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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青梅从天而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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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涓国与纯国不同,它是纯国的属国,其国内最高的统治者也只能称王不得称帝。那杰太子,虽口称为太子,实则不过是个世子罢了。
  也是因为涓国国力上来了,纯国才对这个称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看来,这涓国果然是逆反之心甚重。
  荆川上人依旧闭着眼睛,对于西乡玥的询问,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反对。
  “此事我不便插手,明公子身上的符咒可保其不被邪气侵扰,我亦可保皇宫不受邪气所扰。旁的,请恕我无能为力。”
  西乡玥想了想,笑道:“如此也够了。”
  西乡玥冲荆川上人点点头:“多谢上人。不打扰上人清修,我二人这便告辞。”
  从观星楼出来,西乡玥在楼外站了一会儿,一边顺着怀中黑猫的毛,一边盯着它看。
  上一次,荆川上人在宸极宫中,视线分明有好几次落在这猫儿身上,这一次竟然自始至终都不曾睁开眼睛,倒是奇怪得很。
  看来她先前察觉的不对劲,并不是她的错觉。
  方才明禹承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上话,如今见西乡玥在楼外沉思,忍不住问:“殿下,我们是要放任那杰太子不管?”
  他倒不是小肚鸡肠,非要弄死那邪祟。只是那人身为涓国太子,又怀有邪术,若是放任不管,万一对纯国不利。。。
  西乡玥回神,自然的接口道:“涓国与我们纯国之事,乃两国交锋,与上人无关。但那杰太子若是妄想仰仗邪门歪道,荆川上人想来不会放任不管。”
  “二者需得分开来看。”
  明禹承便明白了。
  两人未再深入交谈,各自离开。
  西乡玥快步回到汀荷宫,将手中的黑猫交到前来迎接的芊福手上。
  芊福双手举着猫,大气也不敢喘。
  她可是知道这猫儿脾气大得很,除了西乡玥,其他人摸都不让摸一下,挨一下就是个血窟窿。
  如今殿下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将黑猫交给她来抱,难道是她哪里做得不好,殿下故意以此来惩罚她?
  芊福僵着身子举了一会儿,却发现,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挣扎和抓挠,今天这黑猫,竟然有点乖?
  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那平日特别凶悍的猫,竟然乖乖的任她抱着,除那双眼睛依旧很神气之外,竟没有以前那么凶了。
  芊福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时,发现公主殿下还未走,就站在她面前,目光盯着她手中那猫儿,神色看不出喜怒。
  明明看不出什么,芊福心中却是咯噔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公主便冷哼一声,甩袖进了宫中。
  芊福额头冒出冷汗,看了看手上的这只猫儿,咽了咽口水。难道说,殿下因这猫儿不再只同她一个人亲近,所以生气了?
  她可冤枉得很,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啊!
  芊福在思考应该拿那只黑猫怎么办的时候,黑猫似乎见西乡玥走远了,轻轻巧巧的从她手上跳下去,追着西乡玥跑去了。
  西乡玥一路快步往寝殿走,路上的宫人都看出她脸色不快,没有人敢往枪口上撞。
  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黑猫,更后头则跟着一脸惊慌的芊福,众人心中计较了一番,料想芊福知道什么,决定一会儿去问问。
  西乡玥一把将寝殿门关上,正好将黑猫关在殿外。黑猫却是没有同往常一样围着殿门抓挠,只是顺势坐卧在了殿门口。
  西乡玥没有听到挠门声,眉头又皱了几分,她四下看了看,抄起床上的瓷枕便砸了下去。
  “啪。”瓷枕在地上开出了花。
  西乡玥深吸一口气,坐在床沿,手中衣裙都捏出了褶皱:“很好,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以后也别回来了!”


第38章 
  西乡玥在寝殿中发了一通脾气,那一阵又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吓得汀荷宫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喘。
  芊福小心的侯在殿外; 看着那只端着高冷架子却又十足乖巧的蹲在门口的黑猫; 长叹一声。
  那些人还偷偷来问她是怎么回事,但她也不清楚啊。
  没过多久,西乡玥就将殿门打开了。
  她好像没事儿人似的,视线在芊福身上一扫:“叫人将里面收拾干净。”
  芊福松了一口气:“是。”
  。。。
  西乡玥在汀荷宫发了一通脾气的事; 没过多久就传了出去。
  她前脚才被皇帝招过去说话; 后脚就发了脾气; 会不会是皇上提起那涓国杰太子之事了?
