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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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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特别,特别想。”
  “喜欢的人?”宋余杭看她神情,本没想她会回答,那人却愣了一会,低低地“嗯”了一声。
  “算是吧。”
  宋余杭忽然有些感慨:“真好,有喜欢的人。”
  “你没有吗?”林厌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松了开来,偏头看她。
  宋余杭摇头:“没有,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我长这么大,你哥还是第一个跟我相亲的男人。”
  林厌一脸匪夷所思:“那你前二十几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宋余杭认真想了想:“参加工作之前,读书,练武,参加工作之后,破案,练武,没了。”
  “……”林厌嘴角抽了抽,您这业余生活还真是丰富呢。
  “也不能说没有吧。”宋余杭彻底放松了下来,靠在了椅背上,眼底有一丝笑意。
  “大学的时候有个师兄想追我,我跟他说要是能打赢我就和他谈恋爱……”
  “然后呢?”林厌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然后就在我们学校体育馆,当着几百人的面,我打掉了他两颗大牙,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林厌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哈哈哈……宋队你真的……绝了……那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算险胜吧,照这么说,宋队是不是也要和我……”
  谈、恋、爱。
  这三个字还没脱口而出,宋余杭的目光看过来,眼神有点儿认真。
  她径直跌进那双棕色瞳孔里去,余下的话说出来了还好,就算是玩笑。可是偏偏卡在了嗓子眼里,留下了惹人遐思的暧昧联想。
  宋余杭看着林厌,林厌也看着宋余杭,谁都没有说话,林厌脸上的笑容散去了。
  她就那样静静坐在那里,穿蓝白的病号服,卷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甚至有一瞬间,她给宋余杭一丝她在等某个答案的错觉。
  但错觉终归是错觉。
  两个人还是不约而同把视线从对方脸上挪开。
  宋余杭语气有点轻:“林法医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林厌向后倒去:“哎呦你是小姑娘吗?开个玩笑也生气。”
  那一丝丝暧昧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人终于能正常聊天了。
  “没生气,我们顶多算是平手,你不客观。”
  林厌扬眉:“好啊,下次比比。”
  话音刚落,宋余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一看,是季景行的电话,备注是小唯。
  林厌目光闲闲往过去一瞥:“哟,刚不是说没有喜欢的人吗?”
  宋余杭懒得理她,起身去外面走廊里接电话。
  林厌在身后龇牙咧嘴:“靠,接就接呗,还背着我,搞得我们真的有什么奸情一样。”
  电话被接通,小孩子活泼清脆的声音立马传了出来:“姑姑,我们现在在游乐场呢,妈妈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六一儿童节。
  “抱歉啊小唯,姑姑最近太忙了,没来得及提前给你准备礼物,明天补上好不好?”
  “来,电话给妈妈。”季景行一手拿着手机,手里拎了好多东西,把孩子换到另一只手上牵着。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这些年你送给小唯的礼物还少?你下班了吗?我们也刚从游乐场出来,一起去吃晚饭?”
  她那边人声鼎沸,听起来很吵,因此声音有几分失真。
  宋余杭看了看病房里的林厌,有些为难,就在不知道怎么拒绝和为什么要拒绝之间徘徊的时候,一道电话又打了进来。
  她松一口气:“姐,我这边今天来了个案子,有新线索了,我得过去一趟,你和小唯去吃吧,要是吃完我也忙完了的话,我去接你们回家。”
  她这么说,多半是忙不完的。
  季景行赶紧拒绝:“不用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她想了想还是加上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宋余杭微微一笑:“好,改天补偿你们,请小唯吃大餐。”
  挂了电话的季景行脸上明显有一丝失落,小唯坐在她身边的长椅上咬着棒冰,一脸天真:“妈妈,姑姑不来吗?”
