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公主相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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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凤仪乖巧地叫道,张开双臂轻轻地抱了抱赫连寒,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哽咽。一转眼,两人已是多年未见。
赫连寒露出浅笑,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傻丫头,怎还是如此贪哭?”说着,为有些不好意思的凤仪擦着泪痕。
“真没意思。”月朔瞥了她两人一眼,转身笑嘻嘻地扑向月影,嘴上热情叫道,“二姐,我好想你啊。”
月影丝毫不给她面子地躲开身子,让她扑了个空,两手环胸,故意正着脸色道,“我可不想你。”
“二姐!你都不疼我了!”月朔囔道,气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着月影。
赫连寒和凤仪见此,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月影也是噗嗤一声笑出,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柔声道,“还是这孩子习性,真拿你没办法。”
月朔顺势撒娇地蹭着她,讨好道,“二姐,人家想你了嘛。”
“小心你家那位吃醋。”月影揶揄道。
赫连寒耸耸肩,淡淡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罢,四人都笑了起来。一时之间,庭中满是欢乐之气。
“蓥儿呢?”久久不见华蓥那丫头出现,月朔好奇道。
“那丫头,贪玩呢,稍后便进宫了。”月影微笑道,径自端起一杯茶水,啄了一口,面露微笑,“好茶。”
“皇姐,听说傲儿下嫁云国?此事当真?”凤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好奇地问赫连寒。一路上,她听了不少,傲情自求下嫁的言论几乎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趣谈闲聊。只是凤仪不解,以傲情的骄傲,怎会亲自求嫁云国那等小国。
“嗯。确有此事。”赫连寒轻轻颌首,不等凤仪再问,简单解释了一番。
“没想到那丫头心里早有了人。”凤仪叹道,想到什么眉头皱了皱,“可她下嫁云国,那凌月国的皇位。。。”
“她会带若鱼回国的。”赫连寒肯定道,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月影喝了口茶,微笑道,“看来云国是有人遭了殃。”
月朔耸耸肩,幸灾乐祸道,“以傲情的脾气,那帮人如此欺若鱼,怕不是遭殃那般简单。”
“每次见傲儿,我就忍不住想起年轻时的朔儿,那敢爱敢恨的性子,像极了。”凤仪掩唇笑道,时间一转就是二十多年,一切却仿佛还在昨日。
“什么年轻时,我现在也挺年轻的。”月朔斜了她一眼,不满道。
“是是,你还年轻。”凤仪忍着笑,扫了周围,这才发现只有素心在侧,久久不见承欢,问道,“欢儿呢?怎地也不见她?”
闻言,月朔笑容微僵,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和赫连寒互望一眼,眉头微蹙。倒是月影似乎猜到什么,淡然处之地继续品着茶。
凤仪见她们脸色不对,抬头问些奉茶的素心,“你主子呢?你怎地不在她身边?”
素心手上一顿,张张嘴,正想回答。赫连寒一个眼色止住了她,淡淡道,“素心,你先退下吧。”
“是。”素心听话地蹲了蹲身子,退了出去。
凤仪看她退下,见赫连寒她们脸上沉重,想到月朔信件急切,又要去华蓥必到。。。一时之间模糊有了几分明白,她焦急地站了起来,问道,“莫非欢儿出了事?”
赫连寒伸手拉她,蹙眉道,“坐下再说。”
凤仪一屁股坐回位子,有些不满道,“皇姐,你不说欢儿怎样了,我怎地坐的安心!”她看月影还淡然地喝着茶,面色不悦,“影,你是不是早知道什么了?”
