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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不知将军是女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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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也是呕得要死,她只是邀几个姐妹来家里玩而已,结果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的居然就这么看对眼了!
  记得她弟弟过去总说着,姐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所以他日后一定要照着姐姐找妻子,她虽然一直是把这话当玩笑听的,却也完全没想到这人会喜欢上人家小宋蘅,宋蘅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美且柔,杨柳一般,温婉可人,不管是与她,还是与上辈子弟弟心心念念的萧文嫣,都堪称是毫无相似点,不过这两个都是她疼爱的人,能走到一起去,她还是颇为喜闻乐见的,人家宋蘅柔弱归柔弱,但也确实是个极好的姑娘,这个弟媳若是能成,她自然很欢喜,只是,他们都成双成对的了,只有她,依旧是茕茕孑立,踽踽独行。
  她仍然是雷打不动地每月寄一封信给钟离络,而钟离络却是已经四个月没有给她写过回信了。
  她也是理解的,这人在西北忙碌得很,难免会顾不上她,可没有平安信她还是难免有些不开心,更多的,还是担心,不管是这边,还是西北那边,都因她重活一世之故变化不少,已知逐渐变成未知,是最可怕的,她也只能偶尔写信时,用看似天真的话语,稍稍提点一些她还有印象的大事,她只恨自己上辈子婚姻不幸,八年时光过得浑浑噩噩,她也从不关心任何国家大事,只静静活在自家后院那一小方天地里,导致她此时都不能多想起些什么来,只能傻傻地祈求那估计已经忙得把她给忘在了爪哇国的钟离络能够平安,毕竟她都能重活一世了,那说明这菩萨也许是真的能灵吧!
  她写完信,吩咐下人寄出后,抬头瞧了眼日头,觉着时间貌似也差不多,便出了门去了瑞王府,瑞王妃杨倩玉今日的茶会,邀了她。
  杨倩玉的夫君瑞王是个从不管事的闲散王爷,整天只要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便好,导致了杨倩玉也是跟着他闲,三天两头地就邀着小姐妹们过去聚聚。
  容嘉卉无事也不好拒绝,到了王府后,她一个人坐在一旁,没什么兴致地撑着头,看着一堆的妇人髻在眼前晃来晃去,只觉自己如今同她们已经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东道主杨倩玉看出她的意兴阑珊,朝小姐妹们致歉后,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挽着她的手道:“阿卉,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舒服么?”
  正神游的容嘉卉闻言,顿时回过了神来,她扭头看着杨倩玉脸上温和的笑意,摇摇头道:“我才没有。”
  “好个小丫头,连在姐姐面前也不说实话了么?”杨倩玉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道。
  说完,杨倩玉看着不远处的姐妹们,仿佛想起了什么般,又问:“阿卉,我记得你同我说起过你属意的那位钟离公子,他如今如何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钟离络,容嘉卉便顿时有些小委屈了。
  “他啊,大忙人一个,如今还在西北那边打戎人呢,他在信里同我说了,他几个月前刚升了什么,五品的宁远将军,呦,可把他给能得,我隔着信纸都能感受到他的嘚瑟了。”
  “这不是很好么?”
  看着容嘉卉的郁闷样子,杨倩玉有些不解了,杨倩玉还记得,那位钟离公子与她同年,只比她略小些月份,今年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二十岁的五品将军,可是颇为难得,这丫头居然还不甚满意么?这小丫头片子,果然是想要嫁人了啊,可是,这职位哪是那么好升的嘛。
  容嘉卉扁扁嘴,抱怨道:“哪里好了,玉姐姐,你是不知道,他给我写过不少信了,信里居然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亏我每个月废话那么多,除了说点琐事外,可句句都是在关心他的衣食住行,他呢,除了开头的嘉卉二字外,就完全没我的什么事了,玉姐姐你说,换你,你能开心不?”
