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心间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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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岳雁她丫的也是这么想的!!!
圣旨宣告命她二人分别聘娶凌家姐妹的那一刻,尚书大人和将军大人都傻眼了。
大婚之日,凌家姐妹还因一把宝刀上错花轿……
于是,霸气张扬的危将军遇到了清冷自持的凌姐姐,狡黠如狐的曲尚书遇到了火爆泼辣的凌妹妹……
二人仰天长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注:本文双CP线,曲荃X凌雪霁,危岳雁X凌秋泛
第33章 异样少女漫
教学楼旁边有一条狭窄逼仄的小道,顺着小道再多走两三百米便会有一种豁然开朗世外桃园之感; 这是一条背街的长巷; 巷子不算宽; 四周有些店面不大的各种商铺; 来的人也不算多; 大概是因为背街的缘故,过来消费的人也屈指可数。
可即便人不多,商铺却开得井然有序; 喧嚣和争吵被隔绝在了另外一堵墙的外面; 再飘进来的,便只有莺莺的脆啼,以及飘散而出的黄葛花的清香。
这地方是宁琬扒拉出来带着耿秋一起过来的; 这里安静、清爽,给人午后清闲的偷懒好时光; 正好让耿秋坐在这儿来打发时间。
她早上糊着一脑壳的脑浆听宁琬将古诗词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背了两遍; 背完还没完没了地拉着她听了一耳朵的课文,听得耿秋头晕脑涨,送完宁琬回到家就又一头栽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深吸了一口气; 又睡着了。
耿怀月和宁泽在忙完耿秋的中考后; 便又风风火火地上班去了,中午也不回来做饭吃; 留耿秋一个人在家随意扒拉了点饭,又眯着眼睡了会午觉,这才收拾了东西; 拿了一本闲书,来到宁琬说的这地儿来等宁琬下课了。
坐在这静谧的小咖啡厅里,没有什么客人,倒也算明亮,可耿秋将书拿出来翻了两页,打开始打起了呵欠,迷迷糊糊地抬头往外瞧了一眼。
她坐的位置正正好对着教学楼的那一道后街,宁琬要来找她肯定会从这里过来,然后她一抬眼,便能看到如小黄莺一样向着自己扑过来的宁琬。
耿秋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歪在了沙发里,手中的这本闲书也忘了是从哪儿借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翻,时间总是拉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往前蹿,好不容易清闲了下来,她才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翻一翻自己手里头欠下来的闲书。
直到翻开了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书皮时,才发现是一本少女漫画。
耿秋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上学期间,父母都会严厉禁止孩子们看这些书,家长会偷偷去翻孩子们的书包,或者在学校里以老师做为眼线,没收一些不合适宜的书去,然后又悄悄咪咪地通知家长要严加管束。有了禁令,便会有对策。孩子们倒也不笨,他们会将闲书包一个漂亮的小外壳,与众多厚重的教材夹裹在一起,上课的时候随意翻,被发现的时候又立马拿出科本来装傻充愣,小动作一套接着一套的,花样多着呢。
只是在宁家,宁泽和耿怀月对这两个孩子实行着放养政策,老师打电话来数落的时候,耿怀月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她从来不以别人的话来评判自家闺女,但她会同两个小姑娘确定一下事情的真伪,至于谁对谁错,耿怀月从来不给一个确定的判断,全然将反省的权利返送回到了两个小姑娘的身上,以至于这么多年,她没养出两个唯唯喏喏的姑娘,个个都有自己的主见。
所以这本少女漫翻开的时候,耿秋依旧只当这是一本普通的,害人放弃学习的小妖精,直到她随手一翻,一闪而过的接吻画面让耿秋一愣。
与人斗智斗勇,天不怕地不怕的耿秋此时的手竟是微微有些发抖。
她将书本飞快地合上,然后悄悄地抬起了头来,往四周一扫,少得可怜的咖啡厅里只有她一个客人,不知何时放在桌子上的热咖啡让耿秋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刚刚有人来过了,是谁?有看到自己正在看些什么吗?看到了什么?是自己看到的那一页吗?还是别的什么?