  看她如此愤怒,似乎是不愿嫁给那杰太子的,也不枉她们费了这么多口舌。
  此事也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他不觉得生气。
  琼芳这个女儿平日虽有些小娇气,却也识大体; 即使不愿和亲,却也没有当面反对; 只是压着偷偷发发脾气罢了。
  皇帝将西乡玥的提议仔细思量了一番,虽粗糙了些,但润色一下; 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至少占了一个理字在,那杰太子若不能在比赛之中脱颖而出; 又有什么胆子提出求亲?
  若他还不依不饶; 稍加传播一番; 此人的声望都要大打折扣; 便是发动军队,涓国也不占理。
  涓国进来很是膨胀、蠢蠢欲动。若这杰太子忍不住,真打起来,也正好借此机会好生敲打一番。
  皇帝将此事好生考虑一番,准备在召见涓国的使臣之前,将此事敲定下来。
  。。。
  汀荷宫上下,都以为那只凶巴巴黑猫要失宠了。要知道,先前公主正是因为它才发了脾气,即使是迁怒,这等怒火也非同小可了。
  琼芳公主虽任性,却也是个颇为温和的人儿,宫人们还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
  黑猫引得公主大动肝火,不说将之彻底厌弃,至少也会冷落一段时间吧?
  可是他们却猜错了,公主殿下非但没有冷落它,反而对它仍是十分的好。好吃好喝的伺候,亲自梳洗,一应照顾不假他手。
  好像和从前一模一样,却又好像差了点什么,叫人觉得有些稀里糊涂的。
  也唯有几个大宫女知道,有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殿下喜欢抱着黑猫说话。虽得不到什么回应,殿下却也说得很开心的。如今,殿下却不再同黑猫说话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宠爱也没有了。
  现在的样子,在她们看来,倒像是故意做给谁看一般。
  尽管心中疑惑,她们也不敢询问,只得乖乖在心里胡乱猜测。
  “殿下,”芊寿穿过小花园,花园一角,西乡玥正靠在一颗古树上逗猫:“涓国的使臣已经出宫了,他们的脸色似乎都不太好。”
  西乡玥手里的绒草轻轻一挑,黑猫后腿一蹬,便对着绒草整个扑去,从树上扑下,又轻盈的落在地上。只可惜任它如何身手敏捷,却还是未能抓到那绒草。
  “他们自己拖慢行程,赶在这个时候上京,父皇还给足了他们休整的时间。今日召见,合规合矩,他们有什么资格摆脸色?”
  芊寿也对涓国之人没什么好脸色,她负责打听外头的消息,自然是很清楚。
  那杰太子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脸上甚至还有疤,竟然敢妄想求娶公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听西乡玥如此说,她也笑了:“今日中元节,他们自然是觉得晦气。可惜往年涓国使臣都在六月进京,今年偏生拖到了七月,还赶上了今日,这又怪得了谁呢?”
  西乡玥略笑了笑,不置可否。
  芊寿继续道:“听闻这涓国使臣屡次提起杰太子未有嫡妻之事,甚至明示要在纯国挑选一位配得上杰太子的嫡妻,只是想要再说下去,却被朝臣和皇帝压了下去。”
  虽未明说,但那所谓“配得上”的人是谁,完全不必想了。
  “不过,”芊寿若有所思:“那杰太子似乎并不想求娶。。。他对那些涓国使臣的言辞,看起来十分不耐。”
  西乡玥也不觉得奇怪,他若是想娶,七夕之时也不会下手杀她了。此人与她有仇,又怎会真心求娶?
  “至于他们出宫之后。。。”芊寿小心看西乡玥:“殿下,为何不叫人继续跟着?”
  西乡玥只吩咐他们将朝会上发生的事稍加打听,至于后续的,却是一概不管。她不明白,若想知道涓国之人的动向,只是朝堂上的那一点,恐怕还不够啊。
  西乡玥道:“跟不住的,我们的人只会打草惊蛇。”
  不说那杰太子身怀古怪,便是身为一方将领,便不是能被轻易跟踪的人。
  “先别管他。”
  西乡玥闭了闭眼睛:“叫你挑选的人挑好了吗?”
