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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gl]公主相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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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后一顿,心中多少有了明白,脸上笑意顿失。

    “若鱼注定是我傲情的人,日后也是必与我成婚,何来非议二字!”傲情说着,又把目光投向琉璃,冷冷道,“另外,傲情眼中只有小鱼儿一人,怕是成不了云后口中的美事了。”

    “我——”琉璃听她如此说,不甘地还想说些什么。

    傲情却不看她,目光沉了沉,低头问向若鱼,“小鱼儿,你想住长乐宫吗?”

    听她这么一问,琉璃声音顿止,惊恐地看着若鱼。她相信,只要若鱼一点头,傲情完全有能力让自己把长乐宫拱手相让。便是母后,怕是也不敢非议。

    若鱼看了看一脸惶恐的琉璃,坏心眼地很想说想,让琉璃也受受挫。可长乐宫位居正宫,若是她住了那,日后怕是麻烦更多,比傲情与她同住更不便出宫。想着,她只好忍着心里的遗憾,摇了摇头,故作痴傻地咬着手指道,“不想,我和皇姐一样,会住不习惯的。”

    傲情不语,看了看若鱼点头道,“既然你住不习惯,那就罢了。”闻言,云后心里一喜,以为还有转旋之地。“别咬。等等破了怎么办?”傲情对若鱼柔声道,把她咬着的手指拿下,握在手心,突地抬首对门外唤素秋。

    素秋自门外走入,躬身道,“公主有何吩咐?”

    “把若鱼屋旁的小屋整理整理,我日后便睡那了。”

    “是。奴婢这就去整理。”素秋说完,便走出宫门。

    琉璃和云后看她走开,这才反应过来,对傲情突然的安排一时不知如何言之。云后想要说些什么,但见傲情满目狡黠,想到刚刚的吃亏,急忙止住了话语。让傲情住入长乐宫本就是云后的注意,琉璃一看不用搬来此处,心里已是满意,自然不再多言。只是对若鱼,她更是愤恨在心。

    “云后、琉璃公主,傲情还要整理住处,恕不远送。”傲情道,满目冷然,逐客之意明显。

    琉璃和云后互看一眼,心里虽有不甘,但对着傲情又不好发作,想着今日只好作罢,日后再从长计议。

    琉璃和着云后起身,见傲情没有看她,狠狠地瞪了若鱼一眼,才和着云后迈步走向门口。“啊!”琉璃吃痛大叫,云后还来不及扶她,她整个身子已经歪去,跌倒在地,抱着脚痛呼着,面上冷汗淋漓。云后急忙把她扶起,转目看向傲情和若鱼,眉头微蹙。

    “皇姐,你没事吧?”若鱼惊道,眼中满是关切。

    傲情同是起身,皱着眉头走到她们面前,关心道,“扭伤了?”

    琉璃看着她,关切的眼根本看不出丝毫不对。她忍着脚上的疼,点点头,唇色都有些白了。

    “走路当真是不小心。”傲情摇头,对外面唤道,“送送琉璃公主。”

    她话音刚落,两名将士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一个弯□子,一个直接把琉璃放上那人的背,对云后直接道,“请。”

    她们的出现着实让云后受了一惊,愣愣地点点头,跟着他们走出。

    傲情见她们走远,嘴角邪邪地勾起,她弯□子,自角落捡起一片铜板,握在手心。转目对若鱼眨眨眼,露出妩媚而又狡黠的笑容。

    若鱼这才意识到,琉璃刚刚的‘不小心’完全是傲情的故意之作。正在不明她为何如此对琉璃,傲情已经走到她面前,就着她身前蹲下。

    “是这里吗?”傲情问道,手心碰上琉璃踢得位置,声音低柔。

    若鱼一愣,轻轻地点了点头。

    “疼吗?”傲情轻问,小心地揉了揉。

    “就为了这个?”若鱼问道,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因为她踢了我,所以那般对她?”

