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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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待会儿好吃的还多得很,你每一个都要清场的话……我可没带这么多钱。”
怎么说,人家漂洋过海而来,吕宁虽然囊中羞涩,还是想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临出门前,照例给梁老师报备行程,梁越叮叮当当发过来一堆大红包。
可叹自己年少无知,还以为人家教授是在炫富,情绪一度十分悲愤。
还回人家:浮夸,真不会过日子。朴素点,朴素点行吗。你以为我的感情是用金钱可以收买的吗。
现在才知道自己太蠢了,看哈雅这架势,吕宁默默掏出手机给梁越发消息:梁老师,卖驴了,你还买吗,不管是感情还是肉体,都给你亲情价。
吃的东西转一圈,哈雅每个都要依次尝了,才能过去。
吕宁只好拼出自己的好人缘,叫老板给称最小份让哈雅试吃。
“小气哦。”
“怕你撑死。”那就是国际事件了,还是丑闻类的。
亏你还是各大国际知名杂志抢着拍封面的妙龄公主,用撑死这种方式香消玉殒……合适吗?
逛过吃的,再是玩的,哈雅买了几个布艺口袋,将看中的玩具都叫吕宁买下来装进去,再叫她帮自己背着。
自从盛了梁老师的情,被爱人捧在手心里夸过几次容貌,吕宁的自信心就开始与日俱增。
她一直苦恼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风格到底是清纯,还是妩媚,还是两种并存。
但今天结束后,她就再也没有这番顾虑了。
好个风情无边的少女,现在也只剩下狼狈不堪。洗了澡直接连饭都不想吃,想要一头栽倒在床。
半空中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不能睡,自己先去上药。鼻梁和周围都抹匀。”
看着梁越坚决冷清的面庞,吕宁几乎当场哭出来。
好在她也是靠撒娇长这么大的,胡乱伸手推开梁越大腿上的本本,把自己的大头搁上去,恨不得永远赖在上面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哼我跟你们说,我终于克服了自卑这个事儿了,现在觉得还挺好看的,写完自己看好几遍
第83章 吕安宁你怕不是中邪了
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嫌弃; 吕宁强行把自己的大头搁到梁越大腿上; 仰起头; 哀求般眨眨眼。
梁越还是冷清着面庞; 一手拎住吕宁的耳朵,不要她乱动。
另外一手按部就班; 保存了自己电脑上的图纸样稿,才回过头来严肃斥令。
“明天你就去跟你姐姐说; 哈雅这尊大佛; 我们能力有限; 陪不起,就别勉强了。”
说罢停了停; 指尖若有若无抚摸过吕宁脸上新添的伤痕。
吕宁被折磨了一整天; 终于收获美人关爱,不自觉感动泪目,“没事儿; 陈思给开了自制膏药,快速痊愈不留疤痕; 还香香的呢。”
“你到底明不明白; 陈思是刑侦局的人; 并不是专业的医生。说白了她这身份,搁在古代就是个高级仵作,专门验尸断案的。”
梁越看腿上那人兴致勃勃地谈受伤,越听越气,横了眼波打击道; “她最近就整天跟我说,她的往来客户里面,你是唯一的回头客,和唯一的活人……这,这也太不吉利了。”
冬日寒夜,吕宁靠在爱人身上听这段,心里却还是满不在乎。死人活人,验伤治病,都是正道功德。
人家贾时飞虽然是个小人,可有句话不错——读书人不在黄道黑道,总以事理为要,梁老师你白白学富五车的,怎么还封建迷信起来了。
可吕宁纵横卖萌界二十余载,似这等撒娇耍赖的好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当下憋着嗓子哎呀一声,团成球,朝爱人方向顺斜了几分,整个脸埋进梁越胸腹间不肯出来。
要按往常,如此闪现接大,梁越就得高挂白旗了。
