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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GL]心间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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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耿怀月一走,两人又开始了自己的游戏,直到两人都累了,这才慢慢地消停了下来。
  耿秋像同宁琬一般大小似的,宁琬喜欢什么,她便顺从着宁琬,也同宁琬喜欢的相似。
  “姐姐,爸爸是……让我……我们,不要去警察叔叔那……那儿,告状吗?”
  耿秋轻咳了一声,她的后背上全是一层细密的汗水,刚刚同宁琬胡闹的那一小会,早让她的后背全濡湿了,洗的澡跟没洗似的。
  “是我们还不足够厉害,只有当我们厉害了,我们才有机会打败慧茹的爸爸。”
  倒是没想到宁琬听了这话后居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撇了撇嘴,又不要脸不要皮地挣脱了自己的小被子,小圆身子麻溜地一裹,便滚进了耿秋的小被子里去,一把抱住了耿秋的腰,在耿秋的脖颈间来来回回地蹭了蹭。
  “怎么那么多坏……坏人啊。”
  这好似只是一句平和的感叹,却让耿秋忽然蹙起了眉角,是啊,从小到大,她和宁琬遇上了那么多人,的确也有很好很好的,可的的确确又有特别坏特别坏的人。
  耿秋想不通,宁琬更是无处可想。
  生命中来来去去那么多人,耿秋才十几岁,就已经见过许多不公平,她和宁琬所经历的,或者她所看见的,恶意都如潮水一般汇聚而来,面对梁弘燕那样的,她倒是还能理直气壮地站出来,赤手博拳地跟对方揪在地上打,可是如果遇上像方慧茹家里那样的成年人呢,如果她是方慧茹,她会怎么办?
  当初是她的父母不要她了,她不知缘由,不晓因果,襁褓中的孩子没有选择权,只能吱哇乱叫地应和。那如果自己的父母没有放弃过她,他们到底会和宁泽耿怀月一样呢,还是跟慧茹的父亲雷同?
  这一晚上耿秋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期间宁琬果真踢了被子,然后又惧寒,扒拉着耿秋就不撒手了,左右蹭蹭,才又安稳地睡过去。耿秋来来回回给宁琬掖了好几次被角,直到天将明的时候,外头雾气不散,浓郁地化散不开,耿秋这才在怀里抱着宁琬,心里压着慧茹,压得她喘不过气,可也总算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周一,天气不好,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外头雾重,天光不甚明朗,宁琬比耿秋醒得早,光着小脚丫跳上窗台一把拉开了湖蓝色的窗帘。光便顺着窗台溜了进来,溜进了耿秋的噩梦当中,成了引她走出来的第一道光。
  耿秋揉了揉眼睛,然后迷迷糊糊地瞪了眼宁琬:“赶紧去穿鞋。”
  被批评的人也不怕,还佯装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出了房间。耿秋抬头看了眼窗户外,浓雾未散,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她起床洗漱完同宁琬一起吃过早饭,提着书背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见宁泽黑着一双三眼皮大眼睛拉住了自己的背包带。
  宁泽将耿秋的背包带捋好,然后随手拉了个小板凳在耿秋的面前坐下,紧接着又捋顺了耿秋的那一头长发,他微微抬了些下巴,这样正好能看见耿秋的眼睛,好让耿秋知道他接下来所说的话的重要性。
  耿秋一见宁泽拉凳子坐下,便已经站直了,后背直挺挺地拉抻,等待着宁泽的教导。
  宁泽却好似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似的,只将耿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顺了顺耿秋的长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晾在一边的宁琬听得莫名其妙,她歪着脑袋问宁泽:“你也会读心术?”
  “对,我最能读懂的就是你们两个的心。”宁泽轻轻地笑了笑,跟宁琬笑早来的时候有几分像,但宁泽的书生气则比宁琬那小流氓重得多,“你想多跟慧茹呆在一起,他爸爸就不会动手打她了对吗?”
  耿秋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宁泽拍了拍耿秋的小脑袋:“我这样说你可能会觉得爸爸有点自私,我和你妈妈允许你把慧茹带家里来玩,但是你,和琬琬,必须尽可能少地去慧茹家。”
  “为……”宁琬急得直跳脚。
  “因为慧茹的爸爸连自己的女儿都打的话,你们是别人家的孩子,坏人那么多,爸爸和妈妈怕你们会被欺负。”宁泽说着又看向耿秋,“小秋你记住了,我说的是你和琬琬,你单独去也是不准的!”
