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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GL]佳偶天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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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汐颜缓缓得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我怕来日婆婆知道了不许,我也怕外头的人知道了会给你难堪,更怕将来你做官了,朝堂之上那些官员会借此找你的麻烦……”
  炎无忧沉吟,良久沉声说:“其实这些事我也想过,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一起。先走出这炎府内宅,上京考取了功名再说。等我有了功名,便能不再依靠我爹娘,让你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若真遇到什么难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只要我和你一起,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趟不过去的何,走不过去的路。”
  “只是,我怕你和我一起受委屈。女子和女子一起相伴终生,无有子嗣在脚下承欢,难免老来孤寂。再有很可能在外人跟前难免被人说长道短,尽管大周朝历史上有一位女帝也曾纳过侍君,但毕竟不曾长久。如今世人眼中还把这事说得荒诞不经。最后我也怕你爹娘到时候反对。”
  听完炎无忧的话后,汐颜沉默不语,其实这么久以来,她的担忧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但眼前这人强烈得吸引着她,让她不管不顾得如飞蛾扑火般靠近她,被她诱惑,被她捕获芳心,甘愿沉陷于这份儿让世人惊骇的感情之中。
  如今既然认定了她,认定了她是自己的良人,别的汐颜也不愿意去多想。
  从炎无忧怀中抬起头来,汐颜定定得凝注着她的美眸,十分认真得说:“姑娘,我这一世认定了你,便再也不会离开你,或者对别人生情。以前我也曾苦恼害怕过,但是我忍不住就想呆在你身边儿,看着你。我只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不识字,容貌不过是中人之姿。若说是委屈,你和我在一起,应当是你委屈才是。像姑娘这样的才貌,不定要找多好的夫婿,可却找了我……”
  “你这小傻瓜,以后叫我无忧,别再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叫我……”炎无忧含笑道,一面抬手捂住她的嘴,“还有不许说这样配不上的话,你在我眼中,胜过这世间所有的珍宝,胜过所有的男子,胜过所有的女子。我有了你和我相伴,一点儿也不委屈。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只要牵着我的手,跟我走就行。”
  汐颜眼中浮上了雾色,感动得点头。炎无忧伸手将她重又拥进了怀中。
  房中暖香混合着墨香书香,以及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清甜的气息,两人的心都在这只属于两人的香氛中欢喜的跳动。屋外,阴沉沉的天开始飘飘扬扬得下起雪来,一片静寂中,仿佛能听到屋顶黑瓦上扑簌簌落下的雪粒声。
  王姨娘房中,孙芸儿才和她欢爱一场起来,替她穿衣。伸手替她整理衣襟时,不免又在她胸前丰挺上捏了一把,惹得王姨娘咯咯得轻笑,瞪她一眼嗔道:“才将还没有摸够么,这会子穿个衣服也来……”
  孙芸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只手从衣下探进去,只管在她胸前两团高耸上揉捏拨弄,低声调笑道:“哪里有够的时候,情愿在这上头死了……”
  王姨娘舒服得哼了两声,半眯着桃花眼道:“你这色中饿鬼,每次弄得我死去活来,还说不够……”
  孙芸儿得意的笑一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问:“那你说,我这么着弄,你舒服不?我和你家老爷谁让你舒服些?”
  王姨娘闻言不语,将孙芸儿伸进自己衣中的手拉出来,自己起身穿衣裳,穿好后,到妆台前重新梳妆。孙芸儿整理好衣裳走到妆台前,站在她身后,两手搭在她肩上,弯下腰看向菱花镜中的王姨娘道:“怎么了?我那样一说你就不高兴了?”
  “我哪有不高兴,只是你那么说让我败兴而已。若我和我家老爷舒服,还找你做什么?我的身子在嫁给老爷之前就被你亲了摸了去,虽不曾破身,也和你裸|身睡了好几回,我的身子只认你,一沾着你,魂魄都似出了窍,这一辈子戒不掉的就是你,你还那样说,不是成心拿话来堵我么?”王姨娘有些不悦得接话道。
  孙芸儿伸手拿过王姨娘手中的梳子,替她梳理乌发,一面说:“适才我是无心之语,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这一次来和你相聚,要过了年怕才能再来,所以咱们高兴些……”
  王姨娘知道她说得实在话,因为从下月前炎府就要准备年节下的各样东西,到正月十五,不免要迎来送往,亲戚同僚下属拜年走动事情多。凌罗阁中的买卖也多,绣娘们都很忙。所以这一次相聚后差不多两月后才能再次相见,的确要高兴些才好。
  不一时,等孙芸儿替她梳好了头发,又替她淡淡抹了些脂粉,王姨娘就笑起来,亲热得牵了孙芸儿的手道:“走,我们到东次间吃茶点去,我大哥刚得了什么枫露茶,府中又做了些好糕点,你尝一尝如何?”
