽、山花烂漫。
  “若他日完已己任,愿与玉儿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颜舒握着的唤玉的手又紧了紧,眼睛里的光熠熠生辉,像是暗暗许下一个重大的承诺。
  翻过了山头,便看到开封城的城门,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像是在恭迎谁,或许不是。
  颜舒偷偷地从地上弄了些土抹在自己和唤玉的脸上,搞的灰头土脸,以便能够平安地进入开封。唤玉也料到了颜舒此次来河南道绝不简单,许是重要的事情,而自己一介女子,不便多问,也就随了颜舒的行为。
  就这样,颜舒与唤玉就在开封城重兵把守中无人察觉地进入了城门。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在开封城门口已经看到诺殇给我留的信号。出门之前我与诺殇约好,若途中遇到不测,我们就在开封城内的惠永酒庄相会,但是我此次的任务重大,恐诺殇几人一来开封便已经被人盯住了,所以我已飞鸽传书给诺殇,子时时分悄悄带着芍儿来与我们相会。这几天苦了你,把芍儿带来能让她可以来照料你。”颜舒与唤玉进了城门,环了四周,见无人察觉,悄声道。
  他竟如此心细。唤玉惊叹颜舒的心思紧密,更因为颜舒的关心而心里暖了几分。
  子时时分,颜舒和唤玉就在离着惠永酒庄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下,等候诺殇。
  “公子,你的手臂的伤还好吧?诺殇办事不利,还望公子责罚。”诺殇看见头发蓬乱、起色不佳的颜舒,有些担心。
  “罢了,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我这几日倒是担心你们,好在你们安然无恙。”颜舒知诺殇跟芍儿等人平安无事,心头大石放了下来。
  芍儿一看到粗布麻衣的唤玉,看起来好不狼狈,心疼不已,便一把拥了上去哭了起来:“小姐,你没事吧,我都担心死你了,那天真是把我吓坏了,还好你没事,否则我就是死了我也不甘心啊?呜呜……”
  “没事了芍儿,你没看到我好好的吗?”芍儿可是对她最好的丫头,在洛阳的时候就一直照料她的生活,一过这么多年一直在她身边,要说他们的关系不似主仆,更像姐妹。
  “姓颜的,还好你把我们小姐完好无损的救了回来,否则你要是一个人跑了我肯定饶不了你。”芍儿看着唤玉这副样子的打扮,心想这一路自是苦了小姐,这口气不能发在自己身上,于是回过头朝着颜舒吼道。
  颜舒举起双手在胸前做投降状,无奈道:“自是,芍儿姑娘教训的是。不过我还是把你家小姐平安地带了回来,所以你就放过在下吧。”
  旁边的美人儿微微笑了一下。
  “我想你们小姐奔波了一路上也累了,所以烦请芍儿姑娘悉心侍奉一下你家小姐。”颜舒知此时的唤玉更需要的便是好好清洗一番,这一路上难为了她。
  “这我自是知道。”说着芍儿便头也不回地把唤玉牵着回了房间。


第十六章 夜话心事
  诺殇瞧见芍儿与唤玉进了房间,转过头对颜舒道:“公子接下来怎么办,我进了开封城之后,发现这里处处有重兵把守,想那朱温也是怕朝廷策动。且我恐怕进城时候也被开封府官兵盯住了,子夜出行,幸好我轻功尚且过得去,才能带着芍儿姑娘来此,未被别人发现。那公子我们接下来如何行事?”
