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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又做错什么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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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禹:“好想让他和安然在这个事情上一决高下。”
  高萌萌:“这还不简单,看我的。”高萌萌说着对埃布尔微笑颔首,“王子殿下,刚刚那副画简直是名家手笔啊,真的是出自哈雅殿下之手吗,这个小驴子可画不出。”
  埃布尔听见一愣,随即开怀起来,挪动鼠标将屏幕上的图片放大,“这副确实是著名画家的作品,拿到国际市场上会有很高的卖价。不过其实最关键的不是画的主体本身,你看这个角落。”
  他将画面转到角落里一个奇怪的涂鸦上,那里画着一头稚气的小奶猪,“这是哈雅在学习了简笔画之后,随手在我父亲的珍贵藏品上画下的,那年她只有六岁。”
  哇,国王的珍藏,那肯定很珍贵。吕宁精神起来,斜眼看着哈雅,心中一派幸灾乐祸。
  “父王当年以为是我画的,不分青红就处罚了我,让我在思过室面壁。”埃布尔的语调又开始颤抖了,“但是善良的哈雅,她在第三十次路过嘲笑我的时候,终于承认了那是自己干的,挺身将我救下来。父王当时欣喜得眼眶都红了,不仅没有责怪哈雅,还立刻下令让人将
  那幅画重新养护蜡封,挂在了书房最醒目的地方。的确,那样的笔触和线条,真是太棒了,无论谁的小妹妹,也绝画不出同样精彩的了。”
  全场就这样,迎来了骤然的安静。
  埃布尔犹自不觉,继续炫耀自己妹妹有多么优秀。
  荣禹和高萌萌捏着拳头,期待安然能按捺不住自己的妹控之魂,给这个洋鬼子点颜色,可惜越等就越失望。
  ……
  送完了荣禹和高萌萌,吕宁的车子上只剩下她和梁越两个人,气鼓鼓又有些害羞,“梁老师,你刚刚夸我的时候,漏了一条特别特别重要的。”
  

  第47章 我是捡来的

  “梁老师; 其实刚刚在宴会厅里; 你夸得还不太全面。”吕宁状似轻松地望着梁越的侧脸; 带着点开玩笑的劲头。
  “哦; 我忘了什么。”似乎对吕宁接下来要开的玩笑没有任何兴趣,梁越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梁越的态度有点出乎吕宁的意料; 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不少,可她还是因为心中憋闷; 想要把话说完。
  “哈雅的涂鸦的确比不了我跟安然苦练过的素描技巧; 她傲慢任性也不是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可她哥哥还是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在人前炫耀。”
  吕宁气鼓鼓地将头转向窗外; “但是安然呢,她从滕剑的事情之后; 对我越发冷淡; 如果不是叫着相近的名字,我们就像陌生人。我连这个都能忍受,说明我够坚强不是吗。”
  从小到大; 吕宁从来都没有对安然抱怨过什么。自然是因为姐姐把她照顾得很好,可就是因为之前的好; 才显得如今的安然似乎更加无情。
  现在她把自己憋了许久的话; 一股脑告诉梁越; 存了各种赌气的的成分。
  安然对梁越敬重爱慕,俩个人的关系从见面后就越来越近,如果能通过梁越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安然,岂不是很好。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问,吕宁无奈; 她有些怕,怕得到更加让自己伤心的答案,她想要有个时间和空间上的间隔作为缓冲。
  “坚强,你从哪看出来自己坚强。真正坚强的人会因为别人没有出手护着自己而抱怨吗。”梁越的话虽然刺耳,但她说得很平静,就像在吕宁解释一道步骤简单毫无挑战的题目。
  这样的反问让吕宁措手不及,她没有料到梁越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理亏之下不知如何回复。
  “我只是因为急剧的变化有些不适应。”吕宁心虚,声音小小的。
