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她抢我奶茶-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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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时听了没有多大的触动,随口问一句你的动力是什么,就看见她那堂嫂竟然在摸着手腕上一条银链子笑。
那条银链子是她堂姐买的,但凡家里头的女人,人手一个。她的早就放起来了,没想到她这堂嫂却把它当成宝贝。
她恍然大悟,然后又有点无措了。
她到底喜不喜欢陈敛呢?
听说喜欢的人哭的时候,她也想哭,喜欢的人痛的时候,她比她更痛。
可她并不是那种轻易会流泪的人,就算是陈敛哭到撕心裂肺,她至多也是沉默的握紧自己的手,直至手上被指甲深深刺出几道血痕才算罢休。
她也觉察不到痛,就算她知道陈敛受不住她的冷情在自残,她也至多能在她醉酒以后把她拖回去,并刺激刺激她,想方设法给她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她大学毕业以前,并不是一个自由的人。家里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的举动,她交了什么朋友,做了什么事,都会被汇报给她爸爸。
她的财政,她拥有的股份,大部分都握在他手里,甚至连她的人脉也都是经过她爸才获得的。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所以她只能想办法蛰伏。
她对不起成明诗,如果不是她故意跟她接近,让她爸放弃对付陈敛和易末,恐怕后来会沦落到吸·毒开不正经酒吧的人就是易末和陈敛了,或许更惨,她爸爸不吝啬放过任何痛击年轻人的机会。
她以她的方法保护她们,却也深深伤害她们。
过往的伤害,她不会说没有发生过,不会逃避责任,但是,她愿意用往后余生来补偿。
陈敛洗好菜,转身就看见颜絮笑得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心里漏跳一拍,还是正经严肃的问说,“厨房里油烟大,不是让你在那边看电视了吗?”
“可是电视不好看,我想看你。”
“碰”。
陈敛觉得自己炸成了一朵烟花,她觉得自己脑袋上冒热气,耳朵充血,没了意识,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你…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喜欢看着你啊。”颜絮继续装无辜,“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厨房里太热了吗,出来吧,我来做吧。”
话落,她就走到她跟前,指尖挑起她下巴,将她红透的脸抬起来,左右看了看,笑着在她嘴角上亲了一下,年检认证一样,笑着点头,“嗯,的确是比电视好看。”
陈敛觉得自己不是炸到天上做烟花了,她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愣是僵在原地好半天没动,颜絮见她傻呆呆的样子,心中好笑,从她手里接过来菜,将她推到外边吹空调,“你去歇一会儿吧,脸热的通红,我来做就好了。”
被推到客厅,一股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陈敛才回过神。
她捂着刚刚自己被亲过的嘴角,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宝物一样,心里激动的就快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然而激动了片刻,她才想起来,不是颜絮过来她这里是让自己给她做饭的么,怎么反而现在反过来了?
她来不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听见厨房传来“啊”的一声尖叫,赶紧跑进去,眼神胶着在拿着刀无辜的人身上,心疼的不行,“怎么样怎么样,伤到哪儿了?”
第99章
颜絮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双手举起来做出投降都姿势,抬头看她时; 一脸的无措与无辜。
她身后是是几条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 鱼跃起的时候; 还迸溅出水珠甩到了她脸上; 甩出了风格; 甩出了水平。
陈敛; “……”
“我不知道鱼竟然是活的; 还要杀。”颜絮拿着刀; 完全没有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话的觉悟,一本正经的和她扯淡说,“我刚刚只是在试验从哪个角度开杀它们比较好看而已。”
“算了吧。”陈敛抚额,看一看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不知为什么就对它们充满了同情; 再没有要炖了它们的想法。
摇摇头叹气说; “今晚不吃鱼肉了; 吃清淡的吧。”
颜絮手里拿着刀,非常赞同; “就在我刚才要杀了它们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经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出家人就是该吃素,阿弥陀佛。”
说谎不打草稿啊你。
陈敛懒得吐槽她; 从冰箱里拿出来买好的蔬菜,做了几道清淡的小食。
吃完晚饭的这段时光; 是现代人难得有空闲的时间,陈敛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家的沙发上坐着的人还没有走的意思,不禁眉心一跳,有些弄不明白这位姐姐又是搞什么鬼。
颜絮及时看见她,双手抱臂,楚楚可怜道,“现在天那么黑,你不会撵我回去的吧?”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陈敛有点脸黑,心里决定要是颜絮跟她说什么因为你心软啊,因为你爱我之类的,她一定拿扫把将她打出去。
“因为我长得好看。”颜絮自得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颇为自恋道,“像我长得那么好看的人,这么晚了独自出门,一定会被人盯上的,你不想我曝尸荒野吧?”
