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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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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嘉卉看着缺了小半边的月饼上带着的丝丝口水痕迹,忍不住又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头,“臭小子,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见自个的殷勤没有献对地方,捧着月饼的容嘉泽扁扁嘴,默默地接着啃了起来。
  于氏看着儿子吃瘪的样子,不厚道地在一旁捂嘴偷笑。
  不过,她看着女儿的头发上的几点陌生金色,忍不住问:“嘉卉,你那根金镶玉簪子是哪来的啊?我记得你的首饰里,没这样东西啊。”
  听到于氏的问话,钟离络的目光也不禁投了过去。
  容嘉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不远处正在看着她的钟离络一眼后,笑着解释道:“它本是根玉簪的,可惜就在一个月前不慎摔断了,便只能这么修补了。”
  闻言,于氏也是纳罕不已,这,还是她家娇纵的宝贝闺女么?
  节俭是好,但她还是语重心长地对容嘉卉道:“你这傻孩子,断了的话,不要了便是,这玉虽好,但也并不是多么稀罕的东西,现在咱们家里可还没有到需要你如此节俭的地步,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是平白惹人笑话了。”
  容嘉卉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见女儿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于氏叹了口气,她看着正跟自家丈夫说着话的乖巧的钟离络,又看了眼还在猛吃月饼的自家饭桶儿子,忍不住想,自家那两个孩子怎么就都那么不听话呢,而听话的钟离,哎,所谓养子,不过是名头好听而已,这么懂事的孩子,到底不是自家人,可惜闺女儿已经许了人家了,想来这事都怪家里某个老糊涂。
  思至于此,于氏不禁恶狠狠地瞪了容琛一眼,原本正与“干儿子”高谈阔论着的容琛一愣,他不过是说了个话,又哪里得罪她了?
  中秋佳节,对于所有学子们而言,代表着整整三天不用去上学,平日里,容家族学都是放的旬假,一个月才三天,可真是不够玩的。
  只是,钟离络其人,就算是假期都更喜欢窝在书房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不像容嘉泽,一天到晚见不着个人。容嘉卉最开始时倒还有些不好意思来找她的,认识久了后,倒是整天大摇大摆地来晃悠了。
  三天逍遥时光的最后一天,一大早的,容嘉卉又跑去找钟离络了,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午的阳光将门槛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容嘉卉吩咐下人们通通噤声后,抬脚轻轻地迈了进去。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钟离络身后,果然还是那笔比她的字迹都要更娟秀些的簪花小楷,可真是灵气的字。
  “咦,这是你的作业么?你说你不写那些个什么颜体柳体欧体之类的,干嘛总是写什么簪花小楷呢?”她蓦然出声道。
  一直没觉察到她的存在的钟离络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笔猛的一划,纸上顿时多了一条墨色的划痕,都说一粒老鼠屎可以坏了一锅汤,这会子,一纸端正秀丽的字上蓦然多了一条大划线,也是毁了毁了。
  容嘉卉鼓了鼓腮帮子,知道钟离络这下子可算是白写了,好歹她这小女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她垂下头,道歉道:“对不起啊,我又做错事了。”
  钟离络瞧着也是觉得有些可惜,她写了许久的。
  只是,她一看到眼前这个小女孩那张圆圆的小胖脸上露出的几分委屈神色,顿时就没了辙。
  她将这张报废的纸拿了起来,揉成一团,扔在了一边,道:“过去我也一直有练颜体,不过簪花小楷清婉灵动,我更喜欢些。”
  见她跳过这个问题,一如既往的不怪罪自己,容嘉卉俏皮地吐了吐舌尖,又道:“那个,我也喜欢簪花小楷的秀美,不过,你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么?”