可今天与往日不同,梁老师似乎真有要紧事,查阅了几封邮件后就开始愁眉不展,想要静心凝神细思,却被吕宁缠上,打叠了千种耐心哄她先睡,却无论如何也哄不开。
最后终于被烦得不耐,竟然狠下心肠,夹起电脑去了书房。气氛一时冷凝。
吕宁白天受了一肚子委屈,这会儿一腔撒娇欲又被堵了个彻底,哼一声赌气扭头,关灯蒙上头自己睡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俩人各自奔忙自己的。
期间梁越常在安然一处商议事情。
正经事谈妥,又乐呵呵围观了安然发火,对着埃布尔隔着视频连线拍了桌子。
异国的皇储大人也不敢以势压人,赶快心虚致歉,擦着汗向自己国家的诸神起誓,保证自家妹妹不会再对吕安宁粗鲁出手。
自己治下,一批批珍贵的神庙古建,都亟待修复重建,只求安然同诸位使节跑前跑后,上下沟通汇报,帮忙接洽联系权威的中国专家,是不好轻易得罪的。
晚上回了家,梁越一样是忙得没空分神,书房灯光总是亮到半夜。
吕宁被空空晾了几个晚上,自觉好像一块咸肉,凄凄惨惨戚戚,往常棱角傲气瞬间全被挫平。
第二天清晨,身边自然还是空荡荡,无精打采起身,蓬头垢面对镜梳洗。
最先看到鼻梁上,匀净细致涂了陈思的药膏,清清凉凉带着好闻的香气,自然是那人夜里的手笔。
重新欢喜振作。
于是专等入夜,裹紧被子溜进书房,将那张小榻移动到书桌边上,自己躺上去,决心赖着不走。
你日理万机,我也可以勤奋好学嘛。从梁越书架上找到自己的专业相关书籍,像模像样从序言看起。
看一页,就用余光试探着偷瞄过去,试了几天,见人家不赶她走,端的得意非常。
笑眯眯从下往上,细细打量梁越灯下姿容。阴影错落明暗穿插间,比在白天满满日光下,还要更透出迷人韵味,于是心中熨贴沉醉,如品佳酿。
然后再瞧佳人对着桌案上的屏幕蹙眉沉思,间或还有重重的叹息。
心中拧巴,这可真让人心疼啊!
吕宁怀着怜香的心情起身,大义凛然凑上去瞟一眼梁越的工作内容,看自己能不能帮忙。
旋即悄无声息,弱弱地再躺回去,惜玉的心疼全部留给自己。
真的是想太多了。目前,已经不是隔行如隔山的问题了,这是仙凡有别的问题。
“想要帮忙吗。”梁越余光捉到可怜兮兮的吕宁。
“嗯,啊?”受宠若惊。
“我的腿好冷。”
“哦,哦哦哦。”
吕宁严肃点头,狗腿掀开自己暖香暖香的被窝,把她的脚捂在怀里。
“这也太冰了,你冷怎么不早说。”故作慈爱地指责一番。
意料之内没有再能得到回答,吕宁爽达笑笑,倒也不介意,继续歪着头自得其乐。
时间点滴流过,她的姿势也换了无数种,顺势渐次向上,直到双臂挂上梁越脖颈,口水快滴到人家肩窝里,也不见收敛,只是不敢再发出声音,阻断梁老师思路。
“最近你用车吗,不用的话,把小黑借我几天。”梁越总算关了电脑,抬手摸摸吕宁的大头。
梁越从来爱车,尤其是高性能的越野车,她自己的座驾就比吕宁的小黑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
但是美人要借,自然不能拒绝,义正辞严反驳,“为什么叫借呢,我的就是你的,我都是你的。”扭动。哎呀,干嘛非要逼迫人家表白,真的好害羞。
“……吕安宁,你要是中邪了,我可以推荐一个很不错的道观给你,明天就去求符水吧。”
“啊?不用不用。那个,你借车,是要出去玩吗,要不你把我也借走吧,我虽然不能歌也不善舞,但我会说相声啊,在路上陪着你解闷。”
“不必,我约了人。”
=。=:“……哦。”
……
仲小溪连续好几天,情绪暴躁,饮食睡眠都不佳,见到吕宁之外的人,也开始连环腿伺候。
仲絮的情况就更糟,本来一个和颜悦色的柔弱美人,周身开始弥漫着诉说不清的低气压。
梁越停职后,吕宁也不来小灰楼,刘宪终于如愿以偿坐到了仲絮身边,但他却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了心情顾盼佳人。
物理所的男女老幼,人兔鸡犬,全体都很忙,忙着为课业搏命,也忙着大骂新所长。
第84章 同性恋啊
“上上下下也是个百来号人的机构; 都喜欢窝在小灰楼这个破坟圈子里; 都有病啊!去去去下通知; 我说搬就搬; 钱院长那我去说。”
邓明枫扯开领带,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转着圈暴躁。