耿秋的一颗心快要从自己的胸腔里蹦了出来,狭小的胸腔里传来锣鼓升天的击打声,一声盖过一声,在本就狭小的空间传来了层层叠叠的回音,一声声尽数往耿秋的耳膜里灌,吓得她半晌没回过神来。
直到一杯咖啡渐渐冷透,耿秋将书合上迅速地塞进了书包里后,再抬头的时候,就见宁琬支着脑袋在窗沿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小学生放学早,五点左右铃声一响,就如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拉也拉不回来,个个跑得影子都没有了。只有六年级的孩子变成了最晚一拨走的,他们即将面临人生中的第一个分岔口,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多考两分,多两分,也许就是为普通家庭里省下偌大的一笔费用,别看九年义务教育早已普及,其间的三六九等早被安排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丁点儿的含糊。
所以耿秋怎么也没想到宁琬下课的时候会和二三年级的孩子差不了多少,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这反起头的一眼正好将夕阳下的宁琬框进了自己的瞳孔当中,那一颗本就没安分下来的心跳咚地一声如跳错了方向似地,脚下一扭,又顺着空空荡荡的深渊而去,吓得耿秋往后一退,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我我……不……不是妖怪,不……不吃人!”宁琬一看耿秋吓了一跳,自己也跟着慌了起来,一慌就将小结巴特性暴露无疑,这倒没什么,说不顺溜才真让宁琬有些着急了些,“姐姐。”
好在最后一声“姐姐”像一个宽大的兜网兜头将耿秋那一颗跌下去做自由落体的心装了进来,然后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将这一颗悬而又悬的心给拉了回来。
耿秋深深地看了宁琬一眼,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正经话来:“你是三年级的小朋友吗?”
宁琬也冲着耿秋装模装样地笑了起来:“我是六……六年级的大朋……大朋友,我有外……外挂!”
“还大鹏展翅呢!”耿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招呼着宁琬进了咖啡店,又给宁琬点了杯热牛奶,被宁琬嫌弃地撇了撇嘴:“我也要跟姐姐喝……喝一……一样的。”
“你可拉倒吧,你一喝咖啡就拉肚子,还喝?”
“喝!”
耿秋没搭理她,接过宁琬手中的书包,还是按原来的要求给宁琬点了杯热牛奶,紧接着从自己的书包里掏笔的时候,正好看到那本少女漫的一个边角,她匆匆忙忙地移开了目光,又欲盖弥彰地将文具和其他书往上面盖了盖,这才转头看向了宁琬。
宁琬支着小脑袋笑着看向耿秋,她刚刚趁着耿秋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抿了一口耿秋的咖啡,凉了,更苦一些,苦得宁琬龇牙咧嘴地吐了吐舌头,见耿秋抬头忙又抿起了小嘴巴,乖巧地看着耿秋。
耿秋没注意到宁琬的小动作,她微微低了低头,耳根有些红,看着宁琬推给自己的习题本时还有些心不在焉,上头各种数字符号就根一条一条缠绕着自己的线的枷锁,将耿秋给困死了。
“姐姐?”
宁琬轻轻地叫了耿秋一声,这才将耿秋的魂儿给叫了回来,她抬头看了眼宁琬,然后敲了敲习题本:“这儿,这题的解法是对的,你没仔细算,答案给算错了。”
宁琬小心地打量着耿秋,倒也没多问什么,拿过练习册就按照耿秋的说法进行改错。
一直到太阳正正经经地落了山,四周已经暗了下来,耿秋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然后拉着宁琬一起往家里走。她们到家的时候才现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宁家夫妇都还没有回来,只好草草地煮了一碗面,将就地吃完了。
宁琬睡得早,早早地就上床捧着一本书开始背,魔音又直往耿秋的耳朵里灌,她听了一耳朵觉得快聋了的同时,又微微有些走神。
直到宁琬睡着了后,耿秋才闭上了眼睛,她一闭眼,就仿佛又看到了今天在咖啡店里无意见所翻到的那一页漫画,画得很漂亮,她其实很喜欢这种画风。
那一种不用色彩就能知晓四周颜色的画面,午后清新的街道,街道两边绿树葱葱,有微微的轻风抚过,扬起了树尖儿上的一撮小翠绿树叶来来回回地摆动着身姿,扬起了打着旋儿的长长的头发丝,又扬起了微微往上扬起的裙角。
应该是个阳光明媚的夏天,能看到日光洒在头发丝上的点点光芒,给四周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霞光,总是不自主地在耿秋的脑海里印出“温柔缱绻”的意境来,明明她根本不了解故事的起因经过或者说结果。
她只是管中窥豹似地觑了一眼,如觑到了另一片天地。
可不是另一片天地吗?