  孙芸儿点头应“好”,于是两人出来开了门,到东次间临窗大炕上坐了,丫头们端上茶点来,王姨娘便和孙芸儿坐在炕上一面吃着茶说些闲话,一面看外头窗玻璃外的雪下得纷纷扬扬。
  正说得高兴时,外头的丫头鹦鹉进来禀告道:“方才姨娘大哥府上的小厮送了封信来,说让姨娘看看。”
  王姨娘有些奇怪,这外头正下着雪,大哥那里有什么要紧事竟然下着雪忙忙的倒专门写了封信来。于是便问:“信呢,拿来我瞧一瞧。”
  鹦鹉忙从自己袖中掏出封信来,恭恭敬敬得递了上去。王姨娘接过去,挥挥手吩咐道:“你出去罢。”
  “是。”鹦鹉躬身却步退了出去。这院子里的丫头仆妇们都知道,凡是王姨娘会客,跟前都不让有人,只是有事吩咐才会被喊进去。因此见孙芸儿在,自然是识趣得办完了差事,便退到外头廊子上去站着。风再大,雪再大,该谁当值的时候也只能在外头站立着等候主子吩咐。
  王姨娘将那封信拆开,仔细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不由得将那几张信纸攥成一团捏在手中,颇为气愤得在炕几上一拍。
  孙芸儿见她刚才还是一脸喜色,这会儿却满面寒霜,便问:“怎么了?可是你大哥家碰上什么不好的事?”
  王姨娘将手中纸团往炕几上一扔道:“你自己去看罢……”
  孙芸儿将那纸团拿到手中,一张张展开仔细看了一遍,方才知道原来这封信是她侄儿王大元写来的。说昨日在万花楼吃花酒时,被几个无赖泼皮缠上,那些人将他一顿好打,让他交出身上的银子不说,还特意搜走了那方慕汐颜绣有名字的绢子方扬长而去。王大元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会儿正在家里养伤,特意写了封信来告诉王姨娘这事。
  “你怀疑这事和这府中之人有关?”孙芸儿看完便问。普渡庵的事情她也知道内情,所以看完信后见王姨娘冷着脸,故有此问。
  王姨娘冷声道:“还用得着怀疑么?明明这事就是那毒妇做得。”
  孙芸儿问:“你怎会如此肯定?”
  “前两日,老爷到我房中歇息,他特意板着脸说要让我好生管教自家侄子,不然将来再惹到大奶奶,便要让人将他抓到衙门里吃板子,治他的罪。分明这事是那毒妇在老爷跟前告状,老爷才会有此话说。我后来小心伺候着,他最后才不说这事了。想来那毒妇见老爷不帮她,便找了人去打了大元,又将那方帕子搜了去。这事大元吃了哑巴亏,我没凭没据也不好在老爷跟前闹,这一招她早算计到了,确实高明。”
  孙芸儿点头,“你说得不错。这一次连你也吃了哑巴亏。”
  “可我不会白教我侄子大元断腿,也不会白吃这一回亏的。”王姨娘咬牙狠声说道。
  孙芸儿看向王姨娘问:“你想做什么?”
  王姨娘闭目沉思良久,忽然起身出了东次间,往自己卧房里去。过了一会儿,去而复返,依旧到炕上坐了,然后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又拿来纸墨,写了一封信封好,一齐递给孙芸儿道:“这里有一封信,还有五百两银子,你去交给我大哥,让他照这我信上所说的办。那毒妇既然这么做,那么也别管我心狠手辣……”
  孙芸儿接过去问,“你想怎么做?可别惹上麻烦才是。”
  王姨娘呵呵冷笑两声,“你别管,只管将这信和银子交给我大哥,我也学那毒妇一样,做事让她无据可循,吃一吃哑巴亏。方能出我心头这一口恶气。”

 第六十一章

  邓州。豫王府。
  王府正房暖阁中;豫王羽承光接过王妃周敏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大口;舒服舒服得往罗汉床上的大红色锦锻靠枕上一靠,长舒出口气道;“还是回到王府安心……”
  周敏到罗汉床的另一边坐了,接过羽承光递过来的茶盏放到小几上道,“你到京里这十几日,我这心里一直悬着,生怕有事;如今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心也才放下了。”
  想了想又说;“若曦数日前办诗会时;荣都督的独女荣惜兰来赴会;说永泰公主回来了,万岁爷让她掌了御前的三千营,这事王爷怎么看?”