  钟离络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笑话的人,她想自然是有的,但是在面对绝对的武力值的时候,再想笑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她又铺好一张纸,拿镇纸一压,提笔欲写时,容嘉卉拍了拍她的肩,终于假装随意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写簪花小楷的人,够朋友的话,以后先生要是再想着罚我抄书,你就也来帮着我一起抄好了。”
  这也没什么,钟离络便点了点头,“可以。”
  她话音刚落,见她一口答应了的容嘉卉便伸手摸上了她的书架,抄出了一本书来。
  她翻了翻,指着其中一篇文章讨好地笑道:“先生说了,五十遍,不许字迹潦草,明天给她看,我这两天刚抄了,两遍。”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数字。
  如此长的文章,五十遍,还不许字迹潦草,钟离络一愣,这传说中的温柔女先生,倒是比族学中的那些个爱打手心的老酸儒还要狠些,此时,她再看眼前容嘉卉的如花笑靥,也是明白了,这人就是特意跑来挖坑让她跳呢。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容嘉卉小心翼翼地捧着笑,又亲自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钟离络的旁边,钟离络的书桌很大,坐两三个人写字也是绰绰有余。
  她拿出纸笔,刚写了一个字后,见钟离络还在傻看着她没动,便用手肘捅了捅她。
  见钟离络回神了,容嘉卉扬了扬脸,娇憨道:“钟离哥哥,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来来来,赶紧的,动手!”
  钟离络呆呆地应了一声后,便提起了笔,真帮她抄了起来。
  她俩从旭日东升一直抄到夕阳西下,才终于抄足了四十八份,加上容嘉卉之前的两份,也算是齐全了。
  容嘉卉揉了揉发酸的眼,对钟离络再三感谢后,乐呵呵地抱着两人一天的劳动成果跑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钟离络一天的劳动成果,容嘉卉只抄了四份,若不是看着钟离络奋笔疾书的样子,自己偷懒不太好,她估计又是一天一份的样。
  看她在那抄一会儿就手酸了要喝杯水休息一下,抄一会儿就肚子饿了要吃点糕点犒劳一下自己的样子,五十份,估计能抄上一两个月吧。
  钟离络摇了摇又酸又痛的手后,顶着一双视线都有些发糊的眼,看着容嘉卉喜滋滋的背影,也不禁傻呵呵地笑了。
  累了一天,她是晚饭也不想吃了,直接回到了房间扑倒在了床上,只是,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事呢?
  都是错觉吧,总之,先睡一觉再说。
  翌日,唯一没有写功课的她,手提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在门口站了一整天。


第10章
  中秋一过,一眨眼,钟离络的十五岁生辰也快要到了,容嘉卉爹娘的想法是得好好办一办,毕竟这可是她来镇国侯府上的第一个生辰。
  钟离络本想推辞,毕竟她这个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该这么被重视,但容琛与于氏那不容置喙的态度,还是让她吃了个闭门羹。
  钟离络无奈之下,又想去找容嘉卉来曲线救国,结果容嘉卉居然也难得的闭门谢客了。
  想来,她也只能受了这恩惠了,就当宽慰一下自己,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及笄之年,本就该热热闹闹大办一场的。
  而容嘉卉倒也不是故意不见钟离络,实在是,她在准备着贺礼呢,到了明年,这人估计就不在这过生日了,当然得好好准备一下,可她会的东西不多,她思来想去后,倒是想出了个好想法,刺绣!
  她虽说女红还不错,却是不太爱折腾这些,她上辈子,连绣嫁衣都是绣娘们绣得差不多后自己再添两针的,如今却是为了这个,眼睛都快熬瞎了,唉,谁让她只有这个比较拿的出手呢,她的丹青,也就只有疼爱她的爹爹能昧着良心夸两句,连先生看了都头疼,其他能买来的东西,都实在不显心意,只能受苦受累一下了。
  到了九月一十二号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人为了个生日都闹腾了一天后,都各自送上了自己备好的礼物。
  他们家人口少,其他族亲,都是出了五服的,不甚亲近,故而除了做父母的两位外,也就只有容嘉卉准备了东西。
  容嘉卉的礼物一呈上来,便将他们几人都唬了一大跳。
  于氏愣了半晌,不敢相信道:“嘉卉啊,这个座屏,你绣的?”
  容嘉卉顶着一双红通通的核桃眼点点头,“用半个月的时间赶出来的,时间太仓促,有些简陋,钟离哥哥勿怪。”
  钟离络看着那确实不甚精美,却也还算不错的座屏,心神一动,不可置信道:“送……送我的?”