月影叹息一声,放下手中杯子,对凤仪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她抬头看向月朔,道,“快些说吧,把我们叫来,到底有什么事?”见月朔讪笑地要说些什么,月影一摆手,“别说想我什么的,直接入正题。”说罢,微笑等待。
月朔皱了皱鼻子,看了赫连寒一眼,见她点头,叹息一声,“欢儿被人绑架了。。。”
城东,华蓥策马闲逛,远远地见栗子酥的摊位摆着,嘴角一扬,把马儿绑到一棵大树下,让它等着,径自来到摊位前。买了些许栗子酥,华蓥看一旁摆着其他稀奇玩意,不由好奇,凑了热闹去。
突地,一声马鸣,华蓥一顿,急忙侧首看去。只见她的白马被一脏兮兮的人骑上,正要驾马而去。
“好个盗马贼,竟盗到本姑娘这了!”华蓥撇嘴笑道,任由那人动作,她走到马路中间,手放在唇边,顿时,一声哨响传出。白马发出一声嘶叫,前蹄高扬,幸得偷马贼手上灵活,及时扯住缰绳,否则,定要落马,摔个朝天。
“马儿听话,往那儿走。”盗马贼叫着,谁知马儿根本不听她的,向着华蓥便去。盗马贼这才发现华蓥,虽看不清面容,但眼中的得意却是清晰。盗马贼撇撇嘴,心想是这马儿忠心,放弃地就要跳马逃去。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华蓥点地跃起,在盗马贼跳马的一瞬扯住她的衣领,径自骑着马,一手拎着人驾马而去。
“喂,你放手!”盗马贼叫喊着,身子挣扎起来。
华蓥转头对她咧嘴一笑,“好。”说着,手当真放开,那盗马贼便向下坠去。盗马贼暗骂这人狠心,落地前一刻打滚消去力道。她身子刚停,正欲起身,却看到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连着绣花裙摆出现在眼前。顺着纱裙向上,盗马贼对上一双带笑的眼,不由一愣。
“盗马贼,本姑娘的马你也敢盗?”华蓥双手环胸,双目犀利地瞪着盗马贼。
听到她唤自己盗马贼,盗马贼撇撇嘴,直起背,不亢不卑道,“姑奶奶盗马不叫盗,叫伯乐识马。”说着,她指了指华蓥身后的白马,“你的马,姑奶奶看上了。”
华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理直气壮的贼,不由好笑,“你的意思是,本姑娘应该把马儿给你?”
“这自然是好的。马遇伯乐,那是它的荣幸。”盗马贼嘿嘿笑道,脸上脏兮兮的,满是黑灰,但一双眼,却是清亮的很。
“若本姑娘不给你。”华蓥抬高下颌道,故作傲慢。
盗马贼撇撇嘴,不舍地看了白马一眼,不甘不愿道,“不给就不给呗,反正是马儿吃亏错了伯乐,姑奶奶还不稀罕呢。”
华蓥本以为她会想着法子骗马,听她这般说,更觉得有意思,笑道,“你不是不稀罕,是想着再盗吧?”
“都说了不是盗了!”盗马贼面露不满,她看华蓥一身华贵,撇嘴道,“看你这一身必是大家之人,而且刚刚那一招一式必是功夫了得,我才不招惹你,给自己找麻烦。”说罢,她转头就要走。
“等等。”华蓥叫道,止住了盗马贼的步伐。
盗马贼转身,皱眉道,“你不是要找我麻烦吧?我现在可没盗你马!”
华蓥摇了摇头,扬唇一笑,眼中闪烁兴趣的光,“自然不是,只是想交给朋友。本姑娘华蓥,姑娘如何称呼?”
“朋友?”盗马贼咧嘴一笑,露出和脸成鲜明对比的白牙,打量了华蓥一番笑道,“你这人,有些意思。”她伸手一指白马,“把它送我,我便和你交友。”
“你果然没放弃。”华蓥失笑,摇头拒绝,“烈风是师傅送的,不能送人。”
“切。”盗马贼撇撇嘴,“也罢,姑奶奶不夺人所好。”说着,转过身子,背对着华蓥摆了摆手,“姑奶奶年糕,可记好了。”说罢,潇洒离去,留个华蓥一个。。。脏脏的背影。
“年糕?”华蓥嚼着这名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个又可爱又好吃的名字。”华蓥自语,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包子消失的方向,再看天色不早,策马向反方向去。
作者有话要说:副cp来鸟
26第二十四回
仙雨楼;贵宾间。
两排屏风,进进出出酒水佳肴送入,摆在桌上,琳琅满目。退避侍候的人;关上门;屋中只剩梅棠和傲情、若鱼三人。梅棠坐在傲情右手边,为两人斟酒。她刚要为若鱼斟上,傲情伸手挡住了她,笑道;“她不喝酒。”说着,她侧首对若鱼柔声道,“我和梅棠姑娘谈话,你不用理会我们,挑着喜欢的吃便好。”
若鱼点点头,早对面前的食物垂涎三尺。
傲情嘱咐她慢些吃,这才转回视线,对上梅棠充满羡慕的眼。
“傲情公主好生疼人。”梅棠笑起,也不为难,收回手,为自己的杯子斟上。
