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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假装直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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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说:“忙。”
  “谢莹说你都没出门工作。”
  我挠挠头发,说:“我接了另一个工作,过两天就开始。”
  “什么?”
  “当模特,拍个片子就行。”
  这个新的工作我也很诧异,尤其是在我听到的时候。
  前天还手帕的时候,裴可然就说想要跟我谈个合作,后来我们就坐在了一家咖啡厅。
  我全程听着裴可然的话,不时地点头或者拧眉思考。
  裴可然微微一笑:“陆小姐,我和景和最近一直在找一个模特。”
  “模特?”
  她给我解释:“我们两个开了一间糖果店,或者说糖果品牌,但之前的包装上印的都是简单的糖而已,最近我们打算找个唇形漂亮的女生合作。”
  施景和在一旁喝着热水,由于换季的原因,她感冒了,所以给我发的语音声音有点嘶哑,所以出门才又戴着口罩,明明脸上因为过敏长的痘都消了。
  真实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听裴可然这样说,想了几秒,问道:“所以。。。。。。你们找上了我?”
  施景和打了个呵欠,她似乎有点困了,眼里有着因为呵欠而有的水光,说:“我们也没想到会两次都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我摸了下鼻子。
  裴可然勾了勾唇角,眼里含笑地看着我:“所以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不知道陆小姐现在什么工作?能不能接一下这份‘兼职’?”
  “我吗?”我说,“我辞职了,在跟阿奇分手的第二天。”
  她们初遇的时候我是一个工作党,可今天是工作日,我却还能来还手帕,未免太过自由了,不符合上班党的身份,因此我打算撒谎了。
  反正,都是陌生人,我怕什么?
  “所以现在陆小姐还在求职阶段吗?”裴可然还在继续,仿佛我不同意她就不干了一样,“那可以考虑一下,只是拍个宣传图而已,并且不露全脸,只有鼻子嘴唇和下巴。”
  我抿着唇,问:“冒昧地问一下,二位都很符合,为什么非要找别人?”
  裴可然笑了笑:“因为我们不是最符合的。”
  关于唇形我不是很了解,但之前蒲馨就跟我说过,我的唇形是很多人都想去整容医院做的“微笑唇”。
  我不笑的时候,嘴角也在微微扬着,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一样,可以让人觉得很亲近,人也看起来很甜美。
  听见这个的时候我沉默了好久,我这么苦涩的人,长相居然被说看起来甜美?!
  而且现在又因为唇形,居然被施景和她们找上来,想要我当个唇部模特。
  我的工作性质越来越复杂,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在追求施景和的路上,竟然还在玩其他副本。
  我悄悄叹息了两声,微微蹙眉,说:“我可以先思考两天吗?”
  “可以。”裴可然点头,“要不这样吧,三天后您给我们答复,给我或者景和发消息就行。”
  “好。。。。。。”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我在家瘫着一动不动,在想着要不要接这个工作。
  我本以为在施景和加我微信的背后,有更曲折的真相,但结果竟是仅仅是因为刚好遇到了我,并且我符合她们要找的人的条件而已。
  我心动了——我是指答应她们这件事。因为她们出的酬劳很可观,甚至可以抵我一波客户出的价了。
  但更让我无法拒绝的是,我怕我不同意不能跟她们合作的话,我跟施景和的认识就要到此为止了。
  那我还怎么追求她?机会已经摆在了眼前了,如果我还不知道珍惜的话,那我可能疯了吧。
  因此在第三天的时候,我给裴可然发了消息过去,我说:“可以。”
  第四天我们约了地方签合同,但施景和没在,我问裴可然,裴可然说施景和出去拍照片去了,她之前因为长痘和办事,很久没发美图了,接着又问我知不知道施景和在微博上粉丝几百万。
  我愣了几秒,点头说知道。
  我没必要装傻,因为施景和的流量在网红圈真的很大,我之前不了解她的时候,首页也有人转发她的微博,一个劲地说“我心空了”“施妹!我愿意为你而弯!”
