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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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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容嘉卉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惯会让爹娘为自己撑腰,她这么楚楚可怜地跪倒在爹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地说上一通柳家的不是,当爹的也许都还没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心却早已经开始偏了。
  虽说气亲家,此时听她开口闭口和离二字,容琛也是不同意的,都这个年纪了,若是和离再嫁,也只能去给人当续弦了,那也实在太委屈了些。
  嘉卉二字刚刚出口,容琛正待要劝上几句,结果却只听得容嘉卉豁出了脸面来了一句……
  “爹,你别想着劝我,你可知道,成婚八年,那姓柳的的家伙,可就摸过我的手腕呢!”
  容琛瞬间便噤了声,什么叫只摸过手腕?不对,只碰过手腕?!他家女儿是容貌差了?还是家世差了?是品行不好?还是学问不高?简直欺人太甚!
  这柳家真没法呆了,大不了,他镇国侯府就养她一辈子了,横竖不去受他们的气,好个柳阡辰,居然胆敢这么冷着他的女儿。
  见女儿受了这么多年委屈,他又是气柳家欺人太甚,又是气女儿居然一声不吭,一拖就是这么多年。
  “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容嘉卉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混球,我也不能走,不都是这样么,闹大了,对我百害无一利,我太清楚了,可是,我突然就不想这样了,我宁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去,也不想再呆在柳府受气了。”
  看着柳府上下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她是真的害怕,她的脑子里,一面是那也许是梦,也许根本不是梦的十年,一面是她在柳府的八年,唯有镇国侯府是不变的,永远都是她的家。
  容琛如同过去那般,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傻子,当什么姑子呢,爹会护着你,爹会护你一辈子,谁让你这个小讨债鬼偏生要是我的女儿呢,我也是倒霉。”
  容嘉卉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暖,眼眶一热,险些再次落下泪来。
  她确实是被养得太娇,什么也不懂,也是亏得爹娘疼爱,不然,她在哪都活不下去,如今,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爹后,她住回了自己出阁前的院子,仿佛又当回了未嫁的姑娘。
  不过,她才住了没几天,家中便来了客,是来拜访她爹的。
  本来这样的事没什么稀奇,可听得定远侯三个字,容嘉卉却不禁愣住了,钟离络,这个她最熟悉的名字,在她舌尖打着转,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她实在有些怕,一切都不一样了,现在的钟离络,只受过她的冷眼,她也从来都只看过钟离络的冷脸。
  她跟钟离络之间,想来也是无话可说了……
  可是,她还是想要见见她。
  “上次没能见着,做妹妹的,还是应当前去拜见一下的。”她如是说道。
  身旁丫鬟们一愣,这居然是她们家大小姐嘴里说出来的话?真不是鬼上身了?还做妹妹的,这大小姐若是真的曾把人家当成哥哥过的话,她们的脑袋就砍了给人当马桶!
  这时候的钟离络并没有一穷二白的还敢抢人家女儿,故而,容琛与钟离络他们父“子”俩还挺融洽的。
  她走进前厅,听到脚步声的容琛与钟离络顿时都看向了她的方向。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一切,恍如隔世,容嘉卉怔了怔后,盈盈福身,想要开口,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
  钟离络看着数年不见的她,心念一动,她瘦了很多,记忆中那个圆润的小丫头变成了如今瘦削的妇人,若不是这熟悉的眉眼,也许,她都得认不出来了。
  “大小姐,十一载不见,可好?”
  一晃就是十一年,一切都变了啊。
  容嘉卉摇了摇头,看着她道:“我不好,非常不好,非常糟糕。”
  这样的回答有些不按常理出牌,钟离络一时间,都有些不知该怎么搭腔好了。
  容琛见他们兄妹俩居然有好好说话的一天,很是欣慰,他伸手拍了拍钟离络的脑门,道:“什么大小姐,她就是你妹妹,平白叫得这么疏远做甚。”
  钟离络皱了皱眉,也不知为何,她生来就有些怕了容嘉卉,叫妹妹什么的,她过去不大敢,如今,依旧是不敢,唯恐人家会恼,毕竟容嘉卉好似一点也不喜欢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冷冷的,她真怕自己站在那儿都会惹人家不高兴。
  结果容嘉卉却点了点头,“爹爹说得不错,哥哥叫我嘉卉便可。”
  “嘉……嘉卉?”钟离络诧异道。
  “恩,就是如此。”
  容嘉卉寻了个位置坐下后,笑着问道:“哥哥在西北这么些年,可好?”