美女夜间遇害在如今这个社会,并不算什么大新闻了,想想之前在手机里刷到的新闻里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再看看颜絮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她沉默了一下,才捂脸叹息说,“OK,我说不过你,你留下来吧,我柜子里有一套新的睡衣,我刚买还没穿过的,你自己拿着穿吧。”
颜絮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拿着她说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过了快一个小时,陈敛把一篇五六千词的英文周刊都看得快差不多的时候,颜絮才慢慢从浴室走出来。
古人说刚沐浴好的女子如出水芙蓉,颜絮直接跨越了芙蓉这个级别,直接跨越到了牡丹的等级,国色天香出尘绝世就不用说了。
关键是华贵,“雍容”。
陈敛虽然是个典型的理工女,喜欢穿的睡衣也是那种可以塞两个水桶的肥大睡衣。本来她自己穿是没什么的,但架不住颜小姐从小吃国外奶粉长大的,直接超过了国家人均水平,一脚跨越到了终点线。
平常她穿普通的衣服就已经看得出来资质非凡了,现在穿着陈敛买来的超大号睡衣,大半个胸都露在外面。
陈敛坐在沙发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黯,一股馨香将她包围,之后脸上就被一片软绵绵可以让人窒息的东西压住了。
陈敛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尤其是那东西在她脸上动来动去还不算,她甚至能感觉到某个红点蹭在她脸上的感觉。
十分,十分的……一言难尽。
面前这情形比较诡异,陈敛睁大眼看着自己面前那明显一只手握不过来的雪白绵软,感觉自己的鼻血快流出来了,断断续续道,“会…会长你胸压我脸上了。”
“不好意思。”颜絮好像才发现这件事似的,依旧保持着一条腿曲在沙发上压住她的姿势,“你的吹风机在哪啊?”
“反正不在这。”陈敛懵懵的开口,盯着自己面前的诱人风景,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会长你要是想要,先从我身上起来好吗,我给你拿。”
颜絮无辜的退开一点,胸口的红樱都快送到她嘴边了,“你的这个睡衣好不舒服。”
卧槽,不舒服这也不是你把胸怼我脸上的理由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胸可以堪比荷兰乳牛啊。
陈敛摸摸鼻子,努力压制下自己激动澎湃的心情,赶紧站起来给她拿吹风机,“会长快吹干吧,空调房容易生病的。”
“我生病了,你会照顾我吗?”颜絮拿着吹风机问得很无辜。
陈敛无奈道,“先吹,哪有诅咒自己生病的?”