  原来这人是在意这个么,杨倩玉哑然失笑,不过这确实搁谁身上都不悦呢,她摸了摸容嘉卉的头,笑道:“没准人家是怕羞不好意思呢。”
  “我才是该怕羞的那个呢,我都不羞,他羞什么。”
  “阿卉,你知道么,这世界万物,是相辅相成的,你不怕羞,他怕羞,这是互补,正说明了你们是天生一对。”杨倩玉一本正经地胡说道。
  听得这么一番神一样的言论,容嘉卉愣了愣,她细细咀嚼后,感觉,好似也没什么毛病哦。
  容嘉卉不禁颌首,“玉姐姐你说的好似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九、谦小雪还是个宝宝、?风落屋顶、红菱艳、封魔、暂别西风×2、小莎子的地雷,么么哒,爱泥萌!
  写了个小剧场送给大家。
  钟离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提剑欲刺。
  嘉卉捂着脸在一旁惊呼:钟离哥哥!
  钟离络一滞。
  容嘉卉颤巍巍道:他……不至于,非要杀了他吧……我有点害怕……
  钟离笑了笑,转身摸了摸她的头,劝道:嘉卉,这个人无恶不作,他若不死,必定后患无穷。
  嘉卉:可是……
  钟离叹了口气:嘉卉,无毒不丈夫你明白么。
  嘉卉:不狠毒一点就没有丈夫?(⊙x⊙;)
  钟离:(??д?)b纳尼?!
  嘉卉劈手夺过她的剑,神情凝重道:我明白了!
  钟离(抓狂):你明白什么了?!


第24章
  半年多了; 钟离络半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容嘉卉简直就是要担忧死了; 于氏一推开门; 看到的就是自家闺女又是一副急得抓心挠肝的模样; 有些好笑。
  这已经是他们家的日常了,对于容嘉卉突然的抽风; 大家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于氏忍着笑; 出言安抚道:“你啊; 方心吧,络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没准待会儿就来信了。”
  容嘉卉郁闷道:“娘; 这是你这个月第十一次跟我这么说了。”
  “那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你整天瞎操心能顶什么用?难道你还能装对翅膀飞过去呀?”
  “我就是担心嘛,他要出了什么事; 我岂不成了望门寡么。”容嘉卉撑着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别胡说!哪有你这样咒人家的!”于氏扶额; 这死丫头,嘴上总是不把门的; 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嘉卉,你就放心吧,他若是真马革裹尸了,消息只怕是比信来得还快呢,所以他现在肯定没事。”
  容嘉卉抽了抽嘴角; 还说她呢,这个难道就不是咒了么。
  见她不语,于氏又劝道:“你啊,姑娘家家的,急什么,你还小呢,等两个月过了年,不也就十八么,那太常寺卿家的二姑娘徐朝雨比你还大一岁呢,不也还云英未嫁么。”
  “娘!”容嘉卉急道。“你都在想什么呢?我是在意这个么?你都把我想成啥人了啊!况且,那能一样么?朝雨那还不是因为娘亲没了,在守着孝么,况且,她早有婚事了,那位公子如今安安稳稳地待在这京城里,就等着她出了孝好八抬大轿抬回去呢。”
  而她家这个,远在天边,是死是活鬼才知道呢。
  虽然她压根就不介意,但她被拖了这么多年,年纪都老大不小了还连个婚约都没有,除了几个小姐妹,谁不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呢,她突然间真恨自己居然比萧文嫣还大两岁,不然就算是当老女也有个人陪啊,记得她上辈子最大的消遣就是嘲笑人家萧文嫣嫁不出去,结果,哎,如今可当真是天道好轮回啊,她以后再也不去嘲笑别人了。
  要等钟离络混出头,估摸着还要几年,多等几年,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只是,她是真的很想念钟离络……
  人也许都是这样吧,原先都是她单方面写信,一写就是一年多,人家一封不回她也觉得没什么,结果现在人家回了一两年的信她就给宠坏了,一个月不回,许是忙,忘了,两个月不回,也许……还是忘了,三个月,西北那边又出了一个岑碧灵?四个月,小妖精!一定是有小妖精!五个月,受伤了?出事了?六个月……七个月……她简直就是要抓狂了。
  在左都御史家大少夫人温安盈的诗会上,她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小姐妹们都交代了。
  “对,肯定是有小妖精了!”温安盈道。“嘉卉妹子我告诉你,这男人啊,都那德行!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你,但你远在天边,看不见也吃不着的,再喜欢也得完,他现在没准连你的模样都忘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啊,就得攥在手心里,你看那薛成,他平日里敢看别的姑娘一眼么?”