傲情微笑着略微点头,举杯道,“现下也无他人,你唤我傲情便好。”
“那梅棠就恭敬不如从命,”梅棠同是举杯,和傲情轻碰一下,道,“你也莫姑娘姑娘的叫,唤我梅棠便可。”
“这自然是好。”傲情颌首,仰头率先喝尽杯中酒。
“爽快!”梅棠道,仰头也一口喝尽,抬手又为自己和傲情斟上。“梅棠一直好奇以傲情的身份怎会下嫁,现在看来,多少明白了。”梅棠笑道,再次举杯对上傲情。
傲情也不推脱,举杯和她一碰,仰头和着梅棠喝尽,笑道,“傲情不过逐爱而来,没有下嫁之说。”
“若鱼公主当真好福气,能遇上你。”梅棠看了径自吃得欢快的若鱼,只以为她当真痴傻,放下酒杯,摇头叹息道,“真是可怜一个好好的美人儿,虽然梅棠不懂宫中之事,但以若鱼公主过去的地位,怕是在宫中吃了不少苦。”
“有了我,她绝无‘吃苦’二字。”傲情坚定道,手中酒杯握了握,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梅棠一惊,她阅人无数,见过形形□的人,面对各种场合。但傲情身上的霸气和眼中的凌厉,还是让她不免心里一颤,生了敬畏。
这边,傲情已是平常模样,笑脸在面,“梅棠,我知你做事干脆,我也不喜麻烦,什么话,傲情便直说了。”
“这自然是好。不瞒公主,梅棠最烦同那些喜欢转着弯儿的人谈事了。”梅棠皱了皱鼻子,显然想到了什么让她觉得烦的人。
“那傲情便问了。”傲情道,笑容敛去,双目紧看梅棠,“这仙雨楼的背后,可是徐贤徐丞相?”
闻言,梅棠一呆,眉头皱了皱,低首径自斟酒,半天才道,“傲情,你究竟想干嘛?”
同时,欢乐品着美食的若鱼也是动作一滞,随即状若无事地继续吃着东西。心里却是疑惑连连,傲情怎么知道仙雨楼的幕后老板是徐贤?怎么知道梅棠和徐贤的事?还有。。。她究竟想干嘛?
傲情勾唇妩媚地笑了笑,双眼微眯地看着梅棠,却叫她心底发毛。“你恨徐贤,对吗?”片刻,傲情不答反问道。
梅棠又是一惊,瞳孔放大地看着傲情,心里的恐惧越发放大。
傲情见她惶恐,温和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笑道,“你放心,我不是徐贤的人呢,更不会害你。”说着,她对梅棠眨眨眼,“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梅棠双眼一眯,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乱,眼前的人很可能是徐贤派来考验她的!她扯了扯嘴角,笑道,“傲情莫要说笑了,我们这仙雨楼怎地和徐丞相那样高贵的人扯上关系,梅棠又怎地会恨他呢。”
“呵呵。”傲情发出低低地笑声,笑得梅棠心里越发没底。傲情无聊地翻转着手中的杯子,“梅棠,你很聪明,但可惜,徐贤那老狐狸从未把你当人看。”
闻言,梅棠不觉握紧拳头,连指甲陷入手心都不知。面上,她却保持笑容,淡然地看着傲情,道,“傲情的话,梅棠不懂。”
傲情不语,只是看着她笑得越发诡异。
梅棠的心理防线几乎要被傲情击破,她懊恼地又握了握拳,手心已经被汗打湿。“傲情,若是你想说的只有这些,梅棠无可奉告,只能招呼到这了。”梅棠礼貌笑道,逐客之意明显。
傲情叹息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你当真还想被他当作工具玩弄,不被当作人看待?梅棠,你是人,不是牲畜。”说着,她声音提高一分,“信不信我,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畜生二字,梅棠只觉得全身僵硬。许多可怕的记忆窜入大脑,比噩梦还要可怕。她颤抖了一下,不知自己的嘴唇早已煞白。
“梅棠姑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若鱼疑惑道,她拉了拉傲情的手,“娘子,梅棠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她没事。”傲情对她笑笑,看桌上几乎被洗劫一空的菜肴,先是一惊,随即便淡然了。
若鱼见她看向菜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看你们不吃,不自不觉。。。就吃完了。”
“喜欢吃便吃,别撑着就好。”傲情笑道,看若鱼的眼只有宠溺。
梅棠望着两人,听两人话语,神色减缓。“我,我如何信你?”她问傲情,心里带着一丝期许,也许,她真的不是徐贤派了的,也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