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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gl]匪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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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然后……然后就开始发光!浑身发起七彩的光来!!!
  “你……”怎么这么好看……我不由自主地想夸她。
  “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她抬起左手的食指,抵着我的眉心,让人感觉毛毛的。我情不自禁地按她说的话做,清楚地看见她瞳孔的颜色开始蔓延,眼眶之内渐渐由黑白分明变成了全黑,完完全全没有死角的漆黑,泛着些微水光,让人深深地陷到里面去,着了魔一般,怎么也出不来。
  仿佛丧失了感知时间的能力,我只看见她的眼睛睁开又眯起,眯起又睁开,开阖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眼中的黑色慢慢向中心聚拢……聚拢……聚拢成人类瞳孔的大小和形状。随着她眼睛的变化,我才回过神来……她身上的彩光已然散去,仿佛那种不符合常理的现象未曾出现过,没留下一丝痕迹。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跟那窑子里的龟公吵架了,只为一块排骨。”
  我没反应过来……
  “前天喂猪的时候被一只小花猪用鼻子拱得摔地上了,没用。”
  呃……
  “还有大前天,呵,被那个红茗逼着看她洗澡。楚盼娘,艳福不浅啊。”
  “你……”我总算知道了,她窥探了我的记忆!!!“啊!!!你到底看了多少!!!有没有看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咦?你还藏着些不能让人看的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想想都知道会是怎样可恶的嘴脸。
  “你你你……你看了我被猪撞到地上之后的事了么?”
  “呵呵。”下文呢?
  “……”笑而不语代表什么……我艹!她看到了!!她看到我洗澡了!!!女色狼!!!!
  “别在心里骂我,有胆子就说出来。”她伸手来摸我的脸,语气更是欢快:“楚盼娘,你脸红了!你也会脸红!”
  “靠!你被人看到光着身子洗澡,不脸红?”我将她的手从脸上扯下来,狠狠地捏着,试图表达自己的愤怒。
  常问夏却依旧一派轻松,由我紧拽着她的手,只道:“如果说被你看,我倒是不会介意。所以你被我看,也不该介意。”
  什么逻辑!什么道理!
  “那你去洗澡啊!那你给我看啊!”我十分不爽的松了她的手,转而去扯她的睡袍领口。
  她随意地躲闪着,我才发现她的睡袍是这般滑不留手,不知是用什么诡异的料子做的,就算抓住了也会从手心里逃走,好像有生命一般。
  “楚盼娘,我不是凡人,纤尘难染,所以别存什么看我洗澡的指望。”
  “那你还说不介意!耍我么?!”既然抓不住,我索性放弃了扯她衣服的念头,裹上被子翻身睡觉,不理她,她没趣了,才是最大的报复。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么想看别的女人洗澡?人家不洗澡吧,你还生气。”
  …。…哼!
  她见我没反应,换个话题继续:“楚盼娘,你想不想知道石头那小子的下场?”她也不管我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当然,我是想知道的:“我亲自赏了他一百鞭,打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狠……
  “本是想让他带着银子来换你回来。但我怕他又把你带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便索性先赐了他这顿打,一是罚他私吞公款欺上瞒下,二是罚他私自带女人混出寨子,三是罚他领你进夜华楼。我要让他长长记性,我常问夏不过问的事情,不代表不知道,不代表会姑息。”她话语越发的严肃认真,说得我心里害怕。我隐隐觉得她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怪我自足聪明地出走,怪我跟着男人逛窑子,怪我逛的窑子是夜华楼……原来这家伙并不那么好说话。
  “你想打我么?”我闷着声问,如果她说想我就跟她拼命,我暗暗打算。
  “呵呵。”她笑了笑,捞起我的头发,似乎嗅了一会儿,道:“睡吧,日后莫再瞒我什么便好。”

  ☆、24早点

  早早的便睡意全无,我放开抱了一夜的被褥,翻个身揉揉眼睛,越过身边的小山丘看着昨夜忘关的窗户。柔和的晨光照进来,伴着清心的风和漂浮的尘,楼下隐隐传来小贩叫卖的声音,炊饼包子豆腐脑,让人食欲大振。