她看闲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该知道的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男女之间的暧昧到相扶相持,她已经通过文字再加自己浅显的理解透悟过一遍了,可偏偏刚刚看到的,那是两个小姑娘?
耿秋有些不知道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担心、有害怕、有惊惧,可这些种种加在一起竟是让耿秋还生了一种名字“好奇”的猫来。
她赤脚爬下床将那本小女漫从自己的书包里掏了出来,然后找了一个最为隐蔽的地主偷偷地藏起来了,接着才跟没事人似地往被子里一缩。
她将这事掩盖住了。
然而梦中萦绕,另一个小姑娘居然有了正脸,正是今天夕阳下冲着自己微微一笑的宁琬。
第34章 消失的宁琬
破晓时分的天边,刚露出一丝红霞出来; 四周雾茫茫的一片; 从一团模糊的正圆当中; 透出的光晕慢慢地、逐渐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直到天那头的云朵渐渐地消散开去; 光便透过丝丝缕缕的云层投了下来,耿秋站在窗前,抬眼一扫; 眉眼轻轻地从光亮之中透过去; 看见了初升的太阳。
那一张突然闪现的、带着明媚笑容的脸猛地刺进了耿秋的心口,她捂着心口一个理鲤打挺地从床上蹦跶了起来,满头冷汗地侧头去看自己的身侧; 宁琬因为她这没来由的一个动作微微地蹙起了眉角,眉宇之间夹带了着些不耐烦。耿秋立马伸手去抚平了宁琬的眉稍; 然后轻轻地拍着宁琬的肩头; 直到宁琬又舒展开了眉心后,她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面对着还没亮透的天边,总也想不起来刚刚自己梦里都是些什么光怪陆离的离经叛道; 只晓得很离奇; 不是恐怖故事,却吓人得很。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直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
闹钟一响,宁琬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拍掉了床头的闹钟; 闭着眼睛熟练地将闹钟的响铃给拨掉了。耿秋半倚在窗边,挑着眉头静静地看着宁琬这一连串的动作,只见宁琬将闹钟摁消停了后又在床上闭着眼睛闭了好半晌,才又打了个呵欠,她打呵欠的时候张大了一张嘴,眼睛闭紧,眼角边噙出了生理性泪水,亮晶晶地挂在眼睫边,她也不搭理,闭着眼睛将脚从被子里抽了出来胡乱地塞进了拖鞋里,又伸手去床头柜上乱摸,乱摸了好一阵才摸到了空调遥控器,熟练地将空调关掉后这才艰难地掀起了眼皮。
她艰难地掀起一双眼皮去瞧身边的耿秋,像平时那般去确定耿秋并没有被自己给吵醒,结果刚一转头,那一又迷迷糊糊的眼睛顿时便睁开了——她的身边没人!
她又伸手去摸,空的,凉的!
这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小懒虫,赶紧去洗漱。”耿秋受不了宁琬眼里的惊慌感,立马便出声将宁琬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宁琬还没从各种变故当中回过神来,只能顺着耿秋的声音向着耿秋看了过去,耿秋背倚着窗,身后是初升的艳阳,窗外树枝随风轻摆,悠悠的,清爽的,是个明媚的夏天。
宁琬刚醒,脑子还不灵活,一见身边消失的耿秋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一团惊慌无措顿时消散不见,她抿起唇角冲着耿秋一笑,便开门跑了出去。
耿秋侧头去瞧,只见宁琬嘴里边叼着一只牙刷,边跑去给咛咛啾啾舀狗粮,趁着两个小东西吃得高兴时,她又跑去给它们的碗里换了干净的水。
自打宁琬将这两个小家伙带回来,便由宁琬照顾着,耿怀月早下了死令,这两个小东西是由宁琬要死要活留下来的,她可以出钱给这两个小东西买一口粮,但是照顾它们的工作她没时间,便由宁琬来照看,如果照看不好,要死要活,都是宁琬的责任。
可一过两三年,两个小家伙越长越好,很次都是宁琬抽时间去照顾它们。
前段时间耿秋忙着中考,早起晚睡的,好长时间没有去过问过两个小东西,也只是宁琬心心念念着两只小崽子。曾经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东西如今已经长大了,啾啾的身量要长一些,已经长到了耿秋的腰际,跳起来两只腿都扒拉在耿秋的肩头,而咛咛就要稍短一些,跳起来,也就大概宁琬那样的高度,这个时候宁琬总是气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