  季景行回过头来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姑姑有事过不来呢,不过她说了,改天请小唯吃大餐。”
  小孩子眼中一亮,大餐两个字明显冲淡了对姑姑的想念。
  她知道姑姑从不骗人,说带她去吃大餐就一定会带她去吃大餐,区别就是今天见和过几天见的区别罢了。
  季景行笑笑,拎起放在长椅上的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明显有些沉,她双手拎着,身子微微一晃,稳住了。
  “来,小唯,挽着妈妈,我们去吃披萨。”
  等宋余杭再走进来的时候,神色明显有几分焦急,她也没坐下而是站在床边道:“我得走了。”
  林厌懒懒道:“会情人啊。”
  “什么有的没的,尸源找到了,我得过去一趟。”
  一听是案子,林厌也精神了,准备掀被子下床:“我也去……”
  “你去什么去,听我的,不许去,躺下休息。”宋余杭一把又把人按了回去,替她拉好被子,顺手把手掌盖上她的额头,然后心里一松。
  总算是退烧了。
  “好不容易退烧,听医生的,再躺两天。”
  “两天,我哪能躺……咳咳……”她话说的急就难免咳嗽起来,难受地俯下了身子。
  宋余杭替她轻轻拍着背顺气,从身后看就像是她环抱住了她一样。
  林厌拽住她的袖子:“有……有进展的话……告诉我……”
  “放心,你在这安心地躺两天,说不定两天之后我就破案了。”
  虽然只是安慰之语,但林厌还是心里一松,拽着她的手失了力道,被人轻轻地放平躺在了床上。
  “晚安。”
  宋余杭把台灯扭到一个合适的亮度,轻手轻脚离去,替她阖上了门。


第29章 遗憾
  “宋队; 那就是死者家属。”宋余杭急匆匆赶回来,甫一踏进办公室,方辛就拿文件夹掩着鼻子俯身贴了过来在她耳边道。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坐在椅子上脱了鞋抠脚搓泥; 还不时从脚底板上撕下些死皮,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从碟子里抓了一大把瓜子嗑着,手边放着一杯茶水; 摇头晃脑看着墙上的电视。
  宋余杭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女人刚想发火她挡着电视了,见着她肩上的两道横杠; 知道这是个大官,遂又喜笑颜开来。
  “哟; 女领导,有什么吩咐吗?”
  “姓宋; 叫我宋警官就好。”一走近她身边一股铺天盖地的脚臭味,怪不得其他人都不愿意过来。
  宋余杭面不改色,从档案袋里拿出了照片:“看看这是您女儿吗?”
  案发现场尸体的惨状当然不可能给她看; 刑警拍下来的是女孩身上穿的衣服碎片和鞋子。
  “呸呸。”女人把瓜子壳吐在地上,抠完脚的手从她手里把照片接了过来。
  “是; 是; 不过她不是我女儿; 我是她小姨。”
  她手指戳着那照片; 脸上并无一丝悲伤之色:“这衣服还是我穿剩下给她的呢,鞋子也是我从垃圾堆里……”
  在对面两位刑警的注视下,妇女拍了拍自己的嘴:“呸呸呸; 我跟您说这些干嘛呢。”
  “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吗?”坐在一旁的刑侦人员问道。
  女人摇摇头,又抓起瓜子嗑着:“没啦没啦,我姐姐十来岁就出来打工遇着个负心汉,搞大了肚子就扔下她跑了,她熬了没多久生下娃儿就死了。”
  “孩子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过你们?”
  “没有,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是我看我姐姐可怜,看她可怜,她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跟着我了。”
  说到这里,女人脸上才露出一丝愁容:“我还指望着她念完初中就不上了出去打工挣钱补贴家用呢,怎么突然就……”
  女人长叹了一口气,把瓜子放回盘子里:“警官啊,我听说人是碾死的,赔钱吗?赔多少钱啊?”
  “……”
  宋余杭面不改色,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我们不清楚,具体要看法院怎么判。”
  就在这时,方辛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宋余杭点点头表示了然,转回来道:“您侄女最近有轻生的念头吗?”
  女人砸吧着瓜子:“没吧,她也不太爱说话,有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说,不过我去他们学校开过几次家长会,老师说她成绩挺好的,没理由自杀啊。”
  宋余杭的目光滑落到她脖子,隐在衣领里的一根项链:“可以带我们去您家看一下吗?”
  女人的脸上似有些不耐烦,但宋余杭话说的委婉,语气却是不容置噱。
  “行吧,行吧,真麻烦,死了埋了把该赔给我们的钱赔了不就得了吗?弄这一大圈弯弯绕绕的。”
  宋余杭也懒得跟她解释,几个刑侦人员跟她一起往出走,在身后窃窃私语。
  “就这,搁我我也得自杀。”
  自杀吗?