  “我也猜到了我们行踪有可能已经暴露,所以我想,你可以就假装是我,先佯装在开封打探虚实,让所有他们的眼线围着你转。我想朱温虽摸得清朝廷,却不摸不清景王爷的到底是何想法,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就动了长安派来的特使,你们还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颜舒双手负背,若有所思。“我要亲自潜入朱温的府上瞧他一瞧,然后我们再做进一步打算。”
  “公子,你之身一人会不会太危险?”诺殇有些担心颜舒的安危,毕竟他们现在在老虎的地盘,行事都要万分谨慎。
  “我意已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颜舒摆手,也知诺殇担心她,但是她不得不冒险。
  “那唤玉姑娘和芍儿姑娘怎么办?”诺殇看着唤玉的屋子里灯火俱亮,有些难以言诉的情怀,挑眉问道。
  “我们来到河南道尚有要事要办,这两个姑娘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吧?”她觉察到诺殇可能微微察觉两人间有些异样的情感,但眼下并不是说清此事的时候,遂将话题一转,不给诺殇继续试探的机会。
  约莫半个时辰,颜舒敲了敲唤玉的房门,屋内的芍儿应了一声,便开了门。
  “爷,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何贵干啊?”芍儿的语气像是不善,更像是打趣颜舒,饶有趣味地看着门外人。
  颜舒一看芍儿的表情就知道小丫鬟许是已经知道她跟唤玉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在下找你们小姐有事情相商,不知芍儿可否行个方便给在下。”
  此时唤玉听闻声音,慢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如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肩上,额头上的水珠还未擦干,这刚出浴的美人图让颜舒看了去又有些心跳不已。要不是碍于芍儿这个丫头还在这,颜舒怕是早就把美人儿拥入怀中。
  “瞧啊,某人的口水要流出来了。”芍儿看着颜舒直勾勾的眼神,调笑一番。
  颜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正了正身,清了清沙哑的嗓子。
  “别胡闹,芍儿,你先出去一下。”唤玉嗔了芍儿一句,示意她。
  “知道了,小姐。”芍儿识趣地退下了。
  颜舒进了门,听到芍儿的关门声后,便朝着唤玉走过去,看着那出水芙蓉的美人儿,心猿意马,双手拥住唤玉的肩头道:“玉儿,我进来是有事情想跟你说,我此次来开封城是有要事在身,我之所以不跟你讲明是为了你安全着想,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我才能安心。你能理解我吗?。”看着唤玉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缓了一下严肃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道:“那么我想知道你此次来开封做什么?”虽然自己不能跟唤玉讲明自己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唤玉此番来开封的目的。
  “你这傻瓜,原来是在介意这件事呀。我来开封,其实是为了探求我的身世。儿时我与娘亲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去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曾对自己的身世有过很大的疑问,可是娘亲从来没有对我吐露任何字,可是就在娘亲临终前,她交给了我的生父曾经给她留下的玉扳指。”随即,唤玉挣开了颜舒的手臂,走到床边,取了随行的包袱,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盒子,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只绿的耀眼的扳指,走到颜舒面前,玉扳指在夜色的辉映下微微散发着光芒,照耀在两人的脸上。颜舒从未看到这样精致的玉扳指,有些好奇,遂从唤玉手中取了玉扳指仔细地瞧着,只见那玉上雕刻着凤凰来仪的图案,精致无比,这玉跟雕工均是上等佳作,感觉出自官宦之手,并非常人所能拥有。
  唤玉见颜舒瞧的仔细,继续道:”我娘就是为了这个扳指,等那人一等就是一生,而那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出现,可是她却在闭眼的最后一刻心念的还是那人?真的是想要‘问世间情为何物?’”唤玉苦笑,声音有些清冷:“所以我想找到他,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颜舒明白唤玉的心思,一出生就没了父亲,自己的母亲又在自己小的时候去世,才被卖入了青楼,自己过着与青楼女子无异的生活。若她的母亲在风华正茂的时候没有遇到她的生父,许是唤玉也跟普通的寻常女子一样过着寻常的生活。颜舒叹了一口气,一直以为最悲惨的莫过于自己,可是知道唤玉的身世后不禁泛起了怜惜之情,同是天涯沦落人,颜舒轻轻地将唤玉拥入怀中,动作说不出地轻柔,抚摸着唤玉的背道:“别难过,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我会在你的生命里陪伴着你,除非你不要我。”