  谁料羽承光却说起了另一件事,“回王府之前,我去太子东宫中瞧了乾皓,病得不像样子了。那一日我亲自端药喂他喝,却在那药碗里发现了一点儿东西,你猜是什么?”
  “哦,是什么?”周敏好奇得问。
  羽承光眸光一冷道:“是鹿茸,一小片鹿茸。你也知道,我自打小爱学习医理,捯饬药材,那一点东西一看便知。太子身子虚,如今又缠绵病榻许久。这鹿茸吃下去可不是要他的命么?于是我便对太子悄悄说了此事,又让人去叫了太医来问。太医说太子的脉案和方子都是呈给万岁爷御览定下的。”
  说到此处,羽承光便不说了,重又端起小几上的茶盏吃起茶来。
  周敏惊道:“王爷的意思是……是万岁爷要舍了乾皓,改立……改立凤仪?”
  羽承光端着茶盏看着周敏不说话,只见她眼中一霎时便蓄了泪,悲愤道:“可怜的乾皓,姐姐在他五岁时便舍他而去,他身子自小不好,在宫里这些年也不知怎么过得,如今好不容易长大了,谁知道,谁知道……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万岁爷他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既是瞧不上乾皓,可为什么又要立他做太子?立了他做太子十三年,如今不想让他做了,废了他便可,为什么还要他的命?”
  “为什么?”羽承光冷笑,“因为乾皓不过是万岁爷的一颗棋子,当年你姐姐薨逝前,他要在天下人跟前做出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而且他那时帝位未稳,需要你们周家父兄的支持,所以立了乾皓,一举两得。如今他乾坤独掌,多年前他瞧上并栽培的永泰公主成了器,所以乾皓这颗废棋自然是要从棋盘上拿下来了。至于‘虎毒不食子’这话不适用于皇家。你也知道从来通往金銮殿的皇帝宝座的路都沾满了斑斑血迹。”
  周敏落泪,“再怎么样你也是乾皓的亲姨父,你可要帮帮他。姐姐就剩下这么个独子,万岁爷不待见他,我和你又岂能坐视不管?难道眼睁睁看着乾皓就这么离我们而去?”
  羽承光转眼看着手中的茶盏默然不语。
  于是周敏又说:“你是万岁爷的一母同胞的弟弟,这些年来他待你又极好,不如你求一求他,让他放过太子好不好?”
  “糊涂,真是妇人之见!”羽承光将手中茶盏重重地往罗汉床上摆放的紫檀小几上一搁,蓦然提高了声音吼道:“这事不是求谁就可以的。这些年他待我是极好,可只不过给我富贵闲职,从未让我参与什么军政大事,外头看着的都是今日赏什么,明日赏什么,便以为当今圣上对我这个弟弟恩宠最深。可你要知道如今他怕是要改立凤仪的心思已定。乾皓若是只是被废,将来凤仪登基,对新君来说就是个潜在的威胁,他能这么做?绝不可能!所以有了凤仪,就绝不能有乾皓!这话谁要敢去他跟前提,就是触他的逆鳞,除非活腻了!”
  周敏被羽承光这一声吼吓得住了泪,呆了半响,最后眼泪汹涌而下,喃喃道:“难道乾皓就只有死路一条么,这是什么理……”
  羽承光见她哭得厉害,不免软了声音道:“不是我不救他,是去求万岁爷那条路不通。若说天下谁能救他,也只有他自己了……”
  这话说得模糊,周敏自然是不懂,但她听到说能自救,便拿出绢子擦泪问:“敢问王爷,乾皓要到底怎么个自救法?”
  羽承光眯起了眼,良久道:“反正我该说得都和他说了,至于他要想遵照他父皇的旨意将那些加了鹿茸的药吃光,如他父皇的愿去和先孝文皇后泉下母子相会,还是保住自己的命去争那该他得的东西,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意思了……”
  周敏听完话不由得怔住,很快明白过意思后,额间不觉渗出了冷汗,那拿着绢子的手不由得微微抖动起来,嗓子发干,盯着羽承光,仿佛有些不认识他一般。良久方有些惶恐得说:“王爷,你觉得乾皓有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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