    傲情温柔地摸着她的腿,不答她的话,反而认真道歉,“对不起,还是让你受伤了。”

    若鱼心里一动,眼睛更是莫名的酸。

    “谢谢。”她低声道,被琉璃踹的地方一点也不疼,反而暖暖的。“被保护的感觉,真好。”若鱼道,俯□子,手放在傲情的手上。

    傲情一顿,抬头看她。只见若鱼红着一双眼,痴痴地看着她。傲情心里一软,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深深地抱住了若鱼。

    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34第三十二回

    夏日的黑夜总来得晚,桃花源里家家灶火升起;炊烟袅袅;一派祥和。

    午饭时;承欢因为没做过这些事帮不上忙,只得站在一旁看着承欢和花衣忙碌。她站在门边认真地看着花衣烧火,到了晚上;她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负责烧火。

    听她要求,无暇和花衣面面相觑。

    “你是客人;等着吃饭便好。”花衣冷淡道,整日下来,她依旧保持着对承欢不冷不热的态度。

    无暇看承欢面色尴尬;当真是想帮忙。她拉了拉花衣的手;道;“师娘,你刚刚浇菜也辛苦了,就让承欢替你吧。”

    花衣眉头一皱,抬目看无暇眼中请求。无奈地叹息一声,起身对承欢冷冷道,“别把厨房烧了!”说罢,径自离开。

    无暇对承欢吐吐舌头,道,“我师娘就是这般,刀子嘴豆腐心。”

    承欢点点头,微笑道,“毕竟对她而言我是仇敌,能如此待我,已经是大量了。”

    听到仇敌二字,无暇手上一顿,笑了笑,没有再语。

    承欢也未再多言,径自坐在花衣刚刚所坐的小板凳上,把裙摆挽高,半弯□子,学着花衣的样子把木条塞入灶里。可是——

    “无暇,这火。。。怎么灭了?”承欢看着灶内的漆黑,一脸迷茫。

    无暇正洗着菜,闻言转目一看,只见灶口满满的都是木条,堵得一个口也未有。她噗嗤一声笑了,急忙道,“不通风,火自然灭了。你把木条抽出些,重燃上便好。”

    承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头就抓住面前最近的一根木条用力向外扯,谁知这木条还连着好些,生生的好几根一同掉了出来,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那灶中憋了许久的黑烟,更是得到呼吸般的齐齐涌出,直呛得一脸茫然的承欢连连咳嗽。

    无暇听到声响,急忙侧目,承欢整个头几乎都被裹在黑烟里了!她吃了一惊,也来不及擦手上水渍,急忙把她拉出,关切道,“没事吧?”

    承欢捂着嘴咳咳地咳了许久,这才看清面前的无暇,摇了摇头,目光望着完全失了火光的灶,歉意道,“不好意思,都怪我手拙,火全熄灭了。”

    “你是第一次吧?”无暇试探地问道。

    承欢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第一次比你还糟呢。”无暇笑了起来,挠了挠头,羞涩道,“整个厨房全被我给烧了。”

    承欢吃了一惊,转目看了整个厨房,“那你当时没受伤吧?”

    “没有,我一看到火烧起来,就吓得窜出去了。”无暇道,对承欢吐了吐舌头。

    承欢发现无暇吐舌头的模样很是可爱,不禁跟着她笑了起来。“当时一定很惊险吧?”

    “恩,挺吓人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去,几乎全村子的人都帮忙了,火才熄灭。”无暇道,走到承欢刚刚坐的位置,蹲□子熟练地起火,一边同承欢说明,“木条要堆着起,太密的话无法通气,火容易灭,像这样便可以了。”

    转眼的功夫,灶里火再起,烧得旺。承欢惊奇地看着,赞叹道,“你真厉害。”

    无暇被她突然一夸,反倒生了几丝羞涩。她起身让承欢继续,在旁稍稍指点,很快,承欢便上了手,虽不算熟练,但至少没有灭了火势。

    就这般,两人一个做饭,一个烧火,气氛融合。

    “白哥,花姐。”优雅的女声自门外传来,本炒着菜的无暇手上一顿,抬头看向自告奋勇帮忙烧火的承欢,笑道,“你等了一日的人可算来了。”

    “我等的人?”承欢手上也是一顿,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脸迷惑地看向无暇,十分肯定不认得声音的主人。

    无暇神秘一笑,眨眨眼,不语地低头,把锅中的菜装盘。

    承欢认真地想了片刻,眼睛突地一亮,“莫不是昨日鸣箫吹笛者?”

    无暇微笑地点点头,把装好的菜放到一旁。承欢闻言,激动十分,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就要迎出去。无暇急忙拉住了她,笑道,“你这副模样见他们,准要被笑话的。”

    承欢一脸茫然,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脏了吗?”