  唤玉被颜舒的真挚感动地微微的红了眼,道:“你这个傻瓜。”
  少顷,唤玉从颜舒怀里挪了出来,继续道:“我在洛阳时候也认识了几个公子哥,我也托人帮我打探着,这不眼下就有了信,所以我此次来是要弄清此事。”
  “是否有危险,是否需要我的帮忙?”颜舒一听公子哥,不由得危机感起来,赶忙问道。
  “傻瓜,当然不会有危险了,我自有分寸。”
  “那给你捎信的是个男子?”颜舒进一步试探地问道,一问出来才觉得多此一举,初入酒色之地的还能是女子不成,想来有几个像她一样的女公子初入风月场所?颜舒苦笑。
  “当然是男子了,你说出出入入青楼的难不成还是女子?”唤玉见颜舒奇怪的表情,心想这人儿又乱想了吧,哭笑不得。
  怎么不能是女子了?虽然自己心知肚明,但听到这句话颜舒自然忍不住吃味,自己认识唤玉时间不长,唤玉肯定在洛阳的时候就认识不少的优秀的男子,不乏年轻英俊,且不说这些男子对唤玉何意,单单是这么久还帮着唤玉找寻生父的下落就是“司马昭之心”,思及此颜舒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唤玉看着颜舒的表情心想莫不是这人儿真的吃醋了,兀地一声笑道:“你这个傻瓜,我就知道你吃醋了,你相信我,我跟他之间绝对没有男女之情,要是有男女之情,此时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那他们知道的你跟我了解的你一样多,我自然吃味了。”颜舒随即露出一脸气愤地表情,气鼓鼓地嘟着嘴,像孩童一样赌气道。
  唤玉被此时颜舒的表情逗弄的合不拢嘴,这家伙跟以前认识的他全然不一样,赶紧安抚她,攀上那人的后背,下巴抵上颜舒的肩头,声音娇媚:“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人家只道我是洛阳的唤玉姑娘,却不知我本姓莫,随我娘的姓。这个我从未与人提起过。”
  “莫唤玉,好听的名字……”心里不住地呢喃,“可是你总得给我一个能找到你下落的地方,否则我哪里放心的下?”
  “开封邝家”
  ……


第十七章 阴错阳差
  颜舒一行人分成三路,颜舒准备潜进朱府,诺殇等人继续留在开封城,而唤玉芍儿两人便进了邝府。
  翌日,颜舒仍旧作市井百姓打扮游荡于朱府门前,见牌匾上的“朱府”两字金字红底,府外两只偌大的麒麟撼地,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华丽,好不气派。门外重兵把守,不时有士兵在街上巡逻,似在探寻可疑之人。
  颜舒在正门前的不远处一间茶舍逗留了好久,见门外官兵守卫森严,不见地有机会能入得了宅子。便悻然起了身,留下几个铜板,离开朱府正大门,不由地向侧门游荡,寻找其他机会。
  说来也巧,颜舒刚走到朱府偏门便见到两名朱府打扮的家丁做贼一般的偷溜出来,颜舒破被梁人发觉,急忙躲起来。
  只见两名家丁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倒也秀气,一个长相猥琐满脸胡渣。白净的家丁做贼心虚地环顾了四周,见眼下无人拉住猥琐家丁道:“胡哥,我们偷着出去不好吧,被管家看到会被打得,我还留着自己的小命呢。”
  “管他呢,我们今个刚发了月钱,难不成你不想出去爽一把,难不成你手不痒?”被喊称胡哥的男人从怀里掏出鼓鼓的钱袋,掂了掂,眼神精光,“再说,我有咱们朱府侧门的铜钥,不怕咱们溜不回来,放心,有我在不会被抓的。
  说着便连拉带拽的将白净家丁拉了出去。颜舒一听胡姓男子身上有钥匙,心中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便悄悄地跟在两人的后面,只见两人进了一家隐蔽地脚的赌坊,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里面却不似外边一样冷清,这间赌坊的生意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满堂彩。两人像是轻车熟路般的找了桌子坐下,一声吆喝,杀入赌局。
  只见胡姓男子与白净家丁每过一局便挠头抓耳,脾气急躁,身上的碎银也越来越少。不一会儿功夫,白净的男子就输了个精光,白净家丁见自己来的时候还尚且富足,可是这小半时辰却连自己颈上的传家宝玉也给输掉了,心痛不已,气馁地蹲在地上,双拳捶地,痛哭流涕。胡姓家丁见此景忙给赌场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颜舒在旁观看几人的互动,了然原来这几人是存心讹诈这个小家丁。
  “胡哥,怎么办,我们全输光了。这个月的工钱全输了,怎么办啊?”在地上哭天喊地的白净家丁不满被胡姓男子生拉硬拽的拽出来,忙从中抽了手,懊恼道。
  “要不咱们去找九哥借点,借它几十两说不定能翻本。”胡姓男子见白净家丁,心有不甘,不由计上心头。
  白净家丁有些犹豫不决,但胡姓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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