  “真正致命的变故来临的时候,谁给你机会适应。如果说滕剑的事情对你一点触动也没有,那么对吕安然来说,可以算得上非常大的提醒。”梁越不打算因为吕宁的示弱就放过她,“滕剑当时摆明了是故意激起你的怒火,设计陷害。装作失手被伤也好,之后给警察提供非常不利于你的口供也好,到最后疏通校领导给你最严重的处分,而他自己则能保留学籍。这一路的陷害都是他认真考过的。你在这个事情里面做的,就是凭着一腔冲动,按照他的思路打了他。”
  “可那种情况,任谁也听不下他说的那些话吧。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吕宁的后背紧绷起来,回想起那个晚上,很多不愉快的回忆全部涌上心头。
  “看,这大概就是吕安然为什么幡然醒悟的原因吧。她太强调对你的保护,让你觉得这世间,四海皆是桃花源,凡事随心而为,做错事情认错就好,自然有人替你遮风挡雨,奔走解围。”
  梁越看着身边赌气沉默望向窗外的吕宁,丝毫也不觉得这种小孩子气的发泄有什么威胁,她还是想要将话说清,不忍心看着吕安然的苦心被白白浪费。
  梁越:“你的确很正直有爱心,但是太冲动太盲目太幼稚,做事只论对错而不计代价,不仅赔上自己辛苦三年换来的保送名额,还差点在档案里留下不光彩的记录。”
  吕宁:“可是滕剑得罪的人说,他们会寻到家里去找麻烦。滕波和许姨根本就无力面对那些人。”
  梁越:“最后先给许姨带来麻烦的人不是你吗,如果当时滕剑毒发,你被他伤了,许姨又该怎么办,你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你父母和安然。”
  吕宁:“我是捡来的,不需要她们替我担心。”这话就说得有些负气了。
  梁越说得越是句句在理,吕宁心中为自己辩解的情绪就越占了上风,最后竟然莫名压过了理智,“凭什么一直说我,你跟我姐姐崇拜的人,不也是我这样性格的人吗,当时如果她见到梁松鹤夫妇没有愤怒出手,他们说不定会保不住没出世的小儿子,也就……”
  “够了!”
  吕宁虽不服气,可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止住话头。
  梁越在说完那一句之后,抿着嘴唇不发一言,车厢里陷入一片令人尴尬的安静。
  吕宁在自己的座位上如坐针毡,车程变得无比漫长,她知道是自己冲撞了梁越的好心,将话题从理智讨论的轨道拉远,可现在这个局面已经造成,她从没见过梁越如此生气,一下子也乱了主张。
  道歉也好,认错也罢,她想要等到身边这个人颜色稍稍缓解。
  可惜这个想法未能如愿,梁越直到下车也没有再开口。吕宁甚至不敢提出回去逝水胡同的家里,因为那样需要在这样的黑夜里绕道很远,她现在不敢跟梁越提出任何要求。
  好在之前为了能够方便地来往于小灰楼,吕宁就已经在梁越家小住了几个星期了。各种用品都不缺。
  垂头丧气地跟了人,下车,进门,洗漱。吕宁满面颓唐地照了照镜子,伸手拉起自己的嘴角。
  是了,陈惜开始的确跟自己一样是匹夫之勇,不过她在认识到,自己的师长遭受的冲击比她还要剧烈之后,就毅然扛起了救人的责任,不再任着性子胡来。
  没有后来冷静的谋划,就没有那么珍贵的研究成果问世,名单上的那些人还要继续遭受各种非人的磨难,经历漫长煎熬。
  可她后来,后来为什么再一次变回曾经那个个人英雄主义的陈惜了呢,她在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反复越狱,最后又选择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吕宁觉得这些可能跟梁越今晚的失常有关,安然想要教训自己,没必要假手外人,至于她为何这么急迫地想要自己明白安然的苦心,吕宁想不通,她也迫切想要问个明白。
  轻手轻脚地回到书房,梁越果然还没有睡,正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48章 眼睛要湿润了,快忍住

  吕宁在浴室折腾了许久; 总算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等她轻手轻脚回到梁越的书房; 就看到梁越正凝神端坐在自己的书桌前; 不知在想些什么。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 吕宁已经对梁越的各种习惯十分了解。
  梁越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用一个非常惊悚的比喻来说; 那就是如同灵魂都漂浮出了躯壳,专注认真到无以复加。
  无论周围是车水马龙喧嚣繁华; 还是市井吵闹聒噪不断; 都不能引她半点分心顾及; 就像是一尊入定的小菩萨一般。
  各种研究工作也就算了,连娱乐性质浓郁的解谜游戏; 梁越都能两眼放光地沉溺其中。