  容嘉卉笑道:“我人笨,什么也不会,只有女红还算学得不错,以后,也许还可以给你……绣个双面绣摆件。”
  好险好险,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给你裁衣了,她这句话倒是也没什么特别想法,但这话却是不能乱说的,她绣个屏风,绣个小摆件,都无妨,要是绣什么香囊,做什么衣服的,就不合礼数了。她上辈子,也就为公爹婆母丈夫做过衣服,当初嫁衣难绣,她确实是偷懒了,可送去婆家的衣服鞋子们可就是她亲自动手的了,虽然从没见他们穿过就是了。
  容琛看着自家宝贝女儿绣的座屏,心里头倒是有些酸了,“有如此好手艺,就没见你给我们当爹娘的绣过什么。”
  于氏赞同道:“就是就是。”
  “我……”
  正当容嘉卉不知该如何安抚爹娘时,小厮便来通报说家里便来客了,把她救了出来。
  来人是容嘉卉的两位舅母靖国公夫人梁氏与二房的国子监祭酒夫人温氏并几个小辈,大家本都是亲戚,一堆人也是早就想来瞧瞧了的,正巧今日是钟离络过十五岁生辰,便携礼前来。
  于氏与两位嫂子感情甚好,忙笑盈盈地与丈夫一起迎了上去,几位小辈也忙冲他们见了礼,“姑父姑母。”
  于氏浅笑颌首,“乖。”
  容嘉卉容嘉泽也忙跟了上去,甜甜唤道:“大舅母,二舅母。”
  只有钟离络还有些懵。
  容嘉卉知她都不知道这些人谁是谁,遂笑着拉了她过来,指着年纪稍长,鹅蛋脸,略显富态的梁氏道:“这是我大舅母。”
  钟离络作了个揖,傻乎乎地跟着唤道:“大舅母。”
  然后她又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于夫人。”
  见她有些呆呆傻傻的样子,梁氏也是有些忍俊不禁,笑道:“这便是钟离小公子吧,你也可以随嘉卉他们一起唤我大舅母。”
  钟离络哪敢高攀,直呼不可。
  容嘉卉又指着年纪稍轻,身材纤纤,气质文雅的温氏道:“这是我二舅母。”
  钟离络这回长心眼了,老老实实唤道:“于二夫人。”
  然后便又是几个表兄弟姐妹。
  好不容易让钟离络认完了人,大家便入了席。
  也就是一个家宴而已,简简单单的,摆了三张桌子,容嘉卉跟于家三个女孩自然是又坐在了一起,因着一个钟离络,几个小姐妹倒是有话题聊了。
  于以湄眼睛发亮道:“表姐,这个哥哥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容嘉卉得意地扬了扬脸道:“我说了的吧。”
  于以湘有些看不惯她那得意的欠揍样子,不禁在一旁嘀咕道:“也不过如此,你不觉得他太俊秀漂亮了,倒像个美貌女子么。”
  容嘉卉得意的笑容一滞,不禁冷笑道:“是是是,我家钟离哥哥哪里比得上你家柳……”
  她一个柳字刚刚冒了出来,便被于以湘给狠狠地捂住了嘴。
  “唔唔唔!”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的容嘉卉一只手锤着于以湘的手,一只手就要去揪于以湘头发。
  于以湄比她俩小不了几岁,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她推了已经傻了的于以涟一把,两人一起,好不容易才把她们俩给拉开了。
  两人一边一个,好言安抚后,她们才终于算是不闹了。
  男女不同席,隔壁钟离络面对着容嘉卉的大表兄于子洵,二表兄于子清,三表弟于子洋,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倒是容嘉泽,跟他们几个说得很是开心,钟离络见此,不禁出神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女孩子们,真想去跟她们一起呆着呢。
  于子洵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不好冷着了寿星,遂拿起一杯酒,拍了拍她的肩道:“钟离贤弟,今日是你做寿,愚兄平日里可听说你是个会读书的,那我就祝你金榜题名了,来,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了,你随意。”
  钟离络看着他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也是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素来不吃酒,但别人敬你,怎好谢绝,也只得来一杯,一口闷了。
  见她这么给面子,与她同年,只比她略小些月份的于子清也不甘落后,举着酒杯道:“来,钟离兄,我也敬你一杯。”
  还来?
  钟离络只好又干了一杯,辛辣的酒在她的胃里翻腾,头也开始有些晕了,冒着细汗的脸上也不禁染上了几抹红晕。
  于子洋年纪小,也想有样学样,结果酒杯子还没拿起来,便被于子洵训了,“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吃什么酒呢!”
  然后于子洵便冲钟离络笑了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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