  面对容嘉卉这突然的关心,钟离络有些手足无措,“挺好的。”
  容嘉卉想着自己被寒瓜噎昏的事,不禁便想起了被噎昏前与白露在说的事,又问:“我之前听闻陛下有意将堂妹南平郡主嫁给你,不知是否属实,你也知道,我们妇道人家,就是嘴碎,平日里就爱聚在一起说些有的没的。”
  最好是白露那小丫头搞错了,不然,非得气死她不可。
  钟离络道:“我拒了。”
  “拒了?”容嘉卉与容琛异口同声地惊讶道。
  容琛道:“那南平郡主,我也是见过几回的,顶好的姑娘,就是性子略傲气了些,拒了做甚?放眼京城,哪有更好的姑娘?”
  钟离络叹了口气,道:“我不愿娶妻……”
  “胡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嘉卉她都能背三字经了。”
  容嘉卉忍着高兴,在一旁柔声劝道:“爹,这样的事,就让人家自己作主吧,毕竟这是人家的婚事。”
  “你自己的事都一团糟就别来说我了,钟离大哥与大嫂去世这么多年了,我就是他的长辈,他的事,我自然要管一管。”
  他们争论来,争论去的,直到钟离络要回府时,都没争论出个结果来,见父亲显然生了气都不愿搭理钟离络了,容嘉卉便主动提议道:“那,我送送你吧。”
  两人刚走出了屋门,钟离络便对容嘉卉内疚道:“你说,我是不是让侯爷很失望?”
  容嘉卉浅笑,“你也有你自己的想法,就算那是我爹,也不能横加干涉,不过我爹希望你娶妻生子,也是可以理解,他是疼你。”
  钟离络道:“可惜,我是不能娶妻的。”
  不能么。
  容嘉卉不知那是梦还是现实,所以也不知钟离络是女儿身的事究竟是空想还是事实,可听得这句,她怀疑,呀也许,是真的。
  “不能的原因,你能同我说说么?我不会说出去的。”容嘉卉问。
  钟离络摇摇头,道:“唯有这个,是永远都不能说的。”
  见她如此,容嘉卉便直接道:“难道,你是女儿身?”
  猛地被戳穿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钟离络大惊失色,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不不不!我……我不是!你……我……”
  见她这傻傻的模样,容嘉卉狡黠地眨眨眼,“刚才我还仅仅只是怀疑的哦。”
  见她如此,钟离络自知已经是瞒不住了,只好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容嘉卉道:“这是我的直觉。”
  废话,难道说她曾经扒过衣服所以才知道的?
  “哎呀,你放心就是,我是死也不会说的,说出去对我又没好处,干嘛非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钟离络过去与她相处不多,对她并不了解,但此时听她这么说,却是本能地选择了相信,也不知为何,她打心眼里相信着容嘉卉。
  容嘉卉想了想,又道:“对了,我有意与柳家公子和离,不知你可否相助一二。”
  “和离?”
  容嘉卉颌首,“对呀,夫妻八载,他从来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不和离,继续受冷落啊?你说说,我真的差到别人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么?”
  钟离络看着她怯怯的神情,摇了摇头,“你很好。”
  听着这句熟悉的你很好,容嘉卉一愣,她的心里蓦然只觉一甜,不管她们熟悉还是陌生,这句你很好,都能让她分外开心。
  “谢谢你。”始终对我那么好。
  走到大门口后,容嘉卉便停下了脚步,她犹豫了一下,道:“对了,过去我的态度很不好,我现在同你道歉。”
  她当年,确实是态度不大好,她老早就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去承认,而在她被噎后经历的那十年里,她又打心眼里知道自己错了,却是一切都变了,自然也就没了这一歉。
  闻言,钟离络忙道:“我的态度也不好,也难怪你看不惯。”
  容嘉卉摇头,“你那都是情有可原,我却是在无理取闹。”
  “你那时候还小。”
  还小么?