    无暇忍着笑,拉着她走到水缸边,径自舀水弄湿手绢。承欢看了看她,好奇地把脑袋伸到水缸上方,一张黑乎乎的花猫脸顿时映在水面,滑稽的很。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终于明白自己刚刚学着烧火时,无暇古怪的神情,原是憋着笑啊!

    “我忍了好久才没笑出来的。”无暇对承欢耸了耸肩,眼底满是笑意。

    承欢又看了看水中倒影的自己,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不早点告诉我,这模样,看着多滑稽。”

    无暇对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笑道,“平日见你都是端庄得体的,难得见你如此。。。”

    “如此好笑,是否?”承欢笑道,心想若是姑母和傲情看到她如此,定要笑上好久。

    “你不生气?”无暇反问,拧干水,走到她身侧小心地为她擦脸上黑灰。

    承欢一脸莫名,摇头笑道,“这有何好置气的,确实是好笑。”

    无暇一愣,望着手下柔笑的脸,也跟着笑起,“别的公主都是端着架子的,你倒好,一点脾气都没有?”

    “什么公主,不过一个身份罢了。”承欢轻笑道,抬目见无暇正垂眸,一脸认真地为她擦脸。无暇的相貌不同于傲情的妖媚,也不同于承欢的柔美,是一种她们没有的灵气。而此刻,她翘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柔了那双有神的眼,衬得本就秀气的脸十分好看。

    无暇听她如是说,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再见面承欢性格上变了许多,但待人平等的品行却是一如当年。只是那骨子里时不时透出的淡漠,常常让她错以为不是当年那人。想到此,无暇径自摇头,自己怎会认错,当天之下,就算再相似的人也不会这般相像吧。

    “好了。”无暇道,收回手绢洗净。

    承欢低声说了句‘谢谢’,正要转身去端桌上的菜——

    “可是昨日弹琴之人?”一声轻柔的问语自门传来,无暇一愣,蓦然转头。

    背着光,她看不清那人容貌,只是那一头银白的长发,刺眼的很。

    那人在看到她时,却是明显背部一震,张开嘴无声地说了句什么,好似在叫人。

    “兰姨!”无暇先是认出了那人,轻快的叫道,人也迎了上去。她一把搂着那人,撒娇似的拉着她的手臂。

    被唤作兰姨的那人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她,伸手宠溺地摸了摸无暇的头,笑道,“臭丫头,昨日回来了怎地不去寻我?怎么?把你兰姨忘了?”

    “哪敢啊!”无暇夸张地叫道,眼睛一转,聪明地转移话题,“兰姨可是来找昨夜弹琴之人?”

    “就你聪明。”兰姨身后冒出一个高大的男子,她抬手轻拍无暇脑袋,目光炯炯地看向承欢,当看清承欢容貌时也是不禁一呆。

    “三叔,你打人很疼耶!”无暇叫道,捂着头瞪着门边的男人表示不满。见他和着兰姨目光集聚在承欢身上,承欢也是看着两人一脸尴尬,她急忙窜到承欢,指着两人向承欢介绍道,“三叔、兰姨,昨日吹奏笛箫的便是他们。”

    承欢回过神来,礼貌地蹲了蹲身子,恭敬道,“承欢见过两位前辈。”说着,带着晚辈的谦恭,微微垂首,“昨夜是承欢冒昧了,两位前辈乐声惊艳,承欢情不自禁随之合奏。”

    “哪有冒昧之说,能遇乐中知己,实为难得。”兰姨回过神来,微微笑道,声音十分柔和。她迈步走近承欢,亲和地拉起承欢的手,“昨夜听你琴声我们便想见你又恐冒昧,今日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来拜访。”

    “该是承欢去拜访二位前辈的,只是初来此地,生怕冒昧失礼。”承欢歉意道,抬首这才看清眼前女子。时间虽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却掩不去她的貌美。只见她笑容柔和,气质不般,只是眼中却有掩不去的忧郁,一看便知不是一般人。

    “你同无暇一般唤我兰姨,唤他三叔便好。”兰姨温笑着,提出邀请,“我家就在这河的上游,随时欢迎你来,如你不嫌弃,我们可以聊聊乐曲,切磋一番,抑或共奏几曲。”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承欢荣幸之至。”承欢惊喜道,恨不得马上和她就来一曲。

    无暇显然看出她的心思,举了举手中的菜,急忙道,“切磋琴艺可以,但要先吃饭。三叔、兰姨,你们也留这吃饭吧。”

    “这是自然,你这丫头煮的菜,我可是觊觎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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