  宋余杭的思绪飘回了那天的天台上,她总觉得那个黑衣人和那封遗书并不是巧合。
  ***
  女人的家还在西城区最里边的村子,属于郊区里的郊区,水泥路只打到了村口,前两天刚下过雨,路面泥泞不堪,车轮陷进去抛了锚,一行人只好蹚着泥水往里走。
  住在这里的普遍都很穷,房子低矮,电线拉得高低错落,空气里漂浮着鸡屎和牛粪的味道。路边不时跑过两只饿得瘦骨嶙峋的流浪狗,远远地听见几声鸡叫,抹黑走了数十米才有一盏一闪一闪的路灯在苟延残喘,随时都会寿终正寝。
  昏黄的灯光下摆了一张黑漆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桌子,几个老汉围在一起打牌,抽烟袋的抽烟袋,吸卷烟的吸卷烟,几个半大小子就蹲在一边玩地上的泥巴,其中一个从地上捡起烟头抽了一口,顿时连声咳嗽起来。
  老汉们哄堂大笑。
  宋余杭的目光往过去一瞥,几个闲汉见有人来了,把桌上的闲散零钱把口袋里一收,咧开一嘴烟牙冲为首的女人笑。
  “哟,秀珍呐,这是摊上啥事了,咋有警察跟着你呢?”
  王秀珍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道:“哎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能犯啥事呀,还不是我那倒霉侄女死了,唉,不过死了也好死了轻松,总好过活着受穷。”
  段城气不过就要上前被方辛死死拉了回来:“她……她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还是人吗?”
  方辛白了他一眼:“咱们是来办案的,其他事少管。”
  走过村口泥泞的小道,再往左拐绕过一个田坎,不远处就是王秀珍的家了。
  屋里亮着灯,门前栓着一条脏兮兮的土狗,一见有人过来立马狂吠了起来。
  宋余杭瞥一眼灯光:“有人?”
  王秀珍跑过去把狗牵好,推开了铁门:“有,有,俺儿子在家学习呢。”
  宋余杭跟着她迈过门槛:“你丈夫呢?”
  “在省城做木工,不常回来,家里平时只有我、侄女和俺儿子在家。”
  女人回头说着,大声喊了自己儿子的名字,让他把堂屋里的灯打开。
  他儿子穿着个汗衫,从旱厕里钻出来:“妈,啥事啊?”
  “你个龟孙子,出来上厕所又不关屋里的灯!老娘拧不烂你的耳朵。”说着就要去拧他的耳朵,男孩一边躲着,哎呦直叫。
  “这有外人呢,您别叫人看笑话成吗?”
  女人这才讪讪松了手,冲宋余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几位警官,里面坐里面坐。”
  “不用了,何苗的房间在哪?”
  何苗就是本案中跳楼自杀惨遭车辆碾压的死者。
  女人脸上顿时闪过几丝不自然,在宋余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他们往屋里引。
  堂屋不大,左右两间各有一间大卧室,是夫妻俩的居住,右边是儿子的房间,堂屋走到底,女人推开了一扇木门,灰尘簌簌落了下来。
  方辛捂着嘴咳嗽,扑开迎面而来的飞灰,这才看清这是一间不到8平米的杂物间,堆满了陈芝麻烂谷子,以及储藏了一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蔬菜,发出一股霉味。
  屋子中间摆了张高架床,下面铺了一些灰不拉几的被褥,上面则也摆满了东西。
  床前放着一张小矮几,女主人摊开的作业还没写完,地上散落了一些书本纸张。
  宋余杭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干活。”
  技侦纷纷忙碌开来,方辛从枕头上捻起了几根头发放进了证物袋里,抬手把枕头挪开的时候,一只黑黝黝的虫子飞快爬了出来没入床缝的黑暗里。
  要不是宋余杭还在这镇场子,方辛嗷地一嗓子就能嚎出来,被那硕大的蟑螂吓得脸色发白。
  段城也恶心得不轻:“这……这地方怎么住人啊。”
  女人站在门口看他们忙活,从市局出来之前还不忘抓了一把瓜子放进兜里,嚼得咯嘣作响。
  “嗐,这有啥不能住的呀,我小时候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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