  我再将视线挪回枕边的人,她躺得笔直睡得安分,傲气与锋芒全无,看起来好似任谁都能轻易触碰。不知何故,我从被子里伸出手,用指尖抚摸她深刻清晰的五官,饱满的额下修长整齐的黛眉,狭长眼眸下浓密如扇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单薄的红唇……虽说她的相貌说不上绝美出尘或是英武不凡,但其中逼人的灵气却实在惹人欢喜,就像现在,让我生出了既想靠近又不太好意思的感觉……
  咦?你说生出这感觉是我摸她脸的缘故?胡说!本姑娘又不是没摸过女人脸,身心都正直得不能更正直了,又怎么会害羞害怕什么的。
  很好,我摸了她整整五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睡得极深,不知这半仙儿睡觉会不会做梦,若她在做梦,又会梦到什么,等她醒了得问问。我心满意足得缩回手,讨回应有的公理捡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心里舒坦得不得了。心舒服了,人也懒了,我打了个哈欠,决定睡个回笼觉。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了。我霸占了整个床铺,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地趴着想问题。我不知道常问夏做梦了没有,反正我是做梦了,梦的内容还挺和谐,真**的可耻。
  梦里是常问夏和刘卿颜成亲时的场景。我替新娘整理妆容,扶她上红艳艳的花轿,绕白水寨一周,来到她的宅院。她一身白衣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地自顾自进门,我将新娘带进那个婚房,等到了深夜。她一身酒气地来,进屋前骂了一群醉酒的彪形大汉。她坐下,坐在有新娘的绣床上,用称杆挑起金线绣花盖头,盖头下露出我熟悉的脸,我的脸……我依旧站在旁边,脸上没有惊讶,她让我和别的丫鬟退下,我跟着她们出门,走在最后,转身关门,再转身,我已在她的床上,穿着红得刺眼的喜装。“楚盼娘,从此你便是我的人了。”她这样对我说,尔后亲我的脸,亲我的唇。我也亲她,抚摸她,自然而然得仿佛正处热恋,如今终于修成正果。然后我们相互褪尽衣衫,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楚盼娘,你简直好去死了!!!做什么梦不好,竟做春*梦!!!就算是做春*梦,对象竟是个女人!!!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以是恶意勾引过你的红茗,可以是一度让你对其相貌倾心不已的柳芸浅,可以是用真情或是假意关怀过的刘卿颜,甚至是红姑霜妹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可是……可是……
  何其罪恶的我,最终的春*梦对象竟是方才躺在身边的常问夏,这个时不时就要见面相处的半仙儿,这个老婆都娶了不知道几个的花心鬼!啊……本姑娘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她,这事简直让人羞愧欲死!
  **的!!!早知道就不睡什么回笼觉了!!!坑爹啊!!!!
  “楚盼娘,你又在懊恼什么?在门口就听见了。”她推门进来,脸上没有异色,左手抱了个油纸袋,伴着让人流口水的香味。“怎么这德行。我去楼下买了早点,快收拾收拾起来吃。”
  我看了她手上的油纸袋一会儿,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尴尬地别开眼去,开始起床洗脸。
  她没在意,兀自往桌上摆着早点,有点儿……呃……体贴。我不知道刚才做春/梦的时候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又或者她这样一身诡异本事的人,是不是也能看到我的梦境。让人心虚的罪恶感使我抬不起头,我简单地梳洗一番,坐在她对面,一边拿起一只牛肉包,一边直愣愣地盯着她,企图从她眼睛里瞧出些破绽。嘲讽也好,尴尬也罢,知道或是不知道,眼下我只需一个答案定心,却不知如何自然地询问能不着痕迹。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猜疑”两个字过。
  “怎么这么看我,感动?”她勾着嘴角也啃了一口牛肉包,吃相让人觉得很有滋味,我说的是牛肉包很有滋味。“哼,楚盼娘,我早就听说你吃的早饭都需人家送上门,还需是有肉的,果然如此。”
  “你知道得太多了吧=_=……”我明白她指的是那个闷骚八尺男,原来堂堂白水寨大寨主也会有这么八卦的时候,让人跌破眼镜。
  “你以为你的事还是什么秘密?本寨主耳力过人,寨子里遛一圈什么消息听不到?都说你跟那个吴易行之间有暧昧,成亲都是不远的事了。”
  “擦,谣言。”果然是群不靠谱的,成亲都来了,老娘只是吃了他几回早饭而已。“当家,我觉得你有必要提升一下咱寨子寨众的文化素质,谣言止于智者,叫他们多读读书,别一天到晚嚼舌根子,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她吃完一个牛肉包就开始剥茶叶蛋,嘴上却不停,继续道:“我只知空穴不来风,你跟那男人真能什么都没有?我看他是对你有意思。”
  “我们能有什么,吃他早饭罢了,就像我现在吃你的早饭,难不成你也对我有意思?”
