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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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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嘉卉笑了笑,直接将那只镯子套在了刘大娘手上,“大娘,您就收下吧,这是奴家一片心意,您要是不收,我这心里,总觉得对不住您。”
  容嘉卉对钱财没太多的概念,压根不知道这只镯子能让一村人吃多少年,故而此时想也没想,便笑盈盈地送人了,横竖她手里还有一只,毕竟是镯子,向来都是一对,哪有只做一只的嘛。
  见她都这么说了,刘大娘也是不收白不收,只是戴着这玩意,她手都得发抖,回了屋后,她便把它取了下来,包了一层又一层,生怕给磕坏了,她也没想当了,拿来当传家宝。
  见人家走了,容嘉卉看着眼前的窝窝头跟两道小菜,不禁咽了咽口水,即使是她从未见过这种相貌平平的吃食,此时也不免有些食指大动,她都快饿死了!
  她直接拿起窝窝头就啃,想不到,这种黄乎乎的东西,居然吃起来那么香!
  吃饱喝足后,她便在刘狗蛋的帮助下,打了一大桶水,给自己洗了洗,换上了刘大娘给的衣服,整个人顿时清爽了不少。
  然后,便是钟离络了。
  容嘉卉看着自己曾经的心上人,神情复杂,如此荒唐至极的事,为何偏偏就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呢?什么否极泰来嘛,凡事一不离二,二不离三,三不离四,她啊,偏生那么悲惨,一倒霉,就是倒霉到底了。
  不过,最可耻的还是,她的心情,除了一开始炸裂了一下以外,现在,却是出奇的平静,这样的不在意,让她蓦然地有些害怕了,她难不成是忘了么?忘了自己已经过了十八岁了,京城中适龄的男子,哪个没有婚事了?难不成,她也来个女大三抱金砖?从那些比她弟弟还小的孩子里找?不成不成,她可不想找个弟弟,不过,她看着比她正好大了三岁的钟离络,又不禁郁闷地想着,哼,这块金砖她可不要!
  她气鼓鼓地端着水,坐到了钟离络的床边,细致地替钟离络擦了擦她那脏兮兮的脸,钟离络的脸,一如既往的白净,秀气,此时昏睡着的模样,还带着几分从未见过的稚气,多好的相貌,钟离络做男儿装扮,很俊秀,也不知穿上女装会不会是另一番动人姿态。
  不想了不想了,她也不管其他了,至少,在知道大家都是女孩子后,没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对于有些事,还是自在许多了,她尽量不去看钟离络,帮钟离络擦了擦身,再敷上了草药,她也不知道这些药有无效果,可如今这种境地,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了个钟离络,她也是忙里忙外地忙了半天,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不禁郁闷地想,她前前后后也算是活了三十年了,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她哪里这么伺候过别人,就算她想充贤惠,替回家的自家夫君解外衣,那也得有个肯回家的人啊!
  哎,不管那混蛋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她早就该忘了,她现在只求钟离络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就好,落到了这种田地,现在,活着钟离络就是她仅存的光明。
  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出远门的她,真的被之前发生的那么多事给吓怕了,若是身边再没有了一个钟离络相伴,她又该如何是好,那样的话,她估计就一丝光明也看不到了。
  可惜,她估计就是要倒霉到底了,她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到了夜里,钟离络便突然发起了高烧。
  这场烧,来势汹汹,凶险异常。
  一直守在钟离络床边的容嘉卉本来正在打着盹儿,因着害怕,再累再困,她都没敢真睡过去,结果正昏昏沉沉着时,就听到耳边仿佛传来了什么声音。
  她原本惊喜地以为钟离络是醒了,结果却是怎么喊也喊不应,她的脸渐渐发白,她颤抖着,伸出手刚探上了钟离络的额头,便被吓得缩回了手,烫得惊人。
  她整个人顿时就慌了,她什么也不懂,一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好,她正想站起身去喊人来救命,脖子却被搂住了,然后,她的整个脑袋便贴上了钟离络的胸口。
  与钟离络“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同传来的,是钟离络的喃喃细语。
  “嘉卉……”
  容嘉卉一怔,旋即忍不住落下了泪来,一滴又一滴,透着层层衣物,滴进了钟离络的心口。
  “别喊我了!明明,我就是个虚荣的害人精而已,我就是看中了你的前途!你干嘛,总是那么在意我呢……”
  “明明,我一直都不懂事,早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却依旧傻得惊人,只会碍事,只会伤到你……”