  吕宁在心中翻个白眼; 回忆起白天在埃布尔布置的游园游戏里,自己这个大活人被沉迷游戏的梁越当作小尸体般带着到处走的不美好经历。
  但是面前的梁越跟往日不同,她只是一个人呆呆地枯坐着; 电脑都没有开机,更别说像往常一样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文献内容。
  被人习惯性无视; 吕宁只小小地心酸了一下; 搓搓脸颊; 昂首阔步走到自己的小床边上坐好。
  自从来到梁越这里借住,她都是睡在这张小床上的。
  梁越身上虽然有些工作狂的特质,可并没有熬夜的习惯。今天她呆怔忧心的样子十分反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吕宁拥紧自己的小薄被,也不开口说话; 只是鼻孔朝天地等待梁越自行离开,自己好熄灯安睡。
  热水澡过后,白天的疲惫全数涌了上来,
  吕宁本就是年轻开朗的个性,刚刚同梁越在车里的交谈虽然不甚融洽,但她也不会为此焦虑太过。
  不管交流的结果如何,也不管梁越表现出的焦虑是否太过分,其中隐藏着的关切之意,路过一盲人都能看出来。
  昏黄的灯光被梁越身影遮去大半,吕宁将自己隐没在这温馨的黑暗中,身心渐渐放松。
  她此刻只想顺着心意躺倒,饱饱地睡上一觉。
  至于想要找梁越问清的那些是是非非,全都暂时搁置了起来。
  可不知为何,明明很累,这一觉却睡得并不踏实。
  大脑选择性地将白天梁越讲过的事情,像电影般重现起来,最后反复定格在陈惜于小灰楼中自尽的那一晚。
  明明研究工作已经顺利完成,明明所有人都获得特批赦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陈惜为什么要选择用这样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呢。
  睡梦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吕宁在小灰楼前反复徘徊,周围是一片死寂阴沉,只有楼上陈惜实验室的窗户上,还有微弱的灯光通过雨幕透出。
  身后有谁在喊陈惜的名字,声音由远及近,那人的声带就像被砂纸摩擦过一样,连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肺正被磨蚀般痛苦。
  吕宁一个激灵转身,突现的闪电划过天地,正巧照亮了身后钱岩的脸。
  那不是梁越口中年轻的钱岩,而是与吕宁有过几面之缘的钱院长,鸡皮鹤首,虽面无表情,眼神却无比阴森很辣,而且还在一点点朝自己靠近。
  轰隆,咔嚓。
  “梁越,梁越!”
  吕宁猛地从枕上惊醒,远处的闪电将屋中照成一片雪亮,旋即归于幽深的黑暗。
  凉被早已被掀落在地,暴雨中的凉风从窗外吹入,拂过吕宁被冷汗浸湿的后背,可这也比不上她心头涌起的寒意。
  强自睁圆了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找到拖鞋。吕宁慌乱地将它们穿好,匆匆几步迈出去,却又忽地撞上了坚硬的桌脚。
  大脚趾上的疼痛瞬间主宰了天地,吕宁悲壮地闭了闭眼,只来得及在梁越到来之前,将姿势调整得雅观了一些。
  “你在做什么。”梁越打开了书房顶灯,窗外时断时续的强光就显得不那么可怖了。
  “我,我做噩梦。”吕宁还在适应脚上的钻心疼痛,眼中泪花点点。
  梁越自己不知,她此时在吕宁眼中,简直闪耀着救世主般的光芒。
  需要极大的自制,才能克制自己不扑上前拥抱她。
  因为担心吕宁,所以梁越走出卧室之前,没有来得及整理衣着。
  绸质的睡裙吊带有些滑落,白皙的肩颈趁着一头青丝,颇有一种不自知的妩媚娇柔,让吕宁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好轻飘飘移开视线。
  镇定,要镇定。你已经没了可以撒娇的怀抱,一定要将这最后的尊严守护好,“梁老师,我,我不想一个人睡书房。”
  可以了,前后三百年的脸面就此丢光。
  吕宁说完,心里已经有些后悔,正苦思怎么将刚刚的话收回,却看到梁越原本写满忧心的面庞竟染了些许笑意。
  “打雷而已,怎么就能怕成这样。”梁越伸手去牵吕宁的手腕,想将她拉近一些,“吕安然当初到底是怎么宠你的,竟然把你养成了这样一个小草包,我都替她着急。”
  呀,还不是因为你白天非要给我讲那些残忍的鬼故事。吕宁想为自己争辩两句,下一秒手腕却就被人牵住。
  冰凉却细滑的触感让人不忍挣脱,只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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