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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陛下又失忆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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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婍本想婉约一点,想回想一下从进来到现在凌玥那副浑不在意的表现,就忍不住直白起来:“住在宫里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你真想从中挑个夫婿,又或是来自不拒,全盘接收?”
  凌玥几乎将这事抛诸脑后,想了想才道:“你是说他们啊!”
  这么一句之后就没了下文,眨巴着眼睛一脸神秘地看着言婍。
  言婍信她,却又出于爱的本能感到不甘。
  凌玥认真端详她的表情,问:“你吃醋了?”
  言婍心说这不是废话么,面上却赌气地摇了摇头,沉着一张脸转身欲走。
  凌玥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拉回来,捧着脸亲了一口。
  现在她已经和言婍一般高,不需要踮起脚尖才能亲吻到对方柔软香甜的双唇。
  亲完之后言婍脸色稍缓了缓,凌玥见缝插针地耍无赖,埋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软糯糯地祈求道:“晚上留下来吧,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嘛,我明早就带你去看。”
  言婍来不及拒绝,就被连拖带拽地带进了后殿。
  寝宫的后殿里有一处浴池,从温泉里引来的活水,里面空气都是湿润的,夜里也不觉得寒凉。
  凌玥给言婍掀开池水周围的帘幔,讨好地笑道:“言大人息怒,小的这就为您沐浴更衣,伺候您就寝安歇。”
  言婍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凌玥特意吹灭了一半烛火,轻纱帘幔在朦胧光线中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晃动,光影婆娑,水雾缭绕。
  她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循规蹈矩地替言婍宽衣解带。
  言婍半羞半恼,对上她殷切渴望的目光,心软无奈,任由她去了。
  光洁柔嫩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潮湿温暖的空气里,凌玥望着眼前一片玉肌雪肤,渐渐地,心和手都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言婍纵容着她的蠢蠢欲动,耐着性子感受她用不算熟练的动作游走于全身。
  氤氲水汽沾湿了凌玥的衣角,言婍帮她脱下来,来不及放到干净的地方,凌玥就将她一同拖入水中。
  绣着精美花纹的衣料凌乱地落了一地。
  温热的泉水将全身的筋骨都泡酥了,凌玥明知自己在水里,却感觉有把火吐着嚣张的火舌将她周身都点燃。
  言婍见她急得手足无措,不由暗笑,附到她耳边问道:“这次还是不让我来吗?”
  凌玥听出其中打趣的意味,躲到她怀里羞耻地哭诉道:“我怕。”
  言婍哭笑不得:“说了我来,你也怕,让你来,你还是怕。”
  凌玥觉得有点丢人,恼羞成怒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没敢用上力气,呜呜咽咽地控诉:“我怎么就不能怕了?”
  言婍追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凌玥低声说道:“我怕弄疼了你。”
  两人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间不多,多数是亲亲摸摸没一会儿就要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分开,都没有做到最后。
  眼看这次又要和前几次一样。
  言婍将她压在池边,很有些难耐,喘息着,“那就换我来。”
  凌玥急忙按住她的手,道:“不行,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
  言婍只得低头对着她鲜红的唇瓣啄了一口,宽慰道:“不要急,慢慢来。”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长公主不见了!长公主不见了!”
  声音越喊越近,直至凌玥的寝殿外面。
  这么一吵,温泉里的氛围被干扰,两人对视一眼,只能就此作罢。
  凌玥刚穿好衣服,殿外就传来守夜的女侍禀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长公主身边的内侍前来禀报说她失踪了。”
  一年前凌玥找借口将秋慧调去长公主宫中,权当作是成人之美,之后两人也一直低调,偶尔见到面,也能看出来两人感情甚笃。
  “怎么会失踪,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吗?”隔着殿门,她出声询问。
  言婍在替她穿衣服,修长洁白的手指灵活地穿梭翻转在衣带间,沉静而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的样子令凌玥的心又狂跳起来。
  忽然她就想到了什么,隔着门问外面:“除了长公主,还有没有人与她一同失踪的?”