  容嘉卉自嘲地笑了笑,“不小了,若是换成别家姑娘,都是可以说亲的年纪了,我也是被惯坏了,别说十二了,就算二十多岁了,依旧不懂事,难怪人家瞧不上我,我也是活该。”
  “嘉卉……”
  “嗯?”容嘉卉扭头,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钟离络摇摇头道。
  容嘉卉朝她笑了笑,跟她说了再见。
  当容嘉卉再次见到钟离络时,便是宫宴上了,她还是那个她,却好似不再排斥宴会了,别人就算在背地里笑话她,好似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看着曾经的小姐妹,本能地想凑过去,只是,她又想起自己如今同她们都不熟,怎么好意思凑上去,想来想去,她只好找上了表姐妹。
  她走到正与杨倩玉等人说话的于以湘跟前,温温柔柔地唤道:“表姐。”
  于以湘恍若未闻,容嘉卉只好又叫了一声。
  于以湘扭过头来,看着她,有些诧异,“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以为是听错了呢。”
  容嘉卉呵呵笑着:“表姐你可真幽默。”
  说完,她冲杨倩玉福了福身,“王妃。”
  杨倩玉笑容得体地朝她点了点头,无话。
  挨个打了招呼后,容嘉卉便拉着于以湘走到了一边。
  于以湘有些不悦,“你拉着我不放干嘛?真当我跟你一样闲?”
  “我打算和离了。”容嘉卉淡淡道。
  闻言,一直挣扎着的于以湘怔了怔。
  容嘉卉继续道:“他心里没我,从来都没有,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乐意,所以我就不要他了。”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要我安慰你么?得了吧,你容大小姐还需要人安慰?”
  容嘉卉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问,他心底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于以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这是在诋毁我么?你想毁掉我的名声?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我好?”
  容嘉卉道:“不是,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你毕竟是我姐姐,我只是想到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容嘉卉居然会有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时候,于以湘闻言也不禁愣了愣。
  她定定地看了容嘉卉一眼,最终叹气道:“我过得很好,堂姑母疼我如亲女,夫君与我相敬如宾,有些事情,还是烂在心里最好,莫要再提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
  容嘉卉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算是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算是做了个明白鬼,那根本不算是梦的梦,居然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来,从头到尾就只有她跟柳阡辰过得不好而已,于以湘小日子和和美美的,这段十一二年前的往事,早就埋进了心底,想必也就偶然想起时,会有几分遗憾吧……
  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突然间就还有些同情起姓柳的了呢,他出任何事都是活该不是么,她同情人家,人家可不会同情她。
  她摇摇手中团扇后,给自己打了气,钻进了人堆,同她们搭起了话,尴尬是有点尴尬,但她之前同大家玩得开心得很,可不想继续出个门都没伴可找了。
  她有心往里钻,大家倒是也不排斥她,也算是说上话了。
  突然,她们说着说着,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有些陌生,有姑娘觉得他模样生得好看,便用团扇遮面跟身旁好友说起了悄悄话。
  于以湘看着她道:“诶,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啊。”
  容嘉卉道:“你自然见过她,她是钟离络啊。”
  “原来就是他,记得他比我还年长一岁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儿子都上学堂念书了,他居然还是个孤家寡人呢。”
  温安盈道:“钟离?是那个拒绝了南平郡主的定远侯么?那可真不知到底哪家姑娘才能入得了他的眼了,可惜我早嫁了孩子都要念书了,不然,没准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宋蘅扯了扯她的袖子道:“表姐,你这话若是传到了姐夫那儿,人家生气了怎么办?”
  温安盈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就他那傻样,哪里敢生我的气啊,想找打么。”
  徐朝雨道:“不过,他不要南平郡主也算是为我们出了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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