一边的所长助理冷眼看着; 神情里带着十二万分蔑色。
嘿嘿,待不住了吧; 心虚了吧。
这可是小灰楼啊; 是当年陈曦那一干人建功立业; 报效祖国的战场。
如今虽然芳魂零落,可是你们这起小人; 到底是亏心事做得多了。
给你个所长的大牌子挂脖子上; 让你在小灰楼办公,也难免坐立难安吧。
物理所前任老所长,是个倔强老头; 在Z大兢兢业业几十年,推出了很多惠及师生的政策; 深受爱戴。
半月前老头跟钱岩据理力争; 一番激烈拉锯后; 发现为梁越复职无望,颤巍巍回了家,称病。
钱岩看了文书,阴沉沉笑,转眼就让邓明枫代任上岗。
邓犹豫再三; 还是看中了所长的行政级别比自己现在高出许多,硬着头皮答应。
到任后火急火燎打报告,催着钱岩批了主楼的两层,就要将物理所重新搬出小灰楼。
……
“md,老子昨天守着记实验数据,统共没睡俩小时,姓邓的孙子,一早起来就要纠集人打卡开会,有个屁的紧急要事啊。”
负责接手刘宪和仲絮等人的老教授,是全所最直来直去暴脾气的,被包子馅烫了舌头,气息更不顺起来。
“是啊,三辈子人辛辛苦苦,跟着老所长,创下物理所今天这个局面。邓二傻子就靠着抱钱岩的大腿,爬到今天地位,他懂个毛的科研学术。我小姨跟他一届,说邓老从做学生时候,就是个搅局的败家货。”同桌吃的一位年轻教授,听老同事爆粗口,怕被其他专业师生取笑。
自己本想文雅一些,可是到底也没憋住心中一口怨气,“从前一段钱岩找那个滑稽借口对付梁越,我就觉得不对,人家叫小梁,可实际上是物理所的梁柱子。钱岩这个台拆的无耻又可笑,就是公报私仇。”
“就是,还什么个人作风问题,真是笑话。她也不照照自己手里的人。程凯达从单独开了实验室起,就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下手。每一届都有投诉他的,就没哪年消停过,还不得仗着钱岩给他压下去的。”
“败类……哎,仲絮来,刘宪也过来。”
暴躁教授吸溜了几大口,连连夸仲絮给自己带的豆腐脑好吃。
转头接着跟其他同事拍桌,继而露出慈母微笑,“你们看看,这闺女是小梁手下带的,进所才二年。别看梁越走的时候客气,让我多给指点,反正我是真带不了她的。上次晨会发言,你也听了吧。那个逻辑,深度,广度,听得我们一堆老家伙,背后都嗖嗖冒凉气。”
回身瞪一眼刘宪,一巴掌呼后脑勺上,“跟你师妹多学着点,都是一个教授带的,差人家那么多。麻雀也得追着凤凰飞,懂不懂?”
刘宪捂着脑袋,从脸上取下一片老师豆腐脑里的紫菜叶子,苦笑。
学习进度本来就落后,现在邓所长新官到了,几把邪火烧得他的计划一片混乱。
先前还有梁老师耐心好脾气,绝望时总可以找她求救,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阴欲雪,钱岩在Z大中央主楼的办公室里喝着茶,听程凯达给她讲梁越最近的动向。
“我看她是彻底服了,根本不想挣扎。”程凯达翘着脚,拿了钱岩的茶壶,殷勤给她蓄水。
“对复职的事情全不上心。她父母亲认识的老家伙们,她一个也不去走动,连送上门要帮的,都给她拒绝了。”
“成天就跟着机电系一帮子年轻讲师,到城外的汽修厂玩车。”程凯达停了停,俊脸有些兴奋发红,“里头倒是有几个长得不错的男老师。她这是玩腻那小女生,准备回头是岸了啊,您说我现在给她个机会,她……”
饶是钱岩装的好涵养,也破功了,抬手打断他,“小程啊,你自己那些烂事儿,都还没彻底了结,就别惦着天鹅肉了,自己心里得有数。说不好听的,梁越可不是你攀得着的。”
“您别这么说啊,我不过就是男人通病,风流潇洒,惹得小姑娘投怀送抱而已——她梁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性恋啊,什么玩意儿,白有那么好脸蛋儿。要跟她结婚,婚检得是个认真的事儿,我还怕染上病呢,变态。”
“住口!”
钱岩声音顿时拔高,呼吸有些急促。
程凯达不敢再说,呆呆瞪她,“您怎么了这是,还要替梁越说话啊。”
钱岩自觉失态,沉下老脸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