  众人被提醒,又忙去确认了一遍。
  得到的消息称,一同失踪的还有一年前被陛下调去长公主身边的女官秋慧。秋慧前些日子一直对外宣称抱病,很久没有出来露过面。
  凌玥已经有些了然。
  次日清晨,忙碌了一宿的宫人仍旧没有找到长公主和秋慧的踪迹,两人房中什么都没缺,像是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
  凌玥想起来前几日长公主托她命库房兑换银票的事,想了想,传令下去让众人不用再调查。
  她这位相当我行我素的姑母,怕是一早就谋划好了这场私奔,和秋慧天南海北地逍遥快活去了。
  言婍和她一同从寝殿走出来的时候,宫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凌玥在国事上勤勉努力了两年,树立不容置喙的权威,就是为了自此刻开始的肆无忌惮。
  她挽着言婍的手去逛花园。
  言婍还在想着关于她昨晚允诺自己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进了花园,看到一群挽着裤腿和衣袖躬耕在泥地里的人。
  “你……”她看看凌玥,又看看那群人。
  几乎都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朝中大臣家的公子,也都是一月前被凌玥一纸诏书弄进宫里来的所谓的皇夫候选人,个个锦衣玉食人中翘楚。
  只是眼下那一个个的,怎么全都在埋头种地?未免也太朴实了些吧?
  凌玥指着这一大片栽种着各种秧苗的泥地,不无骄傲地介绍道:“最早今年春末,这里就会变成一片花园,争奇斗艳,美丽灿烂。”
  她歪过身子在言婍肩膀上蹭了蹭,附到对方耳畔小声道:“这里盛开的每一朵花都是送你的。我比较直接,送花不如送花园。不像某些人,送个花还绕那么大一个弯子,花圃开到城郊去,还隐匿自己的主人身份。”
  这说的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候言婍偷偷将凌玥殿中装饰的花卉全都换成自己名下花圃里种出来的,其中供往寝殿的那些,甚至是她亲手照料出来的。
  以言婍看来,曾经的那些做法很有些笨拙和滑稽。并且她以为凌玥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几年来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没想到凌玥到现在还记着。
  她有些想笑,说不清楚是因为觉得滑稽,还是因为感动,总之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上扬。
  这两年凌玥与她独处时,总能见到她眉眼间的妩媚风情,与人前判若两人。这次却是当着众人的面看见了,并且对面泥地里还有十几个不时偷偷朝这边打量的男人。
  她抬手捂住了言婍的双眼,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口,不满道:“不许笑给别人看。”
  言婍闻言,更是轻笑出声。
  凌玥自知不能闹得太过,很快放开她,也走到了那片泥地里。
  众人先前都得过命令,这时候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种脚下田,不敢多给皇帝一个眼神。
  凌玥泰然自若地舀了一瓢水,动作相当之熟练,专心致志地给花苗浇水。
  言婍望着这片诡异的大型种田现场,心里忽然有点同情这些从家里被拉进宫里帮忙种田的官家子弟们。
  凌玥踩在松软的泥土里,一本正经地在那念诗:“与子同袍,岂曰无衣,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未央国以民为本,诸位公子将来都是国之栋梁,先知民间疾苦,方能在将来更好地造福于百姓啊!”
  诸位国之栋梁:“……”说的好有道理,差点就要被说服了。
  当晚,十几个召进宫来的人被遣返回家,每人附送一箱金银珠宝。
  众人不约而同地对此事缄口不言,谁问就瞪谁,只说自己没福气,没被皇帝瞧上眼。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听到皇夫两个字必须绕得远远的,有阴影。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女帝她休想再祸害自己将来的孩子!
  言婍出宫回府前,凌玥一脸郑重地告诉她:“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于是言婍怀着期待,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
  次日有朝会。
  言婍早早起身洗漱,站在回廊上仰脸望天,观察今日会不会有一场春雨落下。
  心腹随从言安一路小跑,穿过垂花门,抄近道越过回廊,来到言婍跟前,满脸惊慌:“不好了不好了!陛下又失忆了!”
  言婍怔了怔,一时不敢相信此事的真实性。
  “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怎么会又发作?去年年底的时候不是寻到了隐世的神医,医好了这病症么?”
  言安委屈道:“主子您问我,我问谁去啊,消息是从宫里传来的,这回不知怎么的,事情闹大了,都传遍啦,说是平日里在跟前伺候的,陛下一个也不记得了!忠贤王都带着妻儿老小一家子入宫去探望了!”