  最后一句话仿似在耿秋的心口上开了一枪,但蹦出来的并非是一枚杀伤力迅猛的枪子儿,而是一种名叫“温柔”的海绵,正巧堵住了耿秋昨夜撕扯开来的伤口。
  直到得到了耿秋和宁琬的确认后,宁泽才打开门让两个小姑娘出了门。两个孩子刚出门,宁泽便收拾了公文包,冲着还在收拾桌子的耿怀月摆了摆手:“早饭我不吃了,我去找张警官问问这事儿,回头真要出了事儿就不好了!”
  说完便也跟着拉开了门,急匆匆地穿好了鞋子,追着往张易的那头跑。
  耿怀月只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总觉得耿秋不是家里的亲女儿,可性格啊脾气倒像是跟着宁泽长的似的,倒是那个未来的奥斯卡小影后才有一点点自己的样子。她收拾好了后便也提了包出了门。
  宁琬一路上都在抓耳挠腮地想宁泽最后跟耿秋说的话,她这年纪又还小了些,没明白宁泽话里的意思,一门心思停在“我不是你女儿你不可能打我”的死循环里走不出来,直到快走到十字路口与耿秋分道扬镳的时候,她才突然一拍脑袋。
  “哦!爸爸的意思是慧茹姐的爸爸是个坏人,我们就应该离坏人远点儿!”
  这会倒是又聪明又不结巴了!
  耿秋好笑地推了推宁琬,然后冲着她挥了挥手:“赶紧去上课吧,你这学期可真是厉害了,又是打架又是去学跆拳道的,说好的要去读一中的呢?”
  被耿秋提到了学习这茬事儿,宁琬突然反应了过来,脚下生风,跑起来跟扇动了翅膀似的,小马尾在脑袋后面一扫一扫地跳动着,一只灵动的小麻雀忽地飞了出去!
  宋城歪着头看了一眼那小怪物,然后啧啧两声:“我家里要是有这么一个小祖宗,我估计得秃了头!”
  耿秋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静静地等着还没有到的方慧茹,面上相对平和,但话却夹枪带炮地含了攻击性:“可别不要脸,首先你家里得有一个小祖宗,其次这个小祖宗还得愿意缠着你。”
  这话一出口,愣是让一向由着耿秋的宋城狠狠地瞪了耿秋一眼。耿秋却好似找到了好玩的开关似的,噗嗤一声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一弯,正好浓雾散开,日光印在耿秋的笑容上,一件粗线针织衣正好称出她小巧的脸,如画似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眉稍眼角都展开了往上扬,别提多开怀。
  跑着赶到的方慧茹以及骑着自行车的张致严都被这开怀的一笑晃花了眼,方慧茹看着耿秋的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将自己的嘴角扬了起来,和着耿秋的笑意,一道露出了一个满满温情的笑出来。
  只有张致严单脚蹬着单车,长叹了一口气后迅速路过了这三人,然后吹了一声口哨:“快迟到了。”
  方慧茹本就是因为快迟到了才跑着赶到十字路口的,众人一听张致严的提醒,吓得魂儿都快散了!
  他们这三人昨天还撒了谎光明正大地翘了晚自习,今儿早上要是还一起迟到,那就真是说不过去了。
  耿秋是头一个回神儿的,抓紧了书包肩带就往前跑,张致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快蹬了两脚骑到了耿秋的身边,冲着耿秋吹了一声哨:“来啊小美人儿,我后座空着呢!”
  “你可滚吧臭不要脸的!”宋城反应也不慢,立马就跟在耿秋的身后撒开了蹄子开始狂奔,只有方慧茹缓了好一会,才紧跟上了前面两位的步子。
  耿秋边跑边侧头看了张致严一眼,就在张致严准备蹬着脚踏走自己的算了,哪晓得耿秋动作极快,只见耿秋脚尖一点,轻轻往前一跳,迅速跳到了张致严的后座,手往张致严的肩头上虚虚搭了搭,以便稳住身子。
  张致严被耿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手把没拿稳,车头跟着晃了晃,好在他反应快,很快又将平衡给稳住了,就这么两三秒的时间,他的额前早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好不容易才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
  便听宋城在后头气急败坏地嚷嚷:“耿秋你这个小王八蛋!你怎么跟宁琬一样坏!”
  耿秋喘着气,挪了挪,确定自己坐稳了后才回头看了宋城一眼,然后冲着后面的人挑了挑眉头:“快迟到了!”