  弯起来那么容易的吗?那时候我只是随意看了眼施景和的图片,都没点开大图看。直到后来接了任务去她主页看,才发现我关注的那个朋友说的话并不扯淡,施景和评论区想要娶她或者嫁她的女生真的太多了,而光看图片,她的魅力确实足以让每个颜狗心动。
  当然不包括我,我又不是颜狗,况且我早就心死了,在初恋离开我之后,就彻底地堕入冰窖,感受不到一丝来自爱情的温暖了。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还是赚钱吧,赚钱才是要紧事,其余都是扯淡。
  定的拍片的日子在九月十号星期一,那天刚好是教师节,我一大早还被电话吵醒,是我一个顾客,他给我打电话过来祝我教师节快乐。
  我:“。。。。。。”
  拍片的地方是在一个棚里,我过去的时候裴可然和施景和已经到了。
  她们卖的糖果叫“贩卖爱情”,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除了觉得非主流以外,还引起我的不适了。
  爱情是甜的吗?哪里甜了?我流的眼泪足以证明爱情是苦的涩的,跟甜一点关系都没有。
  尽管。。。。。。我喜欢初恋并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甜蜜,如果没有后来那一档子事,我可能整个人都会被蜜罐泡着直到老去。
  摄影师打光师已经就位,我面前有张桌子,上面摆了许多的好看的糖果。
  裴可然正在一旁跟摄影师交流,说着自己的想法和她们想要拍出的效果。
  还没开拍,我先酝酿着情绪,想着等会儿我要表现出怎样的表情。
  施景和走过来,她真的比我高一些,气势也比我强一点,我现在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她,她像是个巨人。
  我露出疑惑的眼神,问她:“怎么了?”
  施景和眉头皱了皱,过了几秒,她拆开一颗糖,用她莹润的指尖捏着,递到我嘴边:“吃一颗。”
  我:“。。。。。”
  我抬起手来,想要自己放进嘴里,施景和弯下腰,摇头,说:“我喂你。”
  说完她把糖放进了我的嘴里,指尖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唇瓣,我打了个激灵。
  她弯起眼睛,唇边的梨涡也露了出来。
  “陆枝,你看起来真的好甜。”


第16章 
  如果施景和表现得含蓄一点,我觉得我任务成功的可能性还会大一点。
  但不凑巧的是,她的行为格外的大胆,也就是……直。
  但我转念一想,虽然我对施景和的了解还不够,但通过前两三次见面发生的事情来看,施景和的人应该是直白爽快类的。
  她会看不下去小绪妈妈的行为而出来帮我说话,也会在我被渣男的无情伤害到的时候出来给我递手帕,甚至在我故意气她的时候伸出手让我把奶茶还给她。
  怎么说……
  这样的性格脾气我曾经很欣赏,但放在施景和身上也令我苦恼。
  因为会让我分辨不清她是出于性格做出的行为,还是另有其他。
  当然,我想太早了也想太多了,我自认魅力没有大到施景和会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她给我吃的是一颗硬糖,樱桃味的,味道跟以前吃的糖味道有点区别:没那么腻,甜度刚好。
  可能跟我个人喜好也有关,因为我个人就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比如奶茶,我喝三分甜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点我就喝不下去了。
  我被她刚刚那句话说的怔了下,眨了眨眼睛又听她说:“差点就赶上我们家的糖了。”
  ……你家的糖根本没那么甜的好吗!
  她见我有点黑沉的脸笑了,自己抓了一颗桌上的糖撕开放进嘴里,然后糖果被她绕到了左边的腮帮处,她的脸鼓了起来,像只含着食物的松鼠。
  随后她有点含糊不清地讲:“等会儿不要紧张,你拿出你自己觉得可以的状态就好。”她又给我传授经验,“我以前一开始面对镜头的时候就很紧张,还一度怀疑自己有镜头恐惧症,后来拍多了就习惯了。”
  樱桃味的糖还在我嘴里慢慢化开越来越小,我喉咙动了动,点了下头:“嗯。”
  裴可然还在跟摄影师交流,施景和吃糖到后来直接用牙齿开始咬,我都听见了在她嘴里那颗糖被咬碎的“咔嚓”的一声。
  “对了。”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一样,又出声问我,“你前男友看起来很一般,你怎么喜欢上他的?”