“事先问一下,免得到时候没人管我。”颜絮眨眨眼说着,打开吹风机。
等她头发吹干,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陈敛放下手里的书,看看墙上已经指向十一的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斟酌着开口说,“会长,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嗯,为了防止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你睡床,我凑合一下睡沙发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放大的漂亮面孔就在她眼前,曾经求而不得的人抱着她,正在吻她,认知到这一事实后,不由得让她张大了眼。
然后她就感觉到无比庆幸了。
盛夏的傍晚凉风习习,吹在人身上感觉身心都异常凉爽。刚才吃清淡的东西果然是一种无比正确的选择。不仅让人觉得吃了绿箭一样清爽。
更为重要的是,不会因为有鱼腥味,在接吻的时候尴尬啊!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唇上的触感越来越明显。颜絮的唇像她曾经吃过的一款水果糖,软软的,甜甜的,如果轻轻咬一下的话,说不定还会buling buling的颤几下。
她只是唇凑了上来贴住她的,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陈敛困惑的睁开眼,看见颜絮和她近在咫尺的清澈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我不会接吻,你教我啊。”
惑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颜絮眼中带笑,眼神迷离诱人,陈敛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唇开开合合,诱人的红唇带着水色。
像是书里记载的勾引人的妖精,人一旦被她勾引到,就会被她吞吃入腹一般。
陈敛怔怔的盯着那抹红唇,像是小时候盯着别的小朋友手里的糖葫芦似的。
她试探着伸出舌尖,沿着软绵的唇瓣描绘形状,然后勾缠到更软的另一个舌尖,和她纠缠着。
除了颜絮,陈敛没喜欢过任何人,当然也没有接吻的经验,但这种事就好像人的本能一样,让她不自觉的慢慢找到了诀窍,紧紧搂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颜絮身上本来就跟没穿似的,在搂抱中纠缠,睡衣直接落了下来。
陈敛触手摸到一片丝绸一般冰凉嫩滑的肌肤,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喘着气推离了她一些,分开时,口中拉出一缕暧昧的银·丝。
看清她怀里人一丝·不·挂的样子,陈敛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快升高了,“会长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多有伤风化你知道吗!”
颜絮脸上带着酡红的红晕,媚眼如丝,媚笑望她,鼻声慵懒,道,“我不是穿了一件睡衣的吗?是你刚才把衣裳拽下来的,怎么还怪我,嗯?”
“我不是说那个!”陈敛的脸红得能滴血,怀里的人凹凸有致,身材实在是没的说。“我是说…是说…你怎么连胖次都不穿!”
觉得说内·裤太羞耻了,陈敛只好说了个二次元的词语,左右顾盼支支吾吾说,“正常人不是洗完澡至少会穿内·裤的么!”
“我不是正常人啊。”颜絮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是个异类,见她害羞到爆炸的时候,更觉得调戏她好玩了。
挑起她下巴,笑得很像勾引人的狐狸精,“不穿不是比较方便吗?”
方便?什么方便?
陈敛脑子里一团浆糊,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看见怀里的人做了一个双手捧胸的动作。
然后?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炸成了一朵烟花。
在单身二十四年后,终于,常常被易末吐槽的吊死在一棵树上·冥顽不化·活该一辈子老处女的陈敛同学,终于等来了老树开花,终于等到了雪化,迎来了她的春天。
对于这件事,起先陈敛还一直觉得自己是做梦一样。
但是自从那天过后,颜絮就经常借口拎着东西往她那里跑,一次两次她还羞涩一下,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她并不是什么记仇的人,相反的,她心胸开阔没心没肺的很,前头还能边哭边骂颜絮你这个大猪蹄子,后面她就能跟颜絮继续玩到一块儿。
易末常常骂她脑子进水,她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不过也不是说她有多死心眼,而是她除了颜絮,就真的对别人没什么想法了,也并不是一种感动自己感动别人的说法,而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颜絮也明白陈敛这姑娘估计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自从翅膀硬了以后,就也没亏待过她,具体要问的话,就是孽债肉·偿。
如果有人要采访一下天降艳福的陈部长的话,那么陈敛只想用一句话概括一下她被富婆包养之后的心情。
别问,问就是肾虚。
冬虫夏草和肾宝,总有一个值得拥有。
第100章
颜絮带着季汐然从成明诗开的酒吧出来后不久; 成明诗就被警方带走了。
本来如果她不偷陈敛送她的信物戒指,什么事都没有; 可能颜絮也不会追究。
但是她拿那些商业文件的时候; 好巧不巧的就把陈敛在她十九岁生日那年送的戒指也拿走了; 对于如今将一切曾经的求而不得视作珍宝的颜絮来说; 这是一件可以绝不能容忍的事。
她珍惜现在; 她也珍念从前。
她不会再让自己记忆中的美好再缺失一块; 也不会再浪费时光在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上; 她要快快乐乐的; 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
成明诗的案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