  迎着初升的骄阳,张致严加快了速度,带着后面笑得跟银铃似的姑娘,倏然冲进了刚刚响起朗朗书声的校园里,后面跟着一个破口大骂的浑蛋小子和一个边跑边喘的小姑娘。
  后来这四个人一起迟到了,耿秋低顺着眼捧了一本书站在教室外低头轻声地念,宋城悄悄地踹了她一脚,被耿秋拿白眼翻了回去:“你们明明来得及,你们等我们做什么?”
  耿秋只看了宋城一眼,但没有开口说话,只又低头念自己的课本。
  宋城用手垫在自己的脑后,抬眼瞥了耿秋一眼:“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特别乖特别听话的女生,小秋啊,是我错看你了啊!你坏起来真是在座的各位都只能甘拜下风啊!”
  “可别,第一次注意到耿秋时,她瞪我一眼,我就知道我当时要是替梁弘燕说话了,我之后肯定死得特别惨,求生欲让我闭上了嘴。”张致严也跟着掺和了一句,但耿秋却并没有抬头看这两个唱双簧的一眼。
  只有方慧茹在暗中悄悄地打量着耿秋,然后像是认可了这两人的指摘,抿起唇角来跟着笑了起来。
  早自习结束的时候梁弘燕抱着一摞练习册要去办公室,路过的时候狠狠地撞了耿秋一肩膀。耿秋微微后退了半步,然后迅速站直了身子,她一把拉住了梁弘燕,然后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背包链:“我们的练习册还没交呢。”
  经耿秋这么一提醒,另外三个愣在一边看戏的看观们这才反应过来还真没交练习册,忙跟着点头,拉开自己的书包链掏出了练习册。
  梁弘燕险些冲着耿秋翻个白眼,这儿要是只有耿秋的话,梁弘燕理她个球,可现在还有几个人眼睁睁地等着呢,她就算看不惯耿秋、宋城、方慧茹,这还有一个无辜呢。
  这个无辜者从兜里掏出练习册给递给了耿秋,耿秋眉头微微一挑,侧头笑着问张致严:“你是哪组的?”
  张致严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想了想:“三组?”
  耿秋抿嘴点头,然后顺着一摞书往下数:“这儿呢。”说着她将上面一摞全从梁弘燕的手中抱了下来递给了宋城,然后将张致严的那本练习册歪歪斜斜地摞在了剩下的一部分上面,又将递给宋城的那一摞给梁弘燕摞了上去。紧接着耿秋又找了找,重复着上面的动作两三次,将自己的、宋城的以及方慧茹的练习册都一一地塞进了一大摞练习册当中。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梁弘燕此时手中的练习册已经歪扭地再稍稍一碰就要散一地去了。梁弘燕气急败坏地一跺脚:“耿秋你有病啊!”
  宋城还没上前,耿秋便轻轻地笑了起来:“劳你关心,病都好了呢。走路小心点儿啊,别碰到别人了,这一碰该全散地上了吧。”说完耿秋还调皮地侧了侧头,两人谁也没做最后让步,还是后来预备铃响了后,耿秋挑了挑眉头拉着方慧茹进了教室。
  张致严和宋城两人站在耿秋的身后看得目瞪口呆,见耿秋进了教室后,宋城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妈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小秋。”
  “妈耶,原来女生这么可怕。”张致严跟着宋城话头也感叹了一句,两人对了对眼神,都从各自的眼神当中读出了惺惺相惜的感慨来。
  方慧茹在第一次见到耿秋和梁弘燕对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耿秋厉害了,可当再次遇上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些时候不是像宁琬那样用拳头才能解决事情的,相反,机智、言语就已经可以做到兵不血刃了。
  就像耿秋一样。
  之后的两三周里梁弘燕都没有再来作妖,耿秋也在死命赶着自己欠下来的功课,也没有时间去和梁弘燕多加见识。加上紧跟在之后的期末考,耿秋急得头发都跟着往下掉,宁琬每天晚上跑到书房去坐在耿秋的对面看着耿秋做作业,她本来不吵也不闹,就是喜欢突然之间问上一两句,耿秋生怕应了宋城那一张乌鸦嘴的验,回头别头发没了,自个儿跟着先秃了。
  每次做完作业耿秋抬头的时候,便发现宁琬早已坐在自己的对面支着脑袋,睡着了。耿怀月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凑个脑袋进来:“喝杯热牛奶再睡。”耿秋便乖乖点头,她想叫宁琬起来去房间里睡,又有些舍不得,最后总是宁泽过来将宁琬抱回房间里的。
  耿秋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原先睡了一觉的宁琬此时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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