  我想对于我跟那个八尺男的事,有必要向她好好澄清。以前吧,别人说也就罢了,我总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说我贪嘴贪小便宜呗。哪曾想竟被说成是要成亲了,啊呸!这叫我怎么做人。若说我真对八尺男有兴趣,刚才做梦也不能是不靠谱地嫁给眼前这位,该是嫁给他了。由此,我郑重判断,八尺男不是我生命里对的那个人,当然,眼前这位也不一定是。
  “这可不一样。你吃我的早饭,是因为昨晚你跟我睡了。那你跟他……”她邪笑着道,嘴皮子好生不纯洁。
  “靠!反正是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你爱信不信。”我开始吃煎饺,她笑笑,也将筷子伸到那盘煎饺里。
  我们就这样不发一语地吃,比谁吃得多似的暗暗较劲,嘴里的还没嚼完,又夹起一个往里塞,险些噎死。两三分钟的功夫,二十几只煎饺被我们瓜分得一干二净,我撑得不行,只得认输地趴在桌上休息,她则是没事人一般继续吃,吃的是个头小巧的咸菜酥饼,五六口消灭一个,不紧不慢。
  “啊……当家,你的胃长在别的空间里么?”我满眼钦佩地望她,是打从心底里的服了,服了她的胃口。
  她挑眉,朝我伸手。
  “帕子。”
  我翻个白眼,从兜里拿出比眼白更白的丝帕,递给她。这条帕子是从夜华楼拿出来的,上面有精美的提花,当时楼里进了批丝帕,楼里的姑娘喜欢色彩鲜艳的,这条素白的就被嫌弃地剩下无人认领,归我了。
  她擦了擦嘴,将油腻留在漂亮的帕子上,让我心疼得滴血。她毫不在意地问:“楚盼娘,你会做饭么?”
  我对她问的问题表示不解,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是问我光做饭呢,还是说要做饭做菜?还有,要怎么个程度才到达她眼里会做饭的标准?
  她见我不答,补充道:“你看起来像很会做饭的人。”
  “是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嘴角一抽,她怎么就觉得我很会做饭:“我是梳头的,没当过厨子。”
  “哦。”她颇为遗憾地啃着酥饼,我猛然意识到原来这女人是个吃货。
  “呐,其实我会做一些甜点,不过会的不多,你别嫌弃。”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与几个女生合租,因为快餐油腻长肉,中餐昂贵又不正宗,因此常是买了食材一群女生在家煮。因为都是来自中国各地,所以常吃到不同地方的口味。有个广东来的姑娘,家里是开茶餐厅的,饭后点心基本她包办,因此遇到简单容易的,我也学了几个。
  她翘起唇角,喜上眉梢,朝我点点头,道:“很好,楚盼娘,回去我要你做给我吃。”
  我十分乐意看到她这副吃货喜悦的表情,顺着她的话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三天。”她道:“三天后我去夜华楼偷箜篌精,然后立刻回寨。我要看看柳芸浅没有了摇钱的台柱,还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叫嚣。”
  我想起了柳芸浅那日的落寞与哀伤,想起她对我说:“她不会爱任何人,就算是你我。”我同情她,也许她还爱着常问夏,这就是我同情她的原因。爱她,却还是离开了她,离开了她,却还是爱她。我好奇她们的故事,如何相遇,如何相许,如何放手,如何支离破碎,却始终不敢问出口。
  “你喜欢过她么?柳芸浅。”我选了最为直白又容易,却是极其讨人厌的问题。
  她果不其然地皱起眉头,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三个人,你问我喜不喜欢的第三个人。”
  我记得,一个是张铃儿,一个是刘卿颜。
  “那你说不说。我指的是那种爱来爱去的喜欢。”我追问。
  她叹了口气,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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