  “快备车!我要入宫!”
  言婍说不清自己现在怎样的情绪占据得更多,脑子里乱糟糟的,也顾不上去琢磨今天会不会有雨,在阴沉的天空下一路赶往宫城。
  半路马车出了问题,言婍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在凌玥的寝宫门外,她被宫卫拦下。
  “陛下有令,今日之内,除早朝之外,不私下接见任何人。丞相还是右转太极殿等待朝会的开始吧。”
  言婍感到不妙,心情沉重地去往太极殿。
  她忽视了一件事,皇帝既然连身边近侍都认不出来了,为何朝会还照常进行?
  及至殿内,眼前所见场景让她更是没有多余精力思考——凌玥早已经高坐殿中,满朝文武敛容屏气,诚惶诚恐立于下方。
  言婍站在门外,呆了一瞬。
  凌玥朝她看过来,眼神饱含温柔爱意。
  朝臣们顺着皇帝目光回过头来,也看到了当朝丞相立于殿门外。
  同一时间,众人转身,由中间让开一条道,躬身行礼:“拜见皇后。”
  言婍总怀疑自己可能是精神出了问题……这都是怎么回事?
  众臣见她没反应,又拜了一遍:“皇后万安。”
  凌玥笑得十分开怀,道:“今日朝会就到这儿吧,礼部三日内筹备好朕与皇后的大婚典礼,皇后若满意,必定重重有赏。退朝。”
  说着就站起身来,丢下满殿神情凝重的大臣和满脸迷茫的言婍,头也不回地走了。
  世界仿佛精致了几十秒,殿中终于有人带头离开。
  言婍仍是站在门边琢磨着前因后果。
  几位平日里交好的朝中重臣经过她身边,露出怜悯的神情,替她解释一切的起源:“陛下患了失忆症,言相想必已经听说了。”
  言婍点头。
  那人又道:“其实不严重。”
  言婍:“啊?”这还不严重?简直可以说是记忆错乱了吧?她什么时候成皇帝未过门的皇后了?
  那人继续说:“一概记得清楚,早朝还提前半个时辰来了,商议起开渠引水之事丝毫不含糊,和从前无异。除了人名和脸对不上,认一认也就好了。”
  言婍:“可这……‘皇后’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叹气,其余几人纷纷摇头。
  言婍:“怎么说?”
  “这便是另一桩了,言相你没来之前,陛下议完正事,硬是要找自己的皇后,说自己的皇后怎么今日早朝缺席了!”三朝元老啧啧称奇,“一问哪儿来的皇后,把提问的人狠骂一顿,说他目无皇后,竟连皇后都不认识,皇后不就是出身青州言氏、名动天下的言婍言丞相么!”
  言婍越发觉得有猫腻,眉头微蹙,继续请教:“陛下不是名字和脸对不上么?怎么我一来就认出了?”
  “可不是,我们也纳闷呢。不过幸好言相您来的及时,您是不知道当时陛下那个模样,大有一副谁有异议就要血洗太极殿的架势。”
  “你说可不是,吓得老夫以为今日有去无回。”
  “说来说去,陛下一切正常,决断英明,思维清晰,只除了言相您这个事儿稍微有那么点儿超凡脱俗。可谁也不敢为了这个事儿冒险啊,冒险也没用,这全靠大夫了,平白送出一条命都换不来一个以死谏言的纯臣之名,多不划算呀。”
  几人说到最后,面对着言婍竟然有些小心翼翼地谄媚讨好的意味了,唯恐她遭遇打击从而想不开:“古来便有男后之名,也没什么,如今咱们女皇陛下也当得盛世明君,言相你即便再不愿,也要为天下安稳着想啊,您要是坚持不从,瞧咱们陛下那样子,保不准要做出什么吓人的事,到时候可就要出乱子啊。”
  言婍垂眼,紧抿嘴唇。
  这使她在旁人眼中看来很有些为难和隐忍。
  几位同僚又是一阵怜悯的叹气,依次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委屈言相了。”
  “要坚强啊言相。”
  “不管怎么样也是皇后啊,不如试着当当看?”
  “我们陛下虽然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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