  “挑了几个,不知合不合殿下的心意。”
  芊寿从袖子里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西乡玥。
  西乡玥翻来看了看,册子上画着几副画像,下面写着一些小字,她看着看着,眉头便皱越深。
  翻到最后一页,她深吸一口气,将册子阖上:“这些都不行。”
  芊寿将册子接过:“奴婢会再抓紧时间寻找。”
  西乡玥点点头:“还有时间。”
  西乡玥和芊寿又说了一会儿,芊喜便过来了:“殿下。”
  芊寿已经说完,见芊喜过来说话,她便乖乖站在西乡玥身边。
  “殿下,皇后娘娘差人来问,今晚的中元节祈福会,您要参加吗?”
  中元节祈福会,是皇家的惯例,往常西乡玥自然是要参加的,为何今日要单独派人来问?
  西乡玥心思一转,想来那个什么杰太子今年也要出自,皇后是担心她看到人不高兴?
  既然如此:“不去了,每年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东西,实在没什么心意。本宫月前还去黎山祈福过,唯恐冲突,便不去了。”
  “是,芊喜这便去回禀。”
  西乡玥对芊寿道:“你们若是想要参加祈福会,便拿了我的牌子去参加便是。”
  “奴婢还是留下来伺候殿下吧,那祈福会,奴婢也没觉得有什么用。”
  的确没什么用,西乡玥心道,那祈福会又不是荆川主持,不过是一群滥竽充数的道士,图个心里安慰罢了。
  西乡玥看了看乖乖端坐在她脚边的黑猫,将手中的绒草丢了出去。黑猫向前一扑,总算抓住了绒草,顺势往地上一滚,便抱着绒草玩了起来。
  。。。
  中元节夜,阴风呼啸,倒处可见影影绰绰的黑影闪烁,叫人看了心里发毛。
  西乡玥早早梳洗了,准备就寝。
  没有去参加祈福会,就不用像往年一般折腾到很晚,还要就着那些趁中元节出来狂欢的鬼影回汀荷宫。
  为免被一些聒噪的阴魂影响,自然是早些入睡为好。
  只是,既是中元节,又怎么会轻易的过去?
  西乡玥躺在床上,刚闭上眼便,听到一阵呜呜的哭泣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初是在床脚,渐渐便开始靠近,似乎往床头来了。
  西乡玥皱了皱眉,脸上有些不耐,眸子睁开,便对上了一双黑漆漆泪汪汪的哀怨眸子。
  “滚。”
  那张放大的脸很快变得更加哀怨:“你果然还记得我,你上次就是故意失忆,骗我的对不对?”
  这对着西乡玥哭唧唧的,正是上次七夕之夜将西乡玥抓走的小胖子。
  西乡玥没好气道:“是你太蠢。”
  “我——”
  小胖被他噎住了,愣了半晌后深吸一口气,将那双胖手在眼眶边胡乱擦拭了几下,吸溜几下鼻子。
  “你也太无情了,好歹我还记着你,千方百计来看你,你还这么冷淡。”
  西乡玥道:“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蠢?”
  “滚,我还要睡觉。”
  小胖有些心虚:“我就打扰你一会儿,找你帮个忙,你把荆川借给我呗。”
  “你自己找他去。”
  小胖一脸难色,期期艾艾道:“荆川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我去找他,他哪会给我好脸色啊。”
  “关我何事?”
  “救急啊!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
  “你去死了正好。”
  小胖脸色扭曲了一下,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来:“你还是不是我姐啊,弟弟有难,你都不帮帮忙吗?”
  “父皇就剩下我们姐弟两个血脉,姐姐啊,你忍心看我丢了性命吗?”
  西乡玥知道这觉是没法睡了,噌的坐起来,那目光还瞪得小胖没忍住后退了一小步。
  “我怎么就剩了你这么个愚蠢的弟弟?早前我怎么交代你的?按兵不动,按兵不动,现在你倒好意思来找我借人?”
  小胖自觉理亏,不敢说话。
  “说吧,你又干了什么蠢事?”
  “我。。。”小胖吞吞吐吐的:“我把季长酩最爱的小儿子给。。。给。。。”
  “给什么?”
  “给废了。。。”
  西乡玥眉一皱,忽而又气笑了:“你倒是能耐了。”
  小胖又咽了咽口水,小声辩驳道:“七夕那天,我本是想问你要不要下手,你却装作失忆。我想着机不可失,就作主。。。”
  “这也不关我的事,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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