  可能是因为穿着高跟鞋。施景和站着有点累了,干脆倚在了桌子上。
  桌子往我这移动了点,我默默把脚往前了一点,抵在了桌腿下面,以免桌子等下因为受重过大而让施景和不小心摔倒。
  这样一件小事,就当我在“报答”她的“拔刀相助”吧。
  我垂了垂眼睑,又开始装作很柔弱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他以前不是那样。”
  “哦?”施景和有点不信的样子。
  过了两秒,她又点了下头,似是想明白了:“但是好像也挺正常的,男人在追求你的时候各种花言巧语,追到手后就不珍惜。”
  我掀了掀眼皮看向她,带着疑惑问:“你也遭遇过吗?”
  这是一个很直白的问题,施景和的性取向的结果可能就会因为这个回答而知道了。
  我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睫毛颤了下,过了几秒,她看着我,梨涡又出现在了她的唇边:“快开拍了,你准备准备。”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直起了身体走去裴可然那里了。
  拍完照片后我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她们卖的糖口味很多,我得挨个尝试一遍,即使我只是摆拍,把它们放在嘴唇上而已,但这也把我累的够呛。
  怎么我那么容易感到疲惫呢?可能我之前过的太懒散了。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这次的兼职工作才结束。
  裴可然的娃娃脸在这期间异常的严肃,她对拍出来的照片也非常严格,改了一次又一次,我也拍了一次又一次。
  施景和像是个甩手掌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吃糖并且玩手机,我在休息的时候还看见她在自拍。
  她这两天微博终于发了美图,评论里的粉丝都在尖叫,我看着那些评论的时候不以为然。
  我不追星也没有粉的任何人,体会不到对方没有动态或者不发自拍没粮是什么感受。
  跟摄影师他们道了别,我和裴可然施景和也出了大鹏,来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枝枝,你晚上有时间吗?”裴可然一边走着一边问我,一起共事了了一下午,她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之前还是生疏的“陆小姐”现在就成了“枝枝”。
  “还有什么工作我还需要做吗?”
  施景和在一旁把视线从手机屏幕放到我脸上来,她诧异地问:“你不饿吗?”
  裴可然点头:“对,就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我露出歉然的笑容:“不好意思,约了跟朋友喝酒。”
  小绪说他这几天天天做攻,快被榨干了,给我打电话边哭边说,最后我只好说今晚上一起喝个酒,当面听他倾述自己的做攻之旅。
  “哪个酒吧或者饭店?需要我们送你过去吗?”裴可然太贴心了,简直无微不至。
  我摇摇头:“不用,谢谢。”我解释道,“我开了车来的。”
  “那我跟景和等下先走了,片子出来以后我们会发给你。”
  “好的,再见。”
  跟她俩分别了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工作太累,人际交往也使我感到疲惫,尤其是施景和还是我要攻略的对象,我想想就有点头痛。
  我的头痛不是说着玩玩,而是真的要靠吃药缓解,因此上了车以后,我就从一旁拿了瓶纯净水拧开,把药从包里拿出来了一颗,就着水吞下,缓了一会才觉得好受多了。
  我脑袋抵在方向盘上,静等着头痛的感觉散去。
  手机这时候在包里响了起来,我闭着眼睛摸到了它,靠习惯滑动了接听,说:“我现在有点头痛,我等下就来。”
  我总是头痛这件事在朋友圈子里面已经不是秘密,小绪他们都知道,甚至有时候还会帮我备药,以免我粗心大意忘记了。
  我没看联系人,因为这时候给我打电话的不出意外就是小绪,但等到对方出声了才发现不是。
  “那你吃药了吗?”是一道不算熟悉也不陌生的女声,就在十几分钟前我们才分别。
  我还是没睁开眼,回答施景和:“吃了。”我吐出一口气,皱着眉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电话她们都已经存了,但给我打电话过来我还是有点意外。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遍我:“你真的吃药了吗?声音好没力气。”
  我:“。。。。。。真的吃过了。”我睁开眼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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