  “你干嘛要对我那么好……”
  说到这,容嘉卉哽咽了,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钟离络对她那么好,她吃苦受罪是活该,可钟离络不该!钟离络明明是多么好的人……
  “你不该对我那么好的……”
  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的钟离络不答,只是继续喃喃低语:“嘉卉……”
  “恩,我在呢……”容嘉卉紧紧地搂着她,呢喃道。“我永远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姐姐,依旧昏着~
  原本想写村口的李寡妇,脑子一抽,就成了村口的王师傅,然后脑海里顿时就出现了一句,他不仅能瞧头疼脑热,他还会烫头呢。
  我也许是看《东成西就》看傻了23333333
  感谢 红菱艳x10、爱茳x5、封魔x5、晨枫x5、帝国少将x2、颂歌沙影 的营养液
  么么哒~(^з^)…☆


第30章
  看着钟离络都烧糊涂了; 只知唤她的名字,浑身直冒冷汗; 容嘉卉也是心急如焚; 她不管不顾地想要挣开; 结果这人虽病着,一双手却是紧紧地环绕在她的脖颈上; 怎么也不肯松开; 病了都这么大力气; 真不像个女人。
  容嘉卉只得好言像哄孩子一般地哄道:“乖,你松开,松开的话,姐姐就去给你买糖吃。”
  “嘉卉……”钟离络不理会她; 只是继续唤着。
  容嘉卉叹了口气,她啊,只要一听到钟离络用这样细弱绵软的语气唤她; 一颗心,就会变得柔软起来; 她吃力地抬起头,有些发痴地看着黑暗中; 钟离络五官的轮廓,钟离络长得很好看,她一直都知道,记得她当年一直以为,钟离络长得好看; 又瘦瘦的,看着文质彬彬的,也许会去考科举,当个文人,结果,这人却是转头就跑去当兵去了,她那时一边有些乐,好啊,打秋风的走了,一边又在心里嫌弃钟离络蠢,好好念书可不比大老远跑去吃苦受罪好多了么,偏偏跑到那荒凉又险象环生的西北去,死了估计都没人收尸呢!
  然而,事实上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她。
  平日里,钟离络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显得有些呆气,可就算是呆气,也是无坚可摧的,能给人撑开一片天,露出像如今如今这样的脆弱样子,还是头一次,让她不免有些怜惜。
  她也许偶尔会忘记,但这个人也是真的是个女孩子呢,一个本该与她一样,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根本不知愁滋味的女孩子,她不知道钟离络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委屈,到底会不会难过,她只知道,她现在是真的心疼。
  她摸了摸钟离络的脸,一双手便探上了钟离络的眉头,是皱着的,她温热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按着,似是想将它抚平一般。
  她感觉到,钟离络的衣服此时已经都被汗水给浸湿了,虽说如今的天气已经开始暖和起来了,但也还没到可以让人穿着湿衣服睡觉的地步。
  她轻声一叹,抓着钟离络死死箍着她的手便想试着去掰开,半晌……
  她无奈,只得认命道:“乖,你先放手!我给你换衣服,不然这么睡觉会难受的。”
  然而钟离络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一般,死活也不松。
  容嘉卉只得静静跟钟离络较劲,可惜较了半天,她人没有挣出来,倒是折腾得她自己也跟钟离络一样一身是汗了。
  这家伙!
  “钟离络,你倒是松开啊!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是要救你啊!你要是烧死了,可别怪我!”
  容嘉卉挣得力竭,她见钟离络的手依旧纹丝不动,也是有些绝望了。
  她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道:“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就非礼你了!”
  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孩子不怕非礼的,她就不信钟离络依旧不为所动!
  可惜,不省人事的钟离络就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一丝反应也无。
  容嘉卉就是这耿直脾气,说到做到,不松手是吧,她往上挪了挪,对着钟离络汗津津的脸就“吧唧”了一口,这就是她所能做的最大程度的非礼了。
  容嘉卉扬了扬带着几分得色的脸,道:“你松不松开?你要是再不松,我就……”
  她一句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来,钟离络本就箍着她的手又是猛然收拢,勒得容嘉卉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怔怔地看着钟离络近在咫尺的脸,差点被气死,这人,到底是真烧还是假烧啊!