  见容嘉卉脸色都变了,于以湘忙扯了扯温安盈的袖子,让她打住道:“安盈,我觉着钟离公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你就别吓唬她了。”
  温安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于姐姐你才见过他几回呢,谁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主。”
  于以湘一噎,默默闭上了嘴。
  而容嘉卉显然已经听进去了,她忙向温安盈求助道:“那温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于以湘惊讶地看着她,这人居然还真信了温安盈的邪?
  杨倩玉在一旁默默给了她一个静静旁观的眼神,拽歪理谁能说得过温安盈啊,随她去了,她们这些做姐姐的,还是在一旁看着就好,反正她们也就是瞎侃一下过过嘴瘾,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安盈歪头想了想,提议道:“你带上人,去西北把他捆回来吧!”
  闻言,一旁几人刚入口中的茶都差点给全喷了出来。
  好在容嘉卉还没糊涂到家,她们欣慰地看着容嘉卉摇了摇头,然后……
  “我又打不过他,偷偷敲晕什么的,也不成,要是打到了什么不该打的地方,他人被我给打傻了怎么办?”
  众人顿时绝倒。
  容嘉卉又道:“况且,他可还得升迁呢,绑回来了,可就是逃兵了,谁能看得起他,还有那个什么军法,我不太懂,就是担心万一他这么被我带跑了,日后被追究起来,没准会掉脑袋呢。”
  “咳咳!”
  杨倩玉在一旁优雅地擦了擦嘴边呛出来的茶水,想她这么些年来认了那么多的妹妹,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想跟妹妹划清界限,这两个人,一个出的什么馊主意,而另一个,居然还在认真考虑!
  温安盈颌首,“这倒也是,你爹也真是吃饱了撑的,非要人家能配得上你才能娶你,你家会有如今的地位,还不是因为你太爷爷是开国功臣,这是想让他再帮人开个国啊?”
  “慎言……”众人无力道,温安盈的口无遮拦已是众所周知,她们虽说习惯了,也知道这人只是说说而已,但劝还是得劝的。
  温安盈无奈,只好做出缝上嘴的动作,真闭上了嘴。
  杨倩玉摸了摸温安盈的头道:“以后再跟妹妹胡说,我们以后就都不来看你了。”
  温安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哎呀,你们都知道我是胡说了就别计较了嘛,大家赶紧的,喝茶喝茶。”
  这个话题虽说就这般告一段落了,但温安盈这几句开玩笑般说出的歪理,还是就此在容嘉卉的心里扎了根。
  她从小被爹娘娇宠着长大,当年的所谓嫁人,也不过是从一个后院转移到了另一个后院,过着同样的奴仆成群的富足生活,只不过一个后院爱她宠她将她捧得飘飘然了,另一个却没人爱她护她,她从不曾出过远门,她就算是出门游玩,也是一大批人前前后后护着,还有人开道,故而她前前后后算是活了三十年,依旧极其天真,全然不知所谓世间险恶,此时对一切未知的事还有些跃跃欲试。
  温安盈随口一说的去西北三个字,可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为着这三个字,她整夜辗转反侧,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不是么?
  又不是从没有女人跟过去过,她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异类不是么,难道,让她真的再等上六七年?一个二十四一个二十七,来段黄昏之恋?她耗到现在,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二十四……它听上去那么老,那么大,她不想自己熬到那么大……毕竟,她娘二十四岁时,她可都六岁了呢。
  去,还是不去?是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若是去了,她猜她爹娘能气得吐血,她猜会闹得满城风言风语,不,这个不一定,托病就好,就说她是病得要死了,无法见人,别人也许会笑话她说她得了相思病,但总不至于背上坏名声让爹娘蒙羞。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间,她便已经暗暗做下了决定。
  几天后的清晨,容嘉卉一觉醒来,咬了咬牙,便开始了收拾东西,她从来用不着银子,想买什么,都是记账,万事交给账房,但她也不是蠢到家,不觉得她走到哪都是报上镇国侯三个大字就能当钱使,难道她去西北买了什么,还能让人家千里迢迢派人来镇国侯府取钱啊,只是,她手里头是压根就没有银子,只好拿首饰了。
  她装了一些衣物首饰后,留了张让父母放心的纸条在被褥底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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