  她只好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乖宝,姐姐都是为你好,你松开了,姐姐就能给你换衣服了,换好了衣服再让你继续抱着好不好?”
  半晌,钟离络依旧没反应。
  容嘉卉的耐性也是差不多都被磨没了,她气急,道:“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话,我就把你的爪子给剁了!”
  “嘉卉……”
  “求我也没用!”
  “不要走……”她喃喃道。
  听到她终于说了句别的了,容嘉卉怔了怔后,也是顿感欣慰,她哄道:“我不走的,我就是起来给你换套衣服。”
  钟离络好似没有听见,只是喃喃重复道:“不要走……”
  容嘉卉只好保证,“我不走,打死我我也不走!”
  钟离络得到保证,抿了抿嘴,心满意足地将她继续圈着了。
  容嘉卉有些忍无可忍。
  “钟离络!你也差不多得了!你不就是仗着我力气小么!”
  她就算力气小,也能欺负人,思至于此,她伸出手就蛮横地揉了揉钟离络发烫的脸,就好像是在对待一坨由她任意揉搓的泥一般,揉得钟离络的脸又红又软。
  环在她脖颈上的手顿时一松,容嘉卉一喜,她坐起身,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出生天时,她尚未来得及收回去的在钟离络脸上作乱的手却被抓住了。
  她定睛一看,黑暗中,钟离络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条线,就像是两道光。
  容嘉卉老脸一红,道:“你醒了啊,我揉你脸什么的,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我给你找套衣服,你换上吧……”
  钟离络微微睁着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些懵懂的模样。
  钟离络的手,顺着容嘉卉的手,一路向上,直到捧住了容嘉卉的脸,她伸直的手臂缓缓缩回,容嘉卉的脸也只好跟着她的手走。
  不知不觉间,容嘉卉又绝望地回归原位,容嘉卉对她也是真没了脾气,只对她说了句,“你啊,发个烧就别胡闹了。”
  说完,她正想掰开,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眼角。
  这个如羽毛一般的吻,与容嘉卉之前威胁的一口,截然不同,她的唇,从容嘉卉的眼角一路亲吻到了唇角。
  她的口中,还带着容嘉卉之前给她喂的白粥的气息,容嘉卉当时也没喂进去几口,这人昏着,喂一口流大半口的,容嘉卉很快便不喂了。
  容嘉卉反应过来时,心中只觉不妙,她正想要推开钟离络,钟离络却箍着她,让她们换了个方位。
  容嘉卉害怕地垂下眼帘,睫毛轻颤,整个人也在发着抖,这个人,居然发着烧还要非礼她?若是往日,她也许还能大喊非礼,可此时此刻,她们可是对冒牌夫妻,谁家有夫君非礼妻子之说的。
  她朱唇轻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眼前人便吻了上来,钟离络的唇,干裂发白,与之相比,容嘉卉的唇,红艳欲滴,娇嫩饱满,带着几分少女的香甜,钟离络就仿佛一个走在大漠里旱了许久,口舌生烟的人遇见了梦寐以求的甘泉一样,再也舍不得放开了。
  容嘉卉躺倒在床上,及腰乌发披散在被褥上,触目惊心的美,她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却是抖得更厉害了,她本想发回狠,狠狠地咬这人一口,结果她刚刚张嘴,眼前的人便无视了她的错愕,舌尖轻柔地挑开她的贝齿,探入了她的口中,与之交缠,钟离络的横冲直撞,让她几近窒息,仿佛就是想生吞了她一般。
  “钟……钟……离络……”
  口齿交接间,容嘉卉含糊不清道。
  钟离络一滞,容嘉卉趁着这么会儿功夫,将她往外推了推,眼眶含泪道:“谁允许你随便占我便宜了!”
  见钟离络依旧是一派懵懂的模样,容嘉卉又羞又气,只是,她想着这人还因为她病着呢,便吸了吸鼻子,只对钟离络道:“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不扇你巴掌了,我警告你,以后不许随便亲我!知道吗?”
  钟离络歪了歪头,半晌,含糊不清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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